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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晋宜城禁烟大使殷节殷义

若问偌大殷府中家主最信任的属下是谁,说忠姨会被饱欺压的佣人反对,说新任管事郝雯彩有人会质疑资历,唯有殷节殷义姐妹二人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前任家主殷简手下有故镜青鸾,殷南鹄手下就有殷节殷义。殷简死后故镜青鸾也意外辞世,殷节殷义顺理成章地接手了两人的工作,甚至做得比故镜青鸾还要好。

正如故镜青鸾与殷简一同长大,殷节殷义也与殷南鹄自小相识,结下了深情厚谊。两人对殷南鹄十分推崇,每当有危害殷氏的敌人出现,殷节殷义都是冲在最前面的先锋。

于是今夜面对试图逃跑的丘玄生,殷节殷义也是毫不手软。殷义反应最快,一脚踩中锁着丘玄生的脚镣。丘玄生后撤一步,反而因为脚下被固定失去重心歪倒下去。

“被家主抓回来的猪狗还敢惹麻烦,”殷节一把抓住丘玄生的头发质问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拿烟烫我?”

范臻香还没搞清楚情况,问:“她把你怎么了?”

“我守门守得好好的,这个人在屋里抽烟,把烟按在我身上了。”殷节跺着脚挪到殷义身边,扭头道,“帮我看看出血了没,真是倒八辈子血霉才来守这个门。”

殷义拦下她,说:“你低声些。”殷节闭上嘴,周遭一片寂静,殷义道,“守着这间屋子的一共十四人,听见喊声前来支援的就只有你们两个,剩下那些人都去哪了?”

她给龚付高和范臻香丢去一个眼神,两人立马围着屋子跑了一圈,龚付高复命道:“她们在那儿打盹呢。”

“打盹个屁,”殷义纵身跳到屋顶看了一圈,只见围守众人个个倒在地上,她当即明白是丘玄生搞的鬼,跳下来捉住丘玄生问,“你用了什么手段,那支香是干什么用的?”

丘玄生不知道该怎么说,殷节抡圆了手要抽她,丘玄生赶忙往后躲:“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试试那是不是传说中能让人昏迷的奇香,我没有想害你们,只想让你们睡一觉。”

“说得好听,依我看你就是想逃跑。”殷义毫不留情地踹她一脚,扭头对龚付高喝令道,“那个说不上名字的谁谁谁,去库房拿根粗点的绳子把她捆上。”

丘玄生在地上滚了一圈,好不容易跟龚付高对上视线。在殷义的催促下,龚付高迟疑须臾还是抬脚出门,殷义又指着范臻香说:“还有你,去院门口守着。”

范臻香于心不忍,问:“义姐,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要干什么不关你的事。”若有冲突殷节自然偏帮她妹妹,说,“叫你去就去,上头的命令你别管。”

碍于威慑范臻香只好照办,她动作幅度很小地对丘玄生做了个揖,转头跑出屋外。不用范臻香提醒丘玄生也知道这回惨了,赶忙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殷节又踹她一脚,着急忙慌地说,“快来帮我看看这伤口,有没有出血?”

殷义简单看了一眼,说:“就留了个疤。”殷节气得脸红脖子粗,殷义一拍桌子,抓起桌上的油灯说,“你敢让我姐屁股留疤,我就敢拿灯在你脸上烧出个窟窿!”

烛火在她手上微微晃动,丘玄生唯恐她来真的,怕得连连后退。殷节也觉得不妥,拦住殷义说:“哎,你冷静。”

殷义顿住动作,还是把油灯抓在手里。殷节有理有据地分析道:“她是家主带来的人,说不定还有别的用处。你现在把她的脸烧坏了,家主怪罪起来要怎么担哪?”

殷义不以为然,耸肩说:“就说她是自己不小心烧的不就行了,我们跟家主多年情分,家主怎么会怪罪?”

