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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夜会,文渊周南下

溪鹤不知是药力作用,还是近日确实太累,迷迷糊糊,又陷入沉睡。

天色黑尽,她才慢悠悠转醒,一睁眼,就见一姑娘跪伏在床旁,吓得她一激灵。

从侍女口中得知,次卿替皇帝诊治,还未归来,而她如今居然身在皇宫,住在皇帝亲赏的大神官歇息处,神仪殿。她不禁感慨,大神官不愧是大神官,皇宫都能藏外人,有这般权势滔天的靠山,倒教她凭空生出几分底气。

随后,在侍女的伺候下,强忍着不适吃了几口食物,便又滩在床上,盯着床顶雕花愣神,不知不觉,又陷入沉睡。

窗外明月悬空,冷光洒在华贵宫殿,透着惨白死气。

殿内,睡梦中的溪鹤极其难受,浓浓的酥痒窜满身躯,口唇被堵住,又沉又窒息的感觉,弄得她浑身惊颤。

很好闻的味道……很熟悉……

“文渊周……别咬我。”她睡得香甜,根本不想睁眼,任由他胡闹。

忽然,她被猛得抱起,铁链急响,衣袍碎裂,双腿被强行环上精壮的腰身。

陷入混沌的溪鹤瞬间清醒,睡意皆失。

这是皇宫啊!

“文渊周,你怎么在这儿?”她回过神来,试图反抗,却扯得铁链急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骇人。

暗色中,男人的眼神极为恐怖,炽热的怒火舔舐身躯,手在她身上灵活地挑逗。

呼吸沉重:“别人的床,好睡吗?”

“呜啊……”她从侵占中夺过思绪,怎么送走一个小气鬼,又来一个大色鬼,烦人啊!

“不好,我想你。”她极会安慰人,手动不了,脑袋能动,用脸擦着他的胸膛撒娇。

“哈……屋外有人……别出声。”他温柔抚慰。

溪鹤只听出威胁,也不和他纠缠:“这是别人的屋子,你别胡来,太没品啦!”

“哈!”他似乎被气笑,温柔声里透着阴狠:“他将你缚在他的床上,你为何不气?”

“胡说八道,次卿房间在隔壁。”

“不过一日……”他掩在暗色的眼神更冷,更狠:“连他住在哪儿都摸清楚了。”

溪鹤不想与他争论,探入衣衫紧贴腰腹的大掌掐得她骨头都在痛,耳畔声音裹挟着的**让她难以忽视,但她今日足够不痛快,可不想再给自己找事。

故而软趴趴地瘫在他的肩头,咬着他的耳垂摩挲,轻声撒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怎么进来的?这儿太危险,你是担心我吗?你人真好!文渊周,我好想你啊!”

“想我?”他将怀中人嵌得更深,声音更哑,比她更亲昵:“我更想……睡你。”

“别闹。”溪鹤指尖生痒,可这不是家里,她还不至于在此处生情爱心思。

更何况,她知他脾性,好不容易寻了个由头,就想做些平日不能做的动作,让她说些不想说的话,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不过,谁叫他日日夜夜的演戏,此刻真性还是假情,她懒得分辨,直接问道:“你能弄开这铁链吗?我不舒服。”

“夫人。”文渊周修长的手指抚上铁链,笑得更恐怖,低声吐露**:“我很喜爱你……这番模样。”

浪荡子!溪鹤心颤,怪不得瑾娘说你和我这个色鬼绝配。

罢了!罢了!她蹭着他的腰腹,起身直接堵住他的嘴,感受身下躯体愈来愈烫,愈来愈紧,啃食一番后滑到脖颈乱亲一通,十分应付地留下一串浅浅牙印。

听着他愈发沉重的呼吸,感受他快要崩溃的理智,极为满意:“好了好了,别再闹了,我又没错处,次卿已经足够惹我不爽,你别再拿这事气我。”

哈……文渊周许久未有回答,暗色中的面容极为癫狂,阵阵情思在他血脉中飞窜,一股又一股的怒气带着无可奈何的爱意击在他心口,胸前被刺穿的疼痛生出的血色恶意拽着他生出情爱。

“哈!”他幽幽飘出一句“这可不够。”

长袖一挥,铁链断裂,溪鹤还未谢他,链子却在空中一转,狠狠缠上她的身躯。

“痛!”火辣辣的痛楚让她身子紧绷,高昂的脖颈成了一块香肉,自己送入饥渴的猛兽口中。

衣袍被扯乱,他的唇齿狠狠啃咬她的每一寸肌肤,长指蹂躏,朱红艳丽,齿痕深深,热浪袭上她的眼眸,模糊一片。

过了许久,缩在文渊周怀中的溪鹤磨蹭他的胸口,感受到身下人湿透的衣衫,嗅着甜腻腻诱人的气息,小心翼翼道:“文渊周,你要不走吧!我怕你会憋坏。”

“啪!”一巴掌落在她腿上,他的声音低哑,一句情话弄得她满脸通红,不敢再动作。

待到月出乌云,冷光洒入床畔,文渊周的呼吸渐渐平稳,溪鹤身上的桎梏终于落下。

她得了自由,一巴掌拍开他四处作乱的手,在他绷紧的身躯里寻了个舒适姿势,脸颊蹭着他的脖颈,关切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进来的,可会有危险?”

