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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你有没有过别人?

昨晚熬到凌晨三点多,易南雪一觉睡过了中午,起床匆匆吃了个午餐,戴好帽子口罩,拎上相机直奔尚通美术馆。

许铭佑和苏梦清以前只开过纯酒吧,现在要做日咖夜酒,不好照搬老家店面的装修,在易南雪的建议下,预约了美术馆找找灵感。

正值休息日,馆内馆外到处是熙熙攘攘的人头,易南雪下了车,刚拿出手机准备发消息,余光瞥见入口方向有道人影朝她招手。

看清人,她眼皮跳了跳,硬着头皮走过去。

“一程,你也来了,你们是不是等了很久?”

明一程笑道:“我们直接从店里过来,刚到不久。”

苏梦清推着婴儿车,朝她手机点点:“你没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吗?”

易南雪上了车就开始补觉,经提醒才发现苏梦清在二十分钟前给她发了消息,说许铭佑临时要留在店里监工,明一程刚好有空陪同。

她讪讪道:“我才看到。”

“没事,反正许铭佑也没艺术细胞,我们三个进去看看吧。”

美术馆规模不小,在展作品多达千件,三人按照导航乘电梯直达五楼,一层一层往下看。

易南雪除了参与讨论,还充当摄影师的角色,遇到喜欢的作品就拍照记录,为后续设计准备素材。

三个大人全神贯注从五楼参观到二楼,一路安静的么么终于不干了,哼唧两声表达不满,苏梦清赶紧检查了尿不湿,表示要带女儿去卫生间一趟。

易南雪和明一程留在原地等,她低头翻看拍的照片,明一程忽然出声:“刚才那张可以做包间装饰。”

“嗯?哪一张?”她举高相机,往他那一侧递。

他凑近过来,就着她的手看屏幕:“往前翻,橄榄树那张。”

“是不错,看看能不能联系到作者......”易南雪话至一半,忽觉背后发毛,某个方向的视线如有实质落在她身上,寒气凛冽。

她的颈骨像生了锈般缓慢转动,参观长廊另一头,隔着十米距离和一堆乌泱泱的发顶,江叙直直看她,他唇边还挂着职业微笑,而眼睛里的情绪复杂得像用冰雪淬了烈火。

他动了动嘴唇,见她提步过来,却什么都没说,毫无征兆地扭头就走,留下同行两三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易南雪没来得及跟明一程多解释,囫囵说了句“遇见个朋友,我去打个招呼”就慌忙拨开人群追过去,可惜江叙腿长步子大,转个弯就再寻不见人。

她一直追到楼梯口,转着脑袋四下搜寻,头顶的圆形壁灯像万花筒般让人眩晕,视线里只剩下一张张模糊的陌生面孔。

易南雪心里一阵一阵发凉,江叙的反应太大了,平时吃吃醋还能当情趣,但他刚才明显伤心又愤怒。

她焦急地摸出手机拨打他的号码,拨号音响了几声便被挂断,她又打过去,还是被挂断。

“南雪,怎么了?”明一程跟了过来,见她脸色不好,关切地问。

“一程,你有没有看见江叙江总?”

明一程顾盼一周,摇头,又诧异:“你认识江总?”

易南雪怔了一瞬,坦然承认:“他是我男朋友。”

“......”明一程滞住,映在他瞳孔里的光点剧烈晃颤。

剩下的行程易南雪只充当一个拍照机器人,偶尔被问及才发表几句意见,苏梦清在状况外,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心不在焉,而知情的明一程也没有戳破,他仿佛无事发生,只是默默垂下黯然神伤的眼睛。

