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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霸主的祭品5

寝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隙,奚颜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滑了进来。

她手中托着一盘新鲜水果,这是一个她精心构思的、合情合理的借口——以关心妹妹“伺候”得是否周到为名,前来打探情况。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她手中的果盘差点跌落。

最好和最坏的情况她都预想过,但她从未料到眼前这超乎想象的一幕:尊贵无比的领主姬介,被那特制的坚韧布条捆得像只待宰的牲口,瘫倒在地。

而她那个总是闷声不响的妹妹奚月,正咬牙切齿、满头大汗地试图将姬介那颗尊贵的头颅,往那个镶嵌着宝石的华丽恭桶里按!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气味——昂贵的熏香、血腥味,还有一丝恭桶特有的污秽气息。

奚颜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她迅速反手关紧殿门,背靠着门板,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月儿?”她压低声音,难以置信地开口,“你……你把主人弄死了吗?”

奚月被这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看到是姐姐,脸上的凶狠瞬间被一丝慌乱取代,像是做坏事被抓住的孩子。她下意识地松开手,姬介的脑袋“咚”一声磕在地板上。

“没有啊没有!”奚月连忙解释,甚至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把姬介扶正,仿佛怕姐姐责怪她“虐待”了这位大人,“我就是……就是把他弄晕了,捆起来了……”

奚颜没有理会妹妹的慌乱,她急步走上前,目光快速扫过姬介被捆缚的双手、涨紫未完全消退的脸,以及他胸口微弱的起伏。

确认他还活着。

下一刻,奚颜做了一个让奚月目瞪口呆的动作。她猛地撩起自己华美的丝绸长裙裙摆,露出青紫瘢痕遍布的大腿——以及绑在大腿内侧的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她利落地解下匕首,塞到奚月手里。

“舌头没割吧?”奚颜的语气急促却异常冷静,带着一种奚月从未见过的决绝,“小心一会儿他醒了乱叫。”

奚月彻底愣住了,握着那柄还带着姐姐体温的匕首,傻傻地看着奚颜。

姐姐在她印象中,一直是美丽、柔弱、需要保护的,像易碎的瓷器。她从未想过,这具柔软的躯体里,竟然藏着如此……坚韧甚至狠厉的魄力。

她一直以为的软弱顺从,或许只是一种在绝境中保护自己的蛰伏。

“还……还没……”奚月讷讷地回答。

“快点!”奚颜催促道,眼神锐利地扫了一眼殿门,警惕着外面的动静。

奚月不再犹豫。她蹲下身,粗暴地捏开姬介的嘴,拉出他那条曾经发号施令、决定无数人生死的舌头。没有犹豫,她用尽了割鸡脖子时的力气和技巧,狠狠一刀切了下去!

“呃——!!!”

剧烈的疼痛让昏迷的姬介猛地醒转过来!他发出一声模糊凄厉的惨嚎,但因为舌头被割,只剩下一片血肉模糊的呜咽。大量的鲜血从他口中涌出,瞬间染红了他苍白的下巴和华丽的地毯。

他的眼睛因极致的痛苦和恐惧而瞪得几乎裂开,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滔天的愤怒,以及最原始的、对死亡的恐惧。

他看向奚月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但当他的目光触及旁边面无表情的奚颜时,那愤怒中又掺杂了被背叛的惊愕和更深沉的恐惧。

他想挣扎,想求饶,想怒吼,但一切都淹没在血泊和破碎的呜咽里。

奚颜强忍着恶心和生理不适,迅速蹲下身,动作利落地扯掉姬介脚上一只价值不菲的绫袜,团成一团,狠狠地塞进他不断冒血的嘴里。

“这样他就不会被血呛死了,也发不出太大声音。”她冷静地对妹妹解释道,语气平静得像是在处理一条鱼。

奚月看着姐姐,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姐姐……她从未真正了解过姐姐柔软外表下的内核。

剧烈的疼痛和窒息感让姬介浑身抽搐,但他每一次稍微剧烈的动作,换来的都是奚颜毫不犹豫的打击——她顺手抄起旁边矮桌上的一个沉重青铜酒壶,照着他的脑袋就狠狠砸下去!

“咚!”一声闷响。

姬介被砸得眼冒金星,头破血流。他彻底僵住了,不敢再动弹,只能用那双充满血丝、溢满痛苦和恐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两个女人。

寝殿内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只有姬介粗重、因剧痛和恐惧而扭曲的呼吸声,以及那浓重得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在弥漫。

奚颜看着妹妹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又瞥了一眼地上那个曾经至高无上、如今却狼狈不堪、满眼惊恐与哀求的男人。

她确实觉得把活人,尤其是曾经的主人,塞进恭桶里献祭,实在是超出了她过往十几年认知里所有关于“报复”的想象。

有点恶心,甚至有些荒诞。

但…….为什么不行呢?

父母被活活烧死的时候,谁问过他们恶心不恶心?姬介把她们姐妹当作玩物般戏弄、伤害的时候,谁又在意过她们的尊严?

