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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蛇要冬眠,撑不住的他

两人往回走时,日头已升到头顶,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许宣身姿挺拔,修行后眉宇间多了几分清润气度,不再是从前那副文弱模样;白素贞本就容貌倾城,一身素色衣裙衬得她肌肤胜雪,走在人群里,像朵沾着晨露的白莲,亮眼得让人移不开眼。

路过绸缎庄时,几个挑着担子的货郎都停了脚,偷偷往这边看;茶馆里喝茶的客人也探出头,小声议论着“这对夫妻真是天造地设”。许宣察觉到周围的目光,悄悄握紧了白素贞的手,眼底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自家娘子好看,他自然欢喜。

走到巷口的胭脂摊前,卖胭脂的老婆婆正整理着货架,抬眼看见白素贞,眼睛瞬间亮了,连忙放下手里的帕子,笑着招呼:“这位许夫人,您可算路过了!”

白素贞愣了一下,认出是上次买过胭脂的婆婆,便停下脚步,温和地应道:“婆婆好。”

老婆婆凑上前,拉着她的手细细打量,越看越喜欢,声音也拔高了些:“哎哟,许夫人真是越长越好看了!这眉眼、这气色,比我年轻时见过的江南第一美人还要俊!皮肤嫩得能掐出水,眼神又亮,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她说着,还不忘看向许宣,打趣道:“许相公也是好福气,能娶到这么好的娘子,瞧瞧这郎才女貌的,真是羡煞旁人哟!”

许宣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却还是笑着接话:“婆婆过奖了,是我娘子本身就好看。”他顺手拿起一盒桃花色的胭脂,递给白素贞,“这个颜色衬你,买一盒吧?”

白素贞接过胭脂,指尖蹭过盒面的花纹,脸颊微红:“不用了,家里还有呢。”

“有也再买一盒。”许宣直接付了钱,把胭脂塞进她手里,“我家娘子就该用最好看的胭脂。”

老婆婆看着两人的互动,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瞧瞧这恩爱劲儿!许夫人,您可要好好守着许相公,这么疼人的夫君,打着灯笼都难找!”

白素贞笑着点头,牵着许宣的手,跟老婆婆道别后继续往前走。走出老远,还能听到老婆婆跟旁边的人说“这许家夫妻真是般配”。

她侧头看向身边的人,眼底满是笑意:“官人,刚刚婆婆都把你夸上天了。”

许宣挑眉,故意逗她:“她夸我,还不是因为我娶了个好看的娘子?要是没有你,她哪会注意到我?”

白素贞轻轻掐了他一下,却没用力,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阳光洒在两人身上,连影子都透着甜蜜,街上的喧嚣仿佛都成了背景,只剩下彼此掌心的温度,和满心的安稳。

刚推开许府大门,就见连翘牵着碧莲从后院跑出来,碧莲手里还攥着那只没编完的竹蚂蚱,老远就喊:“舅舅!舅妈!你们回来啦!”

许宣把手里的桂花糕递给连翘,笑着说:“你看这孩子,跟你待了一上午,倒比跟我还亲,真是粘你。”

连翘接过桂花糕,低头帮碧莲理了理歪掉的发带,眼底满是温柔:“可不是嘛!碧莲这孩子又乖又贴心,我现在都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疼了。”

许宣听了,忍不住打趣:“你把碧莲当孩子,自己倒总单着。可得快点找个如意郎君,不然再过些日子,碧莲都该催你了。”

连翘却笑着摇头,伸手摸了摸碧莲的头:“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每天陪着碧莲,帮许姐姐打理家事,闲了跟你们说说话,过得自在又踏实。”她顿了顿,眼神认真了些,“真要是找个人,未必能像现在这样顺心——我怕应付不来婆家的琐事,也怕没精力再顾着你们。守着现在的日子,守着你们,我就已经很幸福了。”

