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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西湖美景,夫妻同游

夜渐渐深了,许宣的呼吸愈发平稳,眉头却仍微微蹙着,像是在梦里也在为烦心事忧虑。白素贞轻轻抚平他眉间的褶皱,指尖划过他眼下的青黑,心里满是心疼。

她悄悄起身,走到窗边。月光洒在院子里的兰草上,泛着淡淡的银辉,杜仲撒下的符水在月光下隐隐透着微光,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可白素贞知道,这屏障挡不住老蜈蚣精,更挡不住雷峰塔里的法海。

她闭上眼,运起灵力,试图感应四周的妖气。可除了远处山林里零星的小妖气息,再没有其他异常。那老蜈蚣精像是彻底消失了,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到底躲在哪了?”白素贞低声自语,眼底闪过一丝警惕。她总觉得,这平静背后,藏着更大的阴谋。

正思忖着,院外突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响动,像是有东西踩断了枯枝。白素贞猛地睁眼,身形一闪,已悄无声息地落在院墙上。

月光下,一道细小的黑影正贴着墙根挪动,竟是一只通体乌黑的小蜈蚣,正试图绕过符水,往许宣的卧房爬去。

“哼,还敢来探路。”白素贞指尖凝起一缕灵力,轻轻一弹,那小蜈蚣瞬间被冻成了冰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她知道,这定是老蜈蚣精派来的眼线。看来,他并没有放弃,只是在暗中观察,寻找下手的机会。

白素贞回到卧房,见许宣还在熟睡,便重新在他身边躺下,将他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她轻轻握住他的手,心里暗暗发誓:不管老蜈蚣精和法海耍什么花招,她都要护着许宣,护着这个家,绝不让他们再受半分伤害。

天快亮时,许宣终于醒了过来,见白素贞正睁着眼看他,连忙坐起身:“怎么没睡?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没有。”白素贞笑着摇头,“就是看你睡得香,舍不得吵醒你。快起来吧,我去给你熬粥。”

许宣拉住她,认真地说:“素贞,别总把事都扛在自己肩上。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今天我跟衙门告个假,再去金山寺附近查查,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

白素贞知道他的脾气,点了点头:“好,我跟你一起去。多个人,也多份照应。”

两人简单吃了早饭,便准备出门。刚走到院门口,就见小青匆匆跑了进来,脸色凝重:“姐姐,姐夫,不好了!城外乱葬岗那边,发现了好几只小妖的尸体,都是被吸走了灵力!”

许宣和白素贞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是老蜈蚣精!”白素贞沉声道,“他在修炼邪术,吸取小妖的灵力增强自身!”

许宣握紧了拳头:“我们现在就去乱葬岗!绝不能让他继续修炼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三人立刻动身,朝着城外乱葬岗赶去。一路上,许宣的心里满是焦急——老蜈蚣精修炼邪术,实力定会越来越强,再加上法海在背后指点,他们的处境,只会越来越危险。

乱葬岗的阴风刚卷着妖气掠过坟头,雷峰塔暗室里的法海便猛地睁开眼,念珠在掌心掐出深深的印子。他感应到许宣三人的气息正朝着乱葬岗疾驰,当即捏诀念咒,声音如冰锥般刺向老蜈蚣精的识海:“蠢货!他们来了!立刻停手,躲起来!”

正在吸取一只野兔精灵力的老蜈蚣精浑身一颤,刚入体的灵力险些溃散。他抬头望向远处,果然见三道人影正快步赶来,其中白素贞的气息带着凛然的杀意,吓得他魂飞魄散。

“大师,我……我往哪躲?”老蜈蚣精慌不择路,转身就要往山林里窜。

“往城里去!”法海的咒语紧随而至,“城西将军府近日在请道士祈福,你化作道士模样混进去!将军府乃武将府邸,阳气重,白素贞的妖气不敢轻易靠近,且府中人多眼杂,最是隐蔽!”

