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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金蝉脱壳

那人真容在散开的鱼群中显出,只见其头戴流苏玉冠,身着金灿灿的广袖锦袍,手中白羽折扇半遮面,眉尾舒展,露出的桃花眼不仅含情,更是闪出烁烁精光,叫人挪不开眼。

啪嗒——

那人骤然一收扇,微微颔首,冠上所垂流苏随之一晃,彬彬有礼道:

“青蚨宫项青天,问诸位安好。”

项……青天?

上官挽情忽得想到什么。

“项青天?”尹竹喧一下子兴致勃勃,“青蚨宫的二公子!”

世传,青蚨宫之所以财源广进,是有二宝。

一宝为镇宫之物来财算盘,此算盘实乃不凡,是用长在妖所占据的沙域中从开世便在的、吸收千年日月精华的千年之树上的木枝而铸成;余一宝,便是这位二公子,项青天。两岁开智,会得筹算,五岁通经商之道,稳赚不赔,可谓天之骄子。

“正是在下,尹少主久仰久仰,”项青天说着再开羽扇,目光移向上官挽情,“这位便是图南宫的上官殿下吧。”

上官挽情看着项青天那张脸,脸黑如锅底,丝毫不给项青天面子。

项青天轻摇羽扇,倒是不在意,看向上官挽情身后,“这位是……”

“徐春涧。”

“徐春涧?”项青天嘴里念了念,“真是个有意境的好名字。”

“是啊……”

徐春涧垂眸低语,总是上扬的嘴角,这次却是向下轻轻弯了弯,但不易察觉,他人看起来依旧和煦。

“公子,说正事吧。”

项青天太过吸睛,在场的其余人都未注意其后还跟着一人。

那人个头与项青天比起来矮了不少,穿着更是朴素,虽然面上戴的全遮面具也引人,但站在项青天身边还是忽略其存在。

“哦,对了,”项青天将身后之人拉到前面,“这位是我的贴身护卫,项富贵。”

几人看着项富贵瘦弱,连项青天人都挡不住的小身板,不禁都吸口气,不知该如何接。

项青天介绍完,一转身,负手而立,对玉鉴说道:“你背着本公子,做了什么不合规矩的事啊?”

玉鉴低头,底气不足道:“没有……”

“没有吗?”项青天显然不信,反问玉鉴,“那尹少主和上官殿下怎么会找上门来呢?”

玉鉴撇嘴,“公子……”

“唉,”项青天合起羽扇,抵在眉心,闭上双眸,看起来痛心疾首,“不用隐瞒,本公子都知道了,别忘了本公子的人,可是无处不在。”

项青天语罢,身边突现一人,给项青天递上一本薄薄的小册子。

“嗯。”

项青天点点头。

项富贵立马接过,双手散开向上官挽情和尹竹喧展示,那人又立马消失。

项富贵解释道:“此为户籍底册。”

玉鉴看到册子,瞬间哭唧唧起来,“公子,我错了……”

“你呀!”项青天羽扇在玉鉴额间一点,拿出手帕递给玉鉴,语气没有丝毫责怪,倒像是在哄不开心的妹妹,“不要哭啊,既然知道错了,就跟尹少主和上官殿下说出实情吧。”

“哦……好,”玉鉴摸摸额头,乖乖遵命,“这是炎昭和炎窈新登的户籍,他们没有死,还在城内……”

上官挽情听到炎昭和炎窈未死,心中一直悬的石头稍稍落地。

“人没事就好,”尹竹喧到吸一口气又呼出,“不过他们这么做……”

上官挽情想到炎昭和炎窈的境遇,沉声道:“被逼无奈。”

“不过是想让自己还能活下罢了。”

玉鉴说着,重重叹口气,接着说道:“我帮他们不仅仅是店家找上来,更是……心疼他们兄妹俩……”

上官挽情语气柔和几分,道:“他们……”

玉鉴叹息道:“炎昭和炎窈的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又娶新妻子,还常年不在家,这位季夫人虽看起来面慈心善,其实是暗地里藏刀,炎家家底厚,她怕被长子全拿去,没她的好处,便用炎窈来要挟炎昭,炎窈能上学塾,生活不缺什么,都是炎昭家里受苦换的,就连炎窈的婚事也是炎昭背地里答应娶季夫人娘家的傻侄女换的……炎昭都那么听话了,那季夫人还只凭侍女的胡诌,便侮辱人家逝去的母亲,这谁受得了……炎昭便跳了城心湖,哥妹两情深,追在后面的炎窈望见哥哥跳了湖,便……所以二人一同误入了此地……”

上官挽情为二人不平,问道:“季明月如此对待炎昭和炎窈,炎佐就不管吗?”

