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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十对一

暮色像浸透了墨汁的天鹅绒,缓缓笼罩住霍格沃茨禁林边缘的小径。枯枝在暮色里勾勒出嶙峋的剪影,松针上凝结的露珠偶尔滴落,砸在铺满落叶的地面,发出细碎的 “嗒” 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德怀特刚从海格的小木屋出来,橡木门外还残留着烤南瓜派的甜香,他指尖似乎还能摸到海格递给他的热牛奶杯壁的温度。此刻他沿着蜿蜒的小径朝城堡走去,校服外套被晚风掀起一角,魔杖随意别在袖口内侧的皮革暗袋里,露出半截光滑的胡桃木杖身。脚步不急不缓,每一步都踩在厚厚的落叶上,发出轻微的 “沙沙” 声,像是在和暮色应和。

林间偶尔传来夜行动物的窸窣声 —— 或许是夜游的独角兽踏过草丛,又或是护树罗锅在树枝间跳跃 —— 这些熟悉的声响没让他有丝毫警惕。直到前方岔路口突然涌出十道黑色身影,像团被狂风卷起的乌云,瞬间堵住了去路。为首的学长穿着熨烫平整的斯莱特林绿银相间校服,领口别着徽章,嘴里嚼着从蜂蜜公爵买来的薄荷口香糖,腮帮子一边鼓一边瘪,眼神里满是挑衅。他身后九个同伴簇拥着,校服外套有的搭在肩上,有的随意系在腰间,手里的魔杖纷纷指向德怀特,杖尖泛着冷幽幽的光,像暗夜里的毒蛇信子。

“耶罗,听说你上周打赢了穆尔塞伯和艾弗里?” 领头的学长吐掉嘴里的口香糖纸,纸屑在空中打着旋儿落在地上,“这次我倒要看看,你这刚入学的小崽子,能拿我们十个人怎么样。” 他身后的同伴们顿时爆发出哄笑,有人吹着口哨,有人故意晃动魔杖,让杖尖的光芒忽明忽暗,像是在欣赏即将落入陷阱的猎物。

换作其他一年级新生,面对十个高年级学长的围堵,早该慌得手抖,甚至连魔杖都握不稳。可德怀特只是停下脚步,抬起右手,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被风吹歪的领带,他的眼神平静得像结了薄冰的湖面,没有丝毫波澜,只是淡淡扫过面前的十个人,仿佛在看一群吵闹的麻雀。

“看样子,有必要给你们一点教训,让你们知道什么叫‘量力而行’。”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怯意,反而带着一种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像淬了冰的泉水,在喧闹的笑声中清晰地传开。

“教训?” 领头的学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弯腰捂着肚子笑,其他学长也跟着哄堂大笑,有人甚至笑出了眼泪。其中两个性子最急躁的学长率先发难,几乎同时举起魔杖,嘴里念出咒语:“昏昏倒地!” 两道刺眼的红色光束从杖尖射出,像两条燃烧的火蛇,带着呼啸的风声朝德怀特胸口扑来。

就在咒语即将击中他的瞬间,德怀特手腕轻抬,别在袖口的魔杖像有了生命般滑入手心。他手指微动,魔杖尖端瞬间迸发出一道淡蓝色的光盾,光盾边缘流转着细碎的银光,像凝固的月光 ——“铁甲咒!” 红色咒语撞在光盾上,发出 “噗” 的一声闷响,像滚烫的水滴砸在冰冷的钢板上,瞬间消散成漫天细碎的光点,落在落叶上,很快便消失不见。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德怀特手腕猛地一压,淡蓝色的光盾突然分裂成两道锋利的能量波,像被打磨过的蓝宝石薄片,带着凌厉的气息,精准地击中那两个施法的学长。两人像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推倒,重重摔在地上,后脑勺磕在凸起的树根上,发出 “咚” 的闷响。魔杖从他们手中脱手飞出,滚落在几米外的草丛里,发出 “咔嗒” 的碰撞声。他们蜷缩在地上,捂着后脑勺龇牙咧嘴,疼得额头直冒冷汗,挣扎了好几次都没能爬起来。

剩下八个学长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骤变,再也不敢轻敌。领头的学长眼神一沉,咬牙喊道:“别跟他废话,一起上!” 话音刚落,八道魔杖同时挥动,各色咒语在空中织成一张杂乱的光网 —— 幽绿色的 “统统石化”、银白色的 “除你武器”、粉红色的 “门牙赛大棒”,咒语带着不同的呼啸声,从四面八方朝德怀特袭来,几乎封死了他所有的闪避路线。