许宣看着她眼底的坦然,忽然觉得很有道理。幸福本就不是只有“成家”这一种模样,连翘现在过得自在,又能在许家找到归属感,这样的日子,或许比勉强找个人凑活,更让她舒心。

他笑着点头:“你说得对,日子是自己过的,怎么开心怎么来。只要你觉得好,我们都支持你。”

碧莲这时拽了拽连翘的衣角,小声说:“连翘姐姐,我不要你找夫君,我要你一直陪着我。”

连翘被逗笑了,弯腰抱起碧莲:“好,姐姐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白素贞走过来,轻轻拍了拍连翘的肩:“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不管你做什么决定,许家永远是你的后盾。”

连翘心里一暖,抱着碧莲笑了起来。许姣容端着一碟刚蒸好的米糕从厨房出来,见堂屋里笑声不断,便笑着走近:“汉文,你们这是聊什么呢?笑得这么热闹。”

许宣刚要开口,就见姐姐把米糕放在桌上,眼神往他和白素贞身上一扫,话锋忽然转了:“你们啊,平日里总忙着查妖物的事,难得今天清闲。汉文,你多陪陪弟妹,别总让她跟着你操心。”

她顿了顿,又故意压低声音,却让屋里人都听得见:“再说了,你们成婚也有些日子了,趁着现在安稳,多生几个孩子,家里也更热闹些。碧莲也能有个弟弟妹妹作伴,多好。”

这话一出,白素贞的脸颊瞬间红透,像染上了胭脂,连耳根都泛着粉色。她下意识地攥紧许宣的手,眼神都有些躲闪,哪里还敢抬头看旁人。

许宣也有些尴尬,连忙打圆场:“姐姐,我们还年轻,孩子的事不急……”

“怎么不急?”许姣容笑着打断他,还伸手拍了拍白素贞的手背,“弟妹这么好的姑娘,早点生个胖小子,我也能帮着带。”

白素贞实在听不下去,趁着众人没注意,轻轻拉了拉许宣的衣袖,声音细若蚊蚋:“官人,我们……我们回房吧。”

不等许宣回应,她就牵着他往卧房走,脚步都有些急促,像是想赶紧躲开这让人害羞的话题。许姣容看着两人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还对着连翘眨了眨眼,惹得连翘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进了卧房,白素贞才松了口气,转身靠在门板上,脸颊依旧发烫。许宣看着她泛红的眉眼,忍不住笑了:“姐姐就是随口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白素贞瞪了他一眼,语气带着点娇嗔:“还笑!都怪你,刚刚也不知道拦着姐姐……”话虽这么说,眼底的羞赧里,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许宣走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尖蹭过她发烫的掌心:“好,不笑了。咱们不聊这个,带你看个好东西。”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枚小巧的玉佩,玉色通透,上面还刻着一朵小小的莲花——是方才路过玉器铺时,特意给她买的。

白素贞看着玉佩,眼里的羞意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欢喜。卧房里的阳光正好,映着两人交握的手,连空气里都飘着淡淡的甜。

许宣捏着玉佩,小心翼翼地绕过白素贞的发丝,将红绳系在她颈间。玉佩贴着她微凉的肌肤,衬得那截脖颈愈发莹白,他刚想开口夸两句,手腕就被白素贞猛地拉住。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她拽着往床边带,后背一软,竟直接跌坐在榻上。下一秒,白素贞俯身靠近,带着清甜气息的吻就落了下来,柔软的唇瓣贴着他的,带着几分急切,几分不容拒绝的执拗。

许宣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僵住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含糊地说:“素贞,你、你这是……”

白素贞松开他的唇,指尖轻轻划过他的下颌,眼底带着细碎的笑意,语气却带着点狡黠:“官人今天说了要陪我,那……就别想轻易离开。”

许宣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听着这带着点霸道的话,心里又惊又喜——往日里她总是温柔端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他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丫头,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大胆”,我的乖乖,这要是被姐姐听到,可怎么好?嘴上却没敢说,只觉得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膛。

