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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另一个“他”

燕然身体本能地绷紧。

奚临的犬齿刺破皮肤的瞬间,他喉间本能地溢出呻吟——不是疼痛,而是刻进骨髓的应激反应。

可预想中的噬咬没有深入,奚临反而轻轻舔过伤口,像是在安抚着什么。

“疼吗?” 这声询问带着陌生的轻柔,却与掌心攥紧腰侧的力道形成诡异反差。

奚临厌恶这种被两种意识同时支配的割裂感——当“他”的意识在识海翻涌,他既能感受到作为征服者的绝对掌控欲,又被某种陌生的柔软扯动心脏。

可当低头看见燕然眼尾的潮红时,他还是忍不住轻柔地吻了上去。

“尊主?”燕然的嗓音带着困惑的沙哑。

今日的奚临太过反常。

那些带着温度的触碰、压抑的喘息,甚至是此刻眼底翻涌的暗潮,都与十年间冰冷的索取截然不同。

若不是深知眼前人灵力强横无匹,他几乎要疑心这具躯体已被旁人夺舍——毕竟那个惯于用淡漠眼神将他视作物件的六界至尊,怎会用这般灼热的目光凝视他?

奚临从不亲吻任何人。

即便是在最失控的情潮里,那人也只会用犬齿碾磨他的腺体,用灵力桎梏他的四肢,却吝于施舍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拥抱更是奢侈,每次欢爱后他总是被丢在榻上,望着奚临披衣离去的背影,像被用过即弃的破碎人偶。

他清楚自己不过是对方用来放松的器物罢了。

可此刻,奚临的唇正擦过他的眉骨。

燕然在这反常的温柔里生出久违的战栗——那是猎物察觉猎人收网时的本能恐惧。

难道……他知道了?

知道自己的谋划,知道自己并未完全被驯服,知道自己勾结了他的重臣、仙盟盟主南宫煜?

对奚临而言,修仙界尚未完全收入囊中,却已有南宫煜俯首称臣;冥界之主秦修、魔界之主燕长风唯他马首是瞻;人界凭天然屏障早早归附。

唯有灵界,既无强势掌权者,又无自保之力,如俎上鱼肉任人宰割。

奚临从不关注这些事情,在他眼里,除他自己之外的所有人,都只是蝼蚁而已。而他燕然所求,也不过是让南宫煜出手限制下灵族的奴隶贸易罢了。

为此,他甚至付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身体代价,让步了一些利益的分割——

反正乾元标记在他身上留不下多久的痕迹,再辅以秘药遮掩和奚临的冷落,怎么可能会被察觉?

可此刻,奚临的亲吻正顺着他眉眼缓缓下移,停在他的唇上。

燕然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像暴雨前的闷雷,要将所有隐秘都劈成齑粉。

奚临的动作猛地僵住,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仿佛有什么在识海里剧烈翻涌。

两种意识在识海剧烈撕扯,他能感受到“他”的情绪如火山喷发——愤怒、恐惧、思念、克制……杀意。

他抬手按住额角,灵力在经脉里横冲直撞。

“本尊已经——”

燕然早就借机从奚临怀里退开,跪在了五步外,可他的眼睛,还是忍不住放在奚临身上,看着他灵力暴动,看着他额角青筋暴起——

这样虚弱的奚临,他从来都没有见过,也许也没有再见第二次的机会了。

“尊主?”燕然试探性地开口。

奚临没有应答,修长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紧扣着紫檀榻边缘。

殿内龙涎香突然变得刺鼻,燕然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心跳快得惊人。

杀了他。

这个念头如野火般在胸腔里烧起来。

他的心愿即将完成,他的生命与其留着谋划,不如带走奚临……

那可是奚临,如果奚临能死在他手里,其他什么都不重要了……

这是十年来他离奚临心脏最近的时刻——只要此刻扑上去,用藏在镯子暗格里的淬毒短刀。

指尖刚刚触到镯子冰凉的纹路,那人却忽然抬眼。

本该混沌的瞳孔里,竟同时凝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光:一边是奚临惯有的冷傲,一边是某种他从未见过的、近乎滚烫的温柔。

燕然突然就清醒了过来。

这是陷阱。

奚临怎么会在他面前暴露弱点?

他又怎么能忘记奚临身边几乎从不离身的寻暗?

奚临又在试探他,又在考验他,又想惩罚他……

于是燕然笑了,以最温顺的姿态蹭了蹭奚临掌心:“尊主……您可是哪里不适?”

——他终究还是不敢赌。

他早就,失去年少时那股不可一世的锐气了。

“您为何不召寻暗大人?”

燕然这话像根细针扎进奚临混沌的识海——

寻暗确实该在,本该在的。

可识海里的“他”却在方才亲吻时突然夺权——

那个偏执的蠢货,宁可让身体在燕然面前暴露弱点,也不许燕然靠近任何其他乾元。

他就不怕,真的和他一起死在一个奴宠手里吗?

燕然方才眼底的杀意是那样真切。

奚临舌尖抵着后槽牙轻笑,胸腔里翻涌起一阵新奇的颤栗。

十年了,他的奴宠竟还敢对主人起杀心?

这念头非但未令他震怒,反而催生出更灼热的征服欲。

燕然是他的东西。

从废去修为改造成坤君的那日起,这具躯体便刻着“奚临所有”的烙印。

他想折辱便折辱,想怜惜便怜惜,轮得到“他”来指手画脚?

