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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绝色

刚进去,那迷人的药香便在周身萦绕,似容陶醉地吸了两口,又担心被迷晕,只能紧张兮兮地吸。

“进来,给本王捏肩。”

似容一听到那声音,嘴角的笑就压不下去了。

这温和又有磁性的声音,想必是个病弱大美人啊!

隔着盖头,似容小心地挪着步子,终于挪进浴幕内,瞥见一个白皙的肩膀。

这就是纯王爷了,她替金原舒,嫁的那个人。

凑近了,似容看到他漂亮的肩胛骨,有些瘦,但胜在肤白如雪。

似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在喜服上蹭了蹭手心,又搓热了,将手指轻轻搭上去,十分熟络地按了起来。

她比平时给金原舒按肩用的力大了些,循着穴位,不紧不慢地一一照顾到。

只是手下这滑腻的皮肤实在让她心猿意马,没想到纯王爷的皮肤如此光滑细腻,难不成是因为长期生病,用了很多药,皮肤便好一些?

按了一会儿,茶季纯缓慢地睁开眼睛。

“王妃这套按摩手法很是熟练?”

“那当然,哦,不,我这是……回殿下,臣妾在家时,常为母亲按摩纾解,所以熟练呢。”

“嗯,出去。”

似容轻手轻脚地退出浴幕,听见美人出水的声音,人影在她面前晃过,似容试探着往前迈了两步。

等了一会儿,没什么动静,她试探着问,“殿下,臣妾能揭掉盖头吗?”

“王妃刚才不是说本王没娶过正妻,需要仪式感?”

似容嘴角抽搐,“殿下赎罪,是臣妾僭越了。”

“上前两步。”

似容照做,恍惚之间,有什么东西刺来,将她的盖头挑起,哗啦一下掀开了。

她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塌上,斜躺着一个只穿着单薄里衣的病弱大美人。他穿着一身黑衣,身下却垫着白鹅绒垫,衬得他整个人如发光一般。那人黑发如瀑,鬓边银饰上垂下的绳饰自他耳后落下,连着的精致串玉垂在他襟前,随着他的微小动作浮动。

他长得极俊,用漂亮来形容也毫不为过,微微蹙眉,瞳黑唇红,鼻峰挺拔,一只眼下似有什么重色,细看是睫毛中埋了一颗浅痣,那让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添了一分柔和。

他面上虚浮着一层红润,应是刚才泡出来的,呼吸略重,眼皮稍垂没精神。整个人透着一股病气,确实是病着,但是却远远没到外界传言的那样,缠绵病榻、只剩一口气了。

那美人王爷举着刀,直冲冲指着似容的胸膛。

矜贵,高傲,带着杀气,却又拖着病体。像一只病鹤,有人欺负,会啼血筝鸣。

她看了眼他翻起的手腕,那露出一小块白皙的皮肤,好像很香的样子啊。

这怎么能是凶煞缠身呢?明明是天人之姿、神仙附体。若是他恢复健康,这世间所有的男人只怕都要失色了。

只听说老板身体不好,也没说他长得这么牛啊?

绝色,简直绝色啊。

她色心渐起。

似容觉得,生活一下子变得很有指望了!

茶季纯对上她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见她竟然那样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眼神有一瞬震颤。

她扑通一声跪下。

茶季纯想她是害怕那剑刃,于是收回剑,随手扔在身侧,另一只手将小案桌上的书翻了一页。

可他后方的窗不知何时开了,一阵风吹进来,将书页吹乱了,茶季纯开始咳了起来,眉头紧紧皱着,似乎十分痛苦。

似容跪下原本是要表演,见他如此,只好中途停下。她立马爬起来,抖擞精神,跑去将窗子关严实,又折回来,试探着伸手,悄摸打量纯王爷的表情,见他像只懒得搭理人的大猫,眼神都没动,似容便大胆地将案桌上的书翻回原处。

她摸了摸茶盅,里面的水是温热的,她在小茶盏里倒了半杯水,妥帖地搁在茶季纯触手可及但又不至于打翻弄湿书的位置,做完这些,又退回了原处跪着。

茶季纯慢悠悠地看完那页,斜眼看见似容还跪着,“喜欢跪着?”