老蜈蚣精不敢耽搁,周身黑气一闪,瞬间化作一个身着青布道袍、手持拂尘的中年道士,连气息都变得平和了许多。他不敢停留,快步朝着城西跑去,不多时便到了将军府门口。

府门前果然挂着“祈福纳祥”的灯笼,几个家丁正守在门口。老蜈蚣精走上前,微微拱手:“贫道云游至此,听闻将军府需道士祈福,特来相助。”

家丁见他衣着整洁,谈吐有礼,连忙进去通报。不多时,将军府的管家便出来将他迎了进去。

刚进府,法海的咒语又在他识海响起:“进府后守在东跨院的祠堂,那里供奉着历代将军的牌位,阳气最盛,能掩盖你的妖气。接下来百日,你只需在夜间潜心修炼噬魂**,每日只吸一只府里的老鼠精或蟑螂精即可,绝不可外出,更不可暴露行踪!”

老蜈蚣精躲在祠堂的角落里,看着面前摆放的将军牌位,只觉得周身的阳气有些灼人,却也松了口气——将军府戒备森严,又有阳气护佑,白素贞他们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未必能找到这里。

“弟子明白!”他对着空气低声应道,“定不负大师所托,潜心修炼,早日报仇!”

法海听到他的回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要的从来不是老蜈蚣精能立刻打败白素贞,而是让这颗棋子在暗处慢慢成长,一点点消耗许宣和白素贞的精力,等他们疲于奔命、心神俱乱时,便是他破塔而出,收服白素贞的最佳时机。

而此时的乱葬岗上,许宣、白素贞和小青看着地上残留的妖气,脸色都格外凝重。

“妖气还没散,应该刚走没多久。”白素贞蹲下身,指尖拂过地上的妖力残留,“他修炼的邪术很霸道,每吸一只小妖,自身妖气就会强一分。”

小青握紧了剑柄,眼中满是怒火:“又让他跑了!这老东西,跟老鼠似的,躲来躲去!”

许宣望着城里的方向,眉头紧锁:“他肯定躲进城里了。城里人多眼杂,我们要找他,难如登天。”白素贞对他说到,官人,要不我们回去,等蜈蚣精出现,给他致命一击。他觉得有道理。

三人踏着夜色回到许府,刚推开院门,就见李公甫提着一盏灯笼站在廊下,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他见许宣三人回来,连忙迎上前,嗓门依旧洪亮:“汉文!怎么样?那蜈蚣精抓到没?”

许宣摇了摇头,语气带着几分疲惫:“让他跑了,只看到些妖气残留。”

李公甫拍了拍他的肩膀,粗声安慰:“跑了就跑了!这妖物狡猾,咱们再等机会便是!他总不能一辈子躲着不出来,只要他敢露头,我带着衙门的兄弟们,定能把他揪出来!”

白素贞走上前,对着李公甫屈膝行礼:“姐夫有心了。只是那蜈蚣精修炼了邪术,气息能藏得极好,下次再动手,还需多小心。”

“放心!”李公甫拍着胸脯,腰间的捕快腰牌晃了晃,“我办案这么多年,什么宵小没见过?只要他敢在钱塘作乱,我第一个抓他!”

许宣看着李公甫坦荡的模样,心里稍稍安定,却还是忍不住叮嘱:“姐夫,接下来这段时间,你在家多照看着些。姐姐和碧莲身子弱,若是有陌生人靠近家门,或是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们。”

他想起老蜈蚣精和法海的阴狠,生怕他们会对许家女眷下手——毕竟,用家人要挟,是最容易击溃人心的法子。

李公甫也收起了玩笑的神色,郑重点头:“你放心!我这段时间不去赌场了,天天守在家里,谁敢来许家闹事,我先揍他一顿再说!”

