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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汗津津

“嗳你!”

松子臊得想把头埋进衣襟里去,可是他一低头,就先闻到里衣渗出来的味道,一股很淡的奶香,从他弧度平缓的胸口溜出来,他闻到了,景历也闻到了,化身觅食的狼犬,在衣襟那块嗅来嗅去,鼻尖翕动着,吸进去的是奶味儿,呼出来的热气净往松子肚里跑。

“别闻啦!”

松子忍不住,伸手去用力推景历的肩。

景历给他推了个踉跄,退出半步,惊愕地说,“唉我操,你力气真大。”

啥?我?松子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打通任督二脉?他还没有从震惊中回神,就听到了一阵大笑。

“傻。”

景历一把捞起他的膝盖窝,将他打横抱起来,往床边走过去,因为大笑,胸口不停地颤。

松子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有点生气,后背沾着床的那一下,他就不愿意往下躺了,两个手掌撑着床,用很凶恶的眼神谴责景历。

景历没气,就笑,笑得眼褶子都夹紧了,甚至透出一点十七八岁的憨直傻气。

天王菩萨呀。松子害怕极了。这土匪返祖了吗。

他耸着脖颈往后缩,景历就往前,然后一把捞住他的后腰,往那塞了一个软枕,跟着别开人家大腿,单腿跪上去,一声招呼也不打,低头就嗦了一下松子的嘴唇。

“啵。”

松子:“干……”

“啵。”

又一声。

松子:“我……”

景历再低头,这回亲着就没撒嘴了,又吮又咬,弄得松子的嘴唇鲜红湿润,双眼也覆上一层雾一样,看不真切了,手也没力了,软软地搭在景历肩膀上。

土匪好像重新投了一次胎,从黑熊道转投为人,终于能有一回正正经经地干这事。

正经到松子都不习惯,他抚着自己略微沉重的腹部,侧卧着,减轻肚皮的牵扯不适,人往后靠了一下,听到身后非常克制的呼吸。

松子先没忍住。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景历忙中抽空抬头:“?”

松子:“有心事就先缓一缓吧,把事解决了再来,你这样,我不太习惯。”

“……”景历呆了一下,往下看,看自己费了牛劲儿才能控制良好的东西,他已经很努力照顾松子的身体了,从莽撞的牛,变成一个刻板的西洋钟,只是按部就班地一下一下敲动,还要分心去时刻观察那一朵小红花的承受度,他容易吗?还他妈嫌弃上了?

“你说什么?什么玩意不习惯?”

松子平复了一会呼吸:“你跟之前不一样,我不习惯。”

“哪不一样?我小了?”景历男子气概大作祟,口不择言了,“谁他妈跟你似的能缩水啊。”

“……”

松子生气,钳了他一下,景历鬼叫一声,慌忙撤走。

这一撤,气焰就歇了大半,景历一手扶着自己,想把狗和尚给翻过来,吃人的心都有了。

对视。怒火互烧。

烧得松子脸上的郁闷消失了,挂上淫//荡的,略带迷糊的笑容,然后摸摸景历的脸:“这就对了,快来吧。”

懂了。和尚……操。原来和尚喜欢……

景历原本是很气的,可是让他这么一弄,刚刚的怒火全都化成了热泉,冲得他腰劲儿麻麻的,脑子也晕乎了,本来就扮不好正人君子,这下可好,装也不装了,甩着腰就亲了下去。

可甩了一会儿,狗土匪狗毛病又来了,他捧起松子汗湿的脸:“你再给我说一遍,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呃呼——”

松子迷迷糊糊的,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景历放慢,又说了一遍。

“……你一晚上,唔,揪着这点事不放。”

景历不恼,贴下去,把他嘴边淌出来的涎水舔舐干净,“快说。”

“我的,”松子简直没招儿了,给他架得不上不下的,无力道,“是我的。”

大狼狗吃着了肉,满足地在他身上嗅闻。

“那你让他叫我什么?”

“……叫你景大爷。”

“你他妈才叫大爷,老子今年二十八,年富力强,拿大爷羞辱谁!”

景历不干了,不上不下的松子终于掉下来了,他闭着眼睛,喘了会儿,然后扶着后腰坐起来,抹一把湿漉漉的额头,他人还迷迷糊糊的,随口问道,“那你想叫什么呢?”

景历没回答,先看了眼俩人这个诡异的姿势,喉结滚了一下,才抬头,仰视松子,“你不是让他喊我干爹吗?”

哦?松子总算有点精神:“你愿意了?”

“不愿意。”

“……”

景历:“但他可以叫我爹。”

“不行!”松子惊悚道。

这事儿他放在脑子里想过,当时十分动心,可是后来就悔了,他怕土匪真拿自己当崽子亲爹,听过瘾了,日后俩人翻脸跟自己抢孩子怎么办,他可干不过土匪。

“哼。”

景历吊着鼻子嗤笑,而后猛地甩了一下腰。

松子浑身都哆嗦了,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来,他的身体也从瓷一样的白色染上粉浆,一层,两层地浸透了,在烛影下,变成一尊反着光晕的和尚。

景历出神地看向他。

明明是稚色的一个人,这时候却艳到了含蓄的边界。

他声音哑了:“你应不应?”

