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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狩猎游戏

当然了,他不能演一辈子废物。

也得让人看见‘欧克登·赫恩肖’有变好的趋势,这样他全权接管家族的时候,那帮人的眼珠才能安然的待在眼眶里。

当然在他们看来,欧克登是因为弟弟的死受了刺激,才开始决定发愤图强,逐渐摆脱了外界给他的‘窝囊废’的外号。

以最快速度长成了赫恩肖家族有史以来最优秀的继承人。

他也理所当然的熬到了老家主要断气的那一天,这里面自然有他的功劳:

掺在每顿下午茶里的慢性毒药,合在一起,足够撂倒一只凶猛的客迈拉兽。

欧克登·赫恩肖耐心的伏在父亲耳边,他是真的有些好奇这个强硬了一辈子的老头,在最脆弱的时候,会吐出什么

遗言。

他低眉顺眼的贴紧老赫恩肖的嘴边,却听到他断断续续地笑出声。

“够狠,也够毒……哈哈真不愧是我的儿子……这才是能撑起家族未来的好苗子。”

欧克登·赫恩肖唇边不易察觉的笑意,立马收起。

他眯起了眼,意识到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却没有拆穿,还陪着他一块演了这么久的戏。

这让他久违的感觉到了失控。

不过老头只差一口气就要去见梅林了,再怎样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既然已经摊牌了,他索性也不装了。

欧克登·赫恩肖立刻远离了这个糟老头,手帕掩住的脸上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老家主却半点不在意这种变脸,甚至还有些兴奋,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坏小子。

“你不觉得这场狩猎游戏很精彩吗?金钱堆里长大的牛蛙,有一点成绩就会沾沾自喜,实际上除开姓氏,什么都不是——”

“而只有从泥潭里挣扎出来的羚羊,才会更懂得权力的可贵,把命运牢牢攥在自己手里。”

欧克登·赫恩肖冷笑了一声,“我的那个蠢哥哥到死都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这么评价他的,还以为你是真心疼爱他——”

“其实只不过是把他当成了棋子,还是整盘棋最不重要的一颗。”

“不错,欧克登从一开始就出局了,他是个十足的废物,愚蠢透顶、毫无长处,我还留着他就是为了磨练你……”

老家主的声音越发衰弱,几乎听不到了,“还好,你没有辜负我的期待,欧克利。”

被叫到本名的男人,表情没有任何波动,甚至平静到可怕。

赫恩肖也是这一刻才明白,不管兄弟俩哪一个,他都一样恨。

把大儿子养废,用来打压小儿子,又或者他其实根本不在乎谁最后戴上了家主戒指。

只要他们自相残杀,决出来个优胜者,能给墙上挂的那些人交差就行。

但老东西显然算漏了一点,他不该这么早就摊牌庆祝的。

欧克登·赫恩肖最痛恨的就是被人耍,还耍了这么多年,不过好在,他还有报复的机会。

在老人即将咽气的前一秒,赫恩肖重复了多年前的那个咒语,好笑的看着原本嘴角含笑的父亲,突然瞪大了眼睛。

多亏他以前是个实力强横的巫师,哪怕就快咽气了,也能抵抗住灵魂被抽走的魔法。

不过,他还是太老了。

欧克登·赫恩肖像戏耍猴子,让银白色的魂体一下远,一下近,“我猜你肯定希望能感受到,最宠爱的大儿子临死前的状态吧?”

“别……欧克利……”

“不,你想。”

欧克登·赫恩肖语气笃定,帮他做了决定,就像以前老赫恩肖对他做过的那样。

樱桃木魔杖利落的一挑,那个被玩坏的灵魂,终于进到了《影子之书》里,跟他的大儿子作伴了。

他是老赫恩肖锻造出来的最锋利的刀,死在了自己的杰作下,应该也会感到欣慰吧?

父亲的葬礼过后,欧克登·赫恩肖没有任何阻碍的坐上了家主的位子。

而他下的第一道命令,居然是解封地窖,他的同胞弟弟欧克利可就葬身在那儿啊。

即使有些匪夷所思,仆人们也没有违抗新主人命令的打算,只用了一个下午,结满蛛网的井边就恢复如新了。

欧克登·赫恩肖亲自下到了井底,刨出了草垛里奄奄一息的小家伙。

其实小时候他父亲给他安的罪名,的确对上了,他是真的想知道这里面藏着的家族秘辛。

他猜测过可能是保命用的古魔法符文,也有可能是要命的武器用具。

但见到了这条小东西,他大概能明白为什么历任家主都要把这口井封住了。

因为他们控制不了它的力量,这可是巴西利斯克啊。

而且私养这种级别的神奇动物是犯法的——刚巧,他就喜欢做这类违法的事。

他是不会让那老东西如愿的,既然他毁了自己的前半生,那他就毁了这个家族。

欧克登·赫恩肖就没打算让这个烂掉的家族延续下去,就像他不会放过折磨这对父子一样。

“欧克利?”