她看着妹妹—她的月儿,那个小时候摔倒了会哭、看到虫子会躲到她身后的小女孩,此刻却像一株被仇恨和绝望浇灌出的狰狞植物,散发着毁灭的气息。

奚颜的心抽痛了一下,随即被一种更坚决的情绪取代。

“是有点恶心,”奚颜点了点头,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但拉屎确实是顶重要的一件事。”她顿了顿,补充道,“比他的命重要。”

姬介听到这话,那双因为剧痛和失血而有些涣散的眼睛猛地睁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绝望和屈辱。他发出更加急促的“呜呜”声,被塞住的嘴巴努力想表达什么,或许是许诺,或许是威胁,但无人想听。

奚月听到姐姐的话,眼睛更亮了,一种找到同类的兴奋感冲淡了之前的紧张和恐惧。她用力点头:“对!他这种脏心烂肺的东西,正适合献给恭桶之神,保佑大家以后拉屎都顺畅!”

姐妹俩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一种无声的默契和决绝在滋生。过去的柔弱与顺从被彻底撕碎,露出了内里被压迫到极致后生长出的、带着血丝的獠牙。

“姐姐,帮我一下。”奚月不再犹豫,抓住姬介被反绑的脚踝。

奚颜深吸一口气,压下胃里的翻腾和手臂伤口传来的阵阵刺痛,上前抓住了姬介的肩膀。

姬介意识到她们要动真格的,开始了更剧烈的挣扎。被割舌的剧痛和窒息的恐惧激发了他最后的力气,像一条离水的鱼般拼命扭动。

奚颜毫不犹豫,抄起手边那个沉重的青铜酒壶,再次狠狠砸在他的额角!

“咚”的一声闷响。姬介的动作瞬间僵住,翻着白眼,几乎又要晕过去,鲜血从他额角的新伤口汨泪流出,与他之前狼狈的血污混在一起。

“原来……”奚颜看着他那副惨状,喃喃低语,“贵族也和咱们一样,是**凡胎,会流血,会怕疼,更怕死啊。”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某种禁锢。

一直以来压在她们头上的、名为“主人”和“贵族”的巨大阴影,在这一刻,随着姬介的鲜血和狼狈,变得稀薄而可笑。

她们不再畏惧。

姐妹俩合力,拖拽着沉重且不断轻微抽搐的姬介,艰难地挪向那个华丽的镶宝石恭桶。

每拖一步,姬介喉咙里就发出更加绝望的呜咽,但他越是如此,姐妹俩眼神中的冷硬就多一分。

终于到了近前。那恭桶散发出的气味并不好闻,即使它用料奢华,每日都有奴隶清洗,但其本质功能注定它无法真正洁净。

奚月没有丝毫犹豫。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将姬介的上半身抬起,对准那开口,狠狠地——

塞了进去!

姬介的头部和肩膀被强行塞入那狭小的空间,他的身体因极度的不适和羞辱而剧痉挛,双腿在外面无力地蹬踢。

奚颜别开脸,但很快又转了回来。她看着这一幕,胃里依|日翻江倒海,但一种奇异的、扭曲的快感却从心底升起。

原来,撕碎高高在上者的伪装,看着他们跌落泥潭,是这种感觉。

奚月却显得异常专注,甚至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胡闹?

她回忆起那些被迫观看过的活祭仪式,模仿着祭司那装神弄鬼的语气,指着在恭桶里挣扎的姬介,严肃宣告:

“恭桶之神在上!今以奴隶主姬介之血肉灵魂,献祭于您!求您赐福,保佑天下所有奴隶,拉屎通畅,不再因秽物堆积而腹胀生病!求您收下这肮脏的灵魂,净化这污浊的土地!”

她的祝祷词粗糙、荒谬,甚至有些可笑。但在此情此景下,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认真和恨意。

姬介的挣扎渐渐微弱下去。不知道是因窒息,还是因为失血过多,或者纯粹是因为这极致的羞辱和绝望摧毁了他最后的生机。

奚颜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

她对妹妹的行为有疑惑,有震惊,但更多的是一种深藏的欣赏和……释然。

她一个人默默承受的时候,总觉得前路是一片无法拨开的混沌黑暗。她从未想过她们能真正反抗,能杀掉这个“伟大高贵”的奴隶主。她只想尽力隐藏、保护妹妹,哪怕付出一切。

可她的月儿,似乎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变得如此……不同寻常。是像老奴隶们偷偷说的那样,被什么神灵赐福了吗?还是被逼到了绝境,爆发出生命最后的力量?

奚颜不知道。

但她爱所有样子的妹妹。

懵懂的需要她保护的,她爱;如今这个凶狠的、带着点疯癫的、能徒手勒晕奴隶主的,她也爱。

她这次冒险找来,就是为了帮她。如果成功,她会想办法处理后续;如果失败,她会毫不犹豫地顶下所有罪责,就说一切都是她做的,与妹妹无关。

当然,这些心思,沉浸在复仇快感中的奚月无从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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