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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第 36 章

这日午后,阳光斜斜地照在临街的小院里,郑恩攥着枣木棍,站在西厢房的窗根下,耳朵都快贴到窗纸上了。屋里传来赵匡胤和一个妇人的说话声,那妇人语气温柔,时不时还带着浅笑,郑恩心里顿时像塞进了一团乱麻,越想越不是滋味。

他跟赵匡胤拜把子这么多年,二哥常跟他说“男女授受不亲”,可眼下这光景,怎么看都像是二哥忘了规矩。郑恩越听越气,手里的枣木棍攥得咯咯响,脚底下的青石板被他踩得咚咚直响。终于,他忍不住猛地推开门,扯着嗓子嚷嚷:“二哥!你这是干啥?忘了咱们兄弟说的规矩了?要是你不认这规矩,那乐子就不跟你走了,咱们各奔前程!”

赵匡胤正跟韩素梅说着分别后的遭遇,冷不丁被郑恩闯进来打断,还听他说要分道扬镳,赶紧起身两步追上,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三弟,你别瞎闹!你仔细看看,这是你二嫂韩素梅啊!当年在大名府分开后,我找了她五六年,今天才算遇上,哪能是什么不守规矩的事?”

郑恩愣了愣,眨巴着那双雌雄眼仔细打量韩素梅——只见她穿着一身青布衣裙,头发挽成简单的发髻,眉眼间带着几分温柔,确实有几分当年二哥提起的“二嫂”的模样。他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手里的劲也松了,挠了挠头嘿嘿笑:“哎呀!原来是二嫂啊!乐子……乐子刚才是急糊涂了,没看清楚,对不住对不住!”说着就弯腰作揖,可他动作太急,差点栽个趔趄,逗得韩素梅捂着嘴笑出了声。

旁边的禄哥早就乐开了花,他攥着衣角,眼睛亮晶晶的,心里直打鼓:“昨天刚认了干爹,今天就变成亲爹了?这也太造化了!以后我也有爹疼了!”他忍不住蹦出一句:“今番我造化到了!昨日我祇认个干爹,不道今日竟认个亲爹到家了!”

韩素梅瞪了他一眼,假装生气:“畜生胡讲!快进去给你爹和三叔倒茶!”禄哥吐了吐舌头,欢快地跑进厨房,心里还在盘算:“等下倒茶的时候,得给爹多放些茶叶,三叔喜欢喝浓的。”

等禄哥端着茶出来,赵匡胤接过茶碗,喝了一口才问韩素梅:“你以前说身子弱,一直没生育,这孩子是……”韩素梅叹了口气,眼神温柔地看着禄哥:“这孩子是我姐姐的儿子,八岁那年他娘没了,没人照看。我这边也冷清,就把他过继过来了。这孩子虽说年纪小,却比一般孩子机灵,还孝顺,有他在身边,我也少些孤单。”

赵匡胤摸了摸禄哥的头,心里有点发酸:“这孩子是好,可惜不是我的亲骨血。”郑恩在旁边听了,立马插嘴:“二哥你这话说的!什么亲不亲的?孩子孝顺不就完了?再说了,以后二嫂给你生个亲娃娃,禄儿还能帮着带呢!到时候两个孩子作伴,多热闹!”

韩素梅被这话羞得脸发红,赵匡胤也忍不住笑了,屋里的气氛一下子暖融融的。谁也没料到,郑恩这随口一说,后来还真应验了——韩素梅后来成了韩妃,在南清宫生下了八大王。只是因为韩妃出身不算显赫,八大王没能承袭皇位,再加上太后怕幼主继位会像五代那样被人篡权,特意下旨让太祖之后传位给弟弟匡义,这都是后话了。

歇了一会儿,禄哥突然拉着赵匡胤的袖子说:“爹,咱们住的这院子虽说小,可也有三间房,您和三叔不如把行李搬过来住?饭店里又吵,还得花不少钱,住这儿我还能给你们烧火做饭呢!”

赵匡胤一听,心里正合我意——他早就不想住饭店了,又吵又不方便,跟韩素梅和禄哥住一起,才算有家的样子。他赶紧点头:“我儿说得对!就这么办!”

郑恩却有点犹豫,他挠了挠头:“二哥你住这儿合适,你是二嫂的丈夫,可乐子是外人,住这儿不方便吧?”

