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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游戏开始

1. 各人床铺须维持绝对整洁。被子叠放时,褶皱必须与床沿平行,开口朝向宿舍门的方向——若晨起发现被子位置偏移、开口转向墙壁,立刻重新整理,且整理时不可回头看身后。干净衣物放入枕头内侧前,需逐件拍打三次,确认无异物附着;收进行李箱的衣物,箱门必须扣紧至发出“咔嗒”声,否则夜间可能出现“额外”的衣服。

2. 值日生整理时,需按“牙刷朝左、牙膏朝右”的顺序排列,所有物品的标签必须统一朝上——若发现某件用品的标签朝下,不要翻动,直接跳过它。整理结束后,要对着洗漱台镜子确认“所有物品都在原位”,且镜子里的自己若没有同步做出确认动作,当天不可使用该洗漱台。

3. 房间内的物品包括但不限于桌椅、墙壁划痕、墙角的霉斑——即使看到墙壁霉斑形成人脸形状,也不可擦拭或提及。若不慎碰倒物品,必须在十秒内归位,且归位时要默念“打扰了”,超过十秒未归位,需立刻离开房间十分钟再返回,返回后不可查看该物品是否完好。

4. 行李及个人物品需紧贴墙角摆放,排成一条直线,不能有任何一件物品超出预设的“边界”,更不可散落在地面或床底。

5. 宿舍窗台与桌面必须保持“空无一物”的干净——除了规定时间摆放的特定物品,任何私人物品都不允许停留,若发现不属于你的东西,不要触碰,直接当作没看见。

6. 凌晨十二点后,若听到有人敲门或呼唤名字,无论声音是否熟悉,都不可回应,且被子必须完全盖住头部;若夜间不得不起床(如突发不适),需闭眼摸索,全程不可睁眼。早晨七点集合时,需确认身边人的影子与本人动作完全同步,若发现“无影子”或“影子延迟”的人,不要与其交谈,更不可对视。

许九白的笔尖在纸上划过,墨痕比平时深了几分,他压低声音,几乎是贴着魏言的耳朵说:“小子,这里的规则不是用来‘遵守’的,是用来‘保命’的。十二点后哪怕天塌下来,也别掀开被子,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要当它不存在,一旦慌了神、乱了心绪,你腕上的恐惧值会涨得比你想象中快——到时候,没人能救你。”

赵声翊啧了一声,没好气的开口:“他自己不听的,你费那劲和他讲,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他妈呢,”他抬脚走到魏言身边,“规则又跟你讲了一遍你最好老实点前几个游戏都是以团队为主,”

琴厌拉了拉赵声翊:“好了好了,冷静,毕竟他看样子都不在状态,都兄弟,说话别那么冲。”

蒋大宝也附和道:“蒜鸟蒜鸟,都不泳意。”

魏言的目光黏在赵声翊攥紧的拳头上,指节泛白的地方在他眼里正汩汩渗着黑红色的血丝,顺着指缝滴在地上,晕出一小片发黏的水渍——可他眨了下眼,水渍又没了,只剩赵声翊裤脚沾着的水渍,在他看来像极了某种虫子褪下的硬壳。他早习惯了这颠三倒四的世界,此刻耳边绕着细碎的电流声,琴厌的劝和、蒋大宝的声音全成了模糊的嗡嗡响,只有赵声翊话里的敌意像根生锈的针,扎进脑子里还带着钝痛的痒。

“发什么呆?”赵声翊往前凑了半步,魏言盯着他领口的纽扣——那圆润的塑料扣正慢慢鼓胀,冒出密密麻麻的尖刺,像某种甲虫的甲壳。“许九白把规则嚼碎了喂你,记不住就滚,别死在这儿拖累人。”

“声翊!”琴厌急忙拽住赵声翊的胳膊,指尖捏得对方袖口发皱。可在魏言眼里,琴厌的手正变得半透明,指缝间缠着几缕灰白的发丝,那些发丝像活的小蛇,正顺着赵声翊的袖口往里钻。

