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足球同人/多cp】镜花水月 > 第9章 【银翘】月长石

第9章 【银翘】月长石

基耶萨想和弗拉霍维奇离婚。

原因有三:第一,虽然他已经嫁入弗拉霍维奇家族三年了,但这桩婚事完全是由上一辈决定,基耶萨本能地排斥身不由己的束缚;第二,弗拉霍维奇上周五晚上八点回来的时候带了人,这打破了他们三年前共同的约定,即无论两人在外是否有情感纠葛,但绝不可以把情人带进家门;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基耶萨有心上人。

基耶萨喝了口葡萄酒,莫名觉得有些烦躁。他离开意大利已经很久了,除了嫁过来第一年的夏天回热那亚看望过父亲一次,之后弗拉霍维奇再没有允许他踏入故国一步。

不知道费德里科过得还好吗?

基耶萨的心上人和他有着相同的名字,他一直觉得那是上帝赐给他们的缘分。可惜,谁都没有抓住。想到这里,基耶萨的眼神有些暗淡。

将时钟拨回五年前的十月二十五日,基耶萨刚刚在亲朋好友的祝福下度过自己的第十七个生日。

生日当天,除了父亲、母亲、兄弟姐妹送的千篇一律的手表、皮带、领结以外,他还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一个做工精良的足球。

基耶萨抱着足球爱不释手,同行的好友有些嫉妒,“费德里科,是谁送的啊?你这么喜欢。”

基耶萨才想起来自己还并不知道赠送这份礼物的人是谁,他赶忙捡过被他仍在角落里的礼盒,从中摸出一张漂亮的明信片,明信片上用彩色的笔勾勒出一个又一个小动物的线条,看得出画者是一个很有亲和力的人。

基耶萨对礼盒主人的好感度蹭蹭蹭往上涨,终于,翻来覆去地探究后,基耶萨发现了明信片上的笔迹。

祝你生日快乐,署名是“月长石”。

很小、很短的一行字,但基耶萨感到格外开心,十七岁的生日,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也许是基耶萨收到礼物的表现给予了月长石很大的鼓励,接下来的日子里月长石经常给他送一些在其他人眼中看上去没什么作用的小玩意,他的邻居就对此感到不解。

基耶萨并没有多解释什么,有些快乐,无关钱财、无关意义。

久而久之,基耶萨得到了月长石的联系方式,一个邮寄地址。刚开始基耶萨不敢相信信息时代居然还会有人使用最原始的信件交流。但在后来,发现自己心中情愫的基耶萨甚至有点小雀跃,这是独属于他和月长石的秘密。

月长石与他聊过许多话题,聊他最喜欢吃的罗勒叶意大利面、聊他最喜欢的音乐家帕格尼尼、聊他最热爱的足球运动。一切的一切,都让基耶萨无比幸福。他觉得月长石就是世界上的第二个自己,从来没有人能像月长石一样理解他的热忱与梦想。

随着两人交流不断深入,基耶萨开始不满足于单纯的信件往来。某天,他试探性地在末尾加了一句“我们可以见一面吗?”,然后怀着忐忑的心情等待着月长石的回复。

让基耶萨有些失望的是,月长石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特意用蓝色的笔标出来的语句。他知道,这是月长石委婉的拒绝。

当年晚上,热那亚的酒吧多了一个伤心失意的人。

为什么他连见我一面都不肯呢?难道我真的很差劲吗?

辛辣的酒液混合着委屈流入食道,胃壁被灼烧的感觉逼出了基耶萨的泪水。吧台前的调酒师摇摇头,敢点太阳陨落的新手他也是第一次见。

三杯酒下肚,基耶萨的大脑开始变得迟钝,上半身也烧得厉害。因为父亲严厉的家教,他从未沾染过烟酒这类被家族看来是恶习的行为,所以此刻基耶萨还意识不到在酒吧醉酒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事实上从基耶萨刚进来时,雷恩就盯上了这个看起来十分青涩的少年。常年混迹在街区的他是没有接触上层社会的机会的,自然不可能认得他今晚狩猎的对象是基耶萨家族唯一的继承人。

精虫上脑的雷恩舔了舔嘴唇,见到基耶萨往卫生间方向走去,他悄悄跟了上去。本来以基耶萨平日里的警惕性,雷恩是不可能靠近他的,只可惜酒精已经麻醉了他最敏锐的神经,就连雷恩淫邪的目光他都毫无感觉。

“唔……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洗完手的基耶萨被突如其来的陌生气息包裹着,眼神清明了几分。他挣扎着,想要逃离眼前这个让他感到恐惧的男人,但雷恩怎么可能会如他所愿,他紧紧箍住基耶萨的双手,顺势把他推进身边存放卫生工具的隔间里。

