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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想起从前在汴梁时,三人在酒馆里义结金兰,后来赵匡胤因失手打伤人亡命江湖,郑恩也跟着四处漂泊,柴荣每次想起这事,都忍不住替他们担心。如今好了,他受周主之命来禅州接国母柴娘娘回京,正好把两位兄弟接到帅府的花园里住下,每日里能和他们说说话,心里那点眷恋的念想总算有了着落。更重要的是,他知道赵匡胤和郑恩都是有大本事的人,要是能趁这次机会把他们举荐给朝廷,不仅能让兄弟俩有个好前程,将来还能辅佐周家天下,也不算辜负了当年“同甘共苦”的盟誓。

这天一早,柴荣就叫人备好三顶轿子、三匹好马,拉着赵匡胤和郑恩往帅府后堂走。“两位兄弟,今日咱们先去见我姑母,她老人家在宫里待久了,最是识人。只要她点了头,回头我再在周主面前保举,咱们兄弟就能在京里常聚了。”赵匡胤听着,心里又喜又愁——喜的是终于有机会堂堂正正做人,愁的是不知道家里的父母和妻子怎么样了;一旁的郑恩却没那么多心思,他挠了挠后脑勺,粗声粗气地说:“二哥说咋干,俺就咋干!不过见娘娘的时候,可别又让俺跪半天,俺这膝盖还没忘了上次在庙里跪香的疼呢!”赵匡胤瞪了他一眼:“休得胡言!见国母要行大礼,待会儿我怎么做,你就跟着学,可别丢了咱们兄弟的脸面。”郑恩撇撇嘴,嘴里嘟囔着“知道了”,脚步却还是紧跟着两人。

到了后堂门口,柴荣先让人进去通报,不多时就听见里面传来丫鬟的声音:“娘娘请三位进来。”柴荣领着赵匡胤、郑恩走到帘外,示意两人跪下。赵匡胤双手扶地,腰杆挺得笔直,声音沉稳:“臣赵匡胤,叩见娘娘,愿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郑恩学着他的样子跪下,只是动作有点僵硬,声音也比赵匡胤大了些:“臣郑恩,给娘娘磕头,娘娘千岁!”说完还偷偷抬眼,想看看帘子里的娘娘长啥样,却被赵匡胤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赶紧又低下头。

帘子里的柴娘娘正靠在卧榻上,听见外面的声音,便掀开帘子一角往外看。她先看向赵匡胤——这小伙子身材魁梧,眉眼间带着一股英气,哪怕跪着也透着股不卑不亢的劲儿,一看就是个有出息的;再看旁边的郑恩,虽然长得凶巴巴的,虎背熊腰的像头猛虎,但眼神里没什么坏水,反而透着点憨厚,两人站在一起,倒像是一对能扛事的好搭档。柴娘娘心里暗暗点头,心想:“荣儿这眼光不错,这两位要是能真心辅佐他,将来定是周家的栋梁。”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温和却带着威严:“荣儿,这两位真是你的生死之交?”柴荣赶紧上前一步,躬身答道:“回姑母,臣儿和他们俩从小就相识,当年臣儿落难时,多亏他们俩帮忙,咱们可是过了命的交情,不管穷富,从来没生过二心。”柴娘娘笑了笑,对帘外说:“难得你们有这份情义。你们先出去歇息,荣儿让人备些酒菜招待。等我这病好利索了,咱们一起回东京,到时候我在陛下跟前替你们说话,保准不让你们受委屈。”三人连忙谢恩,退出了后堂。

刚走到前殿,就看见一个守门的军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手里还攥着一块令牌——这是东京来的人常用的信物。“千岁爷!”军官跑到柴荣面前,弯腰行礼,“东京来了三位官人,说是您的故交,还拿着您当年在汴梁给的玉佩,现在就在辕门外等着,说要见您。”柴荣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既是故交,快请进来!”

不多时,就见三个身影从外面走进来,前面两个柴荣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张光远和罗彦威,两人还是老样子,张光远穿着件青色长衫,手里摇着扇子,罗彦威则穿了件短打,看着比从前结实了些。后面跟着个年轻人,眉目和赵匡胤有几分像,却比赵匡胤更清秀些,手里还提着个布包袱,像是赶路来的。

柴荣赶紧迎上去,握着张光远的手笑道:“光远兄,彦威兄,你们怎么来了?我还想着回京后再去找你们呢!”张光远拱了拱手,笑着说:“自从周主登基,听说你封了王,我们俩就想着来给你道喜,可没想到你又奉旨来禅州接国母,我们只好一路打听着过来,幸好没错过。”他指了指身后的年轻人,“对了,这位是匡胤的弟弟匡义,这次是跟着我们一起来的,说是要找他哥哥。”