“砰。”

水杯突然翻倒,水渍顺着桌沿滴在规则纸上,晕开“凌晨十二点后禁止离开宿舍”那行字。赵声翊猛地回头,魏言看着他的脸慢慢扭曲:颧骨突兀地高起半寸,下巴尖得能戳破皮肤,原本该是五官的地方却空空荡荡,只剩两片薄唇抿成一条线,哑着嗓子说:“啧,诡异快来了。”

“都冷静。”许九白把规则纸往魏言手边推了推,指尖按在“若发现不属于你的东西,不要触碰”那行字上。魏言的视线滑到他的手腕——袖口正慢慢往上缩,露出一圈淡红色的印子,像被什么细东西勒过,印子边缘还沾着点银灰色的碎屑,在他看来像极了鳞片。

赵声翊走到魏言面前,阴影罩下来,像块湿冷的黑布。“记住老白的话,死也得记住。”他的话没说完,魏言突然笑了——他盯着赵声翊的肩膀,那里正浮现出歪歪扭扭的印记,印记边缘发着烫,把衣服烫出焦痕,焦味里混着点甜腥气,像他以前见过的、腐烂水果的味道。

“你看什么?”赵声翊顺着他的目光摸向肩膀,指尖碰上去却空落落的——那里干干净净,连点褶皱都没有。他火气更盛,伸手就要推魏言,琴厌急忙拽住他:“别动手!快十二点了,违反规则的后果你忘了?”

魏言没管两人的拉扯,低头晃了晃手腕上的淡蓝色手环。绿色的恐惧值格子在闪,许九白说过情绪波动会让它涨,可他只觉得有意思——眼前这些人,有的长着虫壳纽扣,有的手像透明的蛇,赵声翊连脸都没了,哪还有空管什么恐惧?他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半截剪刀,剪刀在他手里像根冰凉的骨头,他突然想在赵声翊的印记上捅上几下,看看会不会流出甜腥的水。

“都上床。”方隆的声音插进来,带着点不耐烦。魏言听话地转身,脚步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他路过蒋大宝身边时,瞥到对方后背的衣服鼓起来一块,像有东西在里面拱,那东西的影子映在墙上,长着三只手。

魏言没说多话,在他眼里这些莫名其妙出现的怪物和扭曲变形的人便是他的日常,现在他根本分不清什么是他幻觉,什么是他们口中诡异。他躺下后,把那半截剪刀攥在手里,笔尖对着掌心,轻轻扎了一下。

疼。

他笑出声,原来这不是幻觉——至少疼是真的。窗外的月光透进来,在地上投出几道影子,有的长着三只手,有的没有头。魏言盯着那些影子,等着它们过来,心里盘算着:要是赵声翊的印记再冒出来,他就用剪刀把它捅成黑色,看看能不能变成真正的虫子。

腕上的恐惧值格子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而其他人或多或少的都有前进的趋势。

十二声钟响的余韵还在古堡的石缝里打转,转眼间房间内唯一的光源消失。黑暗瞬间漫过整个宿舍,没有月光,没有星光,连走廊壁灯的微弱光晕都被隔绝在外,只剩一片浓稠得能攥出水的黑。

魏言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呼吸平稳得像早已睡熟。但他的眼皮没合拢,平静的注视着这片黑暗,在虚无中能模糊捕捉到室内的动静——许九白翻了个身,被子摩擦床单的声音很轻;赵声翊似乎在咬牙,关节转动的“咔嗒”声藏在呼吸里;琴厌的呼吸带着点颤,像是在强压着什么。只有魏言,从躺下后就没出过一点声,安静得像张贴在床板上的纸。