“谢谢殿下怜惜。”她也给架子就爬,连忙站起来。

“你将那俩人杀了?”

“是,殿下,有人威胁臣妾性命,臣妾不得已为之。”

茶季纯轻轻哼笑,“好一个不得已为之。”

“如今府里是什么情形你也看到了,本王沉疴深重,王府早已是筛子,有些事情本王有心无力。我知道你不愿入府,你若是安分守己,我会保你性命,毕竟你是金大人的女儿,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需要你多等些时日,我会给你和离书。”

想必这套说辞,也是不止对一个人说过?她原本就不信有什么凶煞之说,今日入府一见,也只是看见一些虚设的东西,鬼神之类的,只看见一个装神弄鬼的小少爷。纯王爷看着也不像是噬杀之人,见到那个嬷嬷,她更加确定,这些事情背后必然有什么更深的隐情。

更何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何况,纯王爷这骆驼,不是还没死吗?

似容再度跪下,往前蹭了蹭,挪到纯王爷斜塌边,低眉顺眼,“殿下,臣妾愿意的,臣妾也安分的,但臣妾不想与殿下和离。”

茶季纯眼神冰冷,用书背抵住似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面对面,他望见一对炽热如火的眼睛。

“你到底想说什么?”

“殿下,臣妾是来投诚的!臣妾愿意做殿下的手中刃,为殿下扫清任何障碍,永生服侍殿下!在外殿下为夫臣妾为妻,在内殿下为君我为奴,永远不背叛殿下。”

她说话的样子,像一只仰着头的猫,他像是挠着猫下巴,逗弄宠物的主人。

光由后窗打进来,茶季纯身上的阴影投在似容脸上,轻晃的暗影挡住她一只眼睛。她眼神还算有代入感,演得很投入,这番话也很动人,做戏也做了点真情进去。

“金诗妄,教你这样说?”

“不,这是臣妾一人的心意。”

“哦,那你想要什么?”茶季纯收回书,倚靠回去,单手支着脸颊,又疏离起来。

“殿下,只求殿下,不抛弃我。”

这话说得委婉极了,也好听极了。她要的是纯王妃这个身份和地位!他捏着似容摸过的茶杯,“可你说的这些,只要本王想,有千万人愿意为我做,你凭什么觉得,我会需要你这么个毫无用处的女人?”

“殿下,我什么都会,洗衣做饭端茶递水捏肩捶腿,不会的我愿意学!我学东西很快的!您可以养成我,您想养成什么样子,我就是什么样子!”

“可笑!倘若本王叫你杀人呢?”

“殿下!我会啊!杀人我会的!我刚杀过的!”似容拍了拍胸脯,热烈地望着他。

斜塌上的美人狐目微抬,双指捻了捻茶杯,“是么?本王叫你给自己一刀,你也照做?”

他袖口一挥,一柄短刀落到她面前,她皱着眉捡起刀来,推开刀鞘,盯着泛着寒光的刀刃。

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今天赌赢了,她只怕从此就翻身了,要走一条狗仗人势的上坡路了!她可是赌徒,临门一脚,怎么可能放弃?

“殿下,请问,您要我捅在什么地方?”

他存了戏耍的心思,“肩下两寸吧。”

“殿下,要多深?”

“一寸。”

她将刀举起,在肩前比划了两下。

他轻扬唇角,想起不久前,他曾经见过她比划着刀,想自杀的样子,那时候她对自己可是下不了一点手的。

茶季纯盘算着,最近这段时间就将她留在府里,先不送庄子上了,毕竟是以王妃的名义嫁进来的,王府先保护着,不过此番就得作点风浪遮掩一二,堵住外面那些人的探查。

他料定她不敢,却没想过似容下的决心和赌注。

只听见闷闷地,一声轻响,那刀便轻飘飘又重重地捅进了她的皮肉。

她眉头皱了皱,盯着刀刃,又猛地拔了出来,紧紧握着刀把,手臂带着轻颤,将那刀举到纯王爷面前。

她用眼神丈量着血迹的长度,他丈量着她。

她抬头看他,扬唇笑了,声音略带嘶哑,“殿下……一寸,刚刚好。”

连茶季纯也有些惊讶,她居然还能带着笑?她当时,不是舍不得对自己下手的么?

