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反转打脸谢景渊暗线
“沈记香料掺毒!”
清晨的西街刚热闹起来,就有人举着个空香料包在铺子前哭喊,声音尖得能刺穿晨雾。我刚掀开铺子门帘,就见围了不少人,昨天码头遇到的那个绸缎男 —— 王掌柜,正站在人群后,嘴角藏着冷笑。
心里瞬间明了:这是谢景渊的暗线动手了。
“我家姑娘用了你们家的玫瑰香粉,脸上起满了红疹!” 哭喊的老妇人被两个汉子扶着,手里的香料包上还印着 “沈记” 的戳记,“你们这是想害死人啊!”
人群立刻炸开了锅,几个刚要进门的客人赶紧缩了回去,还有人指着铺子门匾议论:“刚开没几天就出这事,怕不是真掺了东西。”
账房陈先生脸色发白,凑到我身边:“夫人,咱们的香料都是正经货,绝不可能有毒啊!”
“我知道。” 我按住他的手,目光扫过人群 —— 王掌柜身边还站着两个眼熟的人,是西街另外两家香料铺的掌柜,显然是串通好的,想借 “毒香料” 把我赶出平江府。
老周也挤了过来,手按在佩刀上,眼神里满是急色:“夫人,要不要我把这闹事的抓起来?”
“别急。” 我冲他摇摇头,转身走到老妇人面前,声音清亮:“大娘,您说我家香料有毒,可有证据?这香粉您买了几日?除了用它,还用过别的东西吗?”
老妇人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就…… 就买了昨天,除了它没别的!”
“哦?” 我故意拖长语调,从柜台拿起一盒新的玫瑰香粉,又摸出一根银簪,“既然如此,咱们当场验验 —— 若是有毒,银簪会变黑;若是没毒,您可得说清楚,是谁让您来闹事的。”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都盯着我手里的银簪。我打开香粉盒,用银簪搅了搅,停留片刻后拔出来 —— 银簪依旧亮白,没有半点发黑的痕迹。
“这…… 这不可能!” 老妇人慌了,往后退了一步。
王掌柜见状,立刻站出来:“说不定是你这盒没毒,她买的那盒有毒!谁知道你是不是换了货?” 他这话一出,人群又开始议论,显然是想把水搅浑。
我早料到他会这么说,冲陈先生使了个眼色。陈先生立刻抱出账本,翻开其中一页,声音洪亮:“王掌柜,您倒是提醒我了!昨天您派伙计来买过我们的玫瑰香粉,还特意要了三盒,这是您伙计的签字,还有付款记录 —— 您要是觉得有毒,不如把您买的那三盒拿出来,咱们一起验?”
这话像颗炸雷,王掌柜的脸瞬间白了。他没想到我会记着他买香粉的事,更没想到账本记得这么清楚(陈先生用的是现代记账法,每笔交易都有签字和日期,一目了然)。
“我…… 我没买过!” 王掌柜还想狡辩,人群里突然有人喊:“我昨天看见王掌柜的伙计去沈记买东西了!还拎着三盒香粉!”
是张老三的人!我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依旧冷静,走到王掌柜面前:“王掌柜,您不仅买了我的香粉,还断了我的货源吧?” 我从袖里掏出一张纸,是陈先生昨天查到的货源记录,“我托人打听了,平江府的香料批发商,昨天都收到了您的信,说谁敢给沈记供货,您就断谁的生意 —— 您这是想逼死我,好让您的香料铺独占西街生意?”
王掌柜的额头渗出冷汗,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又掏出另一张纸 —— 是之前发现的码头巷铺子流水,上面标注着 “王掌柜每月向靖安王府江南分号送香料,无收入记录”,我故意提高声音:“哦对了,我还听说,您跟靖安王府的分号走得很近,每月都给他们送香料,却从不记账…… 您这是在帮着王爷走私吧?”
“你胡说!” 王掌柜终于急了,伸手就要抢我手里的流水单,却被老周一把抓住手腕。老周盯着流水单上的记录,又看了看王掌柜,眼神里满是震惊 —— 他终于知道,自己监视的 “安稳夫人”,手里竟握着谢景渊走私的证据。
“是不是胡说,官府一查便知。” 我冲人群外喊了一声,“张捕头,劳烦您过来一趟!”
张捕头是张老三打过招呼的人,立刻带着衙役挤进来。我把流水单和王掌柜买香粉的记录递给他:“捕头,这位王掌柜不仅造谣我家香料有毒,还涉嫌帮靖安王府走私,请您查一查。”
王掌柜彻底瘫了,被衙役架着走时,还在喊:“谢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围观众人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纷纷指责王掌柜,还有人走进铺子:“夫人,给我来盒玫瑰香粉,我信得过你家的货!”
人群散去后,陈先生擦着汗笑道:“夫人,您这一手太漂亮了!刚才王掌柜脸都白了!” 老周站在一旁,看着我的眼神里没了之前的回避,多了几分敬畏:“夫人,您…… 您早就知道王掌柜是王爷的人?”
“猜的。” 我收起流水单,故意轻描淡写,“只是没想到他这么急着动手。” 心里却清楚,这一仗不仅打退了谢景渊的暗线,还让老周彻底看清了形势 —— 他若再敢有异心,我手里的走私证据,足够让他和他儿子都完蛋。
当天晚上,老周写信道谢景渊时,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如实写了 “王掌柜造谣被抓,夫人自行解决,未求救”,还加了句 “夫人似握有分号走私证据,行事谨慎”。我看着他把信交给驿卒,没说话 —— 谢景渊收到信,怕是要气疯了吧?他以为我会像在京城那样,遇到事就求他保护,却没想到我在江南,早已能自己站稳脚跟。
更让我意外的是,第二天一早,张老三派人送来消息:王掌柜在大牢里招了,承认是谢景渊的人让他搞垮沈记,还供出了江南分号走私的更多细节。萧彻那边也传来密信,说会借王掌柜的供词,继续弹劾谢景渊 —— 这倒是意外之喜,没想到一次打脸,还能帮萧彻添把火。
“沈记香料” 经此一事后,名气反而更大了,不少人特意来买香粉,说 “敢跟靖安王府的人叫板,货肯定好”。我站在铺子柜台后,看着账房里不断增加的流水,心里终于有了踏实的感觉 —— 这江南的天地,我不仅站稳了,还能活得比谁都好。
只是睡前翻到《论语》里 “为政篇” 的流水单时,我还是皱了皱眉 —— 谢景渊不会就这么算了,王掌柜只是个小角色,他接下来,怕是要亲自来了。
但那又如何?我摸了摸腰间的银簪(现在是我的防身武器),心里冷笑:谢景渊,你想把我锁在身边,我偏要在江南活出个人样给你看。下次再想搞事,我让你连江南的分号都保不住。
窗外的月光洒在账本上,映着 “沈记香料” 四个字,红得像刚打赢的胜仗。我的江南,才刚刚开始热闹呢。
[撒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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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反转打脸谢景渊暗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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