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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惊悚,躲不掉的蛇信子

许宣的目光在青竹丛上停了片刻,那摇曳的竹叶间确实藏着几分说不清的诡异,像是有什么活物正屏住呼吸窥伺。他强压下心头的发毛,慌忙移开视线,借口天热要去屋里歇着,几乎是逃也似的进了房。

刚坐下没一会儿,就听到院外传来小青和白素贞的说话声,小青的语气带着点不满:“姐姐,你真信他要去当学徒?我看他笨手笨脚的,连脉都不会诊,哪家药铺肯要他?”

白素贞的声音温和却坚定:“官人既这么说,必有他的道理。我们初来乍到,本就该低调些,他想踏实学本事,总是好的。”

“可我总觉得他不对劲,”小青哼了一声,“昨天晚上我去看他,他缩在床角跟个惊弓之鸟似的,哪有半分姐夫的样子?还有今天给钱家小少爷看病,那方子开得稀里糊涂,要不是运气好,怕是要出乱子!”

许宣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攥着衣角的手越收越紧。这小青简直是火眼金睛,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露馅。

正焦灼着,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白素贞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官人睡了吗?我炖了些冰糖雪梨,给你润润喉。”

他赶紧定了定神,应道:“没、没睡,娘子进来吧。”

白素贞端着个白瓷碗走进来,碗里的雪梨炖得晶莹剔透,飘着甜香。她把碗放在桌上,顺势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看着他笑道:“官人今天辛苦了,钱员外家定是多谢你了吧?”

“还好,还好。”许宣拿起勺子舀了口雪梨,甜腻的汤汁滑入喉咙,却压不住心里的慌,“就是……觉得自己本事还是太差,以后真得好好学。”

“嗯,”白素贞点点头,眼神柔和,“明日我陪你去镇上的药铺转转,看看哪家合适。你想学,我便陪着你。”

许宣心里咯噔一下——让她陪着去?以她的眼力,岂不是一眼就能看出他根本不懂药材?他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娘子在家忙绣活就好,哪能劳烦你跑腿。”

白素贞看着他急慌慌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没再坚持:“也好,你自己拿主意便是。只是记得早去早回,晚饭我给你做你爱吃的桂花糯米藕。”

她起身要走时,忽然回头看了眼他的手腕,轻声道:“官人腕上怎么红了一块?莫不是被什么东西刮到了?”

许宣一愣,低头看向手腕,果然有片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什么细长的东西勒过。他猛地想起昨晚窗纸上的影子,后背瞬间沁出冷汗:“没、没什么,许是早上提药箱勒的。”

白素贞的目光在他腕上停留了片刻,没再多问,只是叮嘱道:“那以后提东西小心些,别伤着自己。”

等她走了,许宣才松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他看着腕上的红痕,越看越觉得像蛇鳞刮过的印子,昨晚那影子果然是蛇!是小青在吓唬他,还是……别的什么?

他正胡思乱想,忽然听到窗外传来“啪嗒”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探头一看,只见院墙角的青竹下,落着片翠绿的蛇蜕,阳光照在上面,泛着冷幽幽的光。

许宣吓得猛地缩回脑袋,心脏狂跳不止。蛇蜕!这院子里果然有蛇!

他死死盯着窗户,生怕下一秒就有一条青蛇顺着窗缝爬进来。就在这时,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小青探进个脑袋,手里还拿着根翠绿的绸带,笑盈盈地问:“姐夫,姐姐让我问问你,明天想穿什么颜色的衣裳?我去给你浆洗干净。”

她的目光扫过许宣煞白的脸,又落在紧闭的窗户上,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姐夫怎么了?脸这么白?该不会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了吧?”

许宣的喉咙发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小青这副模样,分明是知道那蛇蜕的事!她是故意的!

小青慢悠悠地走进来,手里的绸带在指尖绕了个圈,那动作像极了蛇在吐信子:“说起来,这院子里的青竹长得真好,就是夜里总有些蛇虫鼠蚁在旁边闹腾,姐夫要是怕,我今晚来给你守夜啊?”

