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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阻止悲剧发生

许宣的呼吸瞬间屏住了,血液仿佛都凝固在血管里。那影子贴着窗纸缓缓移动,细长的轮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越看越像一条蛇在爬行。他的手死死攥着被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是小青吗?还是别的什么蛇精?

就在他吓得快要窒息时,那影子突然顿住了,紧接着“喵”地一声轻叫,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从窗台上跳了下去,影子也随之消失。

是猫?

许宣长长地、无声地松了口气,后背的冷汗却已经浸透了中衣。他瘫在枕头上,心脏还在疯狂擂鼓,连带着床板都似乎在微微震动。

“官人?”身边的白素贞不知何时醒了,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朦胧,“怎么了?”

“没、没事!”许宣慌忙转过头,借着月光看到她睁着一双清澈的眸子望过来,赶紧扯了个谎,“做了个噩梦,梦见……梦见被药碾子追着跑。”

这话半真半假,药碾子是他能想到的、和“许仙”身份最贴合的恐怖意象了。

白素贞轻轻“哦”了一声,没再多问,只是往他这边挪了挪,隔着枕头递过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莫怕,只是梦而已。有我在呢。”

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落在他胳膊上时,许宣却像被烫到一样缩了缩。他不敢看她的眼睛,怕自己的慌乱被看穿,只能把头埋进枕头里,闷声闷气地说:“嗯,我知道了,娘子快睡吧。”

白素贞的手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收了回去,轻声道:“好,你也早些睡。”

屋子里重新安静下来,可许宣再也睡不着了。窗外的虫鸣、远处偶尔传来的犬吠,甚至自己的心跳声,都被无限放大。他侧耳听着身边的动静,白素贞的呼吸很轻,均匀绵长,听起来像是真的睡着了。

可他不敢信。万一这是蛇的伪装呢?他在纪录片里看过,有些蛇捕食时能一动不动潜伏很久。

他就这么僵直着身体,熬到了后半夜,眼皮越来越沉,意识也开始模糊。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身边的人似乎翻了个身,一股更浓郁的香气飘了过来,带着点安神的效果。他的脑子渐渐放空,终于抵不住困意,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许宣是被一阵轻微的穿衣声弄醒的。他缓缓睁开眼,看到白素贞正坐在床沿,由丫鬟伺候着换上一身湖蓝色的襦裙。晨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侧脸的线条温婉柔和,看起来和寻常的大家闺秀没什么两样。

“官人醒了?”白素贞转过头,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昨夜睡得还好吗?”

许宣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翻了个身,几乎要滚到枕头那边去了,离她不过一拳的距离。他慌忙往床沿挪了挪,脸上有些发烫:“嗯、还好,多谢娘子关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赶紧起身,手忙脚乱地找自己的外袍。丫鬟想上前伺候,被他一口回绝:“我自己来就行,不用麻烦姑娘。”

他现在可不敢让任何人碰自己,谁知道这些丫鬟是不是也带着“妖气”?

等他好不容易把衣服穿整齐,白素贞已经梳妆完毕,正坐在桌边喝茶。见他过来,便吩咐丫鬟:“去把早膳端上来吧。”

很快,几碟精致的早点摆上了桌:翡翠烧麦、桂花糕、还有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许宣确实饿了,可看着这些精致得不像给人吃的东西,又有点发怵——妖精吃的东西,凡人能碰吗?

“官人怎么不吃?”白素贞舀了一勺莲子羹,递到他面前,“这莲子羹是用清晨的露水炖的,败火,你尝尝。”

许宣看着那白瓷勺子递到嘴边,鼻尖萦绕着清甜的香气,心里天人交战。不吃吧,怕露馅;吃吧,又怕里面加了什么“料”。他犹豫了半天,还是硬着头皮张嘴,任由勺子碰到嘴唇,温热的甜羹滑进喉咙,带着股说不出的清爽,确实好吃。

“怎么样?”白素贞笑问。

“好、好吃。”许宣含糊地应着,赶紧自己拿起筷子夹了个烧麦塞进嘴里,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小青清脆的声音:“姐姐,姐夫起了吗?我带了好东西来!”

话音刚落,小青就掀帘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个竹篮。看到许宣,她挑了挑眉:“哟,姐夫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到日头晒屁股呢。”

许宣心里一紧,这小青可不是好糊弄的,昨天看他的眼神就带着怀疑。他赶紧低下头,假装专心吃东西,不敢接话。

白素贞嗔了小青一眼:“大清早的,又没大没小。”她转向许宣,柔声道,“小青这性子就这样,官人别往心里去。”

“不、不会。”许宣头埋得更低了。

小青却像是没听见白素贞的话,径直走到桌边,把竹篮往桌上一放,掀开盖子:“姐夫你看,这是我今早去后山采的果子,可甜了,你尝尝?”

许宣抬头看去,篮子里装着些红彤彤的果子,形状像樱桃,却比樱桃大些,表皮还泛着一层奇异的光泽。他心里咯噔一下——这果子他在电视剧里见过,好像是什么妖精爱吃的东西!

