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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是谁的

宫闱深处皆知,陛下性情暴戾,喜怒无常,却偏偏对那位出身寒门、手段酷烈的江侍郎,有着超乎寻常的“容忍”与“恩宠”。

自岐王伏诛、太皇太后被废后,陛下更是几乎夜夜独宿养心殿,鲜少踏足后宫。妃嫔们望穿秋水,也只等来陛下愈发不耐烦的斥责和愈发稀少的临幸。

外界皆传,是江侍郎手段了得,狐媚惑主,把持朝政的同时,连君王的枕席也一并垄断了。

真相,往往更不堪,也更炽热。

养心殿内,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晕。

你刚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揉了揉发胀的额角,正准备传唤宫人伺候洗漱,一道身影便已无声无息地贴近。带着淡淡的墨香与一丝凛冽的气息,是江迢。

他如今权势愈重,在你面前却依旧保持着臣子的恭谨姿态,只是那双眼底深处翻涌的暗流,早已不再是纯粹的敬畏。

“陛下,夜深了。”他声音低沉,自然地接过你手中的朱笔放好,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你的手背,带来一阵微痒。

你懒懒地“嗯”了一声,并未在意。自从默许了他那些“为民请命”的举动后,他似乎愈发……得寸进尺了。不仅在朝堂上更加“直言不讳”,连这寝殿之内,也渐渐侵占了更多空间。

洗漱完毕,你躺在龙榻上,本以为他会如往常般退至外间值守,却见他解下了官袍外衫,只着中衣,径直走到了榻边。

“?”你挑眉看他。

“臣……近日研读古籍,偶得一安神助眠之法,愿为陛下试行。”他面不改色地说着,语气一本正经,仿佛真是为了你的龙体着想。

不等你回应,他便已俯身过来,温热的手指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按上了你的太阳穴。他的手法确实精妙,疲惫感渐渐消散。但很快,你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那按摩的范围,渐渐从头部蔓延至脖颈,肩胛……指尖划过锁骨的触感,带着明显的暗示意味。他的呼吸不知何时也变得沉重起来,喷洒在你的耳畔。

“江迢。”你警告地唤了他一声。

他动作一顿,抬起眼,那双平日里锐利冷静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情动的水色,直勾勾地看着你,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渴望与……一种近乎偏执的独占欲。

“陛下……”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你今日……看了贵妃呈上的食单,还夸了句‘尚可’。”

你一愣,随即几乎要气笑。就为这个?

“臣……心中不快。”他理直气壮地陈述,仿佛这是什么天大的罪过。说话间,他的唇已近乎贴着你的耳廓,湿热的气息拂过,“臣……想让陛下,只想看臣一人,只想……夸臣一人。”

话音未落,他便已不容拒绝地吻了上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堵住了你可能出口的任何反驳或训斥。他的吻技早已不复最初的青涩,充满了掠夺性和掌控力,熟练地撩拨着你的感官。

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醋意和霸道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想要推开,却被他更紧地禁锢在怀中。他的手臂如同铁箍,他的气息如同密网,将你牢牢笼罩。

“陛下……别想别人……”他在换气的间隙,于你唇边厮磨低语,声音带着情动的黏腻,“你是臣的……只是臣的……”

这一夜,他果然极尽“纠缠”之能事,用尽手段,将你的精力消耗殆尽,直到你连指尖都懒得动弹,脑中再也想不起什么贵妃、什么食单,只剩下他灼热的体温和一遍遍在耳边回响的、带着占有欲的宣告。

翌日早朝,你难免精神不济,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

而那位始作俑者江大人,却依旧神采奕奕,官袍整齐,立于百官之前,奏对清晰,逻辑缜密。只是在无人注意时,他的目光会悄然掠过龙椅上的你,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餍足与得逞的暗芒。

这,便是暴君“独宠”的真相。

并非君王无心后宫,而是有一位“贤臣”,夜夜“忠君爱国”,“鞠躬尽瘁”地“排忧解劳”,将所有的“龙精虎猛”都消耗在了另一处“战场”上,使得君王再无余力去“雨露均沾”。

真可谓——千古第一“妖妃”,非江侍郎莫属。

暴君的独宠2

你被他从身后紧紧箍在怀里,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寝衣熨烫着你的背脊,那双不安分的手显然并不满足于单纯的拥抱,正暗示性地在你腰腹间流连,意图再启战端。

你幽幽叹了口气,带着几分真实的感慨,抬手拍了拍他箍在你身前的手臂,语气里满是怀念:

“哎……我真的好想念以前的江大人啊。” 你故意拖长了调子,感受着身后人身体瞬间的僵硬,“那时候稍微碰一下就跟触电似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多调戏两句就跟受了奇耻大辱一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顿了顿,带着十足的惋惜下了结论:“真可爱。”

说完,你还故意用手肘往后轻轻推了推他,示意他收敛些,同时补上最后一击:“哪像现在,脸皮也忒厚了点,跟堵城墙似的。”

身后的人沉默了片刻,随即,你听到他闷闷的声音贴着你的后颈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执拗:

“不许。”

你诧异地微微侧过头,想看清他的表情,疑惑地问:“什么不许?”

他收紧了手臂,将你更深地嵌入他怀中,唇几乎贴着你的耳骨,一字一顿,清晰地重复,带着孩子气般的霸道:

“不许想他。”

“他”?指的竟然是……从前那个他自己?

你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不由得“哈哈哈哈”大笑出声,被他这坛陈年老醋酸得前仰后合。你转过身,面对着他,抬手精准地弹了一下他微微发红的耳垂,眼底是漾开的笑意和纵容:

“你呀!连自己的醋都吃?!”

江迢被你笑得有些窘迫,耳垂上那细微的触感更是让他心跳漏了一拍,但眼底的独占欲却丝毫未减。他抓住你作乱的手,贴在胸口,让你感受着他急促而有力的心跳,目光沉沉地看着你,理直气壮地低语:

“那时的臣,不懂事,护不住陛下,也……留不住陛下。” 他指的是你曾经用妃嫔、用权力游戏来刺激他的过往。“现在的臣,不想陛下再记得他分毫。”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带着一种危险的诱惑:“陛下若觉得臣脸皮厚……臣还可以……更厚一些。”

话音未落,他便已欺身而上,用行动证明了他所言非虚,将那点因“过去的自己”而起的微不足道的醋意,连同对你无边无际的占有欲,尽数化作新一轮的、密不透风的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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