基耶萨心中一沉,这样熟练的动作绝不可能是第一次。

“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说出来,你是缺钱吗?我家里有很多钱,我可以给你,只要你放开我。你不要冲动……”

他放软声音,试图麻痹雷恩拖延时间以此寻找脱身的机会。雷恩怎么可能看不穿他的心思,他贴近基耶萨,浓烈的酒味让基耶萨不自觉地偏过头,雷恩笑了笑,基耶萨分不清其中包含的意味是否是嘲笑。

“我对钱没什么兴趣,但是对你,我还挺有兴趣的。”

基耶萨有些慌了,身体微微颤抖,显然这样的表现更刺激了雷恩的**。平日里向来粗暴的他倒是有了和基耶萨慢慢来的耐心,雷恩慢条斯理地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根红绳将基耶萨的双手绑住,然后欣赏着猎物被恐惧缠身的美景。

就在雷恩准备享受美好的夜晚时,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您好,我需要使用里面的工具。”

基耶萨绝望的眼眸重新汇聚起希望,他又开始挣扎,这个反应让雷恩很不爽。他一只手捂着基耶萨的嘴,一只手揽着基耶萨的腰以防他闹出更大的动静。

“抱歉,我们是两个人。”

雷恩很有信心,他在说出这句话后门外的人一定会离开,这是他这些年在酒吧中如鱼得水的伎俩。

奈何,以前他面对的对象只是普普通通的客人和酒保,而这次,他面对的是弗拉霍维奇。

弗拉霍维奇眼神暗沉,得到雷恩否定的答案后一脚踹开工具房大门,顺手提起支在身边的扫把就向雷恩扔了过去。没想到来者如此暴力,雷恩被砸倒在地,鲜血顺着额头滴在身上,十分狼狈。

“救我……救救我……”

基耶萨微弱的求救声拉回了弗拉霍维奇的理智,他深吸了一口气,收起袖口中的匕首,将还在瞪着他的雷恩一脚踹晕,抱着基耶萨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怀中人紧紧地抓着弗拉霍维奇的衣领,他察觉到基耶萨在强撑,唯一原因可能是担心他和刚刚那个人渣是一伙的。

想到这里,弗拉霍维奇小声安抚着基耶萨的情绪,“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基耶萨盯着弗拉霍维奇的眼睛,确定里面没有恶意才慢慢松开手。下一秒,他就晕了过去。

弗拉霍维奇在众目睽睽之下堂而皇之地抱着基耶萨走出酒吧上了车。

“去维斯特酒店。”弗拉霍维奇轻轻吻了一下基耶萨泛红的眼角。

“是,少爷。”下属很贴心地降下车中的挡板。

弗拉霍维奇先替基耶萨脱下了满身酒气的外衣,然后小心翼翼地解开绑住他双手的红绳。红痕留在手腕处,弗拉霍维奇怒火更甚。

到达酒店后,弗拉霍维奇嘱咐了下属几句,抱着基耶萨进到他已经安排好的房间。

一个小时后,弗拉霍维奇脸色不虞地走出房间,给前台服务人员留下一句话后乘着车离开了酒店。

第二天,基耶萨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陌生的房间,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检查过身上并没有出现不该有的痕迹后,基耶萨松了一口气。

咔嚓——

基耶萨警惕起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让他很紧张。

“咦,你醒了?”

笑容开朗的青年让基耶萨放松下来,他接过青年手中的雪梨汤,润了润嗓子后感激地问:“昨天是你救了我吗?”

原谅他这副从来没有碰过酒的身体,一晚上的噩梦后竟然连救命恩人的容貌都忘记了。基耶萨觉得有些不好意思,问完后就低下头,手指揪着床单,不敢看青年。

青年本想否定,但看到基耶萨这副可爱的模样,他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是”。

基耶萨倏地抬起头,眼中光芒更甚,青年为数不多的愧疚感被瓦解。去他的欺骗,反正弗拉霍维奇是自己走的,被误解关我什么事呢?

“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基耶萨羞涩地问。

“贝尔纳代斯基,费德里科·贝尔纳代斯基。”

“好巧啊,我也叫费德里科!”

“真的?”

“当然!”

“那我们很有缘分。”贝尔纳代斯基揉了揉基耶萨的脑袋,笑着说。

自那之后,基耶萨时常跟在贝尔纳代斯基身后。得知他与自己是同学,基耶萨更是动用了父亲的关系把自己和贝尔纳代斯基调到了同一个班级。

不过,让基耶萨有些苦恼的是月长石最近似乎变得冷淡了,以前三天一次的信件也变成了一周一次,信的内容也越来越短。

唉,或许他并没有我喜欢他那样喜欢我呢。基耶萨折起上一次月长石写给他的信,放在他专门用来收藏信件的盒子中。

将盒子塞进柜子里后,基耶萨透过玻璃看到贝尔纳代斯基正踩着小凳子努力地将一颗星星挂在圣诞树尖。

我有费德里科就够了,月长石是不是我的不重要,基耶萨想到。

圣诞节当天,基耶萨邀请了贝尔纳代斯基来家里做客。他的母亲很热情地欢迎了儿子的朋友,父亲只是不温不火地打了声招呼。

如果说父亲异常明显的区别对待让基耶萨只是有些尴尬,那么贝尔纳代斯基善解人意的劝慰则是成功让他埋怨起了父亲。

深夜,基耶萨与贝尔纳代斯基躺在一张床上,这是他强烈要求下父亲才勉强答应的。

“我送你的礼物不想拆开看看吗?”