正说着,许姣容端着一碗热茶从屋里出来,见他们都在院中,连忙招呼:“汉文,素贞,快进屋暖暖身子。碧莲刚睡下,还问了好几遍舅舅舅妈回来没呢。”

她把茶递给许宣,又对着白素贞道:“素贞啊,别总想着查案的事,你看你脸色都白了,快坐下歇会儿。”

白素贞接过茶,心里暖暖的,轻声道:“多谢姐姐关心,我没事的。”

许宣看着眼前的家人,心里忽然有了底气——不管老蜈蚣精和法海耍什么花招,只要家人平安,只要他们还在一起,就总有办法应对。

他喝了口热茶,暖意顺着喉咙滑进心里,对着众人道:“都进屋吧,外面凉。接下来咱们按兵不动,等那蜈蚣精自己露出马脚。”

夜色渐深,许府的灯火却透着安稳的暖意。而将军府的东跨院祠堂里,老蜈蚣精正蜷缩在牌位后,贪婪地吸取着一只老鼠精的灵力,眼底的凶光,在黑暗中愈发浓烈。

回到卧房,白素贞关上房门,转身看向许宣,眼中带着几分期待:“官人,今夜咱们一同打坐吧,彼此借力,或许能让你的真气更稳些。”

许宣点点头,与她相对而坐,两人掌心相抵。一股温和的灵力从白素贞掌心传来,顺着许宣的经脉缓缓游走,像温水般滋养着他体内的真气。许宣也凝神静气,将自身真气慢慢导出,与她的灵力交织在一起。

片刻后,白素贞忽然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官人,你体内的真气比上次打坐时,竟浑厚了不少,运转也顺畅多了!”

许宣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语气带着几分得意:“那是自然。前几日孙悟空前辈托梦指点我,教了我一套调息的法门,说能助我稳固真气、吸纳天地灵气。我这几日照着练,果然有效果。”

他想起梦中孙悟空那火眼金睛的模样,还有那句“小子,好好护着你家娘子,若遇妖邪作祟,尽管用俺教你的法子”,心里便多了几分底气——有这位神仙暗中相助,就算面对法海和老蜈蚣精,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

白素贞听得眼中一亮:“孙前辈竟会指点你?那可真是天大的机缘。有了这法门,你日后修炼,定会事半功倍。”

“嗯。”许宣点点头,掌心的真气又强盛了几分,“他还说,我体内有几分仙缘,只是尚未觉醒,若能好好修炼,日后或许能帮上你更多。”

白素贞望着他,眼中满是温柔:“不管能不能帮上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就放心了。”她轻轻收紧掌心,灵力流转得更快,“咱们继续吧,趁着今夜月色好,多稳固些真气。”

许宣应了声,重新闭上眼。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周身的灵力与真气交织成淡淡的光晕,像一层柔软的保护罩。卧房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还有灵力流转时细微的声响。

晨光刚透过窗纸洒进堂屋,小青就拎着食盒快步进来,对着卧房方向喊:“姐夫!姐姐!快出来吃饭,我跟许姐姐熬了莲子粥!”

许宣和白素贞刚洗漱完,闻言走进堂屋,就见许姣容正往碗里盛粥,眉头却微微蹙着。等两人坐下,她便放下勺子,拉过许宣的手,语气满是担忧:“汉文,你跟素贞这些日子总在外头查蜈蚣精的事,我夜里都睡不安稳。虽说你现在有了本事,可那妖物狡猾又歹毒,万一……万一你出点事,我这做姐姐的可怎么活?”

许宣看着姐姐泛红的眼眶,心里一暖,反手握住她的手:“姐姐,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以后我会多在家待着,就算出去查线索,也一定多加小心,绝不莽撞。”

白素贞也放下筷子,柔声接话:“姐姐您放心,我和小青会寸步不离护着官人。而且家里有连翘和八两在——连翘姑娘机灵,八两兄弟功夫好,他们会帮着照看您和碧莲,绝不会让外人轻易靠近。”

正说着,碧莲揉着眼睛从里屋跑出来,扑到许宣怀里:“舅舅,你昨天说要给我编小蚂蚱,什么时候编呀?”

许宣抱起侄女,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今天就编!等吃过饭,舅舅就用竹篾给你编个会蹦的蚂蚱,好不好?”

碧莲立刻拍手叫好,许姣容看着这一幕,眉头终于舒展开,嗔怪道:“你呀,就会哄孩子。”嘴上这么说,手里却给许宣和白素贞的碗里又添了些菜,“快吃吧,粥要凉了。”

小青喝着粥,忽然插了句:“许姐姐你别担心,那老蜈蚣精要是敢出来,我第一时间劈了他!有我和姐姐在,姐夫肯定安全得很!”