“不、不用了!”许宣猛地站起来,后背撞到桌角,疼得他龇牙咧嘴,“我、我不怕!我只是有点累了,想早些歇息!”

他几乎是把小青推出了房门,“砰”地一声关上门,还死死插上了门闩。

背靠着门板,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门外小青那阵若有若无的、带着戏谑的笑声。

这一夜,许宣没敢合眼。他搬了张桌子抵在门后,手里紧紧攥着根拔步床的木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窗户。月光下,窗纸再次映出那个细长的影子,比昨晚的更清晰,正一点点向上蠕动,越来越近……

忽然,“嗤”的一声轻响,窗纸被什么东西戳破了个小洞,一只碧绿的眼睛透过洞口,直直地看向他——那眼睛瞳孔细长,泛着冰冷的光,正是蛇眼!

许宣吓得浑身僵硬,手里的木腿“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洞外的眼睛眨了眨,然后,一个极轻的、带着笑意的声音传了进来:“姐夫,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是小青!

许宣握着木腿的手“哐当”一声松了劲,那截沉甸甸的木头砸在地上,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盯着窗纸上那个破洞,洞里的碧眼眨了眨,随即就消失了,只留下一道细长的影子在纸上晃了晃,像是在嘲笑他的胆小。

“姐夫,开门呀。”小青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带着点刻意压低的娇俏,“我真的带了好东西,是给你找的学徒好去处呢。”

许宣的心沉了沉。学徒的事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白素贞真记在了心上,还让小青去打听了。他现在哪敢去什么药铺当学徒?别说认药材、诊脉了,怕是连药碾子都不会用,不出三天就得露馅。

“不用了,我自己明天去看看就行。”他隔着门喊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发虚。

“那怎么行?”小青的声音更近了,像是贴在门板上,“那药铺的王掌柜是姐姐的熟人,我去说情,他肯定能多教你些东西。你再磨蹭,人家可要关门了。”

许宣正犹豫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极轻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人在翻动布料。他猛地回头,只见白素贞不知何时站在了屋门口,手里捧着几件叠好的衣裳,月光洒在她身上,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官人,”她轻声道,“小青也是一片好意,你就随她去吧。早去早回,我在家给你留着晚饭。”

她的眼神很温和,可许宣看着看着,总觉得那温和背后藏着点别的什么,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试探。

“去吧去吧,姐夫。”小青在门外拍着门板,“再不去,我可就自己去药铺说你坏话了啊。”

许宣咬了咬牙,知道这次是躲不过去了。他捡起地上的木腿,又觉得拿着太扎眼,讪讪地放了回去,拍了拍身上的灰:“走就走。”

他拉开门闩,小青正倚在门框上,手里拿着顶新做的竹笠,见他出来,眼睛一亮:“这才对嘛。戴上这个,日头毒,别晒黑了。”

竹笠上还带着淡淡的竹香,许宣接过来,心里却总觉得那竹篾间似乎沾着点冰凉的黏液,像是蛇刚爬过一样。

“我走了。”他含糊着,不敢看白素贞的眼睛,转身就往外走。

小青蹦蹦跳跳地跟在他身后,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调子听起来有点像蛇吐信子的声音。

两人刚走到巷口,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是个粗声粗气的吆喝:“让让!让让!官银过境,闲人回避!”

许宣心里“咯噔”一下,猛地回头——只见一队官兵簇拥着几辆马车从街那头过来,车帘紧闭,却能隐约看到上面印着个“官”字。

官银!

他的脚步瞬间定住了,脑子里嗡嗡作响——电视剧里,白素贞就是看到官银,才动了盗取的念头,用来给他开药铺。难道……

“看什么呢?快走啊。”小青拉了他一把,眼神里带着点奇怪的笑意,“不过是些银子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许宣被她拉得一个趔趄,目光却死死盯着那队马车,直到它们消失在街角。

“你怎么了?脸这么白?”小青停下脚步,歪着头看他,“该不会是……想要那些银子吧?”