基耶萨眨眨眼,伸手把放在书桌上的礼盒够过来,然后递给贝尔纳代斯基:“你帮我拆。”

贝尔纳代斯基无奈一笑,他解开礼盒上绑成蝴蝶结样式的蓝色彩带,一层一层撕开彩色的纸,最后打开礼盒。

“这是……”

让基耶萨惊讶的是偌大的一个礼盒里只有薄薄一张纸。

“ 春天,于我而言,是一座森林。

潮湿,氤氲,雀鸟试啼,苔藓新绿,苏醒与追逐,□□与死亡,执迷于它的黑暗,神秘和意外,那是我无法预知的未来。

桃花已盛的时节,南方的春寒也不再让人那么敏感。

悄悄地,梨花竟也开了。春天就这么不由分说地弥漫开来,如同老柴手指下温暖的乐音,让人甘愿就这么陷进去,陷进去。

于是,疯狂孳生的诱惑与趋之若鹜的被惑,在明媚的阳光下,理直气壮地任凭**驱驰。”

贝尔纳代斯基目光十分虔诚,“这首诗叫《月长石》,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基耶萨心中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月长石》

他的知己曾经告诉过他月长石这个笔名的由来就是一首诗,难道贝尔纳代斯基就是和他通信的月长石?

基耶萨本想问出答案,可看着贝尔纳代斯基如海洋般纯净的眼眸,他突然觉得这个答案不重要了。

基耶萨笑了,他决定等他成年的那一天,他就要和贝尔纳代斯基告白。基耶萨相信贝尔纳代斯基也对他有情愫,朝夕相处时的眼神骗不了他。

可是,上帝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基耶萨告别贝尔纳代斯基的那天,阳光明媚,公园的小路上有几只白鸽悠闲地走着,空中漂浮着几只风筝,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费德里科,我要走了。”基耶萨很平静,贝尔纳代斯基看不透他真实的想法。

他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问:“很远吗?”

基耶萨想起父亲和家族长辈的斥责,眼眶逐渐湿润了,“很远,在塞尔维亚。”

贝尔纳代斯基再没有说一句话,他们分别的礼物仅仅是一个拥抱和一句“对不起”。

自那之后,基耶萨再也没有见过贝尔纳代斯基。

塞尔维亚的生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弗拉霍维奇对他很好,好得不像是一桩政治联姻之下牺牲品的人。

他喜欢意大利的食物,家中的罗勒酱、帕尔马干酪、鲜虾热那亚意面、蔬菜浓汤、海鲜拼盘、佛卡夏面包、提拉米苏从来没有远离过餐桌。

他的丈夫还为他修了一座只有他能进入的书房,墙壁上挂着克雷莫纳工匠制作的小提琴;阳台前摆着出自奥地利美术学院高材生之手的画布与颜料;书架上雪莱的诗歌、帕格尼尼的琴谱、加里波第的传记都放在他伸手就能拿到的位置。

基耶萨有时也会思考弗拉霍维奇为何对他如此好,他们充其量不过是同一所学校毕业的校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他从来没有得出结论,最后还是以“这样能够获利更多”结束。

不过这些对基耶萨已经不重要了,弗拉霍维奇似乎已经受不了他了,不然怎么会带人回来。

想到上周弗拉霍维奇带回来的那个男孩挑衅的眼神,基耶萨有些恼怒。他才是弗拉霍维奇家族的另一个主人,就算他和他的丈夫只是做戏,也轮不到一个情人在他面前摆谱。

“小少爷,先生回来了。”管家一句话拉回了基耶萨的心绪。

基耶萨也听到了门口汽车车门响动的声音,他笑了一下,温和地说:“准备开饭吧。”

管家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先生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基耶萨笑容逐渐消失,原本准备前去迎接的心思也淡了下来。他就坐在客厅中央,看着弗拉霍维奇和迪瓦诺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Fredi,今天怎么没有画画?”弗拉霍维奇还没有意识到心上人的怒火即将爆发。

基耶萨冷笑一声,将目光移到迪瓦诺身上,说话的语气早已没有了最初的善解人意:“这是你第二次带他回来了,弗拉霍维奇,你怕是忘了你真正的伴侣是谁了吧。”

管家站在他身边,大气不敢喘一声,头低得都快看不见脸了。

听到基耶萨的质疑,弗拉霍维奇一愣,他看了眼委屈的迪瓦诺,揉了揉太阳穴,叹了口气:“Fredi,我们先吃饭吧,有什么事吃完饭再说。”

基耶萨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起身上了楼:“你还是和你的小情人吃吧。”

回到自己房间的基耶萨气鼓鼓的,对着床上的大号狗狗抱枕就踹了一脚,“该死的弗拉霍维奇!”