许宣笑着点头,心里满是安稳——有家人的牵挂,有爱人的守护,还有小青这样的伙伴在身边,就算前路仍有风险,他也有了直面一切的勇气。

吃完饭,许宣把编了一半的竹蚂蚱递给碧莲,转头对小青说:“小青,你帮我去趟衙门,跟姐夫说我今日告假,不去当值了。”

小青接过竹篾,眨了眨眼,故意打趣:“哟,姐夫这是要偷懒陪姐姐呀?放心,我这就去说,保证把话传到!”说罢,提着剑就往外跑,还不忘回头朝两人挤了挤眼。

堂屋里只剩许宣和白素贞,许姣容带着碧莲去后院喂鸡,留了两人独处的空间。白素贞收拾着碗筷,轻声问:“官人今日当真不去衙门了?”

许宣从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肩上,声音带着暖意:“这些日子总忙着查蜈蚣精的事,都没好好陪你。难得今日清闲,咱们也过过二人世界,不好吗?”

白素贞手里的动作一顿,脸颊微微发烫,转过身看着他,眼底满是温柔:“那……官人想怎么陪我?”

许宣牵着她的手,走到窗边,指着远处波光粼粼的西湖方向,眼中闪着光:“要不,我们再去西湖?还记得我们初遇时,就是在西湖的船上,那时你撑着伞,站在船头,我还以为是画里走出来的人。”

提起初遇的场景,白素贞的嘴角也忍不住弯起,指尖轻轻划过许宣的手背:“好啊。只是今日没带油纸伞,若是下雨了可怎么办?”

“无妨。”许宣笑着摇头,从衣柜里取出一件披风,披在她肩上,“咱们慢慢走,就算下雨,西湖的雨景也好看。再说,有我在,定不会让你淋着。”

两人并肩走出许府,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街上的行人不多,卖早点的摊子还冒着热气,偶尔传来几声叫卖声,格外热闹。白素贞挽着许宣的胳膊,脚步轻快,像个寻常人家的姑娘,眼里满是对眼前烟火气的欢喜。

许宣看着身边的人,心里满是安稳——他想要的,从来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日子,而是这样能牵着她的手,漫步在熟悉的街头,看遍西湖的春夏秋冬。不管日后还有多少风雨,只要能这样陪着她,就够了。

两人沿着西湖边的石板路慢慢走,晨雾还没完全散,沾在柳叶上凝成细小的水珠,风一吹便簌簌落下,溅在白素贞的裙摆上。湖面泛着淡金的光,画舫轻轻划过,留下一道细长的水痕,远处的雷峰塔在薄雾里只露个模糊的塔尖,倒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温柔。

许宣指着不远处的断桥,忽然笑了:“你看这断桥,日后定会成人人都想来的地方。说不定啊,还要花钱买了票才能进来,看这西湖的景,走咱们今天走的路。”

白素贞脚步顿了顿,指尖轻轻拂过身旁的石栏,眼里满是不解:“花钱买票?这西湖明明是天地间的景致,怎么会变成要花钱才能看的地方?”她虽修行了千年,却从未听过“买票”“风景区”的说法,只觉得这词儿新奇又古怪。

许宣心里咯噔一下,暗怪自己失言,连忙伸手折了枝带着露珠的柳条,递到她手里,笑着搪塞:“我也是听游方的商人说的,他们走南闯北见得多,说有些名山大川,日后会被人好好护着,想看就得守些规矩。不过都是玩笑话,咱们现在能这样随便走,才是最好的。”

他怕再聊下去露了破绽,话锋一转,目光落在白素贞带着浅笑的脸上,语气渐渐沉了下来:“说真的,若不是那年在断桥遇到你,撑着把油纸伞站在雨里,我现在或许还只是钱塘县衙里一个混日子的小文书,每天抄抄案卷、应付差事,一辈子都不知道什么是牵挂,什么是念想。”

