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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订婚

这些天,英曼开始大作特作。

雌虫的线下邀约通通拒绝,线上也表现得特别高冷,经常雌虫发了一堆话、拍了很多日常照片,结果就换来几句“嗯”“哦”“呵呵”,

肉眼可见的敷衍。

但每当雌虫主动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开心”时,英曼却不解释、不沟通,理直气壮地“哼”一声就要求雌虫自己去猜。

猜不到?

呵呵,猜不到那就是不够爱,英曼表示,雌虫一定要学会多反思反思自己,想想为什么连爱虫因为什么事生气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清楚答案。

而阿彻在内心深处其实觉得英曼非常莫名其妙,分明是在无理取闹,但他又一直秉持着一个理念,那就是:

“不要试图和雄子讲道理,那没有意义,他们向来习惯隔三差五地没事找事,这世上也只有无可救药的蠢雌才会期待雄子有一天会变得善解虫意”

再加上近来军务繁忙,所以他并没有静下心去思考英曼为什么突然发难,只怀疑小雄虫身上那股子“作劲”又开始发作了。

无所谓,不分手、不出轨就行,反正我也从未幻想过你能不搞事、本本分分地和我过日子。

对英曼毫无要求和期待的雌性军官这么想着,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照常哄着、宠着心爱的雄子。

英曼这边,他也很清楚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把这件事放在明面上,主动去询问雌虫前因后果。

但他偏不,作劲上来了、生雌虫隐瞒的气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英曼这么做是在试图逃避雌虫口中的“雄子的责任”。

在帝国,雄子虽然有种种优待,但也被赋予了一定的社会责任。

早些年,雄子需要定期执行社会抚.慰义务,给本地雌虫做精神力疏导,还需要结婚生子,陪伴照顾虫崽。

随着科技的发展,融合了C级以上雄子信息素的安抚药剂问世,解决了包括阿彻这种SS级雌虫在内的全部雌虫的精神海暴乱。

帝国高等级雄子的付出,减轻了底下雄虫的负担,他们不再需要定期参与社会劳动了,但却依然有结婚生子、多多迎娶雌虫的义务。

雄子们娶雌虫这件事,虽然雄保会不会强迫,但雄子们大多都会乖乖照做,因为不娶雌虫,雄虫基本上活不下来,就算侥幸活下来了,也活不好、活不久。

结婚后,雄子需要保证每一只与自己缔结婚姻关系的雌虫至少拥有两只虫崽,在虫崽出生后,每周也有法律规定的陪伴时间,因为据调查,雄父的陪伴会对虫崽身心健康与等级提高有很大助益。

所以可以说,对于每一只成年雄子而言,未来的生活本质上是在围着雌虫与虫崽转。

这些社会义务,说好听一点,是结婚生子,说难听一点,其实就是睡雌虫。

因此,换句话说,雄子其实一直在用睡雌虫的方式保证自己的生存,所有看起来尊贵无比的雄子实际上没有一只不是在雌虫手底下讨生活。

而为了让雄子们更好地履行自己的社会义务,帝国会给每一只雄崽洗脑,在基础教育阶段就进行各种雄性品德教育。

英曼虽然叛逆,但并不意味着帝国多年的教育对他无效。

英曼知道,表面上看阿彻没有和他缔结婚姻关系,但两虫目前的生活方式和相处模式与结婚也差不了多少,所以严格来说,他对阿彻是有义务的。

并且在雌虫的催促下,英曼还将雄保会系统内监护虫一栏填上了阿彻的名字,这样一来,将来无论是出行还是上学就医,都需要得到阿彻的签字认可。

其实这对英曼来说,是赚到的。

英曼的监护虫之前是哥哥斯特兰,哥哥死后因为无父兄又无雌君雌侍的缘故变成了雄保会。

雄保会为了不出事、不担责,一向保守,无论英曼想干什么都会选择拒绝,就连想离开海尔伯格、到附近的城市散散心也敷衍搪塞、不肯签字。

而现在变成阿彻,起码很多事情英曼闹一闹就可以去做了,虽然还是会受到种种限制,被雌虫勒令这件事不能做、那个地方危险不能去,但自由度确实比之前高了不少。

对于帝国雄子来说,监护虫大多数情况下都是雌君,所以自从成为监护虫后,阿彻也隐隐开始以英曼的雌君自居,越来越理直气壮地要求英曼履行雄主的义务。

经常周末晚上,英曼在雌虫家中好好地写着作业,却突然被雌虫把笔抽掉、作业本丢到一边,一回头,就看到雌虫一边脱衣服一边淡淡地说道:“宝贝,现在该轮到你向我交作业了。”