玉鉴无力道:“炎老爷常在外走生意,极少回家,回来也就待短短几天,而且季夫人拿兄妹彼此作为要挟,不许他们告状……”

一时之间,一片寂静。

玉鉴见都神色沉重,继续说道:“一开始,我是训他们的,怎么能轻生呢?做人多么美好,我想做人还做不了,但听炎窈一说他们的遭遇,我一激动,就给他们换了户籍,让他们走!让他们逃离那个地方……”

上官挽情皱眉,她找炎昭和炎窈,原是想让他们好,可这样一来,不就是让他们重回苦地,不禁为难起来,犹豫还要不要继续找下去。

玉鉴说完,看一眼项青天和尹竹喧,有些不愿地将册子放在尹竹喧手里,低落道:“我都说完了,要怎么样解决,看你了。”

“我……”

尹竹喧嘴张了张,手摸向额前抹额,似乎回忆起什么,呼吸也略微急促起来,随后双眼空洞,声音沙沙地说道:“公是公,私是私……”

语落,玉鉴失落转身。

上官挽情看向尹竹喧,她理解尹竹喧,他身为廌明宫的少主,自然要带头守着章律规矩,但公是公,私是私,她得想皆大欢喜的个法子。

“各宫有各宫的规矩,”项青天摇摇折扇,上前站在上官挽情和尹竹喧中间,遮住上官挽情的目光,“诸位难得聚在此处,我带诸位逛逛这天工坊。”

“等等。”

上官挽情叫住项青天,她有一处还疑惑不解。

“假冒的尸体从何而来?”

尹竹喧也抬头看向项青天和玉鉴。

“就没有天工坊做不到的,区区尸体而已,”项青天颇为自豪地笑笑,说着凑近上官挽情,羽扇遮唇,压低声音,“殿下,这天工坊还可以把你的单眼改一改,这样就不会显凶近而满天下传殿下臭脸凶悍。”

上官挽情听项青天评价她的容貌,极其不悦,每人的容貌乃为世间独一无二,都为最好,他项青天有什么资格说臭脸喝单眼不好,她觉得自己的单眼很好。

“是吗?”上官挽情斜眼瞥向项青天笑盈盈的脸,随后退几步,手起施咒,“散。”

瞬间气潮涌向天工坊,金碧辉煌的楼阁瞬间化为灰烬,消失不见,不过里面的人都安然无恙,落在地上。

上官挽情神情板正道:“私造人身,有违人伦,此坊留不得。”

天工坊泯灭,徐春涧不自觉看了一眼手腕上束缚他的的法线。

尹竹喧瞠目,呆在原地。

“这!这!这!公子!你看!”

玉鉴目瞪口呆,拉拉项青天的袖子。

“本公子看到了。”

项青天看着空无一物的地方,叹惋片刻后面向上官挽情,道:“殿下说的确实不错,但!晦明间是归青蚨宫本公子管,借用尹少主的话,公是公,私是私,殿下你毁了本公子的楼,可是得照价赔钱。”

上官挽情转身,不以为意,淡淡道:“哦。”

项青天紧跟在上官挽情身后,“殿下,这样可不好,这廌明宫的少主就在这里,殿下不赔,本公子也只好告上宫去了。”

上官挽情顿步,一字一句道:“晦明间不是与其余两宫无关吗?”

“你!”项青天一噎,“不一样的,二者不能混为一谈。”

“哦。”

……

上官挽情句句有回应,但上官挽情越回应,项青天就越想吐血。

“镜子。”

上官挽情走向玉鉴,讨要出去的法器。

玉鉴手动了动,瞥向项青天。

上官挽情堵住玉鉴视线,认真道:“你是图南宫的妖。”

“哦,对!”