赵匡胤一听“匡义”两个字,眼睛一下子亮了,快步走过去拉住弟弟的手,声音都有点发颤:“二弟,你怎么来了?爹娘在家里还好吗?你嫂子……她还好吗?”他心里又急又怕——当年他失手伤人后,没敢回家就跑了,这一年多来,他最惦记的就是家里人,生怕自己的事连累了他们。

赵匡义见哥哥这么激动,赶紧拍了拍他的胳膊,轻声说:“哥,你别担心,爹娘都好着呢!娘就是天天想你,有时候坐着坐着就掉眼泪。不过前阵子周主登基,下了普天大赦的圣旨,说从前的旧案都不追究了,娘知道后,心里才算踏实,催着我出来找你,说让你赶紧回家看看。”赵匡胤这才松了口气,眼眶有点发红,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好,好,咱们过阵子就回汴梁!”

柴荣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也暖暖的,他拍了拍手,让众人坐下,又让人端上茶来,然后清了清嗓子说:“各位兄弟,我有句话想跟大家说。如今周主登基,天下正要安定下来,这正是咱们年轻人干一番事业的时候。咱们虽然之前也结过义,但有的兄弟是后来才认识的,心里可能还没那么亲近。我想,咱们不如今天在禅州重新拜一次天地,学当年刘备、关羽、张飞桃园结义的样子,再学廉颇、蔺相如将相和的气度,不管将来是生是死,都一起扛着,一起为天下百姓做点事,你们觉得怎么样?”

赵匡胤第一个站起来,拱手道:“大哥说得对!咱们兄弟就该同心同德,我听大哥的!”郑恩也跟着站起来,大声说:“俺也听大哥的!以后谁要是敢欺负咱们兄弟,俺第一个揍他!”张光远、罗彦威和赵匡义也都点头同意,柴荣见众人都愿意,心里大喜,赶紧让人去准备祭礼。

不多时,前殿就布置好了——正中间摆着一张供桌,上面放着猪、牛、羊三牲,还有水果、酒坛,两边点着两根一人高的红烛,烛火跳动着,映得整个大殿都暖烘烘的。柴荣让人请来帅府里的典礼官,让他念祭文。典礼官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念道:“维大周广顺元年夏,柴荣、赵匡胤、郑恩、张光远、罗彦威、赵匡义,于禅州帅府,拜告天地。愿结为异姓兄弟,同心协力,共扶社稷,上安君父,下济黎民。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若有负此誓,天地不容!”

众人听完祭文,一起跪下,对着天地磕了三个头,然后又互相行礼。柴荣年长,做了大哥;赵匡胤次之,是二哥;郑恩排第三;张光远第四;罗彦威第五;赵匡义年纪最小,排第六。拜完之后,众人都笑着互相称呼“大哥”“二哥”,气氛比之前更热络了。

柴荣让人把供桌上的酒坛打开,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酒,众人端着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又开始吃桌上的菜。正吃着,赵匡胤放下酒杯,对柴荣说:“大哥,我想跟你说个事。我娘在家里惦记我,我想先回汴梁看看她,等看完了,我再回来跟你一起回京,你看行吗?”柴荣想了想,摇摇头说:“二弟,不是我不让你去,只是姑母的病还没好,等她病好了,咱们一起回东京,到时候你再回家看婶子,不是更好吗?你要是现在走了,咱们兄弟又要分开,多不方便。”赵匡胤听柴荣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只好点点头:“那好吧,我听大哥的。”

接下来的几天,柴荣每天都去后堂伺候柴娘娘,赵匡胤、郑恩他们则住在花园里,每天吃的喝的都是柴荣让人送来的,日子过得倒也清闲。这天早上,众人吃完早饭,赵匡胤觉得有点无聊,便对众人说:“各位兄弟,咱们天天待在花园里,都快闷出病了。不如今天去郊外打打猎,既能活动活动筋骨,练练骑马射箭,要是能打到些野兔、野鸡,晚上还能下酒,你们觉得怎么样?”

郑恩一听“打猎”,眼睛都亮了,赶紧说:“好啊好啊!俺早就想骑马了,这几天待在花园里,腿都快软了!”张光远、罗彦威和赵匡义也都同意,赵匡胤便让人去备马,有弓箭的带上弓箭,没弓箭的就带些刀枪之类的兵器。

不多时,五个人都骑上了马,带着十几个随从,出了禅州东门,往北走去。这天的太阳特别毒,晒得地面都发烫,随从们有的拿着扇子扇风,有的则用毛巾擦汗,只有郑恩一点都不怕热,还时不时地策马跑两步,嘴里喊着“快点走,早点打到猎物”。