“胡说什么!”许宣慌忙收回目光,心里却乱成一团麻。他看着小青那张巧笑嫣然的脸,忽然觉得,这丫头怕是早就知道白素贞的打算,甚至……是在故意引他往那方面想。

“没什么,走吧。”他定了定神,加快脚步往前走,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必须赶紧找个学徒的活,让白素贞断了开药铺的心思,不然,迟早要出事。

可他没看到,在他转身的瞬间,小青的目光落在街角那队官银马车消失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指尖轻轻捻了捻,不知何时,指甲尖竟泛出了一点青幽幽的光……

许宣被小青拽着往前走,脚步虚浮得像踩在棉花上。刚才那队官银马车的影子总在他眼前晃,脑子里反复回响着“盗取官银”四个字——那可是掉脑袋的罪!他得想办法彻底掐灭白素贞这个念头。

“我说,小青啊,”他故意放慢脚步,斟酌着开口,“我觉得吧,当学徒挺好的,一步一个脚印来,踏实。真不用麻烦什么王掌柜,我自己去问问就行,人家要是肯要我,我就好好干,不给娘子丢脸。”

小青回头瞅他一眼,眉梢挑得老高:“姐夫这话听着倒像那么回事,可别是怕去了药铺露怯吧?”她忽然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极低,“我可听说了,回春堂的李大夫最会瞧脉,一搭脉就知道病人是哪路神仙……哦不,是哪路病症。”

最后几个字说得阴阳怪气,许宣听得后背直冒冷汗。这丫头分明是在敲打他!他慌忙别开脸,看向街边的摊位:“你看那糖画挺有意思的,我去买一个。”

“哎,别转移话题啊!”小青追上来,却没再逼问,只是眼珠一转,指着前面的岔路口,“往左拐就是回春堂,王掌柜正在里头呢,去不去?”

许宣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街角果然有个挂着“回春堂”匾额的铺子,门敞开着,里面似乎有人影晃动。他心里犯怵,正想找借口溜走,忽然听到铺子里传来一阵争执声,夹杂着女人的哭喊声。

“求求您了王掌柜,再给我点药吧,我男人快不行了!”

“不是我不给,实在是你已经欠了三个月的药钱,我这小本生意……”

许宣停下脚步,不知怎的,忽然想起自己外婆生病时没钱抓药的样子,心里一动。

“去看看。”他拨开人群往里走,小青愣了一下,也赶紧跟了上去。

铺子里,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正跪在地上哭,旁边的长凳上躺着个面色蜡黄的男人,呼吸微弱。掌柜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头,正一脸为难地搓着手。

“怎么回事?”许宣脱口问道,问完就后悔了——他哪有资格问话。

王掌柜见是个陌生年轻人,皱了皱眉:“这位公子是?”

“他是我姐夫,想找个药铺当学徒。”小青抢着说,眼神里带着看热闹的笑意,“王掌柜,你看他怎么样?要是留下他,刚才那话可就得作数,得多教些真本事。”

王掌柜打量着许宣,目光在他身上那身还算体面的衣裳上停了停,又看了看地上的妇人,叹了口气:“学徒的事先不说,这家人……唉,也是可怜。”

许宣看着那男人干裂的嘴唇,忽然想起昨晚白素贞说的风寒药方,心里一横,蹲下身探了探男人的额头,滚烫!又看了看他的舌苔,白厚得像铺了层霜。

“是风寒入体,郁而化热。”他硬着头皮说,声音发紧,“得用些发汗解表的药,不然烧退不下去。”

王掌柜咦了一声,似乎有些惊讶:“公子也懂医?”