玉鉴豁然开朗,变出刻有咒语的镜子递给上官挽情。

“玉鉴你!”项青天扇指玉鉴,拉住身旁的项富贵控诉,“你看啊!我心好疼啊!”

“该回去了,”上官挽情将镜子给尹竹喧,“你念前面的字便可。”

“嗯?”尹竹喧虽不明白,但照做,“青天、”

尹竹喧刚念便刹住,他是明白上官挽情为什么对项青天那么地黑脸了。

玉鉴连忙开脱自己,“与我无关。”

尹竹喧嫌弃地扫一眼正等念咒的项青天,把镜子递给徐春涧,“对不住了,还是你来吧。”

“你又这样,”徐春涧无奈接住,“青天……青天……青天……”

徐春涧念了又念,就是念不下去。

项青天摇扇,表示不理解,“称述事实有这么难吗?”

上官挽情深呼口气,她已经尽力去忍自己不向上翻眼,可这项青天实在厚颜无耻,她从没见过如此自信,如此厚脸皮的人。

“额……”

徐春涧只是笑笑,不说话。

“服了。”

项富贵咬牙切齿,过去夺来镜子,照向项青天。

项青天一见镜子,便含情脉脉地看着镜子里的人,随后便富有感情地说道:“青天~俊无边。”

光起,上官挽情三人连同项青天和项富贵也回到明正司院中,院中嘈杂声压下上官挽情三人刚才被项青天恶心到的呕吐感。

“啊!少主!你们在这儿啊!”卫安看到救星,“有两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项青天想了想,道:“那就,更坏的坏消息。”

“嗯……”卫安也想了想,道:“少主傍晚您们刚走,李祥就莫名死了。”

“什么?”

上官挽情难以相信地反问。

尹竹喧也是震惊,看一眼上官挽情,来不及多说,直直朝棘木阁走,“另一个坏消息呢?”

卫安指了指前院,“炎老爷和他夫人带人来闹到现在!说是我们乱办案!”

尹竹喧停下脚步,摸向怀里的户籍,意味深长地看向院中站的上官挽情几人,先转身赶去前院。

上官挽情一拉徐春涧欲跟上,她知道尹竹喧前去定要说炎昭和炎窈未死的消息,她也得过去看看情况,走了两步,却拽不动徐春涧。

“怎么不走?”

上官挽情回头,只见徐春涧站在原地,指了指拦住他的项青天,笑道:“殿下,救我。”

眼看有重要的事要去做,项青天如此拖着,上官挽情没了与项青天讲理的耐心,直接拔出长落,指着项青天,温声道:“放人。”

“啧啧啧,”项青天开扇,轻摇羽扇,看向徐春涧,打趣起来,“二殿下还真是将你放在心上,为了你都要与本公子刀剑相向。”

徐春涧不语,只是低头笑笑。

“放人。”

上官挽情语气加重,再次说道。

项青天见上官挽情着急,越是慢吞吞地挡在徐春涧身前,嘴角轻扬,将羽毛扇合上,轻敲一下手心,道:“既如此,就用徐春涧来抵殿下欠本公子的债吧。”

就不该对这种无赖说一颗字。

上官挽情彻底没了耐心,举剑刺去。

“殿下还真动手啊。”

项青天一边说,一边眨眼示意要来护他的项富贵退下,随后用极为优雅的姿势一个转身躲过上官挽情的攻击。

上官挽情本来也没想真伤着项青天,她只为赶开碍事的项青天,这么一刺,上官挽情瞅准项青天退开的时机,伸手将徐春涧揽了过来,顺势拽住手腕往刚刚尹竹喧离开的方向跑。

项青天没有再追上官挽情的意思,走到项富贵身边,胳膊轻倚项富贵肩膀,双眼注视二人并肩跑去的身影,轻笑出声,“富贵,你说他们这算是……双宿双飞还是狼狈为奸?”

项富贵白一眼没正经的项青天,拍过项青天胳膊,“公子还是想想如何恢复天工坊吧。”

“嘶——”

项青天脑中算了算重建天工坊所需费用,感到肉痛,咬牙切齿道:“这笔账,本公子定要上官挽情还来。”

上官挽情一路将徐春涧扯到前院正厅,听到厅内隐隐传来中年男子的声音后稍稍放心。

幸好炎佐还未离去。

徐春涧见上官挽情停步,笑着轻声说道:“多谢殿下出手相救,也谢谢殿下没有把我拿去项公子抵债。”

徐春涧不提还好,这么一提上官挽情微微来气,按理说徐春涧要去图南宫应试,定然是结丹有体术,但刚刚却是被项青天轻松拦下,显然是徐春涧就那么顺着项青天停下。

上官挽情甩开徐春涧的手腕,声音微高道:“能不能不害我?”