走了大概二十多里地,来到一片旷野——这里是大清河的下游,周围没什么人家,只有些低矮的灌木丛和野草,倒是个打猎的好地方。赵匡胤让人把围场摆开,众人分散开来,等着猎物出现。可等了快两个时辰,连个野兽的影子都没看见——原来这天太热了,野兔、野鸡都躲在阴凉的地方不出来,旷野里空荡荡的,只有风吹过草叶的声音。

郑恩有点不耐烦了,勒住马,皱着眉头说:“这啥破地方啊,连只兔子都没有!早知道还不如在花园里睡觉呢!”张光远也叹了口气:“这天也太热了,要不咱们换个地方?”赵匡胤正想说话,忽然听见“呼”的一声,一阵风从北边吹来,紧接着,一只浑身雪白的兔子从灌木丛里跳了出来,飞快地往前跑。

郑恩一眼就看见了,大声喊道:“二哥!你看!是兔子!还是只白的!快追啊!”众人一看,那兔子长得真好看,浑身的毛像雪一样白,两只耳朵往后竖着,嘴唇是淡淡的红色,跑起来的时候像一阵风,快得很。

五个人赶紧拍马追上去,可那兔子跑得太快了,不管他们怎么催马,都追不上。赵匡胤心里有点不服气——他骑的马是当年宋金辉送他的赤兔龙驹,这马头上有角,腹下有鳞,一天能跑一千里,不管是爬山还是过河,都跟走平路一样,今天居然追不上一只兔子?他越想越生气,拿起弓箭,搭上箭,瞄准兔子的后胯,“嗖”的一声射了过去。

箭正好射中了兔子的后胯,可那兔子像是没感觉一样,带着箭跑得更快了。赵匡胤更生气了,嘴里骂道:“好你个毛团!居然敢带着我的箭跑!今天我非抓住你不可!”他用力给了马一鞭,赤兔龙驹吃痛,撒开蹄子往前跑,一下子就把后面的人落下了好几箭的距离。

又跑了大概三十多里地,前面出现了一个村庄。那兔子忽然拐了个弯,跑进了村庄里。赵匡胤赶紧催马跟上去,进了村庄后,他勒住马,四处看了看——这村庄背靠着山,前面有一条小河,村里的房子都是用木头和茅草盖的,周围种着很多竹子和果树,空气里飘着花香,还有鸟叫声,看着特别舒服。可那只白兔却不见了踪影。

赵匡胤正四处张望,忽然听见一阵琴声——这琴声从旁边一扇木门里传出来,时而舒缓,像流水一样;时而激昂,像狂风一样,听得人心里很舒服。他心里想:“能弹出这么好听的琴,这人肯定是个有学问的隐士。我不如进去见见他,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了马蹄声,赵匡胤回头一看,是郑恩他们赶来了。郑恩勒住马,大声问道:“二哥!那兔子呢?你抓住了没?俺还等着吃兔肉下酒呢!”赵匡胤摆了摆手,让他小声点:“别吵,里面有人弹琴,咱们听听。”郑恩虽然不懂琴,但见赵匡胤这么说,也只好闭上嘴,和众人一起站在门外听。

琴声停了,里面传来一个人的歌声,声音清亮:“天下百姓多辛苦,只因还没遇明主。这几年战乱不停,如今江山归周家。”赵匡胤听了,对众人说:“你们听,这人说话很有见识,肯定是个高士!”话音刚落,里面又传来一阵笑声,接着歌声又响了起来:“十年寒窗读孔孟,磨穿铁砚练功夫。夜里点灯学到晚,读遍诗书长学问。肚子里有好文章,却藏在山林里不出来。不是不想做官,只是没人来请我。”

赵匡胤一听,更确定这人是个有本事的人,便对众人说:“咱们进去见见他吧。”众人都同意,赵匡胤翻身下马,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十二三岁的童子探出头来——这童子穿着件蓝色的短衫,头发用一根红绳扎着,手里还拿着一把扫帚。他看了看赵匡胤等人,小声问道:“你们是谁啊?来这里干什么?”赵匡胤笑着说:“我们是从东京来的,听说这里有位贤士,特意来拜访他,麻烦你通报一下。”童子点点头:“你们等着,我去告诉先生。”说完就跑进去了。

不多时,一个穿着儒服、戴着方巾的人从里面走出来——这人大概三十多岁,面如冠玉,眼睛像星星一样亮,手里拿着一把扇子,看着温文尔雅。他走到门口,拱手笑道:“不知各位贵客光临,有失远迎,快请进屋里坐。”赵匡胤等人连忙拱手还礼,跟着他走进了屋里。

屋里是一间书房,靠墙摆着一个书架,上面放满了书,桌子上摆着一张琴,旁边还有笔墨纸砚,地上铺着竹席,看着很干净。童子端来茶水,众人坐下后,赵匡胤问道:“先生贵姓大名?我们今天冒昧来访,还请不要见怪。”