“略、略懂一些。”许宣心跳得飞快,指着墙角的药柜,“麻黄、桂枝、杏仁……这些配在一起,熬成汤,喝下去发发汗就好了。”

这些药名是他从电视剧里听来的,能不能用全凭赌。

王掌柜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点点头:“倒是对症。这样吧,你要是真想来当学徒,这药就由你去抓,抓好了给这位大嫂送去,算是你的入门考验。”

许宣心里咯噔一下——抓药?他连药斗子在哪都不知道!

他僵在原地,看着那一排排密密麻麻的药柜,上面的标签大多是繁体字,有些根本认不出来。小青在旁边捂着嘴偷笑,王掌柜的目光也带着审视,那妇人更是眼巴巴地看着他。

就在他手足无措时,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个熟悉的声音:“官人,我来给你送些点心。”

是白素贞!

许宣像看到救星一样转头,只见白素贞提着个食盒站在门口,目光扫过屋里的情形,又落在他身上,眼神里带着点了然。

“王掌柜,”她走上前,将食盒放在柜台上,笑盈盈地说,“我家官人初学乍练,怕是抓不好药。这些银子您先收着,抵了这位大嫂的药钱,也当是……给我家官人交的学徒费。”

她从袖中摸出个小布包,放在桌上,银子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王掌柜掂了掂布包,眼睛一亮:“够了够了!白娘子真是菩萨心肠。”他看向许宣,“既然如此,你明日就来上工吧。”

许宣愣在原地,看着白素贞把药包好递给妇人,又笑着和王掌柜说了几句话,从容不迫,像极了个寻常的当家主母。

可他看着那包银子,心里却越来越沉——这钱……是哪来的?

回去的路上,他忍不住问:“你哪来的银子?”

白素贞扬了扬手里的空食盒:“就是用那些绣品换的,绣坊的张老板说我的手艺好,给的价钱高。”

她的笑容温婉依旧,许宣却盯着她袖口的那抹青绿色,不知为何,总觉得那颜色像极了昨晚窗纸上的影子,还有墙角竹丛里藏着的那双眼睛……

走到巷口时,他忽然看到墙根下坐着个乞丐,手里拿着半块发霉的饼子,正狼吞虎咽地吃着。许宣看着看着,想起自己昨天还在吐槽许仙窝囊,可真到了这时候,他连块干净的饼子都给不了人家。

“我去买个馒头给他。”他说着就要掏钱,却发现自己身上根本没带钱。

白素贞拉住他,从袖中又摸出两个铜板递给乞丐,乞丐千恩万谢地接了。

“以后好好当学徒,学好了本事,就能帮更多人了。”白素贞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期许,许宣却觉得那目光背后,似乎藏着别的什么,像是在等着他做什么决定。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空着的双手,忽然觉得这双“许仙”的手,比他想象中要沉重得多。

回到院子,刚坐下没多久,就见白福匆匆跑进来,脸色发白:“公子,不好了!刚才官银过境,不知怎么被劫了,现在官兵正在挨家挨户搜查呢!”

许宣手里的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劫了?!

他猛地看向白素贞,她手里的绣花针不知何时停了下来,针尖上还穿着根青线,那颜色,像极了小青指甲上的光……

许宣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杯底碎裂的脆响像是敲在他的心上。

官银被劫了?怎么会这么快?他明明已经刻意避开开药铺的话题,甚至让白素贞靠绣活换钱,怎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官兵……官兵搜查什么?”他声音发颤,目光死死盯着白素贞,只见她握着绣花针的手指微微一顿,针尖的青线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像极了某种蛇的毒牙。

“还能搜什么?”小青不知何时从竹丛后钻了出来,手里还把玩着片竹叶,语气带着点幸灾乐祸,“自然是搜劫银的贼寇。听说那伙人胆大包天,就在城门口劫了官银,官兵追了一路,最后看到个白影子钻进了咱们这条街。”

白影子?!

许宣的目光“唰”地落在白素贞身上,她今天穿了件月白色的襦裙,站在晨光里,确实像团白色的影子。

“你看我做什么?”白素贞放下绣花针,语气平静得有些反常,“难不成你觉得是我做的?”