下午四点多,三人从美术馆出来,苏梦清提出要请他们两个吃饭,易南雪一直联系不上江叙,心急如焚,她和苏梦清之间不用搞那些虚的,直说自己还有事,要先离场。

美术馆附近恰好有一家花店,等车的间隙,她进去买了一束花,而后径直坐车去江叙的小区。

时隔两年,小区的保安队已经换了一批人马,但意料之外,她提前准备的说辞都没派上用场,出示身份证明后就畅通无阻进了门,安保人员笑脸盈盈,说欢迎她回来。

易南雪心里泛酸,也许江叙特意叮嘱过要给她放行,亦或者他曾一遍遍询问,她有没有来过。

她笑着道了谢,沿记忆里的路径朝里走去。

许久未回,小区发生了一些变化,沿路的草坪上建了一栋咖啡屋,游乐区新增了室内攀岩,单元楼门口移栽了海棠树,替换掉以前被人投诉果实气味难闻的银杏……

放到平时她会仔细看新鲜,但眼下她只囫囵扫过,迫不及待奔进电梯。

熟悉的楼层,熟悉的门牌号,甚至能隐隐闻到房门沾附的熟悉气息,江叙的家一点都没变。

她按下门铃,等了片刻没回应,又直接抬手敲门。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笃,没人开门。

江叙不在家,电话打不通,消息没回复,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到底是故意冷落她,还是另有原因?

易南雪心里焦躁得厉害,手臂不知不觉收紧,把花束挤得哗啦响,她又赶忙松开力气,整理被压皱的包装。

这个小插曲将她从深陷的情绪里拉出来,稍稍平复,她的视线落向密码输入面板。

鬼使神差地,她把花束挪到左手臂弯里,右手食指伸出去。

“******”

嘀——

房门解锁。

一切仿佛停留在两年前,这扇门和它的主人一样,在等一位旧人回来。

易南雪感慨万千,眼泪压下又上涌,她没有开门进去,靠着房门蹲坐下来,打开手机相册,一张一张翻阅她和江叙的合照。

时间悄无声息爬到徬晚六点,天色将暗,清冷的风从楼道窗户灌进来,在人肌肤上落下一层潮湿水汽。

下雨了。

易南雪搓了搓手臂上冒出的寒栗,又一次按下江叙的电话号码。

嗡嗡——嗡嗡——……

拨号音之外,耳中还钻入另一道震动声音。

易南雪倏地回头。

电梯间方向,江叙转过墙弯朝她走来,垂在身侧的手握着手机,屏幕跳动着来电提示。

“……江叙,你回来了。”她一瘸一拐站起来,克制的情绪尽数酝酿成难以忍受的鼻酸。

距离拉近,她看见他头发上覆着一层水珠,脸上衣服上都泛着潮意,仿佛她眼里的水雾如有实质地落在了他身上。

心里有千言万语,但见他不爱惜身体,出口的话变成了责问:“为什么淋雨?为什么不撑伞?外面只有十几度,感冒了怎么办?”

“一开始,我需要静一静,没有接你的电话是我不对。后来手机落在车上,司机送客人去机场,刚把手机送回来。”

江叙脸色苍白,神情木然,语气也没有起伏,却是在认真给她解释没有回应她的原因。

易南雪将泪水关在眼眶里,喑哑说:“那你有没有看到我给你的解释?么么妈妈也在,她带么么去卫生间了,并不是我和明一程单独约会。”

江叙应该已经看到她的消息,他不意外,但情绪也没有因为她的话明朗。

他在她面前站定,伸手撑住她的手臂:“为什么不进去?”

“……主人不在家,我怎么进去?”

“密码没换。”

“我的意思是,主人不在家,我不好擅自进去。”

当然,要说没有一点卖可怜让他心软的意图,那也是假的。

只是没料到江叙冷天淋了雨,反倒让她心疼得不得了。

“我给你买了花,别生气别伤心了好不好?”她把怀里的花束递过去。

江叙没接,半垂下睫毛看这捧洁白花朵,喃喃问:“为什么给我买花?”

