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耶稣,或者梅林,总之无论哪个都好,让我发现了这么有趣的地方。
请原谅我的胡言乱语,事实上,不管是从我贫瘠的11年经历、还是沙文丰富的30年生涯来看,这都令人难以置信。
如果你把走投无路的赌鬼带到这里,他绝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并且会很乐意在梦里重新拥有一种全新的人生。
毕竟这里使用的是一种名为加隆的货币,它的正面尽是古老的奇怪符号,我相信没有人不想把它们拿到PCGS,尽管这样有可能被抓进监狱。
如果你把一位富有的商人带到这里,先不管他会不会相信11岁小孩的说辞,他大概会以为这里是个好莱坞片场。
也许他还会高傲地询问带着尖尖巫师帽的人,需不需要他的资金支持,就好像他的金币会听他的话自动跳入别人的口袋一样。
我不是针对他们,我是说,那些一掷千金的富人们我只是嫉妒为什么那些闪闪发光的金币不会自动钻入我们的口袋里,尽管这很异想天开。
你可以当做我的幻想,毕竟每次沙文的侦探社有委托人时,她们只会抠抠搜搜的拿出一两张纸币,甚至不够我吃甜品。
不过沙文似乎显得很乐意为她们处理小摩擦一样,就算为了寻到一只掉到下水道的猫,她也会骑着单车在女贞路逛个来回。
但作为我的养母,从我的性格可以判断,她也是一位不好惹的老虎,我经常被她拎着耳朵,听她痛骂这些吝啬鬼。
我敢相信,如果她的生意火爆的话,绝对会对这些不上台面的小事理都不理。
但毕竟我们很穷。
如果连饭都吃不起的话,我想我会离开她,重新找一个有钱的人家,毕竟一个头饿死总比两个人一起饿死好。
但这话我不敢跟她说,我相信她会没收隔壁摩戈尔太太送给我的奶贝。
这太严重了。我不敢想象,如果我失去它,会成为一个多么落魄的老烟鬼。
这么说,我好像有点跑题了,但事实上,在我们差点穷到准备合伙去庄园偷卷心菜时,几只猫头鹰敲响了我的窗户。
我慌忙地打开窗,看见了它们嘴里叼着的信。
它们为什么不把信送到信箱里呢?
我拿着奇怪的信去找沙文,她看起来还没清醒,缩在被子里,表情很茫然。
听了我的话,她更是表现出了疑惑。
沙文·温蒂森:为什么早上会飞来猫头鹰?
我也不知道。
她狐疑地拆开了信。
这封信改变了我们的生活——因为这是从霍格沃兹寄来的。
我从来没听说过,沙文也是,但她的接受速度明显比我快。
首先她就将家里发生的怪事和我联系了起来。
沙文·温蒂森:原来那次是你让厨房炸了害的我们只能吃一个星期的面包?
我大怒。
我:不要将你闯的祸赖在我的头上!
她挠了挠头,重新起了个开场白。
沙文·温蒂森:这样你就不会因为小伙伴不和你玩而伤心了,因为你是一位伟大的魔法师!
我早已习惯了被孤立这件事,因此也没有什么被刺痛的感觉。
只是我的自尊让我想挣扎一下。
我嘴硬道。
我:并不,沙文,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和家养的猫一起玩。
我:可是我下面该干什么呢,沙文?
于是我独自来到了对角巷(我本来一无所知,但运气很好,只是有一天偶然遇到了一位奇装异服的巫师,他告诉我的路线),准备按照第二页的清单采购东西。
听说这里全是巫师,但在我的眼里,他们和普通人没有两样。
当然啦,他们很多人戴着高高的帽子,披着黑色的斗篷,这是他们与普通人的差别。
但我从五岁开始就不会披着床单,假装我是公主了。
我看见了一家魔杖店,名字叫做奥利凡德。
橱窗里放着一支光秃秃、孤零零的木棒(也许称它为魔杖更合适),于是我推门进去。
“不好意思,有人在吗?”
这里就像上个世纪的商铺,墙壁上摆满了老旧的盒子,桌子上平放着一本书,桔灯发出昏黄的光。
再往里些是一座盘旋楼梯。
我环顾四周,随后视线落到楼梯上,并没有注意到我后面的门又被打开了。
我被一个人撞到了,踉跄了一下,站稳了后才回头看去。
他像是被我吓了一跳,推门的动作顿了顿,最后才尴尬的继续。
我注意到他手上拿着一根扫帚。
“对不起,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他看见我一直盯着他手里的扫帚,挠了挠脑袋,神态间有些小小的骄傲。
“这是光轮1500。它的速度像流星,我可是求了爸爸好久才买下来的。”
“有了它,我就可以参加霍格沃兹的魁地奇队伍。梅林知道我多么想当一位魁地奇队员!”
也许是我不太了解这个神秘的霍格沃兹,但是我的清单上写了“一年级新生不得自带飞天扫帚”,如果他是新生,那他毫无疑问违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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