他想起刚穿越过来时的茫然无措,想起面对法海时的无力,若不是白素贞一次次护着他,陪着他修炼,他根本撑不到现在。是她让这陌生的古代有了家的模样,让他在这乱世里有了可依的港湾。

白素贞握着柳条的手紧了紧,抬头望他时,眼底的温柔像化不开的水:“官人说的哪里话。我在青城山修炼千年,一心只想渡劫成仙,总觉得成仙了就能斩断所有烦恼,得永世安稳。可遇到你之后才知道,那些云雾缭绕的仙境,那些长生不老的念想,原来都比不过和你一起在许府喝一碗热粥,比不过此刻和你并肩看这西湖的雾。”

她抬手轻轻抚上许宣的脸颊,指尖带着清晨的凉意,语气却格外认真:“前几日我还在想,若真有一天能飞升成仙,可身边没有你,那凌霄宝殿再华丽,瑶池仙水再甘甜,又有什么意思?没有官人,我就算成了仙,也是孤零零的,哪里会有半分快乐。”

许宣心里一热,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晨风吹过,带着西湖的水汽和柳叶的清香,白素贞的发丝拂过他的脖颈,软软的、痒痒的。他低头在她发顶轻轻蹭了蹭,声音裹着暖意:“那咱们就不去想什么成仙,也不管什么日后的规矩。我守着你,你陪着我,把这西湖的春柳、夏荷、秋桂、冬梅都看遍,把日子过成咱们喜欢的模样,比什么都好。”

白素贞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嘴角慢慢扬起。远处画舫上传来悠扬的笛声,和着湖面的水声,像一首温柔的曲子。她忽然觉得,千年的修行,都不及此刻这一怀的温暖——有他在,人间便是最好的仙境。

许宣牵着白素贞的手,走到湖边的石凳上坐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语气格外认真:“如今咱们都有了修行,能护着自己,也能护着彼此,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样担惊受怕,怕一不小心就失去对方。往后啊,咱们就安安稳稳在这人间生活,我陪你看遍西湖的四季,陪你到永远。还有小青,咱们三人就像一家人,一起把日子过好。”

白素贞侧头看着他,阳光落在他的眉眼间,暖得让人心安。可她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一丝小女儿家的忐忑,手指轻轻绞着裙摆,小声问:“官人,若是日子久了……你会不会觉得我烦了,转而喜欢上小青?她性子爽朗,又能陪你舞剑闯荡,比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宣打断。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眼神带着几分无奈,又满是宠溺:“傻娘子,说什么胡话呢?小青在我心里,就跟亲妹妹一样,我待她只有照顾和牵挂,哪有半分别的心思?”

他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语气愈发郑重:“这世上好看的女子或许有很多,可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当初在断桥一眼见你,我就认定了你;后来不管是面对法海的刁难,还是蜈蚣精的算计,只要想到你在我身边,我就有了底气。放着你这么好的娘子不要,我难道还去看别人?我又不是傻子。”

白素贞听着他的话,眼眶微微发热,伸手抱住他的胳膊,将头靠在他肩上,声音软得像棉花:“我就知道,官人最疼我了。”

许宣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目光望向远处——小青此刻怕是还在衙门跟李公甫插科打诨,许姣容正带着碧莲在后院摘菜,家里的烟囱该冒出炊烟了。他心里满是踏实:有爱人在侧,有亲人相伴,这样的人间烟火,才是他这辈子最想守护的东西。

白素贞指尖划过湖面映出的波光,声音轻轻的,带着几分怅然:“官人,还记得前几日咱们路过城南药铺,见掌柜的忙着给百姓抓药吗?我那时就想,若是当初你开了医馆,咱们既能治病救人,又能守着彼此,日子定是安稳又踏实。”

许宣心里咯噔一下——他哪敢提开医馆?现代的自己就是个普通大学生,别说把脉问诊,连感冒吃什么药都得查说明书,原身虽懂些医术,可那些知识在他脑子里就像散了架的拼图,根本串不起来。真开了医馆,治不好病是小事,万一误诊出了人命,那可就闯大祸了。

他连忙握住白素贞的手,语气带着几分认真:“我也想过开医馆,可仔细一想,还是不妥。行医是救命的事,半点马虎不得。我虽懂些皮毛,可遇到疑难杂症,若是诊断错了、药开偏了,治不好人不说,还可能害了性命。到时候不仅毁了自己,还得连累你担惊受怕,这哪行?”

