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戈壁
沈信翻身上马的瞬间,瞥见沙丘后闪过一抹水绿,可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哪来这样的衣裳?
“爹,怎么了?” 沈丘勒住马缰。
沈信摇摇头,以为是风沙迷了眼。
沙丘后的阴影里,沈清挑着块羊肉干,望着身后四人,
“乌云昙的蜃楼幻境需半个时辰方能稳固,赤焰与云琅缠住沈信,池心妍对付沈丘,
各司其职,误了时辰,你们知道后果。”
四人齐齐垂首,连呼吸都放轻了几分。
谁都清楚,这位娇弱的豫王妃,手段比戈壁的流沙还要狠戾。
沈清将羊肉干扔进嘴里,细嚼慢咽:
“罗将军最恋栈沙场荣光,蜃楼幻境便造座城郭,让她做回女将军。
乌云昙,你扮作敌将,只许败不许胜,耗到她脱力便可。”
“赤焰,你那软剑缠人的功夫正好用上,云琅负责配合,
让大伯尝尝被男人羞辱的滋味,武将最重气节,激怒他比杀了他还管用!”
“沈丘年少,最易动情。”
“池姑娘可用阴阳咒引他入巫山幻境,让他亲眼看着父亲受辱,自己在温柔乡里沉沦
这滋味,想必比刀割还难受。”
沙粒忽然在她脚边旋转起来,远处的营帐开始扭曲变形。
蜃楼幻境已悄然施展,将沈家三人牢牢困住。
罗雪雁正提剑巡视,忽然听见震天的喊杀声。
眼前的帐篷尽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座被敌军围困的城池,
她身披明光铠,手持长枪,身后跟着千军万马。“贼将休走!”
她怒吼着策马冲锋,枪尖划破长空,带着凌厉的劲风。
对面的黑衣敌将(乌云昙所化)举刀相迎,却被她一枪挑落头盔,仓皇逃窜。
罗雪雁长枪横扫,敌军成片倒下,鲜血溅在铠甲上,映出她英气逼人的脸。
她越杀越勇,枪出如龙,每一招都精准狠辣,将敌兵杀得溃不成军。
她没发现,自己脚下的土地始终是那片熟悉的营地,
枪尖挑中的不过是幻境里的虚影,□□的战马也只是在原地踏步。
随着时间推移,她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渐渐急促,手臂也开始酸痛,
依旧不肯停歇,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退敌兵,保卫城池。
最终,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挑落最后一个敌将,眼前一黑,
从“战马”上栽倒在地,在幻境中 “壮烈” 倒下。
而现实里,她只是在营帐中抱着长枪,歪倒在榻边沉沉睡去,
嘴角还带着胜利的微笑,无人察觉异常。
沈信这边,赤焰的软剑如灵蛇般缠上他的枪杆,粗声笑道:
“威武将军筋骨真结实,摸起来比营里的母马还带劲!不如从了爷们,保你舒坦!”
他说着,猛地扯开自己的衣襟。
云琅的铁刃则贴着沈信的腰侧划过,阴阳怪气地说:
“威武将军这般英雄,在床上定也勇猛,跟小的们乐乐,保管比你家那黄脸婆**百倍!”
他也露出精瘦却结实的胸膛,上面几道浅浅的疤痕更添了几分邪魅。
沈信只觉一阵恶寒,这两人的身材与言行冲击着他的认知。
他怒吼着运力,长枪舞得密不透风,猛攻两人。
可他越是动怒,章法越是混乱,破绽也越多。
赤焰看准时机,软剑猛地一收,缠住沈信的手腕,
云琅则祭出铁刃上的糖丝,糖丝落在沈信的手臂上,瞬间化作一道无形的束缚。
“将军别急着动气啊,”
“让爷们疼疼你,保管你忘了罗雪雁那婆娘!”
云琅的铁刃挑落沈信的头盔,两人合力将他按在沙地上。
沈信挣扎间,幻境在此刻悄然降临,眼前的沙地变成了柔软的锦榻。
赤焰和云琅的身影变得模糊又清晰,
“不……我是罗将军的丈夫……”
他在心中呐喊,眼前浮现的却不是结发妻子的面容,
是赤焰满和云琅,这种背离伦常的感觉让他溃败不已。
另一边的沈丘正提枪赶来,脚坠入个沙坑。
池心妍的水绿色裙摆铺在坑边,“沈小将军急着去哪?姐姐的好东西还没给你看呢。”
她拂过沈丘的眉心,阴阳咒一闪而逝。
沈丘眼前浮现出层层叠叠的纱帐,帐里传来诡异的声音,
仔细端详,竟是父亲沈信被赤焰和云琅按在榻上,场面不堪入目。
“不 ——!这不是真的!”
他嘶吼着想冲出去,池心妍温热的吐息喷在他耳边:
“沈小将军,这有什么不敢信的,男人之间的乐子,可比跟女刺激多了。”
沈丘拼命摇头,试图反抗
池心妍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娇笑道:“别装正经了,小将军,你身体可比你嘴诚实多了。”
沈丘想反驳,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搂住池心妍的腰。
随着池心妍的动作,他逐渐沉沦,将所有的惊慌、愤怒与羞耻都释放在她身上。
池心妍在他耳边不断羞辱:“看看沈小将军这副样子,还说不是假正经,现在不也挺享受的吗?”
沈丘摇头否认,可身体的反应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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