高跟鞋声就是在这时钻进来的。

不是走廊里常见的、带着回音的声响,而是像贴着宿舍门响起,鞋跟敲在地面上,“笃、笃、笃”,节奏慢得诡异,每一下都像敲在人心尖上。声音从远及近,却没有丝毫扩散感,仿佛那东西一直停在门口,只是故意放慢了脚步,好让屋里的人都听见。

魏言下意识追寻声源。他能感觉到身边人的呼吸骤然变浅——许九白的手攥紧了被子,布料的褶皱透过空气传过来;赵声翊的牙齿咬得更紧,连带着床板都发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震动;蒋大宝甚至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呜咽,很快又被自己憋了回去。只有他,连睫毛都没颤一下,像在听一场再普通不过的雨。

下一秒,强光破窗而入。

是手电筒特有的、带着散射的光,而是像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地从窗户缝里切进来,光束细而亮,落在地面上时没有扩散,反而像有生命般,缓慢地、一寸一寸地扫过每个床位。光里带着点暗红,扫过魏言床底时,魏言看见那截露在外面的剪刀柄,在光里泛着冷光,却没有映出任何影子。

他闭了眼。

不是慌乱的、急促的闭眼,而是像平时关灯那样,缓慢地、平稳地合上,连眼皮落下的弧度都没变化。强光扫过他的床位时,他能感觉到那光带着温度,不是灯泡的暖,而是像沾了血的热,落在脸上时,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甜腻的腥气。

光停留了三秒,又缓慢地移开。

魏言在光离开的瞬间睁开眼,动作快得没有一丝犹豫。他的视线精准地落在窗户那里——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正贴在窗玻璃上,制服是深灰色的,上面沾满了暗红的血,有的已经干涸,结成了硬壳,有的还在往下滴,顺着玻璃流成了蜿蜒的线。她的脖子长得离谱,像被拉长的橡皮,头歪在一边,脸正对着魏言的床位,而她的身体,却还停在走廊里,四肢保持着往前走的姿势,像是脖子和身体被硬生生扯成了两段。

女人手里拿着个手电筒,光束就是从那里来的。但那手电筒不是普通的样式,外壳上爬满了细小的、像是血管的纹路,光束里浮动着细碎的暗红颗粒,落在魏言的被子上时,那些颗粒甚至像活的一样,顺着被子的褶皱往里钻。

魏言的呼吸没乱。他盯着女人的脸——那是张没有五官的脸,皮肤像泡发的纸,软塌塌地贴在骨头上,只有嘴角的位置,有一道裂开的口子,从左耳一直拉到右耳,口子里面是漆黑的,像是能吸走所有光。女人的脖子还在慢慢拉长,头往窗户里探了探,咧开的嘴角似乎往上翘了翘,像是在笑。

这时,琴厌突然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吸气声。

魏言没转头,却能感觉到女人的视线转了过去。光束瞬间移到许九白的床位,那道裂缝般的嘴角张得更大了,里面传出了一阵细碎的、像是指甲刮玻璃的声音。琴厌的被子开始发抖,抖得越来越厉害,连床板都跟着震动起来。

魏言依旧没动。他看着女人的脖子上,那些干涸的血痂开始脱落,露出下面淡粉色的皮肤,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像是有无数条细虫在血管里爬。女人的身体在走廊里往前挪了一步,脖子却还停在门前的可视窗上,像一根被拉长的橡皮筋,随时会断掉。

突然,女人的手电筒晃了晃,光束落在了赵声翊的床位上。赵声翊的呼吸瞬间停了,魏言看见他的手猛地攥紧了枕头,指节泛白,连带着枕头都被捏变了形。女人的头又歪了歪,裂开的嘴角里传出了一阵更清晰的声音,像是在说什么,却又模糊不清,只能听出那声音带着点黏腻,像沾了血的舌头在舔嘴唇。