“我来哄你呀。”易南雪上前一步,抬手想抹去他脸上的雨水,“我在店外看见橱窗里的白色郁金香,觉得特别适合你,就……”

她的声音戛然而断,手指微蜷,空落落地僵住——

江叙偏头躲开了她的触碰。

她拦在眼眶里的泪水决堤:“你……”

“别打湿了手。”江叙抢断她,懊恼地对自己皱了下眉,接过她手里的花,“输密码,我进去擦一下就好。”

易南雪转身抹掉眼泪,输入开门密码。

她把门打开,却没有直接进去,侧身让开了路,眼神倔强地看着他。

江叙抿了下唇,一手抱花,一手牵住她的手往里进。

他把花放到柜面上,蹲下.身从鞋柜里翻出一双新拖鞋放到她脚边,按住她一只脚的鞋尖和鞋跟,说:“抬一下脚。”

易南雪不习惯让别人给她换鞋,但都到这关头了,没必要再推来辞去。她依言抬脚,脱下帆布鞋,换上柔软的棉拖。

江叙把她换下的鞋放进鞋柜里,又自己换了拖鞋,起身抱上花束,滞涩地说:“花有点缺水,我去插瓶,你先坐一下。”

易南雪瞧出他这会儿正歉疚,乘胜追击:“我等了你两个小时,鲜切花娇嫩,都蔫吧了。”

江叙垂下眼睛,“嗯”一声,提步往厨房去,易南雪赶紧跟上。

他拆开包装整理花枝,她就倚着桌子看他动作,嘴里碎碎念叨:“我表弟夫妻俩盘了个店铺准备在首都做点生意,最近在忙装修,我们约好去美术馆找找设计灵感。但店里临时有事,要有个老板拿主意,我弟就留下了,刚好明一程有空,他就陪同么么和她妈妈去美术馆,我是到了地方才知道他也会来。”

江叙点点头:“我知道了。”

“误会都解释清楚了,你为什么还不高兴?”易南雪歪着脑袋望他,笃定说,“你明明还不高兴。”

江叙把郁金香一支一支插.入瓶中,坦白道:“是,我不高兴。”

“我和他根本没有什么。”

“你对他没有想法,那他呢?”

“他......”

江叙话赶话打断她:“他是‘山一程水一程’。”

易南雪抬眉:“你怎么知道?”

不过转头一想,要是以“易南雪”和“CPA”为关键词,很容易搜索到相关网络用户,加上明一程的名字特别,只要知道他们两个现实里有交集,就能定位到具体的人。

江叙转过脸,定定看她:“所以你也知道。”

“呃......我确实知道。”她揣摩他的心思,“你是介意我没有告诉你吗?”

江叙又转回去,抿起唇没说话。

“我没告诉你是因为没必要,早在你撞见我和他情人节约饭那回我们就说开了,只是当朋友,这种情况下再提,是不是有故意拿追求者给我自己添光,让你多心吃醋的嫌疑?对你们两个都很不尊重。”易南雪觑他的脸色,又说,“我以后尽量避嫌,但说实在的,他和我爸妈的关联比和我更深,也认识许铭佑他们,所以要做到完全断交可能有点......”

“你和他无法断交,而我自始至终没有融入过你的世界,只要你想走,就能干干净净把我甩下。”

静谧的空间里,江叙落寞的嗓音渗透进每个角落,空气都为之停滞。

窗外的天空乌云涌动,透进来淡白光线,落在他脸上,像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他说完话,低下头闭了闭眼,将插好的花瓶放到桌上,转身出了厨房。

易南雪的心脏像是空了一块,久久没说出话,见他走,就木愣愣地跟着他走,自然而然进了他的卧室。

直到眼前映入一片肉.色,她才如大梦初醒,神思归位,视线聚焦。

江叙背对她脱下了发潮的衬衫,动作没停,房间里响起皮带金属扣解开的咔哒声。

她不是没见过江叙的身体,但不比以往情之所至的场景,眼下他们正处于争执状态,她生出尴尬,一时间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西装裤垂落在地上,江叙迈着两条修长的腿打开衣柜,拿出一条宽松的居家长裤套上,他低头系裤腰的带子,忽然转过脸,易南雪猝不及防,被他的视线抓了个正着,浑身一凛举起两只手:“我、我不是故意看你,我、我......”

