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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黄昏恋

两人都喝得晕晕乎乎,显然没法自己开车了。法斯文打了个电话,没多久,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悄无声息地滑到路边停下。法斯文拉开车门,打横抱起脚步虚浮的簪冰春,把她塞进后座,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他那辆布加迪则安排了另一个人开走。

车子平稳行驶,簪冰春在后座却一点也不安分。她歪靠在真皮座椅里,眼睛半眯着,手指头虚虚点着法斯文的方向,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鸭……法斯文你是鸭……”

法斯文皱着眉,试图让她安静点:“别闹了,睡会儿。”

簪冰春根本不理,反而提高了点音量,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口齿不清地坚持:“鸭王!对!你就是……鸭王!”

法斯文被她吵得没辙,又好气又好笑,干脆扭过头降下车窗,想让夜风吹散点酒气,也躲开她这莫名其妙的指控。

晚风灌进车厢,带着凉意。就在法斯文侧头看着窗外流动的夜景时,旁边原本歪倒的簪冰春忽然毫无预兆地凑了过来,温软还带着酒气的唇瓣不由分说地贴上了他的嘴唇。

法斯文猛地一愣,瞬间反应过来。他立刻转过头,一只手迅速扣住她的后颈,不让她后退,反客为主地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又带着酒意的吻。这个吻带着点惩罚和报复的意味,他牙齿不轻不重地在她下唇上咬了一下。

簪冰春吃痛地轻轻“唔”了一声,像是被这一下彻底抽走了所有胡闹的力气,身体软了下去,头一歪,靠在他肩上,终于老老实实地睡着了。

法斯文抱着簪冰春回到家,径直走进浴室,将她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里。水花轻微溅起。簪冰春被水一激,迷迷糊糊半睁开眼,声音含混不清地嘟囔:“……还有事后服务?”

法斯文站在浴缸边,闻言嗤笑一声,弯腰凑近她:“还没开始呢,想得美。”

簪冰春“嗯”了一声,脑袋又歪向一边,像是要睡过去,但嘴里还不忘嘱咐:“洗干净……不然我睡醒了难受……”

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午。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簪冰春动了动,感觉头发像一团干枯的杂草,纠缠在一起。她伸手摸了摸,发丝毛躁打结——法斯文昨天晚上指定没给她吹干,任由它乱着睡着了。

她皱着眉想坐起身,刚支起胳膊,旁边伸过来一条手臂,不由分说地又把她按回柔软的枕头里。法斯文的声音带着浓重的睡意,手臂横在她腰间:“干嘛去?”

簪冰春推了推他的胳膊:“洗澡。身上不舒服。”

法斯文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自己也跟着坐了起来,揉了一把脸,眼神还没完全清醒,却说得理所当然:“一起。”

两人从浴室出来,身上带着湿润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淡香气。簪冰春裹着睡袍窝进客厅沙发里,拿起手机刷微博。法斯文去找来吹风机,插上电,站在沙发后开始帮她吹头发。

嗡嗡的风声里,簪冰春划着手机屏幕,忽然抬起头,透过还没完全干透的发丝看他,语气很是认真,像在分析市场:“法斯文,其实我发现,就算你没钱,就凭你这身材和脸,出去被人包养也能很快翻身。”

法斯文动作一顿,吹风机的声音骤然停止。他伸手,毫不客气地从她手里抽走手机,扔到旁边沙发上,眯着眼看她:“簪冰春,我发现你怎么什么好事都往你老公身上安排?昨天骂我是鸭,今天又觉得我应该被包养?”