不等他再多想,白素贞就再次俯身,这次的吻比刚才更缠绵,指尖还轻轻勾着他的衣襟。许宣渐渐被她带着,也忘了矜持,反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

窗外的阳光慢慢西斜,透过窗纸洒进卧房,在榻边投下暖融融的光影。屋里没了别的声响,只剩两人交缠的呼吸,偶尔夹杂着许宣低低的笑声,和白素贞带着点羞赧的轻哼。

等两人终于歇下来时,天都快黑了。许宣靠在床头,怀里抱着浑身发软的白素贞,指尖轻轻顺着她的发丝,无奈又好笑地说:“你今天……可真是把我折腾坏了。”

白素贞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小得意:“谁让官人总逗我?再说了,你说要陪我一整天的,可没说不能这么陪。”

许宣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心里满是柔软。他想,管她今天是不是“大胆”,只要是她,只要能这样抱着她,就算被折腾再久,也心甘情愿。

卧房里刚静下来没多久,门外就传来小青咋咋呼呼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故意的调侃:“姐夫!姐姐!快出来吃饭啦!再不出门,菜都要凉透咯!”

话音顿了顿,又添了句,声音压得低了些,却刚好能让屋里人听得清清楚楚:“你们刚才在里面……可真是够恩爱的,那声音啊,我在院子里都听着怪害臊的!”

白素贞原本还靠在许宣怀里喘气,听到这话,脸颊“唰”地一下又红透了,连耳根都烧得发烫。她猛地直起身,眼神里满是慌乱——怎么也没想到,两人在屋里的动静,竟被小青听了去,还被她这么大大咧咧地说出来!

“这小青……”白素贞又羞又恼,伸手掐了许宣胳膊一下,声音都带着点颤,“都怪你!刚才……刚才不知道小点声!”

许宣也有些尴尬,摸了摸鼻子,却还是笑着安抚她:“没事没事,小青就是口无遮拦,跟咱们闹着玩呢。”话虽这么说,他自己的耳尖也悄悄红了。

门外的小青见屋里没动静,又喊了一声:“姐姐?姐夫?你们再不出来,我可就推门进去啦!”

白素贞连忙拉过被子裹住自己,对着门外喊:“别、别进来!我们马上就出去!”她一边说着,一边催促许宣,“快、快起来整理下衣服,要是被小青看到……”

许宣忍着笑,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又整理好自己的衣襟,才牵着她的手往门口走。刚打开门,就见小青靠在廊柱上,手里还拿着个刚剥好的橘子,见他们出来,故意挤了挤眼,笑得一脸促狭:“哟,终于舍得出来啦?姐姐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屋里太闷了?”

白素贞被她说得更不好意思,伸手拍了她一下,嗔道:“就你话多!再胡说,晚饭你就别吃了!”

“别啊姐姐!”小青连忙告饶,把橘子塞到她手里,“我不说了还不行嘛!快走吧,许姐姐做了你爱吃的糖醋鱼,再不吃就凉了!”

许宣看着姐妹俩拌嘴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揽住白素贞的肩,跟着她们往堂屋走。夕阳的余晖洒在三人身上,连带着刚才那点尴尬,都变成了藏在心底的甜蜜——这样热热闹闹的日子,真好。

傍晚时分,李公甫提着酒壶从外面回来,刚进堂屋就见一桌子菜摆得满满当当,许宣正给白素贞夹着糖醋鱼,眼神里满是温柔。他放下酒壶,凑到桌边,盯着许宣打量了半天,摸着下巴打趣:“汉文,你今天怎么回事?脸上这笑就没断过,眼神还黏着弟妹不放,是不是有什么好事瞒着我们?”

这话刚落,一旁的小青就放下筷子,故意提高声音,眼底满是促狭:“姐夫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然是有好事!我姐夫今天可没少让我姐姐‘疼’呢,两人在房里待了一下午都没出来!”