抬头看看时间,也确实到八点了,英曼很崩溃,这世间任何美好的事物转变为必须要做的义务时在英曼眼中都会变得面目狰狞。

做.爱也是如此。

当它变成必须向雌虫交的作业时英曼会开始感到厌烦,即使被帝国和阿彻甚至他自己共同认为这是“雄子的责任”,英曼也会选择逃避。

现在冷战很大程度上是英曼想从雌虫的魔爪中挣脱出来,勉强喘口气,这些天他也的确感到神清气爽,心情都好了不少。

但英曼不知道的是,他能“自由”,更多是因为雌虫这些天确实十分忙碌,无暇他顾。

要忙着处理军务、作为皇室成员也要帮忙筹备三殿下的订婚礼,雌虫就连送英曼礼物、和英曼分享日常都很勉强,根本没时间把他再捉回去“履行义务”。

不然,这种事,英曼一只小雄子又怎么可能跑的掉?

转眼就到了芙瑞拉订婚礼的那一天,

英曼早早地起床梳妆,原本他想着既然芙瑞拉在自己成年宴上故意盛装出席给自己难堪,那今天的订婚宴他也要回敬过去。

但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一个是确实惹不起,另一个就是英曼才不屑于做这种在雄性群体中极其没有素质和涵养的事。

于是,英曼照常化了个淡妆,将长卷发披散下来,又从衣柜中挑了一件以白蓝色为主的礼服,戴上珍珠耳环、项链、蕾丝手套后再拿上一顶浅蓝色的轻纱礼帽就往外走。

“哇哦。”休息室内等候已久的蒂塔盯着英曼,目露羡慕,“这是凯蒂丝推出的秋季最新款,没想到这么快就穿到了你的身上。”

“说起来。”蒂塔思索了一会儿,“我好像还从来没有看过你某两天穿同一件衣服,貌似你每天穿的衣服都不重样,而且还都是大品牌。”

英曼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这么做主要是因为衣柜里的衣服实在是太多了,首都星那群专供雄子衣饰的商家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衣服更新换代得特别快。

英曼又是那几个帝国顶级品牌的会员,所以每一次衣服饰品上新,商家都会送一份过来,尤利西斯和兰斯又经常告诫英曼,他最好不要穿在首都星过时的衣服。

可不穿就让它们全都丢在衣柜里积灰,英曼想想就心疼,所以为了不浪费,英曼只能一天一件,争取把它们一一“临.幸”过去,但即使如此,英曼还是赶不上首都星流行风尚变更的速度,每周仍旧有大批衣服最后被打入冷宫。

但把这些原因向室友解释,就搞得好像英曼在炫耀一样,虽然他并没有这个意思。

“可能是一种礼仪吧。”

“礼仪?”

“是的,我还算好的,你是不知道,我只是一天换一件,但有的贵族雄子却更夸张。”英曼一开始只是就着自己的回忆和观察在胡编乱造,但越说越觉得有道理,“他们一天能换好几件衣服,早上一件,午餐时一件,下午茶一件,去音乐会一件,晚餐时一件,最后参加晚餐后的舞会又一件,而且穿完就丢,要是被发现穿重样或是过时的衣服还会被其他雄子嘲笑。”

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那些商家天天推出新品,这种速度,再多的衣服怕也不够他们造的。

英曼一边向蒂塔解释一边想通了某个一直困扰他多日的问题。

蒂塔,“原来如此,那……你为什么不和他们一样,时时换衣服?”

“我?我就算了吧。”英曼笑笑,“换衣服可麻烦了,我又不是真的贵族雄子,这么麻烦的事我可不做。”

“快别说这个了,我们赶紧出发,你应该和我一样也不想错过花车巡游吧?”