他赶紧摆手:“不、不用了,我、我吃饱了。”

“哎?你怎么什么都不吃?”小青眯起眼睛,像是发现了什么端倪,“昨天喝酒也推三阻四,今天吃个果子也怕?姐夫,你该不会是……”

她的话没说完,就被白素贞打断了:“小青!”

白素贞的声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严厉,小青撇了撇嘴,没再往下说,只是眼神依旧在许宣身上打转,看得他浑身不自在。

许宣知道,自己这“许仙”的身份,怕是瞒不了多久了。尤其是在小青这双“火眼金睛”下,他的一举一动都可能露出破绽。

他放下筷子,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得赶紧想个办法,要么证明自己是真的许仙,要么……赶紧跑!

早膳的气氛因为小青那番话变得有些微妙,许宣正琢磨着怎么找个由头溜出去透口气,就听白素贞柔声问道:“官人,如今我们已成亲,总要有个长远打算。你以前在药铺学过些本事,要不要……我们自己开个药铺?”

许宣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上。来了!电视剧里这段他记得清清楚楚——白素贞就是为了帮许仙开药铺,才动了盗取官银的念头,从此一步步卷入麻烦里。

绝对不能让这事发生!

他慌忙捡起筷子,在衣襟上胡乱擦了擦,摆出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开、开药铺?太早了吧?”他故意皱起眉头,语气带着点怯懦,“我在师父那里也只学了点皮毛,抓药都时常出错,哪敢自己当掌柜?万一治坏了人可怎么办?”

白素贞愣了愣,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随即温和地笑了:“官人倒是谨慎。可总不能一直闲着……”

“我想先找个药铺当学徒!”许宣赶紧接话,生怕她再提开药铺的事,“从头学起,扎扎实实练个三五年,等手艺精了,再做打算也不迟。您看这样好不好?”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白素贞的神色,见她眼底闪过一丝讶异,赶紧又补充道:“我知道这样委屈娘子了,可我总想着,做人得踏实些,一步一步来才稳当。”这话半真半假,既符合“许仙”老实人的人设,又暗暗堵死了立刻开药铺的可能。

白素贞沉默了片刻,忽然笑了,眼神里带着点欣慰:“官人说得是,是我心急了。你想从学徒做起,踏实本分,是好事。”

许宣心里松了口气,刚想再说点什么巩固一下,又想起自己刚才的话,得显得更“过日子”些,便看向白素贞,故作体贴地说:“只是委屈娘子在家了。要是您觉得闷,不妨做点绣活?我看街坊邻里的妇人,都靠绣帕子、织些绸缎换钱补贴家用。您手艺好,做出来的东西肯定俏,也能添点进项,不用总想着靠我……”

他这话其实是想让白素贞忙着做活计,少琢磨别的,尤其是别惦记官银。可话一出口,就见小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手里把玩着个刚摘的红果子,眼神里满是戏谑:“姐夫这话可真有意思,我姐姐还用得着靠绣活添家用?”

许宣心里一紧,才想起眼前这位可不是普通民妇,是千年蛇妖,随手变点金银怕是都不难。他这话说得确实不合时宜,赶紧补救:“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觉得娘子闲着也是闲着,找点事做解闷嘛。”

白素贞却没生气,反而温和地说:“官人说得是,闲着也是闷得慌。做点绣活也好,权当解闷了。”她看向许宣,眼神柔和,“只是官人去当学徒,可要选个好药铺。城西的‘回春堂’口碑不错,掌柜的也是个忠厚人,我看……”

许宣一听更慌了,回春堂?他哪知道哪个药铺靠谱,更怕自己露馅,赶紧摆手:“不急不急!我先自己去逛逛,看看哪家合适,总不能什么都靠娘子拿主意,我也得有点担当不是?”

他故意说得底气十足,心里却在打鼓——他连这镇子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去哪找药铺?

正说着,门外忽然传来白福的声音:“公子,外面有位姓钱的员外派人来,请您去府上一趟,说是他家公子病了,请您去看看。”

许宣懵了:“请我去看病?我哪会看病啊!”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许仙是懂点医术的!

果然,小青立刻挑眉:“姐夫这话就奇了,你不是在药铺学过吗?连个小病都看不了?”

许宣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赶紧找补:“我、我是学过,但都是跟着师父打下手,抓药还行,诊脉开方……实在没把握啊!”他看向白素贞,眼神里带着求助,“要不还是请别的大夫吧?”

白素贞却站起身,拿起他的药箱——不知何时,那只印着“杏林春暖”的旧药箱已经摆在了门边。她将药箱递给他,柔声道:“钱员外家的公子只是偶感风寒,不打紧的。你去看看,权当是练手了。真有拿不准的,回来告诉我便是。”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许宣看着那只药箱,又看了看小青似笑非笑的脸,知道这趟是躲不过去了。

他硬着头皮接过药箱,箱子沉甸甸的,里面装着些瓶瓶罐罐,碰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他深吸一口气,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别露馅,尤其是不能给人诊脉——他连脉都不会摸啊!