想想也对,被五花大绑装进箱子送进府里的能是什么金贵人?两人举着烛火逼近,丘玄生后背抵在墙上,慌忙辩解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你会站在那里。”

“还敢狡辩!”抓着烛灯的殷义目眦欲裂,推殷节一把说,“你把她按住了,我烧烂她的眼睛。”

跳跃的烛火近在眼前,丘玄生卯足力气推开要抓自己的殷节,反被殷节一拳打倒在地上。连犹豫的机会都没有,丘玄生争分夺秒地爬起来,抱头鼠窜逃出门外。

铁链碰撞发出喀喀响声,步子迈得太大险些摔倒,怒火中烧的殷义抬手将烛火掷向丘玄生,丘玄生往地上一扑堪堪避过。殷节大步上前要把丘玄生揪起来,丘玄生反手扼住殷节手腕,借着身体重量就地一翻,将殷节也带倒在地。

两人滚在一起,殷义也不知该拉谁,殷节当机立断提拳捣向身上的丘玄生。丘玄生被打中脑袋脱力歪倒在一边,她顺势把丘玄生提起来,朝殷义说:“来,打死了算我的。”

殷义也不讲废话,举起沙包大的拳头就往丘玄生身上招呼。打了几拳还不解气,殷义回身要往房里去拿烛灯,丘玄生见势不妙,一脚踩在殷节脚背上,趁她吃痛将她踹翻。

今夜之事势必会闹大,反正都是一个结果,还不如打个痛快。丘玄生使劲在殷节腹部蹬几下,抓起殷节拖着镣锁,硬是追到殷义身后,使尽全身力气把殷节砸在她身上。

被连踹好几脚的殷节捂着肚子惨叫,殷义怒发冲冠,抄起凳子往丘玄生头上砸。丘玄生本想错步闪开,殷节猛然扑过来抱住她的腿,丘玄生只得护住脑袋挨了这一下。

还好她不像苍秾那样伤了臂膀,抬起手来可以勉力抵挡。那黄花梨的凳子打在身上跟石头似的,丘玄生半边手臂一片麻木,她一脚踹开殷节,扭头跑出屋外。

殷节殷义疾追着她跑出来,照面便看见站在院里的龚付高。殷义道:“那谁谁谁你来得正好,拿绳子把她……”

看清她手里拎着的东西殷节殷义和丘玄生尽皆愣住,殷节失声问:“你拿着个斧头在那干什么?”

“我在库房里没找到绳子,砍柴的倒是把斧头留在里头了,”龚付高扛起斧头,“这玩意儿应当也能用吧?”

殷节殷义互相交换一个眼神,殷节一副恨不得把丘玄生砍死的表情,用力抠着门框说:“咱们就剁她一根手指。”

丘玄生扭头想跑,就被一堵墙似的龚付高拦住去路。殷节飞快将丘玄生按倒,不顾挣扎把她的手从袖中拽出来。殷义捏住丘玄生的手腕,朝龚付高伸手:“快,斧头给我。”

龚付高握着斧柄没有给她,径自将斧头高高举起。被按在地上的丘玄生只看见夜空中高举的斧头,吓得拼命收手。

有人替自己动手,殷节殷义求之不得。若是殷南鹄问起是谁把丘玄生砍了,只说是她讨好主上动用私刑就好。殷义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只见龚付高手起斧落,砰一声砸在院中地砖上,断的不是丘玄生的手指,而是捆住丘玄生的脚镣。

谁也没料到这番变数,龚付高一拳把殷义挥倒。丘玄生脑袋一片空白,捂着被捏痛的手腕说:“龚付高,你……”

“怎么着,以为我真要砍死你吗?我觉着你不是那种罪大恶极的人,”龚付高把丘玄生拉到身边,扛起斧头指着殷节殷义说,“而且我就看不惯你们两个对我吆五喝六。”

殷节气个半死,骂道:“那谁谁,你这是要造反啊?”

殷义飞身想跑,丘玄生急忙说:“她要去通风报信!”

不用丘玄生指点,龚付高就一把抓住殷义的脚将她扯了回来。殷义并没有束手就擒,而是另一脚狠狠跺在龚付高脸上,踩得她眼前一片飞蝇,下意识松开抓着殷义的手。

殷节扶住殷义,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喝道:“那谁谁谁,你若是要私通外人,就别怪我们不讲往日情谊!”