他顿了顿,又往她身边凑了凑,声音软了些:“再说,待在衙门当差也挺好。处理些文书案牍,偶尔跟着姐夫查些小事,不算累,还能常有时间陪着你。咱们现在这样,能一起看西湖的景,一起在家打坐修炼,不用担行医的风险,不是更自在吗?”

白素贞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便轻轻点了点头,没再提开医馆的事,只是挽着他的胳膊,语气带着笑意:“官人说得对,只要能陪着你,不管做什么都好。咱们这样安稳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许宣心里悄悄松了口气,伸手帮她拂去肩上的落叶,笑着转移了话题:“前面有卖糖人的摊子,你不是爱吃甜吗?我给你买个兔子形状的,好不好?”

白素贞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好啊!”

两人并肩朝着糖人摊走去,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许宣看着身边人欢喜的模样,心里暗暗庆幸——还好搪塞过去了,往后可不能再提这些自己没把握的事,安安稳稳陪着她,才是最重要的。

糖人摊前围着几个孩童,铜锅里的麦芽糖熬得泛着琥珀色,摊主握着小勺子,手腕一转,一只憨态可掬的兔子就出现在石板上,还没等凉透,就被一个孩子攥着跑远了。

许宣拉着白素贞上前,笑着对摊主说:“老师傅,麻烦您也做只兔子,要做得像些。”

摊主抬头见是一对俊男靓女,笑着应道:“好嘞!您等着,保准让这位姑娘喜欢!”他舀了一勺糖稀,手腕轻转,先画了圆滚滚的身子,再勾出长耳朵,最后用细糖丝描出眼睛和胡须,不过片刻,一只支棱着耳朵的糖兔子就成了,插在竹棍上递过来,还带着淡淡的甜香。

许宣接过来,小心地递给白素贞:“你看,跟你一样可爱。”

白素贞接过糖兔子,指尖碰了碰,还带着点温热,忍不住咬了一小口,麦芽糖的甜瞬间在嘴里化开,甜得她眼睛都弯了:“真甜。”她把糖兔子递到许宣嘴边,“官人也尝尝。”

许宣低头咬了一小口,甜意顺着舌尖漫开,心里比嘴里更暖,笑着说:“是甜,不过没你甜。”

白素贞脸颊微红,轻轻推了他一下,却没松开握着他的手。两人就着这只糖兔子,沿着湖边慢慢走,偶尔你咬一口,我咬一口,竹棍上的糖兔子渐渐变小,最后只剩个光秃秃的棍儿,许宣才弯腰把竹棍丢进路边的草从里。

走到平湖秋月时,晨雾早已散尽,阳光把湖面照得像铺了层碎金。白素贞忽然停下脚步,望着湖面轻声说:“官人,你看这湖水,多像咱们第一次在船上时看到的样子。那天也是这样的好天气,你还帮我捡了掉在地上的发簪。”

他伸手揽住她的肩,声音温柔:“是啊,那天我就想,这姑娘怎么这么好看,要是能一直跟她在一起就好了。没想到,真的如愿了。”

白素贞靠在他肩上,指尖轻轻划着他的袖口:“我那时也觉得,官人是个好心人。后来跟你回了许府,见你对姐姐、对碧莲都好,就更觉得,能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

两人就这么静静站着,听着湖水拍岸的声音,感受着彼此的温度。直到日头升到半空,白素贞才想起什么,拉着许宣的手说:“咱们该回去了,不然姐姐该担心了,碧莲还等着你的竹蚂蚱呢。”

许宣笑着点头:“好,回去。”

两人并肩往回走,路上遇到卖桂花糕的摊子,许宣又买了两盒——一盒给许姣容和碧莲,一盒留着晚上跟白素贞、小青一起吃。手里提着桂花糕,身边牵着心上人,许宣看着街头的烟火气,心里满是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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