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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锋芒初露,小叔撑腰?

槐树胡同小院里的低烧如同跗骨之蛆,缠绵了两日才彻底褪去。额头上那温热的毛巾触感早已冷却,连同楼时那句冰冷的“楼家的人,不能死在外头”,一起沉淀在萧阅心底,凝成一块更加坚硬的冰。

身体的虚弱被强行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自虐的紧迫感。存折上的数字像无声的倒计时,楼时那句“利息另算”更像悬颈的利刃。

他必须更快,更强。

身体稍一恢复,萧阅便一头扎进了西城邮市更深的漩涡里。他不再满足于邮票的倒买倒卖,将目光投向了刚刚兴起、利润更惊人但也更凶险的领域——国库券异地套利。

凭借对政策和地域差价的先知,他像一只嗅觉灵敏的猎豹,在各大银行、储蓄所和黑市掮客间谨慎穿行,用那笔启动资金和第一桶金,悄无声息地编织着自己的资金网。但国库券的盘子需要更大的本钱和更牢靠的渠道,他需要积累,需要找到更稳妥的“压舱石”。

这天下午,他再次踏入喧嚣的西城邮市。

目标明确——寻找品相好的老精稀邮票,尤其是小型张,作为中期持有的硬通货。人潮比往日更加拥挤,汗味、劣质烟草味、旧纸油墨味和尘土味混杂发酵,形成一股令人窒息的闷热浊流。讨价还价声、发现“宝贝”的惊呼声、摊主唾沫横飞的叫卖声,汇成一片震耳欲聋的噪音墙。

萧阅瘦削的身影灵活地在人缝中穿梭,眼神锐利如探针,快速扫过一个个摊位。他避开了外围那些哄骗生手的“垃圾票”摊,径直走向邮市深处几个相对固定、专营高档票品的大摊位区域。

在一个用帆布搭起、相对宽敞的摊位前,他停下了脚步。

摊主是个四十岁上下的壮汉,穿着花里胡哨的短袖衬衫,脖子上挂着一条小指粗的金链子,一道狰狞的刀疤从左边眉骨斜划到嘴角,让他那张原本就凶悍的脸更添几分戾气。

正是西城邮市有名的地头蛇之一,外号“刀疤刘”。

他摊位上摆的多是近期的紧俏新邮和品相不错的JT票、小型张,东西好,但价格也硬,而且背景复杂,等闲人不敢招惹。

萧阅的目光,精准地锁定了摊位玻璃柜里躺着的一枚J.133M 孙领袖诞辰120周年小型张。宝蓝色衬底,金色浮雕般的孙中山头像,庄重大气。品相完美,四角尖尖,背胶雪白。

这正是他此行最重要的目标之一——前世记忆里,这枚票在接下来几个月,价格会一路飙升,翻倍不止。

“老板,这枚孙像小型张,什么价?”萧阅指着玻璃柜,声音不高,却清晰。

刀疤刘正唾沫横飞地跟旁边一个邮商吹牛,闻言抬起眼皮,三角眼里射出两道精光,上下打量着萧阅。一个穿着普通旧衬衫、面容还带着几分少年稚气的半大孩子。

他嘴角撇了撇,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伸出两根粗短的手指晃了晃:“两百,不二价。”

这价格,比当前市场价高出了近一倍!

萧阅面色平静,没有立刻还价。

他放下肩上那个半旧的帆布包,从里面小心地取出一个用硬纸板仔细夹护着的邮折,打开,露出剩下的版保存完好的T.46庚申年猴票!金猴在红色衬底上熠熠生辉,边纸齐全。

“刘哥,这版整猴,换您那枚孙像,再加三百块。”萧阅将邮折推到刀疤刘面前,语气沉稳,直接开出了自己的条件。整版猴票当前市价在五百五左右,孙像小型张一百出头,他这开价,等于是用猴票换孙像,还倒贴刀疤刘两百多块钱的差价。这看似吃亏的报价,实则是萧阅的试探——他急需那枚孙像作为硬通货囤积,也借此观察刀疤刘的反应。