松子好一会儿才回到人间,哑着嗓子说:“你这一晚上都古怪得很,是不是就琢磨这事?”

……景历没好意思说,自己先前喝醋发疯,知道了自己是松子唯一的男人后又发疯,这太丢人了。于是他点了头,顺势道:“先前我还有一件事瞒着你,你看我,要银子有银子,要铺子有铺子,身边跟着一打忠心耿耿的下属,你说我活这辈子图什么呢。”

松子不解地看他,你一个有钱有人的土匪大老爷,问我?

景历见此,主动道:“我图的……你别想第三只鸭子,这是一个,二则,我就是图个孩子。”

松子很惊讶。

景历就继续鬼扯:“你也知道,我没有妻子,这辈子遇上你,也别想有个什么子孙后代了,这样一来,你的崽子管我叫爹,是不是正合适?”

是吗?

“不合适吧?”

景历眉毛一竖:“哪不合适。孩子生下来,见别人都有爹娘,他就一个爹,还是个秃头,你让他怎么想!”

“……”松子拧起眉头,他倒是没想过这个,“他会这样吗?”

“你在山沟里长大的不知道,外边净是些捧高踩低的货色,孩子若没爹娘就得遭白眼,可他要有两个爹呢,多他妈能耐啊,遍天下哪个王八羔子敢欺负他。”

这话十分有吸引力,松子犹豫了许久,道:“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将孩子交给你。”

“不是交给我,”景历纠正他,“是你和他,一起交给我。”

这有什么区别呢?在崽子问题上变得敏感多疑的松子想,这个人就是要跟我抢孩子吧,他暂时没有娶妻生子的想法,就觉得我的孩子也不错。

他不愿意,可是也知道景历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打发的土匪,于是松子想了想,又坐了上去。

“……”

“…………”

操。操。操。

景历人都傻了。气势以一种可笑的样式迅速衰弱下去,而后,他两眼昏花,宛如眼睛上挨了两拳,模模糊糊地看见一只白生生的手臂,扶着腰,一点一点地挺起肚子,看起来十分辛劳又专注的样子。

他可能是疯了,也可能是做梦呢。

“在哪?我找不着了……”

松子嘟囔了一下,因为这样撑着肚子很累,干脆跪坐在景历身上了,嘴上也朝他使唤了一句:“请帮帮我。”

这句话后,景历如梦初醒,接着,刚刚衰弱下去的状态开始回春,像一把昂扬的刀,刀把很轻易地就送进了松口里。

“早这样嘛,我之前没有过,第一次……我很辛苦的。”

松子流了点汗。

这时候,景历眼都没敢眨,看得很清楚,那一道弯弯曲曲的水线从松子面颊上画下去,好像执笔的是一只受不了刺激的手一样,松子的脸蒸得红了,这样面对面地,也有一点害羞的意思了,可是肚子下还在努力。

很安静。很年轻。很纤韧。一把刚刚趟过潮水的细沙。

景历流了一点鼻血,毫无意外,他眼疾手快地扯了一点破布塞上去,火速直起上半身,配合松子,引导松子,最后在松子无法自抑的时候睁大眼睛盯紧松子。

他要把这一幕记住。

松子汗津津的脸,湿漉漉的眼睛,自己咬得红肿的嘴唇,还有低弱得像一把蚕丝的喘气声,这些在景历脑子里刻成画面时,眼皮突然蒙上了一点白雾。

景历揉了把眼,盯着手指上的一点点汁水,愣住。

“这是什么?”

松子没办法告诉他,松子连气都喘不匀,浑身都乱糟糟的,脑子里冒呲啦呲啦的白色芝麻光点。

很快,景历懂了,他难以控制地兴奋起来,立马把手探到床边去,捞了一个茶杯过来,用那质地粗糙的褐青色茶杯去接。

“……”

狂徒。混蛋。王八羔子。

松子有无数的话要说,但,算了,累了,连手指头也抬不起来了,让景历捞着洗过之后,就侧躺着,枕好肚子,半眯着眼睛,看到那王八羔子掀帘进来,上身还湿着呢,一进来就找茶杯,举着那杯子,先看了老半天,来来回回嗅,然后伸出舌头。

“……”松子没眼看,转过去闭起了眼。

红润的舌头尖,小心翼翼探进杯沿,贴着杯底转了一圈,其实没有尝出什么味儿,他扔了杯,躺上床去,过了会儿又把杯子捡回来,搁在手边上,打转,发愣。

今日过得有点太意外了。

以至于到现在,景历手都还有点抖。

我不但是狗土匪,我还是他第一个男人。

呸。那有什么,他也是我第一个男人。男人还讲究这个?那也太蠢了。

可是,我是他第一个男人,也是他唯一一个男人。他还坐我。

景历脑子一热,鼻血流下来了。

他冷静起身,穿衣,冒着夜雾,疾步回到酒楼后山小院,打开暗门,躺进了自己的棺材里。

——冷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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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汗津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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