赵匡胤拍了他一下:“你这叫什么话!咱们兄弟虽不是一个娘生的,可比亲兄弟还亲,分什么彼此?快跟禄儿去饭店算帐,把行李、兵器、马都拉过来!”

郑恩听他这么说,也不再推辞,跟着禄哥就出了门。路上禄哥还跟郑恩打听:“三叔,我爹以前是不是很厉害?你跟我爹谁的本事大?”郑恩一拍胸脯,得意地说:“你爹本事大!当年在董家庙,你爹一棍子就打跑了响马,还救了乐子!不过乐子也不差,我的枣木棍,一般人可扛不住!”两人说说笑笑,没一会儿就到了饭店。

算完帐,郑恩扛着行李,禄哥牵着马,还特意绕到街角的杂货铺,花八分银子买了个榆木马槽——他想着爹的马得有地方喂料,总不能让马饿着。等他们把东西都搬回小院,赵匡胤看着马槽,疑惑地问:“这马槽哪儿来的?”禄哥仰着小脸:“我在路上见有人卖,就买了回来,这样喂马方便。”

正说着,卖马槽的王二就找上门来要银子。禄哥赶紧拿出八分银子递过去,王二接过银子,叹了口气:“这马槽是我花五钱银子打的好榆木,要不是前些天柴殿下那边征马槽,说是给军用,结果衙门里的人拿了去,一分钱没给我,我也不至于折本卖!”

赵匡胤一听“柴殿下”,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追问:“兄弟,你说的柴殿下,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你知道他在哪儿吗?”王二挠了挠头:“这我可不清楚。那柴殿下每次出门都坐暖轿,身边跟着好多人,前呼后拥的,老百姓只能远远看着,谁敢凑近看他长什么样?连他的名字都没人敢提,怕惹祸!客官,您也别问了,赶紧再添点银子,我还得去别处卖东西呢!”

赵匡胤知道王二是个老实人,不敢多问,就又摸出一块银子给他。等王二走了,赵匡胤皱着眉跟郑恩说:“三弟,你听见了吗?这柴殿下说不定就是柴大哥!可咱们连他的名字、模样都不知道,怎么找啊?”

郑恩满不在乎地挥挥手:“这还不简单?明天咱们去街上逛,见了坐暖轿的,就掀开车帘看看,是就是,不是再找!”赵匡胤赶紧拦住他:“你别莽撞!这地方是韩通的地盘,要是闹起来,咱们还没找到柴大哥,就先惹麻烦了,得慢慢打听。”

正说着,韩素梅已经在厨房忙活开了。她买了鸡、鱼、肉,还打了酒,没多久就把菜端上桌。赵匡胤和郑恩对坐着喝酒,虽然院子小,房子也简陋,可比起饭店的嘈杂,这里安静又温馨。郑恩喝着酒,吃着菜,忍不住感叹:“还是家里好!这菜比饭店的香多了!”两人边喝边聊,一直到月亮升得老高,才收拾碗筷,又在院子里乘了会儿凉,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一早,太阳刚出来,赵匡胤就喊禄哥:“禄儿,天热,马不能缺水,你把马牵到河边饮饮。”禄哥赶紧答应,牵着马就去了河边。回来的时候,他还特意绕到集市,买了一尾活鱼——他想着爹和三叔爱吃鱼,中午给他们做鱼吃。

路过街角的时候,禄哥突然想起前几天听人说博鱼能挣钱,心里一动:“要是我能博鱼赢点银子,就能给爹和三叔买好酒了!”他找了根柳条,把鱼穿起来,提着鱼在街边吆喝:“博鱼咯!猜字猜河,赢了给银子,输了给鱼!”

没一会儿,张屠户的儿子张小胖就跑了过来。张小胖比禄哥大两岁,平时仗着他爹是屠户,有点横:“禄哥,我跟你博!我猜字!”禄哥把八个铜钱往地上一丢,大声喊:“字!”铜钱落地,果然是字。张小胖不服气:“再来!我猜河!”禄哥又丢了一次,喊:“河!”还是中了。

张小胖输了三文钱,噘着嘴说:“你是不是耍花样了?铜钱肯定有问题!”禄哥把铜钱递给他:“你自己看,都是正经铜钱,没毛病!”张小胖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没看出问题,只好把钱给了禄哥,气呼呼地走了。