白素贞手里的筷子“嗒”地一下差点掉在桌上,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连夹在碗里的鱼都忘了吃,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瞪了小青一眼,声音细若蚊蚋:“小青!你再胡说,我就……”

话还没说完,桌上的人就都笑了起来。八两捧着碗,笑得肩膀直抖;连翘捂着嘴,眼底满是笑意;碧莲虽听不懂,却也跟着大人咯咯笑。

许宣又尴尬又无奈,伸手给白素贞夹了块青菜,低声安抚:“别理她,快吃饭。”

许姣容笑着拍了拍白素贞的手背,帮她解围:“行了行了,小青别逗你姐姐了。年轻人嘛,夫妻恩爱是好事,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她说着,还给李公甫倒了杯酒,“你也别起哄,快吃饭,菜都要凉了。”

李公甫喝了口酒,笑着点头:“对对对,你姐姐说得在理!汉文能跟弟妹这么好,我这当姐夫的也高兴!来,汉文,陪我喝两杯!”

许宣连忙端起酒杯,跟李公甫碰了一下,趁机转移了话题。白素贞这才悄悄松了口气,拿起筷子小口吃着饭,只是耳尖依旧泛着红。

饭后,白素贞刚收拾完碗筷,就拉着小青往后院走,脚步带着点“气冲冲”的意味。到了栽着兰草的角落,她才停下脚步,转身瞪着小青,语气里带着点嗔怪:“你啊真是的!饭桌上胡说什么呢?那么多人在,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小青靠在树干上,晃着手里的帕子,笑得一脸无辜:“姐姐,我没胡说啊!你跟姐夫恩爱,本来就是好事嘛!再说,许姐姐和姐夫都没说什么,你害羞什么呀?”

她往前凑了凑,眼底满是好奇,故意压低声音:“哎,姐姐,你跟我说说呗?你们下午在房里……到底怎么恩爱的呀?我还从来没见过你对谁这么主动呢,快跟我讲讲,让我也学学!”

白素贞被她这话问得脸颊又红了,伸手就去挠她的痒,嘴上带着点“威胁”:“好啊,你还敢取笑我!看我不收拾你!”

小青连忙笑着躲开,绕着兰草花丛跑:“姐姐饶命!我不说了还不行嘛!”她一边跑,一边回头喊,“不过姐姐,我是真心为你高兴!你以前总想着修炼成仙,现在有了姐夫,有了家,笑得都比以前甜多了!”

白素贞停下脚步,看着小青跑跳的身影,眼底的“怒气”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温柔的笑意。她轻轻拢了拢衣袖,轻声说:“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下次不许再在人前说这些了,多难为情。”

“知道啦!”小青跑回来,挽住她的胳膊,“那咱们回去吧?许姐姐说晚上煮了莲子羹,再不去就被姐夫和碧莲吃光啦!”

白素贞笑着点头,任由小青挽着自己往回走。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姐妹俩的说说笑笑,顺着晚风飘进屋里,和许宣逗碧莲的笑声混在一起,成了夜里最暖的声音。

白素贞和小青刚走进堂屋,就见许宣端着两碗莲子羹从厨房出来,瓷碗冒着淡淡的热气,莲子的甜香飘满了屋子。他笑着迎上前,把一碗递到白素贞手里,另一碗递给小青:“知道你们爱吃甜的,特意给你们留的,还温着呢。”

两人接过莲子羹,小口吃了起来。绵糯的莲子裹着清甜的糖水,暖得人心里发甜。等碗底见了空,许宣才笑着问:“刚才看你们在后院聊了半天,偷偷说什么呢?”

白素贞刚要开口,就被小青抢了先。她放下空碗,故意凑到许宣面前,眨着眼睛,语气带着点玩笑的意味:“姐夫,你这么疼我姐姐,又是给买糖人,又是留莲子羹的,什么时候也疼疼我呀?让我也感受下被人这么放在心上的滋味呗!”