徐春涧垂下头,声音低哑道:“抱歉,是我的错,拖累了殿下。”

这……

上官挽情的些许不悦在看到徐春涧愧疚模样时消失殆尽。

说起来也不该怪他,他就算能敌过项青天,也不能对智明功的宝贝动手,哪怕是他占理。

“好了,”上官挽情转身拉了一下徐春涧,“下次早些出声。”

徐春涧跟在上官挽情身后笑着答应道:“我知道了。”

二人步入前厅,就听炎佐正连连感激和夸赞尹竹喧。

上官挽情看这情形,尹竹喧已经说出了炎昭和炎窈的下落,也不知尹竹喧有没有说炎昭和炎窈受着季明月虐待。

“这位便是图南宫的二殿下吧,”炎佐热切迎上上官挽情,“鄙人多谢殿下助得尹少主寻回犬子犬女。”

上官挽情不答话,只是审视炎佐。

炎佐尴尬笑笑,转向尹竹喧,“这次鄙人不仅要大摆宴席,更要再添赋税,好好谢谢廌明宫,谢谢尹少主。”

面对炎佐的感谢,尹竹喧勉强笑笑,道:“不用了炎老爷,这是廌明宫职责所在……”

看炎佐发自内心喜悦至极的神色,想来尹竹喧并未说炎昭和炎窈所受,不过她也知尹竹喧一外人不好直接说人家私事,何况季明月在场。

季明月?

上官挽情目光从炎佐身上移开左右看看,问道:“季明月呢?”

炎佐听到上官挽情直呼他夫人名字,脸上闪过一瞬不悦。

尹竹喧捕捉到炎佐转瞬即逝的不快,上前故意加重夫人二字道:“季夫、人与卫安一起去接炎少爷和炎小姐了,估摸时辰马上就到明正司了。”

上官挽情一听季明月去接炎昭和炎窈,身心全然担心上炎昭和炎窈会不会抵触受伤,没那么多心思领会尹竹喧的提醒。

“我也去。”

“殿下止步,我们来了。”

上官挽情刚转身,就见季明月和卫安带着炎昭和炎窈进来。

季明月拥向上官挽情,谄媚道:“殿下真是尽职尽责,还要亲自去接昭昭和窈窈呢!”

上官挽情闻声望去,看得却不是季明月,而是依偎在一起的的炎昭和炎窈。

炎昭十分消瘦,加之有极高的个子,显得弱不禁风,眼下有些乌青,纤细的胳膊紧紧护住炎窈,双眼空洞无神地望向她。

炎窈虽个头不及炎昭,但面色看起来比炎窈健康些许,她微微靠在炎昭怀中,却也是紧紧搂住炎昭,眼中带着泪花,怨恨地瞪向厅中。

上官挽情感觉似要被炎昭和炎窈的眼神中带着的无助灼穿,她绝不能让他们再入苦海。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前谢过诸位大人,你们知不知道这次给诸位大人添了多少麻烦?”

炎佐看炎昭和炎窈定在原地,恨铁不成钢地吼道,催促二人上前。

“炎、”

“老爷,昭昭和窈窈还是孩子,贪玩些,这次过后定不会这般了。”

尹竹喧刚张口就被季明月打断。

“孩子?都多大了还是孩子?”

季明月一解释,炎佐更加生气,手一摆,语气尽是嫌弃。

“甲儿才是孩子,却比他们不知道懂事,他们就知道拉着一张脸,仿佛我欠他们似的,我真是造得什么孽!”

上官挽情一个旁人听着炎佐所说都觉委屈和窒息,何况为炎佐孩子的炎昭和炎窈听了有该多难受,她此时都不敢去看炎昭和炎窈。

徐春涧和尹竹喧亦是面面相觑。

“老爷,”季明月在一旁继续装好人,“你怎么能这么说,昭昭和窈窈毕竟也是老爷的孩子啊。”

炎佐深深叹口气,看起来失望至极,“我倒希望他们不、”

“炎老爷!”