接下来又有几个人来博鱼,禄哥运气好,喊字是字,喊河是河,没一会儿就赢了五钱银子。他心里乐开了花,赶紧提着鱼去沽了好酒,又买了点酱菜,蹦蹦跳跳地回家。

一进门,郑恩就凑上来问:“姪儿娃娃,今天赢了多少?”禄哥把银子递过去,得意地说:“靠爹的恩,三叔的福,今日有了爹的‘喝钱神法’,遇人来博,我喝字就字,喝河就河,七八个人博我一个,都被我赢了,共有五钱银子!”赵匡胤听了,心里也高兴,觉得这孩子确实机灵。

接下来三天,禄哥每天都去博鱼,每天都能赢点银子回来,郑恩天天有好酒喝,美得不行。可到了第四天,都晌午了,还没见禄哥回来。郑恩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酒壶,嘴里嘟囔:“这娃娃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赢太多,被人缠住了?乐子今天酒瘾上来了,等他回来可得多喝两盅!”

正说着,院门“呀”的一声被推开,禄哥低着头走了进来。他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被扯破了,脸上还有个巴掌印,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受了委屈。郑恩赶紧站起来:“娃娃,你咋了?是不是没赢钱?”禄哥不说话,只是低着头抹眼泪。

郑恩急了,嗓门也大了:“你这驴球入的娃娃!乐子问你话呢!输了就输了,有啥好哭的?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啥样!”禄哥被他一骂,哭得更凶了,抽抽搭搭地说:“不是……不是输了……是有人欺负我……”

赵匡胤赶紧走过来,蹲下来摸了摸禄哥的头,柔声说:“禄儿,别怕,跟爹说,谁欺负你了?爹给你出头。”禄哥抬起头,眼泪还挂在脸上:“是……是本处韩元帅的公子韩天禄……他叫我跟他博鱼,博了五十多下,一分钱不给,还把我的鱼抢了,还打了我一巴掌……他是元帅的儿子,咱们惹不起……”

郑恩一听,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抓起枣木棍就要往外冲:“这驴球入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别说他是元帅的儿子,就是皇帝老子,乐子也不怕!走,乐子跟你找他算账去!”

赵匡胤赶紧拉住他:“三弟,你先冷静!你还记得当年在野鸡林跟咱们交手的韩通吗?禄儿说韩元帅叫‘通臂猿’,说不定就是韩通!那韩通本事不小,咱们不能硬来。”郑恩愣了愣:“那驴球入的还能当元帅?”赵匡胤点头:“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他走了门路,当了元帅。咱们明天让禄儿还去博鱼,咱们躲在旁边,先看看韩天禄是不是真的,再想办法。”

郑恩虽然不服气,可也知道赵匡胤说得对,只好把枣木棍放下,嘴里还嘟囔:“要是真的是韩通那厮,乐子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第二天一早,三人吃过早饭,郑恩扛着枣木棍,赵匡胤揣着随身的鸾带,跟着禄哥往街上走。路过卖糖葫芦的刘大爷的摊子,赵匡胤拉着郑恩躲在摊子后面,跟刘大爷笑着说:“大爷,我们借您这儿躲躲,看看热闹,不耽误您做生意。”刘大爷看他们不像坏人,就点了点头:“没事,你们躲着吧,就是别挡着我卖糖葫芦。”

禄哥提着鲜鱼,慢慢走到帅府门前的大杨树下——韩天禄正坐在树荫下,指挥着几个军士刷马。禄哥用手指了指,小声对躲在后面的郑恩说:“三叔,就是他!”

郑恩眯着眼睛一看,气得咬牙:“就是这小崽子!看乐子怎么收拾他!”赵匡胤赶紧拉住他:“别急,等禄儿跟他搭话,你再上去。”

禄哥深吸一口气,走到韩天禄面前:“公子,今日和你再博几下,不要像昨日那样赖我。”韩天禄抬头一看是他,嘴角撇了撇:“你这小崽子还敢来?昨日那鱼不新鲜,今日这尾鱼就抵昨日的帐了!”说着就叫手下的小厮去抢鱼。

禄哥死死攥着鱼,大声喊:“三叔快来!”郑恩一听,立马跳了出来,大喊一声:“好狗子!敢欺负乐子的姪儿!”说着就抡起枣木棍,一下子打倒了三四个小厮,打得他们头破血流,躺在地上直哼哼。

韩天禄一看是郑恩,吓得脸都白了——他还记得当年在野鸡林,郑恩一棍子就打倒了他爹的手下,赶紧转身就跑。郑恩哪里肯放,几步就追上,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撇下枣木棍,挥起拳头就打,边打边骂:“你这驴球入的!敢抢乐子姪儿的鱼,还敢打人!今天不揍死你,乐子就不姓郑!”