刀疤刘的三角眼瞬间亮了!整版猴票!这可是硬通货中的硬通货!他一把抓过邮折,贪婪的目光在那红底金猴上反复扫视,手指粗鲁地摩挲着边纸,像是在确认真伪。他脸上那道刀疤随着贪婪的表情扭曲着,显得更加狰狞。

“啧,整版猴啊…”刀疤刘咂摸着嘴,三角眼骨碌碌转着,心里飞快盘算。这版票品相确实不错,转手至少能赚几十块。至于那枚孙像小型张…他眼珠一转,脸上堆起假笑,将邮折合上,却没有递还给萧阅,反而用他那蒲扇般的大手掂量着邮折,慢悠悠地开口:

“小子,东西是不错。不过嘛…”他拉长了语调,带着市井混混特有的油滑和压迫,“最近风声紧,整版票不好出啊。这版猴,哥哥我最多…出四百五收了。至于那枚孙像嘛,看你小子识相,一百八给你!怎么样?够意思吧?”

他嘴上说着“够意思”,眼神却像毒蛇般盯着萧阅,带着**裸的威胁和吃定你的嚣张。这哪里是谈生意,分明是明抢!整版猴压价一百,孙像抬价近一倍!

周围的几个摊主和邮商都停下了交谈,目光投了过来,带着看热闹的戏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敢跟刀疤刘讨价还价,这小子怕是要倒霉。

萧阅的眼底瞬间结冰。他重生以来压抑的怒火、前世累积的屈辱、还有此刻被当众敲诈的愤懑,如同岩浆般在胸腔里翻涌。但他没有发作,脸上甚至没有一丝怒意,反而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笑意。

他没有去看那版被刀疤刘抓在手里的猴票,目光却像是不经意般,扫过刀疤刘那花衬衫挽起的袖口。袖口下,露出半截粗壮的手腕,手腕上戴着一块俗气的金表,而在金表表带下方,衬衫袖口的边缘,赫然夹着一小角没藏好的、花花绿绿的纸片——那是某种低劣伪造邮票的边角!

萧阅的嘴角,那抹冷意加深了。他抬起头,目光平静地迎上刀疤刘那张写满威胁的刀疤脸,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周围的嘈杂,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弄:

“刘哥,做生意,讲究个诚信。”

他顿了顿,目光意有所指地再次扫过刀疤刘的袖口,然后慢悠悠地,清晰地吐出一句话:

“钱币区东头第三摊,您早上刚摆出来的那批‘袁大头’…”

他故意拉长了语调,看着刀疤刘的三角眼猛地收缩,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哑弹声脆得能当铃铛使了吧?”

“哑弹声脆得能当铃铛使!”

这句话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在刀疤刘耳边炸响!

“哑弹”是古玩行当的黑话,专指那些声音清脆、如同新铸的假银元!真银元因为含银量高,敲击声是沉稳悠长的“嗡”声,而假货多是白铜或铅锡合金,声音尖利短促,行家一听便知!

刀疤刘早上刚在钱币区支了个临时摊,摆了一批高仿的假“袁大头”,本想趁着人多坑几个不懂行的生瓜蛋子,做得极其隐秘,连他几个心腹手下都未必清楚具体位置!眼前这个看起来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是怎么知道的?!还知道得这么清楚,连位置和特征都点出来了!

巨大的震惊和被当众揭穿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刀疤刘的心脏!他脸上的假笑彻底僵死,那道刀疤因为极度的愤怒和羞恼而扭曲抽搐,三角眼里的凶光暴涨,如同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你他妈的找死!” 一声暴戾的狂吼从刀疤刘喉咙里炸出!所有的算计和伪装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暴怒!他猛地将那版珍贵的猴票狠狠摔在摊位上,蒲扇般的右手带着凌厉的风声和全身的蛮力,五指箕张,如同铁爪般朝着萧阅那张平静得可恨的脸上狠狠扇去!他要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敢戳他肺管子的臭小子打得满地找牙!

