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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被抓

蒋月凝不知道带着人怎么七拐八绕,就带着宋媮又到了一个黑洞洞的入口。

“爬上去。”

宋媮看看洞,又看看她,带着几分谨慎的怀疑:“你确定?这是另一个陷阱吗?”

蒋月凝呵笑:“还不是都怪你。”

等宋媮爬出去才终于明白她这句话什么意思了,这里居然就是蒋忠勤的库房。

宋媮环视着这间被自己烧得面目惨然,焦黑半壁的地方,有些不可置信:“他居然是个财奴吗……”

“嘘——”蒋月凝一爬上来就听见她不知道在嘀嘀咕咕什么,提醒道,“你不要以为从主院出来就万事大吉了。”

宋媮自然虚心听训。

两人鬼鬼祟祟正往外瞅着,便听外边仆役高声喊呵:“老爷回来了,点灯——”

蒋月凝神色一冷,猛然回头眼眸震颤:“快走!”

宋媮倒是还算冷静:“你先走,快回你的院子里去。”

蒋月凝显然也是有些慌了,手脚无措道:“快走快走,说不定他等会儿就直奔库房,这里烧成这样根本没什么躲的,地道里还有人跟着……”

宋媮静静看了她一会儿,眼带疑惑:蒋月凝这个反应是不是也太怕蒋忠勤了……

见人拉着她就要往外跑,宋媮忙抓住她的手:“我送你回去。”

“不行不行万一他来我院里……”

蒋月凝在出去之前已经谎称自己歇息了,院子里一盏灯也没亮,宋媮抹黑送她进了寝屋,转身就要离开。

“哎——”蒋月凝在她身后喊住,“你干什么去?”

宋媮没回答,身影渐行渐远融入黑夜中。

蒋府活了起来,不少奴仆为全方面服侍他们的老爷起身忙活,因此宋媮刚出蒋月凝的院子没几步就见到了落单的男仆。

她没忘记自己身上还穿着侍女的衣服,随口几句将前院大管事的住址套出,将人打晕了扔到竹林中。

走到人门口,宋媮抽空想了想:若是蒋忠勤知道他都回来了,自己还在他府上兴风作浪,不知是何感想。

她笑了笑,一脚踢开屋门。

蒋忠勤带着人到了庄子上寻人寻一个时辰没找见人影子,多疑如他立刻怀疑自己中计,回来的路上又碰见去报信的人,他才确信。

根本不是什么简单的将计就计搜罗证据,而是计中计调虎离山。

“甲乙两队围府,府内府外一律不许进出!”

“将府中所有人赶来外院庭中,你领另外三队人,从外至里给我搜!”

蒋忠勤坐在太师椅上,接连不断的困倦但畏惧的仆人站在了满满一庭院,可他想要的消息想见的人却迟迟没有踪影,他的耐心已消耗殆尽。

他轻飘飘地看了眼自己身边的侍卫长,后者连忙会意:“管事已带人追去了,还没有消息传来。”

那密道岔路虽多但没绕什么弯路,到现在还没抓到人只能说明人根本没下地道。

蒋忠勤将目光重新放在这一院子人身上,奈何这里大多都是外院的生面孔,是他平时余光都暼不上一眼的人,如今自然也认不出是否少了人。

“外院的管事呢?”他问也就是示意人上前。

没有动静,蒋忠勤皱眉,对侍卫长重复道:“外院的管事呢?”

“管事没来吗?”侍卫长看着四周下意识反问,惊觉这可不是无知的时候,紧接着请命,“可能是睡着了,属下亲自去叫。”

他狠狠看了眼自己的下属:吃里扒外的东西,就谄媚到人家睡了不敢喊的地步?看他以后怎么教训他们!

他正要走去,却见蒋忠勤不知何时站起来,一副要同他一起去的样子。

难道?他想到什么,立刻钻到自家老爷身后,今晚这个小贼不一般,在相府里可算来去自如,恐怕不是他能应对的。

一灯如豆,屋门大敞。宋媮抱臂站在屋子里,在蒋府耽误的时间超出了她的预料,蒋忠勤回来得更比她想得早,现下蒋府真被围得似铁桶一般,纵然她再有法子也出不去了。

原本出不去是很麻烦,可现在她改主意了。

见人带着侍卫行至门前却迟迟不进,宋媮挑眉:“蒋大人在自家院子里也怕?”

“你倒是不怕。”蒋忠勤迈进门,语气比以往任何时候见到她都更加沉怒,“你以为你仗着你父亲,我就真不敢杀你?”

“蒋大人胆子一向大得很,恐怕没有你不敢做的。”宋媮温和一笑,低头看了眼地上痛苦蜷缩捂着下身之人。

“若非今日探府,我还不知蒋相府中乾坤。”

蒋忠勤死死捏住她脖子,蓄势待发的躯体中蕴含着滔天杀意:“东西在哪里?你把东西藏去哪里了?”

宋媮手中拎着带血的匕首,清澈的眼睛映照着面前人的无能狂怒,冷静而无声地嘲笑着他的失态。

“你不说?”蒋忠勤气极反笑,“很好,谅你也带不出那东西——给我搜!”