“不、不是……”许宣慌忙移开视线,心脏却跳得快要冲破胸膛。他想起电视剧里的剧情,白素贞为了给许仙开药铺,确实动过官银的念头,难不成她昨晚……

“姐姐才不会做这种事。”小青哼了一声,走到白素贞身边,挑衅地看着许宣,“倒是姐夫,刚才听到官银被劫,脸都白了,莫不是心里有鬼?”

“我哪有!”许宣急得辩解,“我只是、只是觉得这事太吓人了,官兵搜查,万一搜到咱们家……”

话音未落,院门外就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粗暴的砸门声:“开门!开门!官府搜查!”

许宣的脸“唰”地一下没了血色,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白素贞却比他镇定得多,她把桌上的绣花针和丝线麻利地收进竹篮,又对小青使了个眼色,才扬声道:“来了,来了。”

她走到门边,缓缓拉开门闩,几个穿着铠甲的官兵立刻涌了进来,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捕头,腰间挎着把长刀,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在院子里扫来扫去。

“我们接到线报,劫官银的贼寇可能藏在这附近,例行搜查,你们都配合点!”捕头粗声粗气地说,目光落在许宣身上,“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这家的主人,许仙。”许宣强装镇定,心里却在打鼓——这捕头看着就不好糊弄。

“许仙?”捕头皱了皱眉,似乎在哪听过这个名字,他转头对身后的兵卒挥挥手,“搜!”

几个兵卒立刻散开,翻箱倒柜地查了起来,院子里的青竹被摇得哗哗作响,墙角的绣花架也被推倒了,白素贞刚绣好的那堆帕子散落一地,上面的兰草被踩得七零八落。

许宣看着心疼,倒不是因为帕子,而是怕兵卒们不小心翻到什么不该翻的东西——比如白素贞藏起来的银子,或者……别的什么。

“大人,没有搜到可疑之物。”一个兵卒跑回来禀报。

捕头的目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最后落在白素贞身上,眼神里带着点不怀好意:“这妇人是?”

“是我内人。”许宣赶紧挡在白素贞身前,“她就是个普通妇人,平日里只在家绣些东西补贴家用。”

捕头盯着白素贞看了半晌,忽然冷笑一声:“普通妇人?我看不像。”他上前一步,伸手就要去掀白素贞的袖口,“让我看看你的手,常年绣花的人,手上该有茧子才对。”

许宣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白素贞的手那么光滑细腻,哪有什么茧子!

就在捕头的手快要碰到白素贞时,她忽然往旁边轻轻一躲,捕头扑了个空,踉跄了一下。

“大人这是做什么?”白素贞的声音依旧温和,眼神里却多了点寒意,“男女授受不亲,大人若是不信,可去绣坊问问,那里的人都知道我。”

捕头被她看得有些发毛,又觉得在下属面前丢了面子,正要发作,忽然听到院门外传来一阵喧哗,一个兵卒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头、头儿!找到官银了!在城南的破庙里,还抓住了两个贼寇!”

捕头一愣,随即骂了句脏话:“妈的,白跑一趟!”他瞪了许宣一眼,“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满地狼藉。

许宣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浸透。

“刚才好险。”他心有余悸地说。

白素贞没说话,只是弯腰捡起地上的帕子,看着上面被踩脏的兰草,眼神有些复杂。

小青走到院门口,探头看了看外面,回来时手里拿着片竹叶,上面不知沾了些什么,黏糊糊的,泛着银光。

“姐姐,你看这是什么?”她把竹叶递过去,语气带着点狡黠,“刚才那捕头的刀鞘上,也沾了这个。”

白素贞接过竹叶,指尖轻轻一抹,那银色的黏液就消失了,她抬头看向许宣,目光深邃,像是藏着片不见底的湖水。

许宣看着看着,忽然觉得那湖水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苏醒,吐着信子,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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