龚付高鄙夷道:“我和你们何曾有情谊?”

还没说完那两人就一齐出招,打得龚付高措手不及。丘玄生急忙上前助阵,四人一番苦战仍是不分高下。殷节殷义既不能抓住丘玄生,又被拖得不能去通知殷南鹄;丘玄生龚付高虽然不落下风,但也没挣到足够遁逃而去的优势。

再拖下去迟早被人发觉,殷家的地盘永远不会有利于外人。丘玄生在脑内飞速思考对策,四人僵持不下,忽听见院门外有人带笑道:“这里可真热闹啊。”

听那阴阳怪气的语气就知道是谁,丘玄生心里一沉,殷义立马找沈露痕汇报:“沈寨主,这人想跑!”

院子在混战中一片狼藉,范臻香目不忍视,抬起袖子擦了擦额角的汗说:“沈寨主是进来送宵夜的。”

沈露痕举起手里食盒:“是,我是给大家送宵夜的。”

她话音刚落,就脸色骤变抄起食盒朝殷义头上掷去。殷义唯恐是什么暗器,连忙一脚将凌空飞来的食盒踩在地上,木质外壳骤然碎裂,从里头滚出几个小草团来。

那几个草团被人点燃,冒着丝丝烟雾。范臻香飞速用丝巾裹住脸,抢步闪到龚付高和丘玄生身后将两人口鼻捂住。

这一招打得殷节殷义措手不及,回过神时已经吸入大量烟雾,头晕眼花站不住脚。殷义率先倒在地上,咬牙切齿地盯着沈露痕不放:“你们……你伙同外贼……”

眼皮越来越沉,她说到一半便没了声息。殷节还不放弃,挤出最后一点力气从袖中抽出刀刃,摇晃着站起来就要往范臻香身上刺去。范臻香光顾着教龚付高裹丝巾全然没发觉,丘玄生连忙将她推开,手上被殷节割出一道豁口。

殷节倒地后范臻香才觉着不对,抓住丘玄生胳膊惊呼道:“为什么她还能动弹,这下可怎么好?”

龚付高踢了昏倒过去的殷节两下,说:“应该只是回光返照吧。你叫我们躲开就可以了,何必要自己挡呢。”

“当时她离你们很近,”丘玄生扯下袖子将伤口草草裹住,她抬眼看向范臻香和龚付高,“你们帮了我就是得罪殷南鹄,她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和蔼,一定会迁怒于你们的。”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看不惯殷节殷义的做派,老是叫我们那谁谁谁的。”龚付高说得义正辞严,她顺手搭住范臻香肩膀,问,“你怎么还开门让沈寨主进来了?”

范臻香白她一眼:“还不是你们在里头吵得闹哄哄的,我叫沈寨主进来劝架,有问题吗?”

她说着,还是捧起丘玄生的手臂问:“没事吧?要不要我们找个医师给你看看,若是伤及筋脉就糟糕了。”

“就是,我可不想救一个和苍秾一样的残废。”沈露痕凑近看了看丘玄生的伤势,确认没有大量出血才打量起龚付高和范臻香来,“还有你们,这回你们可是把殷大娘得罪透了。跟我走吧,销铁寨可以让你们安身。”

“或者你们去神农庄找苍秾小姐。”丘玄生抢着说,“岑庄主与东溟会是仇敌,一定会接纳你们。”

像是不满她跟销铁寨抢人,沈露痕嗐一声,还是拗不过龚付高对神农庄的兴趣:“苍秾是哪位小姐?”