英曼立刻结束话题,勾起室友的手就动身出发。

其实仔细想想,

如果真的不想浪费,倒是可以提前把衣饰送给室友。

但雄子都有傲气,像这种别虫准备给自己的衣饰,偶尔送送没穿戴过的当然可以,可一直送、一直送,俨然一幅把其他雄子当回收站的架势,反而会把彼此的关系弄僵。

英曼可不想这样,也没那么傻,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驾驶飞行器来到露天玻璃走廊的入口处,英曼停好飞行器就和室友一起拾级而上,来到差不多有正常楼房三层高的长走廊。

楼梯最末尾,站着一只身穿宫廷礼服的亚雌仆从,向英曼行过礼并核对完毕身份信息后递给了他一束蓝白色的手捧花以及一枚将玫瑰与矢车菊巧妙地融合在一起的精美胸针。

“阁下。”亚雌毕恭毕敬地解释道,“这枚胸针代表着您宾客的身份,手捧花您待会可以送给您在宴会上看上的雌虫。”

看上的雌虫?哼,我要是把捧花送给别的雌虫,他不得气死。

英曼边在心里嘀嘀咕咕边牵着室友的手来到走廊中央,在这里,可以更清晰地看到华丽的皇宫大门,十点整,芙瑞拉殿下也将在此登上巡游花车。

英曼算来的早的,能早早地占据一个视野开阔的好位置,后面的雄子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他们有的甚至被挤到走廊两边最中间的地方,就算是踮起脚,也没有办法看到一丁点底下的风景。

英曼注意到,来这里凑热闹的基本上全都是年纪不大、没见过多少大场面的年轻小雄子,好几只甚至还是英曼同年级的校友。

一群一群的小雄子在温度还未完全降下来的初秋挤在一起,彼此推搡,信息素也难免溢散。

所幸雄子们信息素的味道不是花香就是果香,混杂在一起味道也不算难闻,英曼倒也可以接受。

九点五十,音乐缓缓响起,走廊上的小雄子们也停止了交谈,和英曼一样朝着皇宫大门望去。

阳光下,金灿灿的黄铜大门闪闪发光,芙瑞拉身着纯白色的宫廷礼服,佩戴着镶嵌着蓝色宝石的美丽王冠,在一只蓝发雌虫的带领下走上大门前铺就的红地毯。

“那只雌虫是二殿下,帕德里克。”见英曼面露疑惑,蒂塔在一旁解释道。

“嗯,是,他确实是二殿下。”英曼眯了眯眼,仔细打量了一番才肯定地点点头。

在阿彻的指导下,首都星几个重要家族的成员英曼已经认了个七七八八,唯有皇室,英曼总是迷迷糊糊。

谁叫他们长得都和阿彻有几分相似,英曼时不时的恍惚一下,就会认错。

“砰”,随着几声礼炮响起,天空中下起了浪漫的花瓣雨,芙瑞拉也在雌兄帕德里克的带领下来到了花车前。

随后,帕德里克扶着芙瑞拉登上了花车,两虫说了几句悄悄话,芙瑞拉则在微笑着凝视了帕德里克一会儿后突然俯下身子吻上了雌虫的唇。

虫群中响起了如海浪般一阵又一阵的欢呼声,远远望着花雨中吻在一起的蓝发雌雄,英曼震惊得无以复加。

“他们……他们不是亲兄弟吗?怎么可以这样?”

“什么这样?话说你是从帕克王朝穿越过来的老古董吗?亲亲怎么了?又没伸舌头。”

英曼回头,看到一只令他感到熟悉的蓝发雄虫正一只手撑着下巴、用一种看乡下土包子的眼神望着自己。

“你是……”英曼想了想,“对了,你是蓝岚,你不是被你哥哥关禁闭了吗?怎么又出来了?”

蓝岚一噎,凶巴巴地瞪了英曼一眼,扭头哼了一声:“我最近表现得很好,所以哥哥答应让我出来看看芙瑞拉哥哥的订婚礼。”

“我是真没想到。”蓝岚摸了摸鼻子,“你一个能和我哥哥在大庭广众之下又是互摸又是舌吻的雄子竟然能突然变得那么保守,不就是和哥哥单纯的亲亲吗?有什么不行的?别说和哥哥了,就连你,我也可以亲亲。”

说着,蓝岚作势就要吻上英曼的唇,英曼惊恐地用捧花捂住了整张脸,蓝岚见此,啧了一声就把蒂塔拉过来,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蒂塔的唇,蒂塔妩媚一笑,在蓝岚脸颊上回了一吻。

英曼见此直接原地石化:“你们……你们这么开放的吗?”

蓝岚面露鄙夷:“什么鬼?你没学过礼仪课吗?亲脸、亲手、亲额头、单纯的亲亲嘴唇都再正常不过了,只有舌吻才是恋虫专属的吧?”

英曼皱眉,“雄虫和雄虫之间我可以理解,可是雌雄之间……”

“普通雌雄之间是不会亲亲,但那可是哥哥呀,为什么不可以亲亲?”