已经很多年没人这么叫过他了,久到连他自己都快要忘记这个名字了。

充满朝气的小女巫吐了吐舌尖,有些拿不准‘男朋友’的脾气,珍妮总觉得他看得见却摸不着。

不只是因为他俩的年龄差比她年纪还大,更在于这个男人从来都表现得云淡风轻。

即便两人正处于热恋,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拒人千里的态度,还是让珍妮有些发怵。

所以才想起个专属的称呼,来拉进他们二人的关系。

但出口之后,珍妮就有些后悔,她不该只听了几句父母的谈话,就把这么隐秘的过去搬出来的。

她忐忑的望着赫恩肖,他脸上还是一贯的儒雅,带着温和的笑,根本判断不出来是不是生气了。

欧克登·赫恩肖没觉得多冒犯,甚至还有些想笑。

能精准叫出这个名字的,只可能是她那当女佣的母亲——那个缺了一只耳朵的哑炮。

看来这么多年过去,把削掉耳朵的疼给忘了。

以为把那段旧事说出去,就能捏住他的把柄吗?

可小女佣还是太天真,瞧,她的软肋就在这儿,像条嗅到了肥肉的野狗,赶都赶不走。

珍妮熟稔地挽上了他的手臂,背后的红兜帽也轻快的颠了颠。

她很好的发挥了自己学院的优势,大胆而张扬的吐露心意:

“你在生气吗?我只是想显得更亲密一点儿!如果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这么叫了——”

“爸爸妈妈不同意我跟你在一起,说我配不上你。”小女巫嘟了嘟嘴,满脸不乐意,“可我觉得般配极了!”

“学校里的那些男生一个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浑身上下没半点吸引人的地方,可你不一样!”

她亲昵的把头埋进他的臂弯,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太令人着迷了,你说话的语气、身上的味道,还有谜一样的气质。”

“我不管,你是我的!只有你配做我男朋友,也只有我才能像这样走在你身边……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连我父母也不行!”

“其实我烦透他们了,总是管这管那的,有时候我真想一辈子待在学校不回来了……”

珍妮咬了咬下唇,“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情?”

她紧紧依靠的手臂上方传来轻笑,“只有河道里的水,才甘愿往低处流,而我的小姑娘不会,你足够大胆,也足够有魄力。”

珍妮就知道自己没看错人,她爱上的就是赫恩肖这份远超周围人的阅历和稳重。

无论自己做什么,他总会包容她的,她就是知道。

“那你愿意做那个帮我逃出笼子的人吗?让我们真正在一起,再也不会有谁能打扰我们——做我生命里的贵人,做我的爱人?”

“我不已经是了吗?你以为,我在做慈善吗?傻姑娘。”

她的爱人和她想象的一样体贴,纵容她搬到楼上,进到他的领地。

但这还不够,尤其当珍妮看到沙龙舞会里,那些纯血小姐飞出来的眼波,都能把她男朋友身上戳出来个窟窿。

她不会让这些觊觎她所有物的女人得逞,她必须得尽快把赫恩肖变成她的,在他身上刻满她的标签。

就像他说的,她足够大胆,也有把梦想变成现实的勇气和魄力。

她可是格兰芬多啊。

而且她有天然的优势,她比那些老女人都年轻。

最重要的她还有赫恩肖的爱,只此一份的偏爱。

可老绅士总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始终不肯到最后一步,这样可不行。

没办法珍妮只能先丢开矜持,用光洁细嫩的手臂环抱住男人,“你不想我们变得更亲密吗?”

“你还太小,我也没有犯罪的癖好。”

在她磨人的功力下,赫恩肖同意了她留宿在房间,但也仅此而已。

可小母狮怎么会轻言放弃呢?

趁他去盥洗室,珍妮偷偷摸摸的拿出了事先藏在包里的魔药。

她瞟了眼盛着冰块的水晶杯,没敢加到酒里,以赫恩肖的实力,难免会被他察觉。

珍妮干脆直接自己兑进了自己的牛奶里,她就不信,待会儿赫恩肖看到自己那副样子,还能把持得住?

