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冽正是个衣.衫不整的模样,月白的寝衣披在身上,露出一线结实饱满的月匈.膛,未消的红痕若隐若现。
岑冽令梦卿退下,室内便仅余他和青锁二人。
“过来,给孤更衣。”岑冽徐徐张开手臂,懒洋洋命令道。
青锁硬着头皮走上前,他看见岑冽月匈前的衣料又滑落了大半,露出了和他珊瑚耳坠一般猩红圆润,却更大更饱满的一对珠玉。
他拿起一旁的中衣,手指不可避免地触碰到岑冽温热的肩背。他极力克制,但指尖的颤抖和逐渐变重的呼吸,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岑冽垂下眼帘,目光落在青锁努力掩饰却依旧明显的身体上,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充满恶意的弧度。他轻轻笑出了声,那笑声低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
“呵……”他甚至故意往前挺了挺身子,耳畔那对备受呵护的红珊瑚几乎要蹭到青锁正在为他系衣带的手,“孤倒是忘了,你这小奴隶,也是个男人。”
青锁浑身一僵,脸颊瞬间跟着耳根烧灼起来,是极致的屈辱。他猛地收回手,几乎要控制不住掐上那纤细脖子的冲动。
岑冽看他的脸飞起了红云,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暗自盘算起如何对少年施加更恶意的戏弄。
此后,他时常在只有青锁在场时,半披着衣衫地走动,或是刚沐浴后,仅围着一条薄毯,使唤青锁做些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会用冰凉的指尖划过青锁紧绷的下颌线,或是突然伸手,不轻不重地拍打他的脸颊,力道带着侮、辱性的轻佻,眼神却如同在逗弄一只陷入陷阱的猎物。
“怎么?看呆了?”岑冽有一次甚至捏着青锁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直视自己的眼睛,语气充满了戏谑,“也是,你这等贱.奴,怕是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等好东西。不过,看得见,摸不着,是不是心里像有猫爪在挠?”
青锁咬紧牙关,齿缝间弥漫开血腥味。他恨岑冽的放荡无耻,更恨自己身体不受控制的变化。每一次看似羞辱的拍打,每一次近在咫尺的视觉冲击,都像是在他紧绷的神经和燃烧的血液上浇油。
韩啸走后,岑冽好像越来越喜欢在他身上找乐子了。
韩啸领兵远征边疆,如同抽走了岑冽最稳固的一根脊梁。尽管表面上,岑冽依旧是那个稳稳掌控燕国朝政、说一不二的君王,但朝野上下都能感觉到一种微妙的变化。
陛下似乎比以往更加阴晴不定,那双带着温和假象的眼睛里,时常会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与空.虚。
他召见那些精心豢养的男宠,无论是清冷如汪湛,还是狂放如谢云止,甚至其他更温顺娇媚的少年,起初觉得新奇,几次过后就提不起丝毫兴致。他们的曲意逢迎和刻意讨好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有些碍眼。
往往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他便不耐烦地将人挥退,独自一人对着地图或空荡的庭院出神。
这种无处排遣的空虚和焦躁,最终变本加厉地倾泻到了青锁身上。
*
初七这夜,月色鹅黄,照得雪地的冷色都柔和了许多。
明光殿外风寒雪冷,殿内却是炉添兽炭,盏泛龙团,春意融融。
青锁脱下斗篷,带着一身风雪的寒,如同往常一样,垂首站在岑冽面前,准备承受例行公事的耳光。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异样的紧绷感,比以往更甚。
岑冽并未像平时那样慵懒地靠在榻上,而是站在青锁面前把玩着一管紫玉洞箫。距离近得青锁能闻到他身上馥郁又带着一丝颓靡的香气。
岑冽的眼神有些飘忽,带着一种百无聊赖的烦躁,上下打量着青锁。少年的身量在磋磨中依旧清瘦,但骨架已然慢慢长开,隐含着力量。
那张清秀的面庞褪去了幼时的圆润,显露出棱角分明的俊朗,即使带着被奴役的卑微,也难掩其出色的底子。
只是那双眼睛,总是深不见底地隐着恨意。
还永远自以为藏得很好。
“去那边柜子里把那支新得的白玉箫拿过来,今日孤教你吹箫。”岑冽转了转手上的紫箫道。
青锁将那支泛着淡淡粉红的和田玉箫握在掌中。定定地注视着岑冽。
下一刻,他的心脏仿佛彻底底地炸开。
岑冽,这个他恨之入骨、视他如蝼蚁的主人,竟然在他面前缓缓俯下了身,扶住了他手中的白玉箫。
在他惊骇欲绝的目光中,岑冽用纤白十指捧起洞箫含在口中。
箫声响起了。
温润而极其柔软的唇包裹在雕镂着葡萄藤花纹的洞箫上,岑冽身上那股独特的香气,隔着一支紫萧幽幽地传来。
萧声既阴且寒,青锁却觉得浑身都烫起来了,皮肤沸腾着叫嚣着,血液即将泼溅而出。
过了片刻,箫声渐渐呜咽着断续,直至停滞。
“没用的东西,整天摆着张死人脸。”岑冽忽然低骂了一句,声音带着一种奇怪的沙哑。他举起那管紫箫,似乎要像往常一样扇向青锁的脸颊。
然而,就在手掌即将落下之际,他却手腕一翻,方向陡变,带着一股狠戾又刁钻的力道,狠狠地打向了青锁的腿!