“便是苍姁前辈的女儿,她如今就在神农庄。”丘玄生说完又觉得不对,犹疑不定道,“大概在吧,我不知道。你们可以去苍姁前辈家找银翘,她会帮你们的。”

离开神农庄这么久,也不知道苍秾如今过得如何。有岑乌菱坐镇神农庄,东溟会应该伤不了苍秾和岑既白。若是换作平常,她肯定会一逃离殷南鹄的掌控就回神农庄去。

可是她还记得那晚殷南鹄揭穿一切后苍秾看自己的眼神,丘玄生握着受伤的手臂,还是没能说服自己回神农庄。

龚付高毫不发愁,拍一把丘玄生的肩膀说:“好,反正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去哪里都是一样的。到了神农庄你得请我吃饭啊,我对你可是有救命之恩呢。”

丘玄生被她拍得手上刺痛:“我暂时不回神农庄。”

龚付高和范臻香同时问:“为什么?”

“一时不方便。”那些事解释起来也困难,丘玄生索性不说,对两人拱手道,“若能再见我一定好好酬谢二位。”

惹了殷节殷义的人在晋宜城决计混不下去,虽然灭了殷节殷义的口还能继续立足,但忠姨也不是好惹的,还不如找个地方重新开始。正好丘玄生肯为范臻香挡刀,苍姁的女儿又在神农庄,范臻香和龚付高便顺着她的话答应下来。

没能收纳新成员的沈露痕也不急躁,转而对丘玄生道:“既然你不想回神农庄,就来我们销铁寨吧。你一个人敌不过整个东溟会,就得求个人多势众的势力庇护。”

丘玄生沉默不语,沈露痕忿忿道:“喂,我可是拿了这么好的香来助你脱困,你对我就一点信任都没有吗?”

“你们快回去收拾东西,趁夜离开吧。”丘玄生干脆无视沈露痕的怒气,拉过龚付高和范臻香说,“殷节殷义与你们不对付,东窗事发时殷南鹄一定会问罪的。”

龚付高和范臻香齐声应下,踹了地上的殷节殷义几脚就跑了。留在原地的丘玄生站了一会儿准备逃跑,沈露痕快步跟上她:“你不打算回神农庄,也不打算去销铁寨?”

丘玄生点头,沈露痕又问:“那你想去哪?”

“我不知道。”丘玄生戒备道,“你是东溟会的人。”

“我不是,”沈露痕说得笃定,丘玄生怀疑地看着她,沈露痕做出个对天发誓的动作,说,“就这么跟你说吧,如今我躲东溟会的心比你躲东溟会的心更迫切。”

丘玄生问:“为什么?”

沈露痕故作高深道:“路上再告诉你。”

“我不想去销铁寨,”丘玄生没被她说动,她翻过院墙,说,“想去兆州就得经过甲鲸城,我想去甲鲸城。”

沈露痕锲而不舍地跟上来:“去那里做什么?”

“丛芸队长说我的母亲住在瑕轩原。”想起那天晚上的事丘玄生又开始晃神,她抓住沈露痕道,“殷大娘说的那些我都不明白,什么叫实验失败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沈露痕坚守底线毫不松口:“路上再告诉你。”

再怎么问下去她也不会说实话,丘玄生泄气地松开她,说:“我不去销铁寨,只去瑕轩原。我们只是顺路。”

“顺路就顺路。”沈露痕转身亮出身上打理好的包袱,说,“东西我都收拾好了,咱们现在就走吧。”

她准备齐全,像是早有筹谋。入夜后的巷道格外安静,跟着她走出一段路,丘玄生才问:“你为什么帮我?”

哼着歌走在前头的沈露痕奇怪地回头看她,说:“这叫什么话,这时候有人帮你你不该感恩戴德吗?”

“是这样没错,但我也想知道你这样做的原因。”丘玄生还是没有放下戒心,她跟沈露痕保持着距离,“你原本和殷南鹄是一伙的,怎么如今又愿意帮我?”

沈露痕不回答,背着手哼着歌走在前头。印象里还有个人会这样蹦蹦跳跳地走路,就是见了粟羽的钱易黛。丘玄生心中大惊,追到沈露痕身边说:“你……你该不会是想让我把你介绍给岑庄主吧?”

脚步轻快的沈露痕笑起来,点头承认道:“没错,就是这样,我想请你把我介绍给岑庄主。咱们快走,被东溟会的人发现就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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