热息擦过文渊周的耳根,他恨不得直接弄死这个无爱无心的娇气鬼,偏偏听她几句话就生出的欢喜让他极为痛苦,只能死死盯着她的笑颜,暗自吞下一切爱恨。

待眼眸中的血色情意褪去,他又变成她极爱的贤夫文渊周,柔声道:“没有危险,我来与你告别。”

溪鹤玩弄他发丝的手一顿:“告别?你要去哪儿?”

“兄长遇事,我南下助他。”他的手掌滑过她的躯体,五指与她乱动的手紧扣交缠。

“何事?可有危险?”溪鹤反握住他的手,指尖一下又一下的抠弄他的指缝,声音透露出几分忧思,南方民变,文渊周,是为这事才南下的吗?玉鹤行送来的账也极多问题,瑾娘还在南方,月儿……

文渊周感受到她的担忧,觉得发丝都舒爽:“莫忧!我只是个……小人物,能做的,不过是保护兄长。”

“文渊周,我舍不得你。”

舍不得!他眼珠止不住惊跳,浑身都在颤栗,果然啊!文渊周这种人,才能得你喜爱,溪鹤,怎就不爱我!你怎就不爱我!

溪鹤察觉身下人的**变得更强烈,汹涌情感又要爆发,她觉得自己也要疯了,心在狂跳,跳得极厉害,一下又一下地砸着她的喉头,脑里嗡嗡轰鸣。

我好像……好像……真的舍不得你离去!

“文渊周!”她的手指猛得插入他的发间,仰头堵住他的唇,搅动一汪春池。

文渊周感受舌尖湿热疼痛,眼珠瞬间猩红,连手指都在疯狂痉挛,扯乱的衣袍露出紧致肌肉,暗夜里隐约可见的极白肤色染上粉态。

情深意浓,溪鹤的唇滑过他的下颌,落在他的脖颈间,颤声道:“你要平安。”

“嗯。”他指节捏得咔哒响,强压下一切喜欲,轻轻一吻落在她眼角,窗外洒进的月色愈冷愈朦胧。

-

月悬高空,冷光之下,金碧宫殿内,一素衣男子高坐龙椅,身侧静立一男子,正是房次卿。

男子气势威严,一双看谁都是下等贱畜的眼里,暗藏几分杀气,粗粝的手指摩挲几份奏章边缘,忽而抬眼,嗓音低沉:“房爱卿,西北叛乱,卿以为……该当如何?”

房次卿倾身行礼,前世侍奉几代帝王,哪个皇帝需要他献策,一个无心朝政、不涉党争的医者,既不被言官忌惮,亦不被武将放在眼里,这才是帝王敢放到身边的人。

他垂眸,语速极缓:“陛下,此乃国事,臣只通医,不识朝政。”

皇帝耐着性子听完他迟缓的回话,忽而扬手,将手中奏章一丢,朗声笑道:“房爱卿医道高超,这些血腥暴民,污了你的神通。”

血腥暴民?房次卿心底生寒,口中依旧温柔:“幸得……陛下赏识,子时已到,陛下,该歇了。”嘴上虽在劝说,目光却频频落到宫门外。

皇帝揉按额角,眉间隐现痛色:“是该歇了。”

话音未落,殿外骤然传来急促脚步声,侍卫高声疾呼穿透权力高墙:“急报,戡钺国犯境!”

刹那间,殿内杀气腾腾,帝王震怒。

太监侍女涌入,急声乱语中,房次卿格外冷静,大神官白金相映的长袍衬得他愈发圣洁,似乎无任何情绪,然而,长袍下捏紧的掌心却暴露他的忧心。

数月查探,今再闻戡钺犯境,果和前世相同,天下大势未改,他所知的很多人命轨如旧,只有极少部分人的命运偏离前生,细究其源,是……鹤……是……赵宗瑾。

他的目光穿过宫殿高门,盯着传话太监离去的身影,不由心怵,前世今生的记忆交缠,一个猜测被证实——赵宗瑾,你也回来了啊!

-

第二日,天光将亮,文渊周的身影掠出高墙,一名男子在此等候,正是邬破虏亲侄——禁军统领邬原仲。

他望着无情无色的文渊周,忧心忡忡:“师弟,不知殿内女子是?”