在一旁的徐春涧实在是真的听不下去,制止炎佐说出这句伤人话中最伤人的话。

“请慎言。”

炎佐被插话,不爽道:“你是谁?”

“徐春涧。”上官挽情走到徐春涧身前,对炎佐没有好声气,“他是本殿的人,怎么?你有意见?不妨跟本殿说说。”

“我、哼!”

炎佐不敢与上官挽情正面硬杠,甩袖转身。

季明月上前圆场道:“我们哪有什么意见,今日时辰实在是不早了,诸位大人都累了,不如早些休息,我也好带他们回去休整,明日定当好好谢一谢诸位大人。”

季明月说着就拉上炎佐,要带炎昭和炎窈出去。

“且慢。”

上官挽情叫住季明月。

炎佐怒道:“殿下还有事吗?世人都知三宫乃为民做事,可今日殿下屡屡无礼,鄙人怎么觉得图南宫是以权欺民压民呐!这穿出去恐会让世人对图南宫有所不信任吧?也会让世人觉得图南宫二殿下德不配位!”

尹竹喧向上官挽情投向疑问目光,担心她再胡来。

上官挽情才不惧炎佐,她上官挽情就不是被恐吓长大的。

上官挽情走向炎佐,冷哼一声,道:“试问,你配为父亲?你配作为一位父亲站在这里说话?”

“殿下……”

炎昭听到上官挽情反问,眼眶红润起来,咽下哽咽,轻唤一声,更用力的抱紧埋在自己怀中无声哭泣的炎窈。

“你!你!你!”炎佐气结,指着上官挽情,说不全一句话,“放肆!你!”

季明月抚着炎佐胸膛,“殿下,你如此说便过分了吧?老爷可是将他们从襁褓之中养到现在成人。”

如果把婴儿给饭喂到成人就算是血亲之间的抚养,算是被世人歌颂的父母,那实在是荒谬。

上官挽情冷笑,对炎佐道:“既如此,炎昭和炎窈从出生到现在所用所费,图南宫都照价还给你,自此,炎昭与炎窈与你炎家再无任何关系,妹妹从图南宫出嫁,哥哥便留在图南宫受学受教。”

扑通一声。

炎昭颤抖着跪在地上,不可置信地望着上官挽情,无神的眼中有了点点光亮。

炎窈赶紧跪下感谢上官挽情,向上官挽情磕了头后,浑身瘫软,半跪趴着出声痛哭起来,“哥哥……”

徐春涧上前扶起炎窈,轻轻抚了抚炎窈肩头,递给她一块手帕,温声道:“没事了,不哭了。”

炎窈情绪慢慢平复下来,呼吸也缓和。

徐春涧又按着炎昭起身,炎昭神色也慢慢恢复正常。

上官挽情见上前,对缓过来的二人说道:“走吧。”

“站住!”炎佐吼起来,“你们两个孽障,还真要跟她走?!”

“父亲!”

这次,不等上官挽情说话,炎窈便站了出来,一步一步走到炎佐身前。

“我以为我可以真的不在乎你对我们的漠视,也不在乎你对我们是否上心,可看到哥哥跳湖的那一刻,我恨死你了,我才明白了,我不在乎你的那点爱,是因为有哥哥,我不会再让哥哥收到伤害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父亲。”

“你!”

炎佐眼睛瞪得老大,指着炎窈说不出话来。

“老爷,别生气,别生气,注意身体呐!”

炎窈决绝转身,走去站到炎昭身旁,笑得明媚,道:“哥哥,这次我们一起。”

炎昭抬手,温柔地抚了抚炎窈发丝,“窈窈,这次我们一起。”

上官挽情看着兄妹俩心里暖暖的,好孩子就该有好好的生活。

“好了,快走吧,”上官挽情回头瞥眼缓气的炎佐和照看炎佐的尹竹喧,“离开这里再说话。”

亲亲们~觉得俺修文修滴怎么捏~这里开始会添很多细节剧情~

三求上线:求星星~求评论~求灌溉~亲亲~

比心

(??︶??)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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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脱胎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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