她背对着房门,将那一杯掺了药水的牛奶全灌了下去。

而门边的欧克登·赫恩肖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面上依旧是一派坦然,唇角勾起的笑意味不明。

他是说过欣赏她的大胆,但格兰芬多的通病恰恰也是这点。

她太冲动了,还没弄清楚她选中的跳板够不够牢靠,值不值得赌上自己的命运。

错把一个比天气还要难料的定时器,当成了爱发善心的摆渡人。

人呐,就是贪婪成性的动物——最喜欢踩着别人当跳板。

他爱干这种事,却最烦有人算计到他头上。

赫恩肖玩味的勾了勾唇,他可以给,但你主动要就不对了。

更何况,一个出生在哑炮家庭的女巫能带给他的价值,还不如他亲手养大的巴西利斯克。

这晚他没动她,却也没让她的计划落空。

赫恩肖把她扔到了伯明翰——住满了害虫和垃圾的贫民窟,没让他失望,现在正是它最活跃的时候。

‘工作’了一天的扒手,自然不会放过这个主动送上门的姑娘。

偷过皮夹的脏手摸上了珍妮的裙角,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兴奋,尤其手底下的人迫不及待地迎合自己。

而做这一切的功臣,找了个还算干净的石柱倚着,欣赏着她的丑态。

在她眼神恍惚的看过来时,赫恩肖还相当体贴地修改了她的记忆,让珍妮以为她成功了。

赫恩肖懒得去管一个未成年小姑娘的心事,那堆麻瓜政/府推出来的蠢条令已经把他弄得焦头烂额了。

被波及到的产业害他连庄园都很少回了,好不容易解决完,外袍还没脱掉,就叫人劈头盖脸一顿骂。

仆人无礼的行为,加上连日来的奔波,让赫恩肖没有耐心跟她周旋。

“一个生父不明的野种,你凭什么会认为能赖上赫恩肖家呢?”

他说的都是实话,可惜那对哑炮夫妇不信:

没了一只耳朵的女人还是不长记性,想拿毒草药死他,不过手段太拙劣,也低估了她女儿对他的‘爱’。

“我是真的爱你……不管你是欧克登还是欧克利,你是不是赫恩肖家主,我都一样爱你——”

“你早就发现了,对不对?”

大腹便便的年轻女人到这一步,仍觉得是自己做的太过火,才惹他生气了。

“冷静一点珍妮,这对你的身体没好处。”

珍妮还以为他是关心自己,才扬起了笑容,就听到他说:“我从来不信‘爱’这个词,你最好也别总把它挂在嘴边。”

“感情只是弱者的借口,用来掩饰自己的无能。”

珍妮咬了咬唇,刚准备反驳,隐约闻到了一股夹杂着苦味的奶香气。

几乎才辨认出来源,女人就立刻屏息,但这还不够。

那碗散发着浓烈味道的青豆汤,马上就要碰到赫恩肖的嘴唇时,她想都没想就夺了过来。

滚烫的热汤全泼在手背上,立刻就起了反应:原本白嫩的皮肤变得红肿,浑身抽搐个不停,凶猛的药/性让她站都站不稳了。

可即使这样,珍妮仍拖着剧痛的身体,努力伸手够向男人,

“就算你怪我,我也,不后悔……”

赫恩肖并不领情,只觉得好笑,他施舍般走到床前,对着肚腹高耸的女人,残忍道:

“你拼命想生下的,是个生父不详的野种——忘了说,你的手段跟你母亲一样的拙劣。”

他知道她还能听见,也看得清独耳女佣脸上的绝望。

赫恩肖顽劣的勾了勾嘴角,他好像能体会到老东西的乐趣了。

不过,在哑炮一家接连死去后,他又陷入了乏味。

就在赫恩肖无聊到想放巴西利斯克,去给那个最近风头正盛的伏地魔,添点堵的时候,一封从霍格沃茨寄来的信,提起了他的兴趣。

寄件人更加意想不到,居然是现任校长邓布利多。

「致欧克登·赫恩肖先生:

了解到多年来您在各个领域上的斐然成就,我们由衷为您感到骄傲和自豪。

现诚挚邀请您重返学校,发挥所长,为学弟学妹们答疑解惑,将自身宝贵的知识和阅历经验带给他们。

若您有意担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一职,可随猫头鹰附送回信,薪资可面议,我们随时恭候您的到来。

期待您的回复。

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

真是可笑,他以为自己是赫奇帕奇的优秀毕业生?

也不想一想,那个饭桶学院能出什么大人物?

不过不管怎样,接下来的日子都不会太无聊了。

“人之所以不幸,就缘于置身在这卑劣的人世间,为卑劣所烦恼,连自己的言行也不得不变得卑劣起来。”

——芥川龙之介《戏作三昧》

【注】:

(1)客迈拉兽:一种原产于希腊、非常嗜血暴力的神奇生物。它长着狮子的头、山羊的身体和火龙的尾巴。

(2)20世纪70年代伯明翰:破败不堪的建筑歪歪斜斜地矗立着,污水横流的排水系统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家门口堆满了垃圾,垃圾在各个角落泛滥成灾。

(3)1970年的英国:恐/袭频发、石油危机、滞胀危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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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狩猎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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