韩天禄被打得嗷嗷叫,拼命挣扎,可郑恩的手像铁钳一样,他怎么也挣不开。帅府门口的守卫一看公子被打,赶紧跑进去报信。

此时韩通正在堂上训话,他穿着铠甲,手里拿着令旗,正跟手下的将领说:“今日去教场操演,谁要是敢偷懒,军法处置!”突然听到守卫来报:“元帅!不好了!公子在门口被人打了!”

韩通一听,火冒三丈:“谁敢在我韩通的地盘上撒野?”他赶紧带着几个兵丁跑出门,刚到杨树下,就看见一个黑汉子正揪着儿子的衣领打,再仔细一看,那黑汉子竟是郑恩!

韩通心里咯噔一下,当年在野鸡林,他跟郑恩交过手,知道郑恩力气大,不好惹。可他现在是元帅,要是看着儿子被打不还手,脸就丢尽了。他大喝一声:“黑贼!敢行凶!我今日正要报当年的仇,你来得正好!”说着就挥拳朝郑恩打去。

郑恩正打得高兴,没注意到韩通,眼看拳头就要打到他身上,赵匡胤赶紧把鸾带往空中一抛,那鸾带瞬间变成了一根神煞棍棒。他飞身跳到郑恩身边,大喊:“韩通休得恃强!俺来也!”说着就举棍朝韩通的肩窝打去。

韩通回头一看是赵匡胤,吓得魂都快没了——当年在大名府,他就没打过赵匡胤,现在赵匡胤的功夫看起来更厉害了。他赶紧往旁边一闪,棍棒擦着他的肩膀打在地上,震得尘土飞扬。韩通想跑,可赵匡胤哪里肯放,又横扫一棍,打在韩通的腿上。韩通“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赵匡胤赶紧按住他,举拳就打。

郑恩见赵匡胤把韩通打倒了,赶紧喊:“二哥,别让他跑了!乐子也来帮忙!”他故意松开手,让韩天禄跑了,自己跑到韩通身边,脱下一只鞋,对着韩通的脸就打,边打边骂:“你这驴球入的!当年在野鸡林就敢跟咱们作对,现在当了元帅,更嚣张了?今天不揍服你,乐子就不叫郑恩!”

韩通被打得鼻青脸肿,疼得直求饶:“赵公子,求你饶了我吧!我现在是元帅,跟当年不一样了,求你给我留点体面!”

旁边的兵丁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上前。他们心里都打着算盘:“元帅都求饶了,说明这两个人不好惹。要是咱们上去帮忙,打赢了还好,要是打输了,元帅说不定会怪咱们多事,到时候轻则挨揍,重则砍头,划不来!”所以任凭韩通被打,没人敢动。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还有人喊:“晋王千岁驾到!”韩天禄刚才跑的时候,正好看见柴荣的轿子过来,他赶紧跑过去,跪在轿前哭着喊:“千岁!救命啊!有人打我爹,再晚就出人命了!”

柴荣坐在轿里,正准备去元帅府看看韩通的操演情况,听到有人喊冤,就吩咐:“住轿!让他上来说话。”韩天禄趴在地上,哭着说:“千岁,臣是韩通的儿子韩天禄,刚才来了两个游棍,把我爹打得快不行了,求千岁做主!”

柴荣一听,生气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殴打朝廷命官?来人!把那两个恶棍抓起来,孤要亲自审问!”御林军赶紧拿着绳索,跑到杨树下,把赵匡胤和郑恩围了起来。

一个御林军趁郑恩不注意,从后面抓住他的衣领,想把他按倒。可郑恩的力气太大了,那御林军怎么拉都拉不动,就像在撼石柱一样。郑恩正打得高兴,突然觉得衣领被人扯住,他扭过头一看,见是御林军,心里更火了:“驴球入的!敢来抓乐子?”他挥起拳头,一拳打在那御林军的头上,那御林军“唔”了一声,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柴荣在轿里听到动静,心里纳闷:“这人力气这么大?莫非是江湖上的好汉?”他掀开轿帘,想看看究竟。

这一看看去,柴荣会不会认出赵匡胤和郑恩?被打倒的御林军性命如何?咱们下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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