他推开宋媮,令侍卫在这小小一间屋子里一寸一寸的搜寻,连地上不省人事的管事也不放过,就差将整个屋子连同地下的土都翻出来,可每个人还是都空手而归。

宋媮看着难掩焦躁的蒋忠勤,面上不现,心中对那匣子里东西的价值评估更上一层楼。

“你在得意?”蒋忠勤回首,眯眼打量着宋媮,“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现在落在我手里,人死灯灭,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你在害怕。”宋媮平静地看着他,“你当年做了什么?是什么一旦披露了让你这么害怕?”

害怕?蒋忠勤嗤笑,他有什么可怕的?有什么能让他害怕?

“你不知道那是什么,你不知道它一旦现世,对如今的朝堂将会是一场怎样的血雨腥风,甚至影响到你的父亲,你以为朝堂不安定你的父亲就能安心在外打仗?”

安定?任由以蒋忠勤为首的京都世家把持朝堂,掣肘其他官员,甚至是圣上决策,这样的安稳?

宋媮可不傻,他以为他提出自己的父亲,她就会投鼠忌器?他慌了,他走投无路了。

“古来的变革没有安稳渡过的,若要安稳,便只有失败一个结局,这一点,蒋相你比我清楚。”

“不过,你是将败之人,也不需在意这些。”

“你在激怒我?”蒋忠勤意识到什么,却猜不出宋媮的用意。

直到小厮来报,称兆安郡主身边的侍女带着京兆尹上门来要人。

“这就是你的后招?”蒋忠勤笑了,不以为意,“京兆尹,他还不够格。”

“将小贼押入地牢,其他人继续找,找到的人赏金十两。”

“这人怎么回事?”蒋忠勤看着地上一滩滩的污血,触及便觉腌臜,下一瞬皱眉移开目光。

侍卫长对管事在前院的作为有所耳闻,只不过两人平日井水不犯河水不过问,如今定是不能再装不知道,便将自己的耳闻都说出来。

蒋忠勤倒不怎么在意,水至清则无鱼,宋媮的行事作风他也算知道,此人留着日后只会成为祸患。

“杀了。”

“不不……”谁知管事意识竟还清醒着,方才都是在装死,他艰难地开口想彰显自己的价值,“我看见她把东西藏在哪里了,请老爷留我一命哪怕是赶我出府让我自身自灭……”

蒋忠勤这才正眼去看他。

院里鱼池的打捞如火如荼的展开了,人人都想率先拿下那十两金。

管事也被默许出府,他平日面佛心黑,患难时自然没有人愿意往前凑,只能弓着身子,忍受痛苦扶墙而行。

眼看就要到了后院门口,他油然而生出一种庆幸,幸好,幸好他答应了那人的条件,只要离开了这里,别的不说,命好歹是保住了。

那人还要他出去报信,他定要好好琢磨一番,不可轻易交出,怎么也得给他上千两银子,保他……

扑通——

保他什么?纵然心中有无数算计,如今他也施展不开了。

侍卫长漠然收刀,仔细将人又搜寻一遍,确定不会带任何可疑的东西出去,才对一旁的下属仰首:“丢去乱葬岗。”

“找到了!我找到了!”鱼池那边传来难以掩饰的惊呼,侍卫长暗骂一声,提步往回赶。

蒋忠勤疾步走近池塘边缘,拿过匣子却发现已经是被打开过的状态,匣子一角有黑色被烧的痕迹,里面的东西却不翼而飞。

大约是是看他表情不对,打捞上匣子的人立刻澄清道:“属下捞上来就是这样的。”

“四周有没有其他的东西?”

侍卫一愣,找到时完全被喜悦冲昏头脑,急着邀功哪会注意其他?他头垂的更低:“应当没有。”

蒋忠勤捏紧了匣子,转头朝主院走去。

宋媮对突如其来的牢狱之灾还算适应,她闲适地坐在潮湿发霉的稻草垛上,半撑着头,看似假寐实则在理思路。

昏暗的烛火被人影挡住,连带着从薄薄眼皮透出的光也少了,她感受到这明显的变化,睁开眼睛。

“蒋相?如何,东西找到了吗?”

宋媮目光下滑,见到那只眼熟的盒子,了然一笑:“看来是泡水了,当时匆忙,一开匣子就窜出一溜火光,我病急乱投医只能索性丢去池子,忘记上锁,可惜了。”

“现在不是正合你意?证据没有了,我再怎么指控你也是说空话。”

宋媮站起身,走到铁栅栏边:“可惜你又被我发现了密道,真是不巧。”

“还有这牢狱,既无刑部批准授权,又无皇上特许,蒋相私设牢狱有违律法吧?”

“律法?只有你这般自认为识得几个字读过几本书,又恰好天真的人,才会将律法奉为圭臬。”

“这个世道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弱肉强食和趋炎附势。”

他一脸教导不懂事小辈的样子,看似谆谆告诫,实则难以掩饰其中的高傲不屑,宋媮简直都被他气笑了。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当你是一个与我平起平坐的对手,那怕你的作为我并不赞同,我以为那是错误的,但你的确从寒门子弟一步步走到了权相,成为了那些以前最瞧不起你的世家的领头人,我因为这份气魄和野心,看重你,才把你当做重要的对手。”

“可你呢?从始至终你只将我当做一个不必花心思的小辈,我的所作所为在你看来都是小打小闹,这份轻视,我看见了也收下了,以后你就会知道,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对话。”

“日后,就算你想再来将我当做一个值得重视的对手,也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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