“哥哥就可以亲亲?”英曼声音越说越轻,缓缓扭头盯着蓝岚看了一会儿,雄虫的眼神有点可怕,让蓝岚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么说,直到今天,你和你哥哥都经常亲亲?”

“哼,没有。”蓝岚跺了跺脚,“哥哥他有洁癖,他嫌弃我,呜,他最讨厌了!”

英曼上下打量了蓝岚一番,发现雄虫这副做派确实是正常雄弟对雌兄的抱怨,没有掺杂任何别的感情,于是就转过头,没再说话。

与此同时,蓝岚也在眼珠滴溜溜地打量英曼,对于这个雄嫂,他一开始也是不能接受的,英曼等级低、身份卑微,也就一张脸能看,除此之外,更令他感到愤怒的是,这只雄虫竟然还向哥哥打自己的小报告。

但在家中禁闭的这段时间,蓝岚被家里其他雄兄的亚雌雌侍耍的团团转,而比起这群心思深沉的雌嫂,英曼则单纯可爱多了,虽然各项条件是差了点,但起码不会闹得家宅不宁。

所以蓝岚现在对他非常满意。

可这只单纯的傻白甜雄子不知道的是,其实以他阿彻同雌父雄弟、雌君雄子的身份,给那群亚雌一百个胆,他们也不敢随意欺辱。

亚雌们如今这么做,其实是接收到了阿彻的暗示,阿彻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要求家中的亚雌们给雄弟制造一点小麻烦,不可以过火,但一定要让他印象深刻。

现在看来,雌虫的目的似乎达到了。

而蓝岚口中的有关亲亲的事,也是真的,雄虫只在喝瓶瓶奶的时候才被年长他许多的雌兄抱在手上亲过脸颊与额头。

在他刚破壳没多久的那段时间,外交官雌父阿谢丽尔恰巧出使外星,与此同时,雌兄阿彻刚好留驻首都星,有足够的时间照看雄弟。

所以那会儿,蓝岚一直误以为阿彻才是自己的雌父,并对他很是依赖。

在大部分情况下,雌虫都会亲自哺乳虫崽,所以蓝岚在察觉到自己的雌父阿彻将他外包给其他乳雌时特别特别难过。

小雄崽又哭又闹,甚至还在某一次试图扒开雌虫的军装想强迫他给自己喂奶。

当然,没有成功。

不仅如此,小雄崽的做法还彻底惹怒了阿彻。

当时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的阿彻直接拎起小雄崽背带裤的小带子,随意地把这只所有虫都捧在手心上、生怕磕坏碰坏的雄崽一把丢到床上,一边丢还一边冷笑:“小崽子年纪不大,倒爱做梦,是我生的吗?就爬我身上找奶喝,我是你哥,想喝奶,找你自己亲雌父去。”

未婚未育雌虫其实也可以喂奶,只要打了帝国科技院研发的催.乳.针就可以,这项发明也不仅仅是为了小雄崽,还为了满足某些成年雄子奇奇怪怪的小癖好。

但蓝岚只是雄弟,并不在阿彻愿意哺乳的范围内,所以自然被果断拒绝了。

并且自那以后,被冒犯了的阿彻开始冷落蓝岚,不仅看望雄弟的次数少了,连亲亲抱抱也不再有。

而蓝岚却对阿彻特别依恋,时常挑事找事引起哥哥的注意,直到现在,比起雌兄,蓝岚其实更把阿彻当作雌父看待。

“你……”蓝岚主动询问道,“你是不是和你哥哥关系不好啊?”

“哈?关系不好?”英曼很无语,因为各种原因,自己身边的虫都不会主动提起有关哥哥的事,这还是第一次被虫这么直白地询问。

英曼低下头想了一会儿,才轻声回复道:“是不好……”

蓝岚,“难怪啊,你是不知道,我们这关系好的雌雄兄弟可亲密了,可以亲亲,可以抱抱,还可以坐大腿。”

蓝岚昂起头,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当然了,这要除了我和哥哥,我、兰斯和哥哥关系也都特别好,但他有洁癖,所以拒绝了我们的靠近,呜呜。”

啧,真不正常,怪不得开头这一段不直播,要是被其他星发现首都星开放成这个样子,那还得了?