她就是故意看的,除了她自己,谁能管她的眼睛。

“我是有话想跟你说。”她赶紧转移话题,“你刚才说的话我认真反思过了,以前我的确做得不妥,但现在我没有不想让你融入我的世界。我表弟一家是除我爸妈以外最重要的亲人,喜荷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他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至于我爸妈,他们当了三十多年的初中教师,每天接触的都是十几岁的小朋友,习惯了严肃传统的长辈做派,所以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循序渐进。”

“......”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只拉了一掌宽,晦暗光线下看不清江叙的表情,他垂头立在那儿,像一尊雕塑,不知道在想什么。

易南雪焦头烂额,正要再说话,沉默的人忽然迈步过来,热气扑到她身上,鼻腔里涌入熟悉气味,她做好了被拥抱的准备,江叙却将将停在脚尖相碰的距离。

他弓下背,将视线和她放在同一水平,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明确告诉我,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到底有没有复合?”

易南雪诧异,拔高声音说:“当然是情侣关系,你是我男朋友、我是你女朋友,你为什么会有这种疑虑?”

“因为你表弟问的时候,你的回答模棱两可。”

易南雪想起来,那晚从警局回来,江叙在她家留宿,许铭佑来送睡衣的时候问他们复合没有,她确实没有正面回答,原来江叙听见了他们的对话,那他岂不是也听到了“没名分的野男人”?

“那是因为我跟我表弟从小互损过来的,他老爱借机笑话我,我一跟他说正经话就别扭,尤其谈恋爱啊男朋友这种话题。”她眨巴眨巴眼睛,说,“你也知道富二代的负面新闻不少,普通人难免有刻板印象,加上我当时回家状态很不好,他们出于护犊子心理就对我那位不曾谋面的前男友抱有敌意。但其实是因为他们不知情,如果他们了解了你,一定会喜欢你。这段时间我们两个都很忙,等你什么时候方便,我把他们叫上一起聚一聚,可以去餐厅也可以在家吃,我和他们住一栋楼,很便利的。好不好?”

江叙眉头皱得很紧,但眼神明显松动了,眸光波动,看着有几分幽怨和委屈。

易南雪放轻声音,再接再厉地哄:“你还有任何想说的话都可以直接说,在我面前不用压抑。”

江叙鼻翼翕动,发出轻微吸气声,他磨了一下齿尖,略愤然地问:“你为什么允许他抚摸你?”

易南雪垮掉下巴:“谁抚摸我?‘抚摸’这个词是不是用得有点过分?”

“林惟亲眼看见你去明一程家里,他还摸你的脸。”

“哈!果然是林惟那家伙跟你告了状!首先,我确实去了明一程家里,那是因为他刚买了房,我去吃乔迁宴,当天同行的还有么么和她爸妈,他们先上楼了;其次,那不叫‘抚摸’,当时我脸上沾了擦汗留下的纸巾屑,自己没弄下来,他就帮了一下忙,是这样一个动作,”她伸出食指,用指甲轻轻刮了一下江叙鬓角的位置,“明白吗?这不叫抚摸,这就是......啊!”

伸出的手刚要放下,手腕忽然被大力攥住,身体陡然腾空,她惊出一声低叫,紧接着天旋地转,背部接触到柔软的床铺,她被弹起又落下,还没躺稳,高大的身体便欺上来,紧紧压在她身上。

江叙没穿上衣,触手就是温热的肌肤,易南雪心脏狂跳,像是要撞破胸膛,她无意识叫他的名字:“江叙......”

她不知道,此时此景,她的声音,她的表情,还有她的凌乱,好比往燃油里投下火星。

江叙眼里一片漆黑,像是要将人吞噬的隧洞,他将攀在他肩上的两只手拿下来,高举过她的头顶牢牢攥住,炽热的吻深深落下。

换气间隙,唇齿间泄露出低沉呢喃。

“这一年多里,你有没有过别人?”

易南雪应接不暇,大脑因缺氧一片混乱,闭着眼睛胡乱回话:“有没有别人很重要?”

“很重要。”

“你就这么在意?”

“我在意死了。”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对我公平一点。”江叙咬了她一口,不满道,“为什么不正面回答我?”

唇上的刺痛让易南雪清醒几分,她睁开眼睛,赶紧安抚:“没有,自始至终只有你。”

身上的人瞬间呼吸更重了,宽大手掌捻住开衫一侧,用力拉下肩头,接着是打底背心,最后是内衣肩带,乌黑的头颅低下去。

易南雪脖颈后仰,着急催促:“先洗澡......”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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