“呃!”青锁完全没料到这一下,猝不及防间,剧痛瞬间从脆弱处炸开,让他闷哼一声,痛得几乎蜷缩起来,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
岑冽看着青锁痛苦扭曲的表情和瞬间弓起的身体,没有丝毫怜悯,眼中燃起了一簇诡异的光。
那种空虚和烦躁似乎找到了一个扭曲的宣泄口。他看到青锁因为疼痛而更加明显的身体变化,那即使在痛苦中,也依旧显露出的不正常轮廓。
一种混合着施.虐欲和某种病态好奇的冲动,攫住了岑冽。
他忽然伸手,带着一种研究般的粗暴,扯开了青锁的衣带。
青锁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完全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羞辱和剧痛让他僵在原地。
“呵……”他听见岑冽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孤的小狗还挺有天赋的哈。”
青锁低着头,脸慢慢红了。
岑冽的指尖在青锁的皮肤上旋弄,他笑道:“我想在这儿烙个印。”
“烙上我的名字,这样你就永远是我的东西了。”
“无论什么人,看到你身上岑子玉三个字,都会知道你是我的所有物。”
青锁恐惧地挣扎起来,“不要!主人不要!”
“胆小鬼,不过是吓唬你罢了。本来就一身的伤,再加上个烙印,就更不好看了。”
萧声又响了起来,这次吹的是《眼儿媚》。
呜呜咽咽的艳曲流水似的灌入青锁耳中。
所有的恨意屈辱,在这一刻被一种更原始且强烈的感受粗鲁地覆盖冲击。青锁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那颗高傲的头颅,伏在膝头,口中吹着那支崭新的白玉箫……
岑冽的气渐渐耗尽了,空气的抽离让他狭长的眼水光四溢,乌黑的眼仁向上翻动。
脸上的表情是青锁从未见过的痴迷,好像爱那箫爱得不可自拔,一边品鉴一边似真似幻地紧盯着。
红色的灵蛇在淡红白玉上蟠郁错结,时而缠一缠,时而细细地伸出信子来舔舐,时而深深以蛇吞象,噎得肚腹隆起,不得不吐出一截再重新吞食。
不知道他吹箫怎生这么熟练。这个念头甫一冒出头,就刺得他心里阵阵酸涩。
岑冽把他放开,偏过头去用一只细手抹了又抹被蹭得鲜红欲滴的削薄嘴唇,直到其上沾染的银丝抹得干干净净,蹙眉哑声道:“累死了。”
他眼尾都红了,粘稠透明的泪水坠在深刻的眼角,看上去实在可怜。
“主人……”青锁望着他轻.呼,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喑哑了。
岑冽缓缓起身,脸上已泛起了不正常的殷红,呼吸也急促得吓人,妖冶的眼蛊惑地亮着:“愣着干什么,学着做。”
青锁同提线木偶,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遵循着命令。他颤抖着拿起那支紫箫,学着岑冽刚才的样子将嘴堵在吹口。动作笨拙而生涩,完全不得要领。
直至吹得面孔紫涨,箫中才传出呕哑嘲哳之声。
岑冽皱起眉,不耐烦地长叹一声,一脸烦躁地盯着吹奏的少年。
箫声很快停止了,一切结束后,寝殿内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岑冽推开青锁,随意地用丝帕擦拭着自己,脸上恢复了那种惯有的冷漠和挑剔。他瞥了一眼依旧处于混乱中手足无措的青锁,嗤笑一声:
“没用的狗,笨手笨脚,不如云止他们灵巧。”
他的目光在青锁那张因极度屈辱而显得格外生动的俊脸上扫过,顿了顿,才用一种施舍般的语气补充道:
“不过……这张脸,倒是生得比他们还要俊俏几分。”
说完,眼光又促狭地亮了,他猛地伸手,拽起少年的衣领,将他半提半拖地拎出了门!
少年被扔在冰天雪地里,凌乱的衣服松松地挂在身上,怔怔抬眼看向他的主人。
风刀霜刃割在他沸腾着的身躯上,他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天呐谢谢大家,居然又有一个收藏,真的太感谢你们了。
为了读者,也为了铺展我的脑洞,我一定会继续更新直至完结。
ps:迫不及待想写子玉被拉下神坛了(搓手手)
目前因学业问题隔日更,会努努力做到日更的(望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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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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