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闭紧眼睛反复默念 “这是梦”,
可沈丘冲撞的力道太过霸道,连空气里都飘着糖丝与腥甜混合的怪味。
赤焰看穿了沈信的‘心思’,软剑突然拍在沈信脸上
“沈将军不妨摸摸自己的伤!”
“你儿子的力道可比你当年在边疆猛多了!”
云琅将更多“豆浆”泼在沈信脸上,灌进嘴里时,那股熟悉的腥甜让他胃里翻江倒海。
“沈将军尝尝?”
“这沈小将军留的,他说爹爹就爱这口。”
沈丘的声音黏腻得像化不开的糖浆:“爹爹还嘴硬吗?”
“方才还骂我畜生,现在不也哼哼唧唧的?”
“听听这话,” 池心妍倚在床柱上拍手,
“沈小将军倒是把我们教的都学会了。”
“沈将军,你说这是不是血脉相传?连喜好都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沈丘嘴里的话也越来越不堪:“爹爹的身子比我想象中软多了。”
“早知道这样,当年演武场就该把你按在沙地上!”
“爹爹不是总说儿子不如您吗?现在谁在上谁在下?”
沈信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
他感觉在无意识地迎合,将那点仅存的理智撞得粉碎。
“不……”
“哟,沈将军这就顺从了?”
池心妍走到床边,“方才不是还骂得挺凶?”
“现在怎么不吭声了?是不是觉得肥水不流外人田呢!”
沈信的眼神彻底涣散。
听着赤焰三人的哄笑、沈丘的污言秽语,还有自己越来越清晰的意识。
身体的顺从都在切割着他的尊严,到最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爹爹终于乖了…… 以后儿子天天这样疼你……”
沈信知道自己彻底完了,这是永无止境的凌迟。
就在这时,清冽的风从窗缝钻进来,带着晨露的湿气,缠在手腕上的力道骤然消散。
他浑身一松,那些污秽的笑骂、黏腻的触感如同潮水般退去,只余下骨髓里残留的阵痛。
沈信猛地睁开眼,晨光已照进半个屋子。
赤焰、云琅、池心妍的身影,连同那些令人作呕的 “牛奶”“豆浆”,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仿佛昨夜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荒唐的梦。
空气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艾草的清香在鼻尖萦绕。
沈信猛地攥紧拳头,一记耳光狠狠甩在沈丘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东厢房炸开,铁笙吓得从床上弹起来,抱着布老虎缩到墙角。
沈丘在沈信松手的瞬间跌坐在地,捂着胸口大口喘气,眼里满是惶恐。
他抬头看向沈信,见父亲双目赤红地瞪着自己,连忙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露出一脸茫然:
“爹,您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畜生!”
沈信揪住沈丘的衣领将人拽到面前,“你敢说梦里你没强迫我?你把那些脏东西灌进我嘴里,
把我当成窑子里的伶人折腾时,怎么没想过我是你爹!”
沈丘被打得偏过头,愣了片刻,
“爹你疯了!我根本没做过那些事!”
“你肯定是梦魇了,娘说梦魇的人会把瞎想当真的!”
铁笙怯生生地探出头,见沈丘被打得可怜,小声道:
“沈伯伯,沈丘哥哥真的没动过,我起夜时还看见他睡得好好的。”
他举起布老虎挡在脸前,“您别打丘哥哥了,他脸都肿了。”
“没做过?” 沈信气得浑身发抖,另一只手扬起来又要打。
沈丘抓住他的手腕,上气不接下气,“您说的那些事,根本不是人做的!”
“我就算再混账,也不会对您……”
他故意停顿,哽咽着说不下去,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沈信越是愤怒,越说明那些画面刻得有多深。
“不是人做的?”
“你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抹在我身上时,怎么不说不是人做的!”
“你让我像花魁一样迎合你时,怎么没想过这是畜生行径!”
沈信猛地甩开他的手,后退时踢翻了木凳。
“爹!您再说什么啊!铁笙还在这儿呢!”
“您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可是您亲儿子啊……”
沈丘捂着脸让人看不见脸上窃喜的表情,肩膀剧烈耸动。
院门外的哭喊声刚歇
西厢房的门就 “吱呀” 一声开了。
罗雪雁披着外衣走出来,见沈丘捂着脸往灶房跑,脸上的红痕在晨光里格外扎眼,
不由得皱起眉:“这是怎么了?父子俩大清早的吵什么?”
常在清端着个陶碗跟在后面,碗里飘着南瓜粥的甜香。
她刚走到东厢房门口,就听见里面铁笙压抑的啜泣,
连忙放下碗走进去,弯腰将孩子搂进怀里:“铁笙不怕,是不是被吓到了?”
铁笙哽咽道:“沈伯伯打沈哥哥,还说…… 还说哥哥对他做了不要脸的事……”
常在清看向坐在地上的沈信,掩唇轻笑道:
“沈将军这是魇着了吧?昨夜我还跟雪雁说,这林子阴气重,保不齐勾着什么脏东西。”
“沈小将军这孩子看着就腼腆,哪能做出那些抬头的事!”
“你说什么?”
沈信猛地抬头,
梦境里后腰的剧痛让他想起幻境里沈丘按住他猛撞的力道,“你怎么知道……”
常在清眨了眨眼,“知道什么?”
“知道梦里的事作不得数?沈将军莫不是把梦里的羞人事当真了?”
“也是,男人嘛,做些倚小卖小的梦也寻常,只是总不能逼着孩子认账呀。”
“你这是传出去了,怕是要戳断沈家的脊梁骨,沈老将军的脸都丢尽了!”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