许宣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伸手揉了揉小青的头发:“你这丫头,还跟你姐姐争宠?想要什么,跟姐夫说,下次给你买就是。”

白素贞看着两人的互动,忍不住笑着摇头:“你啊,就知道逗你姐夫。真想要什么,自己不会买?”

“不一样嘛!”小青噘了噘嘴,“自己买的哪有别人给的甜?再说了,姐夫疼姐姐,也该顺带疼疼我这个‘小姨子’呀!”

许宣被她逗得哈哈大笑,点头应道:“好好好,疼你!下次去西湖,给你也买个糖人,再给你买你最爱的桂花糕,行了吧?”

小青立刻眉开眼笑:“这还差不多!姐夫你真好!”

白素贞看着眼前热热闹闹的模样,眼底满是温柔。

日子一天天滑过,秋风渐紧,街头的梧桐叶落了满地,早晚的风里都带着凉意。许宣出门时已换上了夹袄,白素贞因修行深厚,倒还能穿得轻便些,可小青却愈发没了精神。

早饭时,小青捧着粥碗,头一点一点的,眼皮像挂了铅,最后竟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脸颊还蹭着没吃完的包子,嘴角沾了点酱汁。许姣容见了,连忙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语气满是担忧:“小青这孩子,怎么困成这样?是不是最近总跟着你们查事,没休息好啊?”

李公甫也放下筷子,皱眉道:“是啊,前几天就见她没精神,今天竟连饭都吃着睡着,可得好好歇着,别熬坏了身子。”

白素贞看着小青熟睡的模样,心里暗暗叹气——她哪里是没休息好,分明是天凉了,蛇类到了该冬眠的时节,小青的妖力还没到能完全抗住天性的地步,自然困得厉害。可这话不能说出口,只能顺着许姣容的话点头,轻声道:“是呢,前阵子忙着留意蜈蚣精的动静,确实没让她好好歇着。接下来我让她多睡睡,少往外跑,应该就好了。”

许宣也帮着打圆场:“姐夫姐姐放心,我今天就不去衙门了,在家看着她,让她好好补补觉。”

许姣容这才放下心,转身去厨房拿了条薄毯,轻轻盖在小青身上:“让她睡吧,等醒了再热些粥给她吃。”

等许姣容和李公甫走开,白素贞才蹲下身,轻轻拨了拨小青额前的碎发,低声说:“这丫头,偏要撑着,要是早早说困,也不用在这儿让人担心。”

许宣走过来,轻轻揽住她的肩:“没关系,咱们多照看她些就是。天冷了,往后让她少出门,就在家里歇着,等开春了,自然就精神了。”

白素贞点点头,望着窗外飘落的枯叶,心里悄悄盘算着——得找些暖阳足的房间让小青住着,再备些温补的汤药,帮她熬过这个冬天。只要一家人都好好的,等熬过了寒冬,等解决了蜈蚣精,日子就能更安稳了。

许宣握着白素贞的手,指尖能感觉到她掌心的微凉,语气里满是担忧:“那你呢?你不会也像小青这样,要冬眠吧?万一你也撑不住,可怎么办?”他想起小青如今昏昏欲睡的模样,心里就揪得慌,生怕白素贞也会受天性所困。

白素贞轻轻摇了摇头,反手握紧他的手,眼底带着安抚的笑意:“我修行千年,比小青能扛得住些,不会像她那样嗜睡,只是天冷后,灵力运转会慢些,身子也会比平时虚弱一点,不碍事的。”

许宣还是不放心,眉头依旧皱着,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对了,我如今也有修行在身。往后我每天给你和小青运功,用真气帮你们稳住灵力,说不定能帮你们挡挡寒气,让你们能好过一点。”

他说着,就拉着白素贞往卧房走,语气急切:“咱们现在就试试?我照着孙前辈教的调息法门,把真气渡给你,你看看有没有用。”

白素贞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心里暖暖的,顺从地跟着他走到床边坐下。两人相对而坐,掌心相抵,许宣凝神静气,缓缓将体内的真气渡过去——他的真气虽不如白素贞深厚,却带着几分阳刚暖意,顺着经脉游走时,竟真的让白素贞觉得身子暖和了些,连灵力运转都顺畅了几分。

片刻后,许宣收了功,连忙问:“怎么样?是不是好点了?”

