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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臣势单力薄

一声叫唤换来萧亦往前是提刀要灭口的侍卫,往后是十来个挥桶泼油的壮汉,前后路都堵死了。

眼见着怎么跑都不是事,萧亦只恨来的太草率,还没等来五马分.尸先死得不明不白。

史书也没说纵火犯是一群,群体作案,记载只说是抓出来一个,钦天监的侍卫长。

想到什么,萧亦冷下脸来冷静出声:“你想清楚了,我是右相的人,眼下皇帝知道纵火之事,你是要自己进狱还是拿他们当替死鬼。”

右相是不是这件事的策划者萧亦不知道,但这事做成功了对右相绝对没坏处,极大可能是右相所指使的。

安在右相头上没问题。

侍卫不信:“若是这样,大人为何一个人前来。”

“何须动用过多人手,既如此,本官也没有救你的理由。”萧亦面无表情转身,心底只剩怎么拖延时间一件事。

侍卫没有贸然出手,拎刀跟在萧亦背后。

萧亦走近持之不懈给楼泼油的壮汉中才发现不对,他刚才那一嗓子不算小,这些人没有反应就算了,怎么他走近了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不对劲!

正常人不可能听不见,除非他们是聋人!

萧亦主动出声:“来人,给本官拿火来!”

壮汉全部没反应,只有侍卫握刀的手青筋暴起。

哪怕萧亦也是个聋人,此时只要有眼睛也该看清楚周围都是聋人,方才那一嗓子,若是他是真背后主使派来的,眼下已经露馅了。

主使人怎么会不知道派来的人是聋人?

咬牙思索片刻,萧亦破口大骂:“怎么,本官堂堂三品大臣还叫唤不动你一个侍卫了,拿火给本官!”

“还是你觉得右相会为了你一个无足轻重的侍卫折进去本官?”

户部侍郎有实权,甚至权利不低,萧亦有底气使唤人。

侍卫握刀思考一瞬,脸上浮出几分挣扎,见此萧亦加大火力,继续出声:“哪怕今日纵火的是本官,也无人奈何得了本官。”

说完萧亦暗自松了拳,果然是越虚的话说起来越有声。

右相那他当枪使,皇帝那对他的信任还没完全搭建起来,事实上,谁都能要他死。

但侍卫不知情,侍卫僵硬着要收回刀,单膝下跪赔罪:“大人恕罪,是下官糊涂了。”

萧亦没因为这句话放松警惕,不对劲。

不管是侍卫对他的态度还是什么。

萧亦自认没有几句话就让人屈服的本事。

盯着侍卫,萧亦不着痕迹往后退,他有个师妹提过右相,笑面虎老狐狸,绝对的权谋家,这样的人哪怕会培养聋人死士,也会用到用到刀刃上,而不是刀把上。

安排这么多聋人来烧楼不符合右相的做派。

更何况右相的人都知道他在右相那是什么地位,只要是他出面说,都不该质疑。

侍卫不但质疑他,甚至到现在刀还有一半暴露在空气中,不是惧怕他背后的右相,是他们背后的人不是右相!

萧亦只是往后退,突然撞进个人怀中,背后冷涔涔冒出句:“萧大人这是要做什么?”

不等萧亦按下去心跳,腰间便抵上把刀,背后人又笑盈盈出声:“怎么,右相没有和大人说清楚这次纵火他没参与吗?”

萧亦没吭声,背后人却说起劲了,像模像样感慨:“萧大人这不是那前朝的剑斩本朝的官吗?当走狗可不是这么当的。”

说完男人朗声笑起来,萧亦却迅速在脑中梳理与皇权有纷争的人员,猛地想起被废的越王,淡笑出声:“越王殿下所说极是,我的主子确实干不出这么愚蠢的蠢事,否则他现在也不该稳坐高位,看着殿下如跳梁小丑般,想出烧楼传谣言这种愚蠢至极的招数。”

越王封颉性情暴躁喜杀戮,贞元一年因谋逆被贬流放,贞元二年死于京兆尹门前,凶手是其豢养聋聩,也就是聋人。

正好对得上。

一句跳梁小丑成功将越王气红了眼,刚想做什么,忽的腰间一痛,手赶忙按过去,抬起时满手鲜血。

萧亦右手握刀迅速挑开抵在腰间的刀,与越王拉开距离,容易得不像话。

“殿下,我主子托我给您带句话,一身蛮力难成气候,要上位需动脑子。”无论是封听筠还是右相都没说过这句话,萧亦要的不只是激怒人,更是要拉仇恨。

“你!”越王的话没说完,萧亦便抬指擦干净刀刃上沾的血,他没伤过人,这也是第一次动刀,吓唬吓唬起个威慑作用够了。

“不瞒殿下,臣素日不带刀,今日来的路上临时起意找随身侍卫要了一把,不曾想竟用在了您身上,不可为不巧。只是不知道那侍卫有没有涂毒,唯恐伤了殿下。”

“你在威胁本王,你怎么敢?”越王眯着眼睛,表情带着不可置信。

萧亦好不无辜:“殿下说笑了,臣势单力薄,殿下人多势众,臣怎会威胁殿下?”