簪冰春仰头看着他有点臭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从善如流地认错:“错了。”

法斯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故意板着脸:“不原谅。”

簪冰春眨了眨眼,忽然放软了声音,拖长了调子,带着点黏糊的讨好:“阿文——”

法斯文看着她这副样子,脸上那点故意装出来的不高兴瞬间绷不住了,嘴角控制不住地扬起,眼里也漫上笑意。他重新打开吹风机,暖风再次笼罩她的发丝,他的声音混在嗡嗡声里,带着明确的满意:“以后都这么叫。”

簪冰春窝在沙发里,觉得百无聊赖,眼皮懒懒一掀,目光就落到了旁边正在看手机的法斯文身上。她盯着他看了几秒,嘴角慢慢勾起一点不怀好意的笑。

她伸出脚,用冰凉的脚趾轻轻去蹭他的小腿肚。

法斯文正专注地看着屏幕,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激得微微一颤,视线却没从手机上移开,只是下意识地缩了下腿,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别闹……”

簪冰春见他没大反应,变本加厉。脚趾顺着小腿往上,不轻不重地戳他的膝盖,又去勾他睡袍的带子。

法斯文终于没法无视,空着的那只手精准地抓住她作乱的脚踝,掌心滚烫。他依旧没抬头,声音里带着点无奈的警告:“簪冰春,老实点。”

簪冰春才不听。脚踝被他攥住,她就改用手。手指悄悄伸过去,戳他的腰侧。

法斯文猛地吸了口气,身体敏感地绷紧,终于舍得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眼,瞪向她,眉头皱着:“你干嘛?”

簪冰春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眼睛眨啊眨,另一只手却更快地又戳了一下他的痒痒肉。

法斯文猛地放下手机,一把抓住她两只不安分的手腕,把她整个人往自己这边拖了一点,语气有点恶狠狠的,眼底却没什么真正的怒气:“没完了是吧?闲的?”

簪冰春被他钳制着,也不挣扎,反而仰起脸,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故意软着嗓子喊他:“阿文——”

法斯文看着她这副明明捣乱却理直气壮的样子,那点佯装出来的凶恶瞬间垮掉。他瞪着她,瞪了好几秒,最后像是彻底没了脾气,肩膀一松,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也卸了,只剩下一句毫无威慑力的抱怨:“……你就知道折腾我。”

他松开手,略带报复性地用力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她好不容易理顺的发丝又揉乱,然后像是认命般重重靠回沙发背,叹了口气:“……算了。”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簪冰春挽着法斯文的胳膊,步入灯火辉煌的酒会现场。她身上那件高档礼服勾勒出纤细身形,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法斯文很快被几位商业大佬围住,寒暄交谈。簪冰春松开手,轻声说:“我去那边看看。”便走向食品区。

她刚拿起一小块精致的蛋糕咬了一口,手腕就被人轻轻握住。法斯文不知何时脱身走了过来,就着她的手,自然无比地在她咬过的缺口上也咬了一大口。

簪冰春转头瞪他。

法斯文慢条斯理地嚼着,点点头评价道:“嗯,好吃。”

“法斯文,”簪冰春没好气,“你不许吃我的。”

法斯文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反而笑起来,带着点挑衅:“我就吃。怎么样?”

簪冰春把剩下那小半块蛋糕直接塞到他手里:“给你吃!行了吧?”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带着笑意:“法少,簪小姐。”

法斯文循声看去。席本昊举着酒杯走近,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转,语气熟稔:“我早些天就听说,车牌号88888的布加迪出现在外滩,一想,除了法少爷还能有谁?”

法斯文脸上挂起社交场合惯有的浅笑,语气却听不出多少热络:“席总。按年龄,我该叫你一声哥。如果按辈分的话?”

席本昊摆摆手,笑容不变,眼神却微微收敛:“法少爷客气了,叫席总就好。”

法斯文点点头,像是随口一问:“塞壬呢?没来?”

席本昊脸上掠过一丝极淡的无奈,很快被笑意掩盖:“我女人这几天正跟我闹脾气,哄不好。头疼。”

法斯文颔首,没再多问。

席本昊很识趣地举起酒杯示意:“有空常合作。我就不打扰二位了。”他的目光在簪冰春身上短暂停留,带着审视,随即移开。

簪冰春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再见。”

席本昊点头离开。

人一走远,簪冰春立刻侧头看法斯文,低声问:“你干嘛对他火药味那么重?”