德怀特却依旧不慌不忙,身体像风中的柳枝般灵活躲闪。他左脚轻轻点地,身体向右侧滑出半米,避开一道 “统统石化” 咒,同时右手魔杖快速挥动,一道透明的 “障碍咒” 屏障挡在身前,“砰” 的一声将 “门牙赛大棒” 咒弹开。紧接着,他脚尖旋转,身体原地转了个圈,避开身后袭来的 “除你武器” 咒,同时魔杖再次挥动,又一道 “障碍咒” 精准地挡在左前方。短短几秒钟,他像在跳一支优雅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将袭来的咒语一一化解,屏障破碎时溅起的光点落在他的校服上,像撒了一把碎钻。

他甚至还有余裕观察对手,目光扫过人群时,精准锁定了混在其中的穆尔塞伯和艾弗里。穆尔塞伯的腰腹还带着淡淡的淤青 —— 那是上周被他揍出来的痕迹,艾弗里的右手腕微微弯曲,显然上次的伤还没完全好。这两人躲在人群后面,眼神里满是怨毒,很明显是怀恨在心,这次特意跟着来报复。

“该结束了。” 德怀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脚下突然踏出一个流畅的格斗步,左脚在前,脚尖微微内扣,右脚在后,脚跟轻轻离地,身体重心压低,像蓄势待发的猎豹般,瞬间贴近最近的一个学长。那学长见状,脸色一惊,下意识地挥拳朝他面门砸来,拳头带着风声,显然是练过格斗术的。

德怀特却不闪不避,左手闪电般探出,食指和中指精准地扣住对方手腕内侧的筋脉 —— 那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拇指则顶住其肘关节,微微用力。同时,右手魔杖顺着对方的手臂滑下,轻轻一点魔杖柄与杖身连接处的凹槽 —— 这是所有魔杖的握持发力弱点,也是他从小练习时摸索出来的诀窍。那学长只觉得虎口一阵酸麻,手臂瞬间失去力气,魔杖 “啪嗒” 一声掉在地上。还没等他收回手臂,德怀特的膝盖已经精准地顶在他小腹的穴位上,动作快得只剩一道残影。学长闷哼一声,身体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蜷缩在地,双手紧紧捂着小腹,额头抵在落叶上,连哼唧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解决掉第一个,德怀特没有丝毫停顿。他听到右侧传来风声,立刻身体顺时针旋转半圈,避开另一学长袭来的魔杖横扫 —— 那学长显然想趁机偷袭,魔杖尖端的光芒都快碰到他的衣角了。德怀特借着旋转的力道,右腿像鞭子般甩出,脚尖擦过地面,带起细小的石子,重重踢在那学长的膝盖外侧。只听 “咯吱” 一声轻微的骨裂声,那学长膝盖一软,“噗通” 跪倒在地,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德怀特趁机俯身,左手撑地稳住身体,右手握着魔杖,用魔杖柄狠狠砸在他的后颈上。学长眼睛一翻,身体晃了晃,当场失去意识,像一摊烂泥般倒在地上,嘴角还流出口水。

第三个想从背后偷袭的学长,刚举起魔杖,还没念出咒语,就被德怀特敏锐地察觉。他猛地转身,左臂弯曲成盾,用手肘挡住对方砸来的魔杖 ——“铛” 的一声,两根魔杖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同时,右手抓住对方的衣领,手指紧扣布料,脚下迅速用了个 “绊马索” 的技巧,左脚勾住对方的脚踝,向后轻轻一拉。学长重心失衡,身体向前倒去,德怀特顺势松开手,在他即将落地的瞬间,又补了一记精准的掌刀,砍在他的肩胛骨上。“咔嚓” 一声轻响,学长落地时疼得发出短促的惨叫,声音里满是痛苦,他趴在地上,左手不敢动,只能用右手支撑着身体,却怎么也爬不起来。

短短十几秒,八个学长就被他用行云流水的格斗术制服。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打击对手的弱点,没有多余的花哨,却招招致命 —— 要么击中关节,要么攻击穴位,既不会造成永久性伤害,又能让对方失去反抗能力。地上的学长们有的蜷缩着,有的躺着,有的捂着伤口呻吟,原本嚣张的气焰荡然无存。