掌风凌厉,带着浓重的汗臭和杀意,瞬间笼罩了萧阅!

周围的看客发出一片惊呼,有人下意识地后退,有人则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萧阅瞳孔骤缩!身体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地后撤半步,同时抬起左臂格挡!但刀疤刘这一巴掌含怒而发,势大力沉,速度极快!萧阅仓促间的格挡,根本不足以完全卸掉这股蛮力!眼看着那粗厚的手掌就要带着万钧之力拍上他的脸颊——

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

一只骨节分明、修长有力、肤色偏深的手,如同鬼魅般从斜刺里探出!

这只手,带着一种绝对的力量感和掌控力,后发先至,如同冰冷的铁钳,精准无比地、死死地扣住了刀疤刘那只即将落在萧阅脸上的手腕腕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刀疤刘那裹挟着狂暴力量的手掌,距离萧阅的脸颊只有寸许,却再也无法前进分毫!手腕处传来的巨大握力和坚硬指节带来的剧痛,让他壮硕的手臂瞬间僵直,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额头上青筋暴跳!

他难以置信地、艰难地扭过头,看向那只凭空出现、如同铁箍般锁死他手腕的手。

萧阅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

预想中的剧痛没有降临,只有一股带着淡淡皂角味和烟草气息的、熟悉而强大的冷冽气场,如同实质般瞬间笼罩了他。

他猛地抬眼,顺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向上看去——

深色便装的袖口挽在手肘上方,露出一截线条流畅、肌理分明的小臂。再往上,是宽阔平直的肩膀,冷硬如刀削斧劈的下颌线,紧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

楼时!

他就站在萧阅身侧一步之遥的地方,身姿挺拔如松,如同凭空出现的一座沉默山岳!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萧阅完全笼罩其中。

他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此刻正冰冷地、毫无波澜地注视着被他钳制住的刀疤刘,如同在看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整个邮市这一角瞬间死寂!所有的喧嚣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刚才还幸灾乐祸或面带同情的看客们,此刻全都噤若寒蝉,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刀疤刘在西城邮市横行霸道多年,谁见过他被人如此轻易地、如同捏小鸡般制住?!

刀疤刘脸上的暴怒瞬间化为极致的惊骇和恐惧!他看清了来人的脸!

那张脸,那身没有任何标识却透着铁血气息的便装,还有那只手上传来的、仿佛能捏碎他骨头的力量……

一个名字如同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开!他脸上的刀疤疯狂抽搐,豆大的冷汗瞬间从额角、鬓角涔涔而下!

“时…时哥?!”刀疤刘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惧,“我…我不知道…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是您…您的人!误会!天大的误会!”

楼时没有理会刀疤刘的告饶。

他那双寒潭般的眸子,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从刀疤刘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上移开,转向了被他护在身后的萧阅。

目光相接。

萧阅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几乎停滞。

他撞进了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那眼神,冰冷依旧,如同亘古不化的冰川。但在这冰冷之下,萧阅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复杂、一闪而逝的暗流——

有一丝意料之中的了然,似乎对萧阅惹麻烦的能力并不意外。

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对萧阅刚才揭穿刀疤刘假货的洞察力。

甚至……还有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分辨的…不悦?

那丝不悦,并非针对刀疤刘,更像是……对他萧阅将自己置于险境的某种不满?

这复杂到让萧阅心惊的眼神,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快得让萧阅几乎以为是高烧后的幻觉。

随即,楼时的目光重新变得冰冷而纯粹,如同淬火的寒铁。他扣着刀疤刘手腕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分。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的、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声响起。

刀疤刘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嚎,身体不受控制地佝偻下去,额头上冷汗如瀑!

楼时这才微微侧过头,低沉冰冷的声音,几乎贴着刀疤刘的耳廓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令人灵魂冻结的威压,清晰地传遍整个死寂的角落:

“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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