魏言的目光落在女人的手上。她的手指很长,指甲是黑色的,指甲缝里塞满了暗红的泥垢,正顺着指尖往下掉。她拿着手电筒的手微微晃动,光束在赵声翊的被子上扫来扫去,像是在寻找什么。赵声翊的身体开始往被子里缩,整个人几乎都要钻进床板里。

只有魏言,还是没动过。他的被子平平整整,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像是里面根本没人。女人的光束扫过他的床位时,魏言看见那截剪刀从被子里露出来一点,在光里泛着冷光,而魏言的手腕,正贴着被子,淡蓝色的恐惧值手环依旧是绿色的,没有一丝变化。

女人的脖子又拉长了些,头几乎要伸进窗户里。她的手电筒突然对准了魏言,光束直直地照在他的脸上。魏言没闭眼,也没躲,就那么看着女人的脸。那道裂开的嘴角张得更大了,里面的漆黑似乎在流动,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爬出来。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了一阵钟声——不是之前的十二声,而是一声,短促而沉闷,像是从古堡的深处传来。

女人的动作顿住了。她的脖子开始往回收,速度比拉长时快了很多,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了回去。她的身体也跟着往后退,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的黑暗里,只剩下那道强光,还在窗户上停留了一秒,然后倏地熄灭,像从未出现过。

高跟鞋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从近及远,“笃、笃、笃”,节奏依旧缓慢,却带着点匆忙,像是在赶时间。很快,声音就消失了,走廊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宿舍里,许九白的呼吸终于松了下来,带着点劫后余生的颤抖;赵声翊的手松开了枕头,被子上留下了几道深深的指印;琴厌甚至小声地哭了起来,声音被被子捂住,模糊不清;方隆的床位也传来窸窸窣窣布料的摩擦声;只有魏言,依旧平躺在床上,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呼吸平稳得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而蒋大宝似乎真的睡过去了。

他的目光落在窗户上,那里还留着女人的血渍,顺着玻璃流成了蜿蜒的线,在黑暗里泛着淡淡的暗红。他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被子,那里还残留着光束带来的、甜腻的腥气。

魏言静静的看着,看他们的反应,这就是诡异了,他在医院的时候看到类似的多了,他们只是告诉他,那只是查房的护士而已。

黑暗像化不开的墨,在宿舍里凝滞了一整夜。魏言始终睁着眼,瞳孔在虚空中没有焦点,只有偶尔掠过的、关于魏生的碎片,能让他眼底泛起一丝极淡的波澜——他想起魏生小时候攥着他的手数星星,指尖的温度透过夏夜的风传过来;想起魏生把糖塞进他口袋时,笑着说“哥,这个甜,你肯定喜欢”;想起最后那天,魏生从十八楼落下时,像摔碎的积木,连一声完整的再见都没来得及说。

他的手始终攥着那半截剪刀,冰冷的金属贴着掌心,是这漫漫长夜里唯一的实感。耳边偶尔传来其他人的呓语或翻身声,许九白的呼吸依旧带着紧绷,赵声翊的磨牙声藏在黑暗里,琴厌的抽泣断断续续。只有魏言,连呼吸都保持着平稳的节奏,像一尊没有情绪的雕像,任由回忆在脑海里翻涌,却没让一丝恐惧爬上心头。

突然,“啪”的一声脆响,头顶的白炽灯骤然亮起。

刺眼的白光瞬间灌满整个宿舍,魏言下意识地闭紧双眼,眼角被刺激出几滴生理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枕头上,晕开一小片湿痕。他缓了几秒,才慢慢睁开眼——眼底布满了红血丝,像纵横交错的蛛网,配上眼下日积月累的青黑,让他本就阴郁的气质更添了几分骇人,仿佛刚从地狱里爬出来。