要不说还是越王手底下人称心,这头越王气得冒火,那头还有人握着火把急冲冲跑来。

“殿下想清楚要放火了?您说这楼烧起来能起什么作用,不过是造谣而已,封听筠手握万千铁骑,有的是办法平息谣言,而您如此大费周章的体现他手腕非凡,为他人做嫁衣,才是真无私奉献的豪杰。”

萧亦朝着拿火把的人走去,不由分说抢走对方手中的火把,回头又是笑问:“不过,殿下真的想清楚了吗?”

此时天色已晚,碰巧云层厚,四下可以说是没什么光源。

唯一手握光亮的萧亦还事不关己,老神站着。

越王不会预知,不知道未来真会发生天灾,如今寡言站着,半天嘴唇蠕动像是要说些什么。

萧亦不给他机会,长手一扬火把便撞上了吸满火油的建筑,顿时轰隆蹦出火光,无需风动迅速攀升,眨眼间吞没木楼,火焰滔天红染半边天。

“殿下,开弓没有回头箭,臣帮您。”萧亦侧身看向皇宫。

这亦是他的投名状。

阻止钦天监着火本就是为了避免.流言蜚语,就在猜到越王身份时,萧亦忽的改了想法,源头上截断流言就好,只有火烧起来,越王才逃不掉。

早已流放边关的罪人是怎么无声无息回到京城的?

又是怎么集结的这么多人?

抛开一切不谈,单凭越王私自回京烧住宅,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都够投靠越王残党喝一壶了。

火光冲天中越王想逃,偏萧亦派出去那位机灵的下属借灭火为由,带着京兆尹的官兵来了。

萧亦朗声喊:“本官萧成珏,现检举越王封颉私逃回京,纵火烧钦天监!”

——

“魏大人当真可笑,当时敌众我寡,下官孤立无援,京兆尹无令不得擅闯钦天监,下官若不烧楼放人进来,贼人如何能捉拿罪犯?”御书房群臣围绕中,萧亦据理力争,“况且观天楼本就泼了火油,稍不注意便有起火的可能,今日我找来京兆尹帮忙灭火不烧,莫非是等着他日月黑风高起火,葬送周遭百姓?”

已是半夜,寻常人睡得早都睡醒一觉的时间,一群大臣围在御书房吵。

“观天楼重建金额重大,敢问萧大人这笔银钱从何处支出?”

萧亦吵了一晚上,算得上是百炼成钢了:“笑话,观天楼是什么必不可少的东西吗?它被烧诸位大人不找预谋者,竟为难我一个制止者,怎么,难不成魏大人吃的不是天家饭是越王饭,竟处处维护。”

萧亦还真没说魏大人的假话,魏大人是越王表姑父,两人未必不是吃一家饭的。

魏大人自然不敢与越王扯上关系,萧亦的话一出便歇了声。

“敢问萧大人为何向越王自称是右相之人?官官相护我朝岂能长盛?”一方才息声,另一方又跳出来。

萧亦看了眼一边坐着的右相,心知等会还有场硬仗要打。

回眸回话:“且不说你们为何如此相信一个乱臣贼子,只说早年越王视右相为眼中钉肉中刺,我何必提及右相招仇恨,若非是嫌命长?”

早年没有封听筠,越王确实有夺嫡的能力,自然会和右相相争。

纵使今时不同往日,旧仇也可以佐证,萧亦要的就是混淆视听。

然而还没吵出个所以然,门外响起太监尖锐的声线:“陛下驾到!”

话落,群臣一起下跪恭候皇帝。

只见黑色绣金纹的衣角掠过,头顶传来泛着哑意的声音:“众爱卿平身。”

萧亦起身时刚好抬头对上了封听筠的眼睛,黑眸很深,眼白飘着血丝,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没睡。

魏大人先告状:“萧大人半夜造访钦天监,不知是蓄意而为还是栽赃嫁祸。”

萧亦抬眼看向封听筠,不经意间两人视线再次交汇,封听筠目光淡淡,直觉告诉萧亦,对方不会拿他怎样。

“朕授权,魏大人对朕的决策有异议?”

魏大人连忙下跪:“臣不敢。”

封听筠不置可否:“朕将越王发配至滁州不过三月有余,上个月滁州县令仍来信越王正开垦田地,怎不到一月,人已至钦天监泼油了?”

萧亦狗腿子般招人恨:“陛下,臣认为越王仍与朝臣勾结,否则不会如此顺利。”

封听筠点头任可:“钦天监监正何在?”

一身量不高,身宽不知何许的人颤颤巍巍跪倒在地:“陛下,老臣在!”

“事发之事你在何处?”封听筠问。

“陛下赎罪!臣不知被谁打晕,昏倒在了书房,来往仆从皆可作证。”

封听筠不听狡辩,冷然出声:“钦天监管理松懈,你身为监正放任侍从与贼党勾结,自今日起革职查办,以儆效尤。”

钦天监监正顿时散出几分死气,磕头跪谢后站回自己的位置。

方才与萧亦叫板的官员又出声:“启禀陛下,观天楼烧毁严重是否重建?”

萧亦自觉到了自己上阵的时候,上前一步:“臣认为观天楼留存并无实际作用,国库空虚,不宜重建。”

“臣有异议,萧大人未经允许擅自烧毁观天楼,损害朝廷公务,理应由萧大人出资重建观天楼。”

萧亦只觉得有些人听不懂人话:“敢问周大人若是当时在场的是您,您应当如何?”

隔日更[抱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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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臣势单力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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