白素贞笑着点头,眼底满是温柔:“好多了,官人的真气很暖,比我自己运功还舒服些。”

许宣松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那就好。往后我每天早晚都给你和小青运功,小青那边我也去照看,定让你们舒舒服服熬过这个冬天。”

白素贞靠在他肩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心里满是安稳。窗外的风还在吹,可屋里却暖融融的——有他这样记挂着自己,就算寒冬再冷,就算要对抗天性,她也觉得什么都不怕了。

等许宣和白素贞收拾好碗筷,想着去看看小青醒了没,刚推开她的房门,就见床榻边的地毯上,一条青绿色的小蛇正蜷缩成一团,鳞片在窗边漏进的微光里泛着细腻的光泽——小青终究没撑住,显了原形。

白素贞轻手轻脚走过去,弯腰小心翼翼地将小青捧起来。小蛇在她掌心轻轻动了动,像是没力气似的,又往她掌心缩了缩。白素贞叹了口气,把小青放进自己宽大的衣袖里,对许宣说:“咱们回房吧,在这儿运功不方便。”

回到卧房,白素贞将小青从衣袖里取出,轻轻放在床中央,又拿了块柔软的锦帕铺在她身下。许宣搬来两张凳子,和白素贞相对坐在床边,两人同时抬手,掌心对着小青的方向,缓缓渡出真气。

许宣的真气带着阳刚暖意,白素贞的灵力则温润绵长,两股气息交织着裹住小青的蛇身,像一层暖融融的光晕。起初小青还蜷缩着不动,随着真气不断涌入,她的蛇身渐渐舒展了些,鳞片上的光泽也亮了几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许宣和白素贞才缓缓收功,两人额头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刚停下没多久,床上的小青就动了动,蛇身渐渐幻化成人形,她揉着眼睛坐起来,打了个哈欠,语气还有些迷糊:“姐姐……姐夫……我怎么睡着了?还变回原形了?”

白素贞递过一杯温水,笑着说:“你呀,就是硬撑,困了就说,何必让自己这么累。”

小青接过水杯喝了一口,才觉得精神好了不少,看着两人略带疲惫的模样,有些不好意思:“是不是又麻烦你们给我运功了?”

许宣笑着摇头:“跟我们还客气什么?往后要是困得厉害,就直接说,别再强撑着显了原形,让姐姐担心。”

小青点点头,心里暖暖的。窗外的风还在呼啸,可卧房里却满是暖意——有姐姐和姐夫这样照看自己,就算寒冬再冷,她也觉得一点都不难熬了。

许宣看着小青恢复了些精神,又想起白素贞方才运功后仍微显苍白的脸色,便咬了咬牙,强撑着疲惫开口:“不行,这点灵力怕是不够撑到晚上,我再给你们渡些,咱们三人一起打坐,这样能更稳些。”

白素贞连忙摆手:“官人,你方才已经耗了不少真气,再渡怕是会伤了身子……”

“没事。”许宣打断她,执意走到床榻中央坐下,伸手分别握住两人的手腕,“咱们是一家人,你们难受,我哪能看着?快,凝神静气,别分心。”

白素贞和小青见他态度坚决,只好顺从地闭上眼,与他并肩打坐。许宣深吸一口气,运转起体内仅剩的真气,将那股带着阳刚暖意的灵力缓缓往外送——他本就修为尚浅,先前给两人分别渡功已耗了大半力气,此刻强行催动,额角的青筋都隐隐凸起,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后背的衣料瞬间被浸湿。