发泄完心中的怒火后,基耶萨撅着嘴等着弗拉霍维奇像往常一样来哄自己。他都决定了,只要他来,自己就先撒个娇让他把那个该死的迪瓦诺赶走,然后自己勉为其难地原谅他。

可惜基耶萨失策了,今天他注定等不到弗拉霍维奇服软了。

“哥,你要不去给嫂子道个歉呗。”迪瓦诺戳了戳弗拉霍维奇的背,小声说。

“吃饭。”

道歉?他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还想让我给他道歉。

弗拉霍维奇恶狠狠地咬了口面包,然后吩咐管家把基耶萨最爱吃的蔬菜浓汤端了上去。

迪瓦诺在一旁偷笑,自己这个哥哥真是被嫂子拿捏的死死的。

基耶萨听到敲门声后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去开门,看见门外人的那一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小少爷,请用餐吧。”

基耶萨接过管家手中的托盘,勉强笑了一下。

今天的汤怎么这么难喝?基耶萨皱了皱眉,心情彻底坏掉了。

算了,他和弗拉霍维奇也只是政治联姻罢了,又没什么感情基础,弗拉霍维奇凭什么一直对他言听计从的。基耶萨望着窗外的天空发呆,反正自己马上就要和他离婚了,正好他走了迪瓦诺也有理由住进来了。

能离开这里回到意大利自然是极好的,他还可能与贝尔纳代斯基再相遇,可是为什么会难过呢?

基耶萨按住自己的胸口,想到以后和弗拉霍维奇朝夕相处的人变成迪瓦诺,他感觉心都快碎了。

另一旁,迪瓦诺打着安慰嫂子的旗号悄悄溜上了楼,然后蹑手蹑脚地钻进了基耶萨和弗拉霍维奇的房间。

“你怎么没吃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基耶萨一跳,他赶忙抹去脸上的眼泪,然后转身狠狠地训斥道:“你怎么不敲门?”

迪瓦诺本想着调侃基耶萨几句,但看到他红红的眼眶后瞬间变老实了。

完蛋了,他和哥哥把嫂子气哭了。

“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基耶萨更恼火了,弗拉霍维奇不来就算了,还要让小情人来隔应他。

迪瓦诺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误会有点大了,赶忙补救:“嫂子,你别生气。”

“你叫我什么?”基耶萨当场愣住了,准备好的尖酸刻薄的话此时此刻也被抛之脑后。

迪瓦诺叹了口气,将他扶到床边坐下,自己则是坐在软椅上,盯着基耶萨的眼睛,认真地说:“我和他只是堂兄弟,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基耶萨半信半疑,他犹豫了一会,才轻声问道:“真的?”

迪瓦诺点头:“其实我一直都很羡慕你和哥哥,哥哥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他说他很早就暗恋你了,不过那个时候你有喜欢的人,他就没敢说。后来他偷偷给你写信,让你注意到他。起初你不喜欢他,后来你在酒吧遇到危险他出手相救,你才回心转意嫁给他。嫂子,你们的爱情故事又波折又浪漫,我都倒背如流了。”

基耶萨呆住了,他和弗拉霍维奇之间的故事是这样的吗?

“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我和他之前根本就不认识。”

“不可能,你写给我哥哥的信我都看过呢。”

难道——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基耶萨心中悄悄滋生。

“他写信用的名字是什么?”

迪瓦诺一脸疑惑,他不知道基耶萨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但还是如实回答了:“月长石。”

基耶萨的脑子轰地炸开了,弗拉霍维奇是月长石?

迪瓦诺被基耶萨双目无神的模样吓到了,他赶忙从弗拉霍维奇的柜子中翻出基耶萨的回信递给他看。

基耶萨苦笑着摆摆手,他用过的信纸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原来一切的偏爱都有迹可循,原来弗拉霍维奇对他的好都是发自内心而非出自利益。

此时此刻,他才想起了那个被他忽略的细节。

“月长石,是塞尔维亚最伟大的诗人的一首长诗。我很喜欢它,所以用作我的笔名。”

原来如此。

“嫂子,你怎么哭了?”

“原来,我一直追寻的月光,一直都照在我的身上。”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春水摇摇晃

狩心游戏

朕真的不会开机甲

婚内上瘾

如何阻止男主发疯[歌剧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