“他”自己之前有机会的时候不愿意,现在也敢来管他的闲事?

他忽然掐住燕然那纤细的脖颈,听着他那诱惑的喘息:“怕什么?你不是……想杀本尊吗?”

“尊主……奴没有。”

“是吗?”奚临忽然起身,将人压在了内室床榻上。

他扣住那双纤长的手,按在雕花床头,听着对方因挣扎而紊乱的呼吸:“燕然,本尊太久没给你立规矩……你竟有胆子,在本尊面前撒谎?”

“奴,奴真的没有……”燕然软化声线,主动仰起下颌去蹭对方喉结,颤抖着去解奚临腰间玉带,“奴是尊主的……这里、还有这里,都只属于尊主……”

温热的亲吻落在锁骨,带着刻意的讨好。

“奴早就沐浴清理过了,身上也都戴了尊主最喜欢的东西……”燕然的尾音忽然低下去,声音甜腻,“尊主若不信,奴让您亲自查验可好?”

燕然的眼尾红得要滴血,顺势将自己折成乖巧的弧度,露出身上那些漂亮的,供主人把玩的配饰:“您拉着玩,求尊主……别生奴的气了,好不好?

奚临望着他这般柔顺又魅惑的模样,心里竟真有一瞬动摇,怀疑是自己刚才看走了眼。

“你倒是挺会讨本尊欢心。”

奚临心里那股因为“他”升腾的怒意悄然熄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被勾动的**。

奚临从不委屈自己,尤其在面对这具他喜欢的身体。

“张嘴。”

…………

奚临从未想过,自己不过与燕然欢爱一场,识海竟再度被“他”侵占。

那个偏执又怯懦的“他”,此刻正用他的手轻柔抱起晕过去的时候燕然,掠过对方后颈尚未愈合的咬痕时,竟透出几分小心翼翼的颤栗。

奚临眼睁睁看着“他”将人抱进浴池,细细冲刷那具沾着**痕迹的躯体,连划过燕然腰侧红痕时,都像是在触碰易碎的琉璃。

更令他震怒的是,当燕然在水雾中发出模糊的呓语,“他”竟俯身吻了吻对方指尖,像是在亲吻某种神圣的存在。

那动作虔诚得可笑,却在即将触及燕然唇瓣时猛地顿住,慌忙退后半寸,仿佛一触便是亵渎。

奚临在识海冷笑——

这副畏首畏尾的模样,哪有半分六界至尊的威严?

“若初……尊主?您怎么……”

燕然的呢喃惊破一室静默。

奚临看见了那人骤然僵住的身体,以及耳尖瞬间漫开的薄红。

“他”竟连回答都不敢,只敢将人往怀里按得更紧些,发出些餍足的轻叹。

没用的东西,真是丢尽了本尊的颜面。

奚临在识海深处磨牙,却忽然看见“他”温柔地握住燕然的手,语气要腻死人一般:“然儿……”

奚临:“……”

奚临正要冷笑,却发现识海画面突然变黑——只能听见“他”低低的呢喃,混着水流声碎在蒸汽里:“这次……”

连声音都被截断了。

蠢货,到底要用他的身体做什么?

奚临在黑暗里皱眉,却第一次在怒意之外,品出一丝微妙的、近乎烦躁的心悸。

燕然在混沌中醒来时,指尖触到的不是熟悉的冷硬床榻,而是一片温热的胸膛。

奚临竟将他抱在浴池里,从前欢爱后,这人总是披衣服就走,连个眼神都不愿多留,更遑论替他清洗……再说,奚临以前不都是不允许他弄出来的吗?

还有那声“然儿”——

除了他已逝去的灵界之主父后以及魔君父君,以及那个被他亲手斩断羁绊的“燕长云”,再无人这样唤过他了。

更别说这个人是奚临——

那个将他碾碎又重塑、以“奴宠”之名囚禁十年的六界至尊。

燕然望进那人眼底翻涌的深情,心底竟无端漫上几分笃定——他应当是舍不得罚他的。

“尊……”

话音未落,便被“奚临”掌心传来的力道震得眼前一黑。

待他软倒在怀,“奚临”轻轻将人安置到床榻上,指腹缓缓描摹过他的眉骨眼睑,嗓音里浸着化不开的痛楚:“然儿,对不起,是哥哥来晚了……”

他望着燕然眼下淡淡的青影,指腹蹭过对方唇瓣时,竟落下一滴滚烫的泪,“哥哥好想你……”

虔诚的吻终于落在额头,带着多年未见的眷恋。

他果断割破自己手腕,任由血液飘荡在空中,又用银针小心翼翼地取了燕然一滴指尖血,看两滴血珠在灵力中交融成蝶形印记,又落入对方身体,才终于松了口气。

“若他再敢伤你……”“奚临”望着燕然锁骨处的红痕,眼底掠过一丝狠厉,却在低头时又化作温柔,“哥哥一定会要了他的命,碾碎他的神魂——哪怕,哥哥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

“奚临”贪念地凝视着燕然的睡颜许久,眼底翻涌着不舍与痛楚,可他不得不离开——这具躯体终究属于奚临,他必须要在还给对方之前,将一切妥当安排。

“他”必须让奚临对燕然好,也要……想办法,让燕然能够恢复修为。

他的然儿,一定要长长久久地活下去。

“奚临”终于乘着月色离开,而燕然……

也在此时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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