文渊周隐在阴影中眸子幽幽盯着他,忽的一笑,笑得柔情:“我的妻子。”

妻子?说得可真温柔,邬原仲只觉可怖,幼时天真烂漫的小娃如今长成貌美公子,可骨子里的残忍却分毫未变。

如今,却笑着说一姑娘是她的妻子!

他压下疑惑,追问道:“你……你放心,她与别的男人待在一处?”

文渊周轻蔑一笑:“她对他若有一丝情爱,也不会有文渊周。”

邬原仲提醒道:“房次卿可不是一般男子。”

文渊周回望宫墙,眼里笑意瞬无,隐约浮现几分阴冷:“她只爱我这副皮囊,他,绝无可能。”

邬原仲心肉猛跳,忽觉幼时梦魇回归。

记忆里的自己还是个少年,总爱揉捏四岁的小师弟那稚嫩圆润的脸蛋,他也不闹,还抱着自己的腿撒娇嬉戏。直到一日,睡梦中的自己在剧烈疼痛中醒来,哭闹喊痛扯着脸颊上深入骨头的伤口愈发狰狞,鲜血淋漓,而素来爱缠着自己玩乐、颇受自己疼爱的小师弟,正拿着短匕笑得天真烂漫。

他指尖轻触脸颊那道早已消失的伤痕,却仍感到一丝隐痛。

一股寒气袭来,他盯着一副冷情姿态的文渊周暗自揣测,如今,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天色渐亮,长巷深处的暗色吞噬二人身影。

-

“拜见大神官。”守在门外的侍女盈盈行礼。

房次卿一整夜都跟在皇帝身边,听内阁议论戡钺国犯境和四处民乱之事,此刻才归来。

他接过侍女手中饭菜,唤人下去歇息后,才进入锁着溪鹤的屋内。

入门,就见鹤独坐桌前,笑意暖暖,很是渗人。

“鹤!”他疑惑的目光落到床榻,缚着鹤的铁链已被扯断,正孤零零地摆在桌上,看她这架势,怕是要严厉审问他。

“鹤,你怎么……挣脱的?可有受伤?”他快步上前,查看她的手腕,见她无伤,才放下心来,想着,鹤向来多奇思,却不知,还有徒手挣脱铁链的力量,下回,用粗链吧!

溪鹤冷哼哼,端起过他带来的热汤,慢悠悠道:“你别想着下回还绑我。”

她喝一口热汤,斜眼睨他:“昨日不是说要和我待着吗?绑了我一夜,你人却不归。”

房次卿低垂眉眼,故作乖顺姿态,听她数落。

她眉峰微挑,带着几分审视:“次卿,你别扮乖,最后机会,昨日究竟为何?告诉我。”

“声音。”他语气含糊。

“大点声,听不清!”她拖着语调提要求。

“我……我脑子里有一道声音,告诉我,他想和你待在一起,我必须要这么做。”他不知鹤对赵宗瑾重生之事知晓多少,但他不想告知鹤重生之事。这一世的鹤,没有在赵府受欺负,也没有跟着罪奴赵宗瑾南下,她的命轨已变,有钱有财,有相守的美郎君,有好友们的陪伴,她日子过得很好……何苦用前世束缚她。

“谎话。”溪鹤看出他在撒谎,罢了,谁都有不想告知别人的事,他或许……我也没告知他文渊周的事……随他吧!

于是顺着他的话说道:“你就当我信了你的话,房大神官,请问是谁的声音?”

“一个……罪人吧!”

溪鹤蹙眉,太像了,这副躲闪模样,含糊不清的语气,和瑾娘太像了,为什么?他们二人,究竟有什么秘密?

“昨夜,南边急报。”他忽然转开话头。

溪鹤摇摇头,这话题转得太生硬!

她问道:“出了何事?”

“戡钺国犯边。”

犯边?溪鹤心怵,文渊周背后的势力盘踞南边,必定要顾及南边国土和百姓,他此时南下,会不会和这事有关?玉鹤行生意几乎在南边,不知朝廷又要征多少花样的税,她们该提前做些调整。

心里越来越乱,看着眼前精致饭菜,难以下咽:“百姓难活,小国又来犯边,朝廷可有对策?”

“昨夜内阁商议,还没个结果。”他语含悲意。

溪鹤知他向来怜人,安慰道:“次卿,你也莫忧,做好分内之事便可。天下时局混乱,非一人之祸,也非一人之力便能化解。”

“嗯。”他低应一声,前世种种掠过眼底,焦土万里,疫疾肆虐,无数生灵涂炭,苍生饱受苦难,而师父……鹤……皆离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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