两股温润的灵力从白素贞和小青掌心传来,与许宣的真气交织在一起,在三人之间形成一个淡淡的光晕。起初,白素贞只觉得一股暖意顺着经脉游走,驱散了体内的寒气,连灵力运转都顺畅了许多;小青也不再昏昏欲睡,眼皮不再发沉,精神渐渐清明。可随着许宣输送的灵力越来越多,两人忽然察觉不对——他的真气太过灼热,像一团烈火在体内烧着,起初是暖意,后来竟变成了难以承受的滚烫。

“官人,快停下!你的真气太烈了!”白素贞猛地睁眼,想抽回手,却被许宣死死攥着。

许宣此刻已撑到了极限,眼前阵阵发黑,耳边的声音也变得模糊,只凭着一股执念硬撑,嘴里还含糊着:“再……再撑会儿……就好……”话音未落,他身子一软,头往旁边一歪,彻底晕了过去,掌心的灵力也骤然中断。

没了许宣的控制,那股灼热的真气在白素贞和小青体内炸开,像滚烫的岩浆在经脉里横冲直撞。两人浑身剧颤,皮肤下仿佛有火焰在烧,体内的妖力被这股热力刺激得彻底失控——白素贞最先撑不住,浑身泛起细密的白光,指甲渐渐变长,身后悄然浮现出白色的蛇尾;小青也闷哼一声,青绿色的鳞片从脖颈蔓延开来,瞳孔缩成竖瞳。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吟,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在触及许宣温热身体的瞬间,彻底显了原形。

一条通体雪白的大蛇和一条翠绿的小蛇从被褥间滑出,蛇身还带着被热力灼烧的微烫,却在碰到许宣冰凉身体的瞬间,像是找到了救命的暖炉。白蛇率先缠了上去,雪白的蛇身从许宣的脚踝缓缓向上绕,将他的腰腹紧紧裹住,蛇头轻轻蹭着他的脖颈,吐着信子汲取他身上的凉意;青蛇也立刻跟上,细小的蛇身缠上他的手臂,脑袋往他掌心钻,连尾巴都缠在他的手腕上,半点不肯松开。

许宣晕在床榻中央,眉头紧锁,嘴唇泛白,可被两条蛇紧紧缠着,竟像是本能般往温暖的地方靠了靠。白蛇感受到他的动作,缠得更紧了些,蛇身的温度渐渐降了些,却仍不肯松开——方才那股灼热还在体内沸腾,可抱着他这具“暖炉”,竟奇异地觉得安稳,仿佛只要缠着他,就不怕体内的热力失控,也不怕寒冬的冰冷。

窗外的寒风拍打着窗棂,发出呜呜的声响,可卧房里,两条蛇紧紧缠着晕过去的许宣,蛇鳞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像两团柔软的绸缎,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白素贞的蛇头轻轻搭在许宣的胸口,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那股熟悉的气息让她渐渐平静下来;小青也不再躁动,贴着许宣的手腕,呼吸渐渐平稳。

不知过了多久,许宣的指尖微微动了动,意识渐渐回笼,只觉得浑身又沉又暖,像是被什么东西裹着,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被两条蛇缠得严严实实——雪白的蛇身缠着他的腰,翠绿的蛇身绕着他的手臂,蛇头都贴在他身上,吐着细细的信子,像是把他当成了唯一的依靠。

“素贞……小青……”许宣声音沙哑,想抬手,却被缠得动弹不得,只能轻轻开口,“你们……还好吗?”

白蛇似乎听懂了,蛇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带着一丝歉意;青蛇也动了动,缠在他手腕上的蛇身松了些,却仍不肯完全放开。许宣看着它们依赖的模样,心里又暖又疼,低声叹道:“傻丫头们,下次……再也不让你们受这份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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