穆尔塞伯和艾弗里见势不妙,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恐惧。他们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跑,穆尔塞伯跑得最快,甚至还想回头朝德怀特施个 “腿立僵停死” 咒,好为自己争取逃跑时间。可咒语刚到嘴边,还没念出口,就感觉后颈一凉 —— 德怀特已经借着禁林里树影的掩护,像一道残影般出现在他身后。左手紧扣他的下巴,手指用力,让他无法开口,右手魔杖则抵住他的肩胛骨,杖尖的蓝光几乎要透过校服渗进皮肤里。

“我上周警告过你们,不要再找我麻烦。” 德怀特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传来,带着一丝冰冷的寒意,像毒蛇的信子舔过皮肤,“但你们显然有恃无恐,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深刻。既然这样,就去医疗翼住上一段时间,好好反省一下吧。”

没等穆尔塞伯求饶,德怀特左手猛地向左一拧,同时右手向上抬起他的手臂,让他的肩关节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咔嚓” 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暮色里格外清晰。穆尔塞伯的惨叫声划破暮色,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凄厉得让人头皮发麻。他的左臂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垂着,连带着肩膀都迅速肿了起来,皮肤泛起不正常的紫红色。

另一边,艾弗里刚跑出几步,就感觉脚踝被什么东西缠住。他低头一看,是德怀特施出的 “速速禁锢” 咒形成的银色绳索,绳索像有生命般紧紧缠绕着他的脚踝,越收越紧,勒得他皮肤生疼。他慌乱地想用魔杖解开,手指颤抖着,连咒语都念得断断续续。可德怀特已经快步追上,右脚脚尖顶住他的小腿肚,脚跟对准他的胫骨,膝盖微微弯曲,然后猛地发力向下踩去。

“咔嚓 ——” 比刚才更清晰的断裂声响起,艾弗里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噗通” 一声瘫坐在地上,抱着变形的小腿哭得撕心裂肺,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沾满脸颊。他抬起头,看向德怀特的眼神里满是恐惧,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德怀特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眼神里没有丝毫怜悯,仿佛只是踩碎了一块绊脚石。

短短两分钟,原本嚣张跋扈的十个斯莱特林学长,此刻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的抱着骨折的部位哀嚎,声音嘶哑;有的被打晕过去,毫无动静,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还活着;还有的缩在角落,双手抱头,瑟瑟发抖,连抬头看德怀特的勇气都没有。

德怀特整理了一下被扯皱的校服衣角,将刚才夺来的几根魔杖随意扔在地上 —— 那些魔杖滚了几圈,停在各自的主人身边。他依旧是那副从容的模样,仿佛刚才不是一场激烈的搏斗,只是弯腰捡起了几片落叶。指尖拂过袖口,确认魔杖还在,他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众人,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真可怜,你们的能力,甚至比不上我小时候练习时用的稻草人假人。”

说完,他看都没看地上的众人,转身继续朝城堡走去。暮色中,他的背影挺拔而坚定,像一棵迎风而立的青松。袖口的魔杖还残留着淡淡的蓝光,在暮色里若隐若现。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有力,没有丝毫凌乱,仿佛刚才的打斗从未发生过。小径上的落叶被他踩过,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很快又被晚风吹来的新落叶覆盖。

不久后,霍格沃茨校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穆尔塞伯和艾弗里躺在相邻的病床上,手臂和小腿分别打着厚厚的石膏,石膏上还缠着好几圈绷带,从肩膀缠到手腕,从膝盖绕到脚踝,活像两个木乃伊。他们脸色苍白得像纸,嘴唇干裂,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其他几个学长也没好到哪里去:有的脖子上贴着庞弗雷夫人特制的消肿药膏,药膏泛着淡淡的绿色,散发出刺鼻的气味;有的膝盖被固定在金属支架里,连动都不能动;还有的因为被打晕,醒来后还觉得头晕恶心,只能靠在枕头上,闭着眼睛呻吟。他们一边接受庞弗雷夫人的治疗 —— 有的在喝苦涩的药水,有的在敷滚烫的草药包 —— 一边惊魂未定地谈论着那个一年级新生,语气里满是恐惧和难以置信。

那个叫德怀特?耶罗的新生,从此成了他们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每当有人提起这个名字,他们都会下意识地打个寒颤,仿佛又看到了暮色里那个从容冷静的身影,和他手中那根泛着蓝光的魔杖。而德怀特本人,却像往常一样,仿佛那晚禁林边缘的碾压□□锋,只是他霍格沃茨生活里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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