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谨吹着口哨,故作猥琐地凑到一个相熟的女弟子跟前“小美女,在干嘛?想不想跟哥哥共赴巫雨?”
“宋师姐,共赴巫雨是什么意思?”丹参歪头面露疑惑,粗糙的双手上全是泥土。
宋怀谨一脸姨母笑,“就是跟我在一起双修,懂吗?”
丹参脸顿时变红像个小苹果“师姐,你又来了!哼,我不想理你了!”
丹参慢腾腾地蹲下身子,装作无事发生,继续干活,可红透了的耳朵早已将她暴露。
师姐太坏了,以后再也不要理她,哼!
“真可爱!”宋怀谨盯着丹参笑。
宋怀谨蹲下身子,凑到丹参耳根说:“丹参,你好可爱啊!我真的好喜欢你呀!”
丹参听着宋怀谨的话,感受耳边宋怀谨喷洒出的热浪,痒痒的,心里也像是被蚂蚁挠过。
宋怀谨看到丹参这副熟透了的样子,决定先不逗她了。
林耀正将一根青菜苗插入土里后又拿出另一根苗继续栽种。
宋怀谨在一旁静静的看他们操作。
云安则与林耀一起种菜,一个递苗一个插苗,一派和谐之景。
可毕竟是和宋怀谨臭味相同的人,云安偏要破坏祥和氛围,挑逗林耀。
“景星,你知道我刚才在干吗?”云安眸中含情,将手中的菜作为自己的时尚单品。
林耀看了他一眼,犹豫开口“种菜?”
云安轻笑,像只继谋得逞的小狐狸“不,我在种地,在种对你的死心塌地。”
林耀听了这番话,脸不红心不跳“还有呢?”
云安用舌头顶了下左腮,呵了一声,“你种这个菜,是想拴住我的胃借此来拴住我的心,对吧?”云安摆出个酷哥姿势。
林耀点头承认,让云安变成继丹参的下一个小苹果。
云安耳根色似朱砂,将林耀赶到阴影处,自己跟头牛一样,拼命干活。
周围的弟子也不震惊,反倒一副习以为常的样。
种菜的过程很无聊,幸亏云梦宗地少再加上云安被林耀刺激,跟头牛一样辛勤“耕耘”,不然宋怀谨怕是要无聊死。
第二天
宋怀谨不能一直当个街溜子,还是要做正事——修炼的。
她盘腿修炼,身体像是一个黑洞,感受着周围灵气,吸收着天地精华。
大约过了两周,宋怀谨才停止修炼,找那两活宝去了。
林耀今天终于得空了,但他并未像往常一样睡觉休息。他正在修炼,云安依然陪着他。
云安今天的话比往常还多。他不管看到什么,想到什么,通通都告诉林耀。
林耀周身气压很低,往常淡漠的双眼,在今日像一滩死水,无波无澜。
当时宋怀谨找到他们时,云安和林耀正在对打,秉承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宋怀谨适时蹲下观看表演。
云安只是一味的防守。而林耀像在发泄自己的怒火攻势猛烈,不知打了多久,林耀才停下。当他停下后,飞快前往自己的房间将自己锁在房内。
宋怀谨轻叹一声。“哎!”
她低声说:“明天吗?”
宋怀谨叹气。
云安点头,沉默不语。
林耀的父亲、前宗主——林劲的忌日,明天就到了!
林劲,在宗门弟子眼里,他是个好宗主;在凡人眼里,他更是个好仙人,可这样的一个宗主一个好仙人,对自己的亲儿子却格外严厉。
有人说是因为林耀的母亲,也就是林劲的妻子生他时难产离世,林耀很爱他的妻子。妻子的死是因生他时难产所致,所以他认为是林耀要害死了他妻子。平日才会对他如此严厉。
可宋怀谨知道不是这样子的,林宗主之所以对林耀这么严格,是因为林耀背负着下任宋主的责任。但他是否恨林耀,宋怀谨也不清楚,或许是有的吧。
整个宗门里气氛沉闷,平日里最跳脱的弟子在这两天也安分的不少。
宋怀谨和林安只是个外人,虽与云梦宋有些关系,却始终是不亲的。他们所能做的只有使周围气氛不那么悲伤,但无论怎么做也不会有什么效果。
有的人的死轻于鸿毛,有的人的死重于泰山。
第二天夜晚,云梦宗上空漂浮着许多长明灯。灯光明亮,透过红纸却显得微弱。
所有人抬头看着。明灯升空,眼眶都有些湿润。有人低头掩面哭泣,有人紧抿嘴唇,努力憋泪,有人……
在所有人都放灯哀悼时,林耀依然将自己锁在门内,不言不语。
房内,林耀把玩着手中的长命锁,那是父亲下山时偶然碰见一个小贩,从他那买来的。当时父亲将长命锁递给他时,他内心还雀跃了好一会儿。现在却已物是人非了。
他将长命锁重新带上后,便沉沉睡去。他梦到母亲并未在生下他后逝去,父亲并未常在书房以泪洗面,他们生活的平淡而幸福。
睡梦中的他,眼角不自觉地落下一滴泪。
一枕槐安,与蝶共舞。残花败,忽惊雷,惟叹凄凉
丝雨似帘,欲尽不穷,无处安,无人诉,何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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