法斯文拿起侍者托盘上的酒,抿了一口,视线看着席本昊离开的方向,语气平淡:“重吗?我只是知道他手段比我狠而已。”

簪冰春蹙眉:“什么意思?”

法斯文收回目光,看向她,笑了笑,伸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带近,避开了这个话题:“冰春,问多了不好。”他带着她转身,“走吧,去前面看看。”

簪冰春被他揽着,没再追问,顺从地跟着他往人群深处走去。

两人正走向大厅中央,法斯文被人拉住手臂寒暄劝酒,只得暂时停下。簪冰春站在原地等他。突然,一阵急促的狗叫声由远及近,她还没来得及转身,一股力量猛地从侧面扑来,将她重重撞倒在地!

一只棕色的泰迪犬疯狂地嘶吼着,张开嘴狠狠咬向她的手臂。尖锐的疼痛瞬间传来,簪冰春痛呼出声,下意识地大喊:“法斯文!”

正与人交谈的法斯文听到她的惊呼和异常的动静,猛地站起身循声望去,一眼就看到倒在地上的簪冰春和那只正疯狂撕咬她手臂的狗。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大步冲过去。

几位附近的年轻男子见法斯文动了,也立刻反应过来,跟着上前,七手八脚地将那只疯狂的狗强行拉扯开。

法斯文蹲下身,手臂环住簪冰春,将她半抱在怀里,声音紧绷却极力放柔:“没事了,没事了,冰春,看着我,没事了……”

簪冰春疼得脸色发白,抬起受伤的手臂查看。小臂上伤口不算极大,但牙印极深,鲜血正不断地从破损的皮肤下涌出,染红了袖口,看着触目惊心。

法斯文立刻拿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

这时,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急匆匆跑过来,脸上带着焦急,开口却是:“我家宝贝呢?我的狗呢?”

一个刚才帮忙拉狗的年轻人站起身,脸色冰冷,语气更冷:“我摔死了。”

妇人立刻尖叫起来:“凭什么?!我家宝贝干什么了?!”

法斯文抬起头,眼神冷得能冻死人,声音像是淬了冰:“你家狗把我太太咬伤了。席本昊呢?”

席本昊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抬了抬手。两名黑衣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那吵闹的妇人,不容分说地将她拖离现场。妇人挣扎着大喊大叫:“凭什么!我干什么了!去你的吧!放开我!”

簪冰春疼得吸了口冷气,往法斯文怀里缩了缩,声音带着哭腔:“法斯文……我疼……”

法斯文收紧手臂,低头安抚她:“没事没事,再忍一下,等会儿就去医院了。这里没条件清理伤口。”他看了看四周,“卫生间在四楼,我背你上去先简单处理一下好不好?”

簪冰春摇摇头,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没关系……等救护车来吧……”

法斯文抬起头,目光锐利地射向席本昊。席本昊脸上挂着惯常的笑,刚上前一步想开口:“法……”

法斯文直接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感:“你举办的酒会。放这种带狗的人进来,席本昊,你成心的?”他顿了顿,眼神更冷,“你自己那些有的没的破事,收拾干净。我不想再看见任何意外,尤其是伤到她。”

说完,他不再看席本昊,小心地打横抱起簪冰春,大步朝外走去。恰好救护车赶到门口,医护人员迅速做了简单的初步处理和止血,便将他们送往医院。

在医院进行了清创、包扎,并注射了狂犬疫苗后,法斯文看着簪冰春包扎好的手臂,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眼里满是心疼和后怕:“冰春,还疼吗?告诉我,当时怕不怕?”

簪冰春靠在他怀里,老实地点点头,声音还有点哑:“嗯……我怕。”

法斯文吻了吻她的发顶,语气郑重得像发誓:“以后在外面,我都在你身边,绝对不超过三米。再遇见任何危险,你就把我推到你前面,让我来挡,让我来受伤,听到没有?”

簪冰春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安慰他:“我没事哒,斯文。真的。”

法斯文捧起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声要求:“笑一个我看看,要真心的。”

簪冰春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努力扬起一个更明亮、更真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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