那人欠了欠身,笑着说:“我姓赵,名普,是这里的人。因为觉得天下不太平,不想做官,就躲在这村里,一边种地一边读书,日子过得还算清闲。各位贵客是从东京来的,不知尊姓大名?”赵匡胤说:“我叫赵匡胤,家住汴梁,是禁军指挥赵弘殷的儿子。这几位是我的兄弟,郑恩、张光远、罗彦威、赵匡义。”

赵普一听“赵匡胤”三个字,心里暗暗吃了一惊——几天前,有个叫苗光义的道士来村里找他,说他将来能做两朝宰相,还说今天中午会有五位贵人来拜访他,其中一位就是真命天子。当时他还不信,现在一看赵匡胤,果然气度不凡,再看赵匡义,也是一副贵人相,郑恩等人也都是英武之人,心里顿时信了苗光义的话。

赵匡胤喝了口茶,看着赵普说:“刚才我们在门外听先生弹琴、唱歌,觉得先生很有学问,想必是有济世之才,只是没遇到赏识你的人。我大哥柴荣是禅州的王爷,也是我的生死之交,如果你愿意出山,我可以推荐你去见他,到时候你就能为天下百姓做事了。”

赵普心里有点犹豫——他不是不想做官,只是怕自己的本事不够,耽误了大事。可转念一想,苗光义说自己有宰相之才,赵匡胤又这么诚恳,或许这就是自己的机会。他笑了笑说:“多谢赵公子看重。只是我隐居多年,不知道能不能做好官,怕辜负了你的好意。”

赵匡胤连忙说:“先生别谦虚!我看先生是有真本事的人,我大哥求贤若渴,只要你愿意去,他肯定会重用你的。现在周主英明,正是先生为国效力的时候,你可别错过了这个机会。”

赵普见赵匡胤说得诚恳,心里也下定了决心,点了点头说:“既然公子这么说,那我就听你的。只是今天天色已晚,各位不如在我这里住一晚,明天再回禅州,怎么样?”众人都同意,赵普便让人去准备饭菜,又让人把随从们安排到旁边的草房里住下。

晚饭的时候,赵普和众人一起喝酒聊天,说起天下大事,赵普说得头头是道,赵匡胤越听越佩服,心里后悔没早点遇到他。郑恩却没兴趣听这些,喝了几杯酒就嚷嚷着要睡觉,赵匡胤只好让赵普把饭菜收了,众人在书房里搭了几张草席,将就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众人吃过早饭,赵普从书箱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赵匡胤说:“这是几天前苗光义先生留给我的,他说让我交给你,还说他在东京等你。”赵匡胤接过信封,拆开一看,上面写着:“赵普有辅佐君王的才能,你千万别错过他。将来你做了皇帝,一定要重用他!切记切记!”

赵匡胤心里有点埋怨苗光义——这人怎么什么都往外说?要是被周主知道了,自己岂不是要惹麻烦?他赶紧把信揣进怀里,对郑恩说:“苗先生说周主下了赦令,让我赶紧回家看娘。”郑恩撇撇嘴:“俺还以为有啥新鲜事呢,这事儿俺早就知道了!”

众人又喝了杯茶,就准备起身回禅州。赵普家里没有马,郑恩笑着说:“先生,俺走路快,这马给你骑!”赵普连忙道谢,众人一起出了村,骑上马,往禅州走去。

回到帅府,赵匡胤先去见柴荣,把打猎追兔、遇到赵普的事说了一遍,还说赵普是个有本事的人,让柴荣一定要重用他。柴荣听了,赶紧让人去请赵普。

赵普来到后堂,给柴荣行了礼。柴荣见赵普温文尔雅,说话有条理,心里很喜欢,当场就封他为王府参军,说等回了东京,再推荐他去朝廷做官。众人见赵普得了官,都替他高兴,柴荣又让人备了酒席,和众人一起喝酒庆祝。

正喝到高兴的时候,忽然看见守门的军官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苍白,手里的令牌都快掉了。他跑到柴荣面前,“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发抖地说:“千岁爷!不好了!出……出大事了!”

柴荣心里一紧,赶紧问道:“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军官咽了口唾沫,颤声道:“刚才……刚才接到东京来的消息,说……说黄河决堤了,下游的几个州县都被淹了,百姓们……百姓们都在逃命啊!”

众人一听,都愣住了——黄河决堤可不是小事,要是不赶紧救灾,不知道要饿死多少百姓。柴荣皱着眉头,心里想:“这下麻烦了,姑母的病还没好,现在又出了这事儿,可怎么办才好?”赵匡胤也站起来,握紧了拳头:“大哥,咱们得赶紧想办法救灾,不能让百姓们受苦!”

到底柴荣会怎么应对黄河决堤的事,赵普又能提出什么好主意,咱们下回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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