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听到身后的小青压低声音对白素贞说:“姐姐,你看他那样子,真的是姐夫吗?我怎么觉得……”

后面的话他没听清,因为白福已经引着他往外走了。阳光照在青石板路上,晃得他眼睛发花,他提着药箱,一步三回头地看向那座宅院,只觉得这“许仙”的日子,怕是比他想象中还要难混。

许宣跟着白福往钱员外家走,脚下的青石板被晒得发烫,他提着沉甸甸的药箱,手心直冒汗。

“白福叔,”他忍不住开口,试图套点信息,“这钱员外家的公子……是什么症状啊?”

白福在前头引路,脚步稳健:“听来报信的家丁说,是昨夜贪凉,今早起来就发了热,还咳嗽不止,请了好几个大夫都没见好,不知怎么就想到请公子您去看看。”

许宣心里咯噔一下——发热咳嗽?听起来像是感冒,可万一不是呢?他连体温计都没有,怎么判断病情?更别说开方子了。

走到钱府门口,朱漆大门敞开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早就等在那儿,见了许宣,脸上堆起笑:“许公子可算来了,快请进,我们家小少爷都快烧糊涂了。”

许宣硬着头皮跟着往里走,穿过几进院子,来到一间雅致的卧房。床上躺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呼吸急促,额头上还搭着块湿帕子。

一个穿着华丽的妇人正坐在床边抹眼泪,见他进来,赶紧起身:“许公子,你快救救我儿啊!”

许宣被这阵仗吓得后退半步,强装镇定:“夫人莫急,我先看看。”

他走到床边,学着电视剧里大夫的样子,伸出手想去探男孩的额头。可指尖刚要碰到皮肤,那男孩忽然哼唧了一声,猛地翻身,手臂一挥,正好打在他手背上。

“嘶——”许宣疼得缩回手,心里更慌了。

旁边的管家催促道:“许公子,快诊脉啊。”

诊脉?!许宣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他哪会诊脉?连寸关尺都分不清!

他定了定神,目光落在男孩床头柜上的药碗上,里面还剩小半碗褐色的药汁,散发着苦涩的味道。他灵机一动,拿起药碗闻了闻,又故作高深地皱起眉头:“这方子……是谁开的?”

管家赶紧回道:“是城南的李大夫。”

“不对,”许宣故意拖长了调子,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有底气,“这药太燥,孩子本就内热,再用这等烈性药材,只会火上浇油。”

这话是他瞎编的,反正他也不知道那药里是什么成分。没想到那妇人一听,立刻瞪大眼睛:“难怪吃了没用!许公子果然有本事!”

许宣心里暗叫侥幸,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我再看看舌苔。”

他让妇人撬开男孩的嘴,借着光线看了看,只见舌苔又白又厚——这是他以前感冒时见过的样子,应该是风寒?

“还好,不算严重。”他放下心来,装模作样地思索片刻,“白福叔,借纸笔一用。”

白福赶紧递过文房四宝。许宣握着毛笔的手都在抖,他哪会开药方?脑子里飞速转动,忽然想起小时候感冒,外婆常给他煮生姜红糖水,说是驱寒。还有板蓝根……虽然不知道古代有没有,但总能找点类似的药材吧?

他硬着头皮,在纸上写下“生姜三片、红枣五颗、红糖少许,水煎服”,又想起电视剧里常见的“防风”“紫苏”,也跟着添了进去,胡乱凑了个方子。

写完,他把药方递给管家:“按这个抓药,先喝两剂看看,若是退热了,再来找我。”

管家接过药方,连连点头:“多谢许公子!”

许宣逃也似的离开了钱府,走到街上才发现自己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白福跟在他身后,忽然说:“公子刚才开的方子……倒是简单。”

许宣心里一紧,强笑道:“小孩子体质弱,用药宜轻不宜重,固本培元才是关键。”

白福点点头,没再多问,只是看他的眼神里多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回到宅院时,刚进门就看到小青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里把玩着条青绿色的绸带,见他回来,挑眉道:“姐夫回来了?钱家小少爷怎么样了?没露馅吧?”

许宣心里一惊:“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小青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就是觉得姐夫今天胆子挺大,连大夫的活儿都敢接。不像昨天,看到条影子都吓得发抖。”

许宣被她说得脸上发烫,正想反驳,白素贞从屋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件绣了一半的帕子,上面绣着几枝兰草,针脚细密,栩栩如生。

“官人回来了?”她把帕子放在石桌上,柔声问,“钱家小少爷如何了?”

许宣赶紧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隐去了自己瞎开方子的部分,只说孩子是风寒入体,开了些驱寒的药。

白素贞听完,拿起桌上的帕子递给她:“这是我刚绣好的,你看看怎么样?若是好,我就多绣些,拿去绣坊换些钱,也能给你添置些新衣裳。”

帕子上的兰草青翠欲滴,像是刚从地里摘下来的一样,许宣看着看着,忽然想起昨晚窗纸上的影子,心里又是一阵发毛。

“挺好的,挺好的。”他敷衍着,目光落在院墙角的那丛青竹上,不知为何,总觉得那竹叶间似乎藏着双眼睛,正在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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