茶季纯侧过身,心底轻轻叹了口气,“罢了,刀送你了。”

这是一个很好的信号,她道,“谢殿下。”

茶季纯起身往床榻边走去,拉开妆台边的小盒子,取出一瓶药膏,“衣服脱了。”

似容这下是真的犯了难,“殿下,我……”

转瞬,茶季纯将药膏收至袖中,不悦地转身,“怎么?已经嫁给本王了,不愿意?”

她看了眼干干净净的茶季纯,微微低头,犹豫了一瞬,手指摸索着解开腰带,“殿下,你能……能背过身吗?”

“你觉得你有和我讨价还价的余地?”

她缓慢扒开衣襟,他未见她喜服内里的小衫,还以为她里面未着片缕,眼神慌忙挪开,“朱雀!进来。”

她余光瞥见身侧来了位女侍卫。

“殿下。”

“王妃不愿意脱,你帮她脱。”听他语气,已是很不爽了。

“是。王妃,得罪了。”

即便朱雀亦是女子,但她一身的武气,且见殿下对她这个态度,手法也没有多轻,朱雀扯住她的衣襟,便往旁边一撕。

却没想到,脱件衣服能有这么大的阻力,喜服褪到她肩膀处,就像长在了皮肤上一样。

朱雀定睛一看,屏住了呼吸,连她这样经历过暗卫训练的,都觉得眼前的景象可怖。她的眼神落到王妃垂低的面孔上,只看见她眉间的轻颤,眼下皮肤沁出的汗,她竟然一声不吭,强忍下来了。

朱雀小心地揭开她另一侧的衣襟,眼前除了瘦削的胸骨,还有个血淋淋的刀口,血正奔涌而出,两肩皮肤猩红软烂。

“朱雀?连你也不听本王的了?”

朱雀退开来,“殿下,王妃的喜服……”

他不耐烦起来,刚刚连自己捅自己刀子都能做,脱件衣服究竟是什么难事?

“究竟怎么了?”

“喜服……是缝在她身上的。”

他侧目,瞳孔微张,望着那骨瘦肩膀上,丝线与皮肉缠绕、血肉猩红的恐怖样子,连他也觉得惊悚起来。

似容不知道那两人正用什么眼神看着她,是嫌弃还是怜悯,她无神去看。

她今早穿这身喜服,费了一个时辰,便是这个原因。

那个记恨她的嬷嬷,在金原舒的授意下,将喜服大出来的部分缝在了她的皮肤上。似容强忍着各处牵扯的疼痛,一整天了,她原本已经痛麻木了,是能忍下来的,可刚刚那一扯,几乎将她小半的心理建设扯散,各处的疼痛开始千呼百应。

她只好继续在心里默默念,不痛,不痛的,忍过这阵痛,就不痛了,就再也不痛了。

茶季纯向她走了两步,从始至终,她都只是这样安安静静地跪在地上,没有喊叫,没有挣扎,似乎逆来顺受的忍耐和承受,对她来说早是家常便饭了。

“殿下,对不起弄脏地板了,我马上处理。”

她狠下心将衣服重新拉拢遮住伤口,满身的血腥味被重新裹起,看见有几滴血落在离茶季纯很近的地方,便俯跪着,用喜服擦干净了。

似容觉得很合适,喜服鲜红,血迹也是,不然就冲着她身上那些血,若不是喜服,是根本盖不住的。

鼻息间突然飘来一缕异香,似容十分艰难地晃了晃脑袋,到底克制不住,昏了过去。

彻底失去意识前,只感觉好像有谁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很软,很软的地方,那种绵软,是她这辈子都没体验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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