其他人也陆续醒了,一个个脸色苍白,眼底的疲惫藏都藏不住。许九白揉了揉太阳穴,指尖的颤抖暴露了他的紧张;赵声翊骂了句脏话,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琴厌的眼睛红肿着,显然是哭了半宿;方隆眼下的漆黑也证明他几乎一宿没睡;只有魏言,坐起身时动作平稳,甚至还低头理了理皱掉的衣角,仿佛昨晚那场血色惊悚,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梦。

就在这时,走廊里传来了熟悉的高跟鞋声——“笃、笃、笃”,比昨晚更急促,还夹杂着铁棍与铁门碰撞的“哐当”声,刺耳得让人头皮发麻。宿舍里的几人瞬间僵住,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有魏言依旧镇定,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剪刀,指尖划过冰冷的刃口,心里没什么波澜。

“十分钟后集合。”

一个冰冷的女声贴着门缝传进来,没有一丝感情,像机械在播报指令。话音刚落,高跟鞋声和铁棍声就渐渐远去,只留下满室的寂静。

除了蒋大宝还在呼呼大睡,其他人几乎是同时下床。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没有盖被子,还和刚进来时一样——没人敢违反规则,只是快速捋平床单上的褶皱,然后慌忙去叫蒋大宝。

“醒醒!快醒醒!要迟到了!”赵声翊推了蒋大宝一把,声音里带着急意。蒋大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嘴里还嘟囔着“再睡五分钟”,被琴厌拽着胳膊拉下床,才终于清醒了些,手忙脚乱地跟着穿衣服。

魏言是最后一个下床的。他走到窗边,看了眼外面的天——依旧是灰蒙蒙的,没有太阳,只有几缕惨淡的光从云层里挤出来,落在古堡的尖顶上,显得格外诡异。他时不时会想起魏生,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剪刀,果然这个世界糟透了。

“走了!”许九白喊了他一声,魏言应了一声,跟在几人身后往楼下走。

走廊里静得可怕,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回荡。墙壁上的壁灯忽明忽暗,映得地上的影子忽长忽短,像有无数只手在地上爬。许九白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回头提醒“别碰墙上的霉斑”“跟上队伍”,赵声翊和琴厌扶着蒋大宝,脚步匆匆。只有魏言,落在最后面,目光扫过墙壁上那些扭曲的霉斑——在他眼里,那些霉斑早就变成了一张张人脸,正咧着嘴笑,可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就像看到了再普通不过的风景。

他们赶到前庭时,刚好听到天花板上的钟“当”地响了一声——七点整。

前庭里已经站了不少人,一个个脸色凝重,眼底带着恐惧。那个穿着修女服饰、戴着哭泣面具的代理人【归零】,正站在场地中央,双手捧着蜡烛,烛火在微风中明明灭灭。她看了魏言几人一眼,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了两秒,又转向天花板上的钟,见他们刚好卡点,便没说什么,只是微微颔首。

“很好,第一个早晨,没有人迟到。”【归零】的声音带着面具特有的沉闷,“但我要提醒各位——从现在起,惊悚游戏,正式开始。”

她的话音刚落,人群里就传来一阵低低的骚动。有人下意识地往后退,有人攥紧了手里的武器,还有人小声地议论着“接下来要做什么”。许九白几人也瞬间紧张起来,赵声翊握紧了拳头,琴厌的身体开始发抖,蒋大宝更是往琴厌身后躲了躲。

只有魏言,依旧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看着【归零】。在他眼里,【归零】早就不是什么修女,而是一个披着白骨、爬满玫瑰的怪物,可他一点都不怕——他见过的“怪物”太多了,父母背后的黑影、学校里霸凌者扭曲的脸、昨晚那个长脖子女人,在他的世界里,这些本就是常态。

【归零】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平静,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几秒,蜡烛的火苗跳动了一下,像是在表达某种情绪。但她没多说什么,只是继续开口:“接下来,是生存对抗游戏,你们的室友或者结盟的队友或许会成为你们的敌人哦。任务内容会通过手环发送给各位,请注意——任务期间,任何违反规则的行为,都会有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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