英曼手拿捧花,冷冷地撇了底下虫一眼,他还是不觉得这是对的,在英曼看来,再亲密的雌雄兄弟,成年后也应有边界感,也还好阿彻不会这样,不然英曼真的会觉得自己头上有点绿。

不过蓝岚的话和今日所见倒让他想起了发生在海尔伯格的一件小事。

具体哪一年不记得了,

英曼只记得自己在某一天来到了航空港迎接刚下军舰的哥哥。

一见面,哥哥就立刻抱起他转了几圈,随后又低下头想吻英曼的唇。

这可把英曼给吓坏了,小雄子匆忙捂住脸,用力挣脱了哥哥的怀抱,一边拒绝还一边说:“哥哥我长大了,以后不可以再像小时候那样和你亲亲抱抱了,我们继续这样,你未来的雄主、我未来的雌君可是要生气的。”

英曼当时心里是产生了一点奇怪的情绪,但很快就被斯特兰的所作所为打消,因为斯特兰落地没多久,就又开始给英曼介绍雌虫了。

那几年,斯特兰一直很担心英曼一只雄虫独自生活在海尔伯格会照顾不好自己,所以每年回来都试图给英曼和别的雌虫牵线搭桥。

英曼想拒绝,但都被哥哥一句“你还没二次分化,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也不算约会,只是和跟哥哥关系好的军雌哥哥们见一面,小英曼给哥哥一个面子,好吗”这类话给堵回去。

现在想来,或许哥哥是被首都星这些毫无边界感的雌雄们给带坏了。

英曼边回忆边低下头注视着芙瑞拉手中的白玫瑰捧花,不由又想起去年,也就是自己最后一次在海尔伯格和哥哥见面的那一年发生的另一件事。

那时,哥哥又给自己介绍了一只军雌,这只军雌和过往很不一样,是少将军衔,但年纪却很大,所以英曼自然是果断拒绝。

而和军雌结束会面后,英曼和斯特兰并肩走在了海尔伯格的繁华街道上。

在粉紫色的晚霞下,斯特兰温柔地注视着英曼,用手轻轻抚过英曼浅金色的卷发,柔声询问道:“可以告诉哥哥,为什么要拒绝迪安少将吗?”

英曼扁扁嘴,两只手抓住了斯特兰的手臂,轻轻甩了甩:“他年纪太大了,哥哥你怎么回事?怎么可以给我介绍一只比雌父还大的军雌,他都一百多岁了。”

“是吗?”斯特兰轻笑,“之前年轻的雌虫你都不喜欢,所以哥哥还以为小英曼就喜欢年纪大的军雌呢。”

英曼听了这话,超级心虚,他并不敢向哥哥吐露自己爱慕阿彻少将的心声,英曼总觉得哥哥一定不会同意。

而且很令英曼难过的是,他从哥哥带回来的首都星八卦杂志里看到了英格丽与阿彻的绯闻,英曼去星网查,是真的,又去询问哥哥,哥哥也说杂志里说的都没有错。

这样一来,英曼就更不想让哥哥知道自己的心思了。

“切!谁喜欢年纪大的雌虫了?哥哥,我不喜欢,不喜欢。”所以,在面对哥哥看似玩笑的一句话时,英曼反应极大地一边急忙否认一边眼睛往别处瞄,突然,金发雄子眼前一亮,他找到了一个转移话题的好方式。

“哇塞,哥哥你快看。”英曼跑到了一个花店门口,蹦蹦跳跳地指着橱窗里展示的鲜花,“是玫瑰,是玫瑰,是超级好看的红玫瑰,哥哥送我!”

“好,但你要先闭上眼。”

英曼闭上了眼,没过多久,斯特兰温柔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以睁开了,我的小玫瑰。”

“哇!”

英曼听话地睁开了眼,迎面而来的是洁白如雪、散发着清新淡雅香气的白玫瑰。

而斯特兰则从英曼的背后伸出一只手将白玫瑰递到雄子面前,雌虫的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浅笑,紫眸专注又认真,“小英曼,红玫瑰并不适合你。”

英曼双手抱臂,不解地问道:“那为什么白玫瑰就合适了呢?”

“因为。”斯特兰停顿了一下 ,摸了摸英曼的头,“在哥哥眼里,你是自希米亚王朝建立以来最耀眼的白玫瑰。”

……

“英曼,我们该随着花车一起离开了。”

蒂塔的轻唤将英曼从回忆中惊醒,随后英曼歉意地笑笑,用手轻抹了一下眼角的泪花,勾住了雄虫的手臂,就跟着他一起沿玻璃走廊往德罗西家族庄园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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