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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花花公子出逃记

第二章:花花公子出逃记

楚瑠赫指着桌上的茶点:“为你准备的,别浪费。”

海涅萨斯坐下身子,颤巍巍地拿起茶杯。

抬至唇边,鼻尖涌入一股土腥味。

好恶心。

出于从小养成的贵族礼仪,海涅萨斯强忍着恶心,喝下一口茶。放下茶杯时,一个不小心,指尖被杯壁划出星星血点。

他又小心拿起碟子里的面包,对着尖端,细细咬上一口。

一股土腥味。

咔嚓。

里面似乎还有沙子。

海涅萨斯优雅拿起怀中手帕,装作擦嘴,偷偷把面包吐进去。

嘴角流出热热的一条。

手帕一擦。

红的。

上颚微微发痛。

果然……被坚硬的面包皮划伤了。

身上又开始阵阵发痒。

海涅萨斯满不在乎地抓抓,不经意低头一看,却发现手臂胸前起满星星红点。

“那是风疹啦,过一会洗澡就好。”楚瑠赫喝完自己那份,居然拿起他喝剩的茶,嘴唇贴着杯沿,一口喝了。

还顺着自己喝的部位,全全满不在乎的样子。

好恶心!

楚瑠赫几口就吃掉面包,一大口喝尽茶,掏出手帕随意擦擦:“刚才你摸我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的皮肤细得要命。”

他上下打量海涅萨斯,恶魔似的笑起来,“你爸爸安排你给我做助手,叫我好好锻炼你——你吃不消了,别硬抗啊。”

呵呵,还不是前几年战事多?——和平年代你还能当将军吗?

楚瑠赫收起手帕,对他眨眨眼睛。

海涅萨斯忍着恶心,往后靠墙站着。

脑中全是楚瑠赫吃那个掉地面包的场景。

呕——

“这里风沙大,刚过来得风疹很正常——实在不行,等下去医务部擦点药膏。”楚瑠赫收起手帕对他说。

“拽什么拽嘛!”海涅萨斯忍不住喷他,毕竟是他先没礼貌的,自己这样也不算坏,“好像我很没用一样!”

楚瑠赫看着他,神色平静。

海涅萨斯一咬牙,把手上面包砸他身上,转身愤愤离去。

进办公室交文件的部下,险些被海涅萨斯撞倒,只见着自家可怕的上司。

弯下了腰,一句话没说。

平静地捡起地上有着一个咬痕的面包,塞进嘴里吃掉。

然后对着进来交文件的上校道:“刚才那个士兵叫海涅萨斯,记得重点对待一下。”上校点点头,将文件放置桌面,楚瑠赫站在窗边,咬着面包,突然一拳砰地砸在墙壁上。

半夜,明月高升。

海涅萨斯睡不着。

轻巧攀上一面墙,坐在墙顶,摘掉皮手套,拿出肩上背的最小号竖琴,搁在墙上演奏。

他从未想过,自己在思念首都之时,竟会思念起公爵小公子给他弹的曲子。

这次将他赶回首都的大事,也是由于他和公爵小公子搞在了一起。

公爵小公子已然有了婚约,但她依旧依恋海涅萨斯。

从小寄养在公爵家的海涅萨斯,自小被大他两岁的公爵小公子所宝爱。公爵家逐渐落寞,为了家族,公爵将儿子嫁给三王子。

在即将举行婚礼的时日,小公子同海涅萨斯吻在一起,被公爵发现。

所幸此事三王子并不知。公爵对自家公子,并无责怪之意,所有的怒火都撒在海涅萨斯身上。

海涅萨斯父亲身为帝国第一指挥官,此番从边境赶来,抵达首都听闻的第一件事,竟是自家孩子大胆肆意的丑闻。连日的风霜疲惫,边境坚持数十年的苦战,孩子不成器的怒火集于一处。

于是海涅萨斯就被赶到这里了。

月光如水,琴声缱绻凄迷,加之海涅萨斯风姿潇洒。

躲在围墙下方树后的乡下少年,不仅看得入了迷,心中更是难言的激动。他想要更进一步看看,却不小心踩在干酥的树叶上,发出足以惊动墙上人的一声。

海涅萨斯停下弹琴的手,朝声源处望去,只见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少年。身上穿着普通士兵的制服,草绿色的短发,身形纤细,面色泛红。

如果下午时他注意一点,就能发现,这位少年是他进将军府时、望着他脸红的可爱美少年。

海涅萨斯微笑着朝他招招手:“晚上好。你想听什么曲子?”

少年捂着不停跳动的心口,水亮的大眼怔怔望着海涅萨斯。

说不出话来。

海涅萨斯微微一笑:“那就让我来为你选一首吧。”

海涅萨斯作为情场老手,见此情状,一眼便看出这少年迷上了他。抬手弹起暧昧旖旎的旋律,一边电力十足地望着少年,仿佛眼里只有他一个人,一边用清亮性感的嗓音唱着情歌。

一曲弹罢,海涅萨斯背起小竖琴,戴上皮手套。

多年贵公子生活培养出来的习性,使得他翻下墙的一瞬,完全是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的。

“我是海涅萨斯,你呢?”海涅萨斯摘下皮手套,轻轻握住少年的指尖。

指尖带着一层薄茧,但手指形状秀媚。近距离看,脸颊上布有淡淡的雀斑,五官也能说是清秀,牙齿没那么齐,眉毛整体浓淡不是很均匀——不过能接受。

“我——我没有名字,”少年在海涅萨斯手中的指尖发颤,想挪开指尖,又迟迟不移开。

少年亮晶晶的大眼望着海涅萨斯,里头全是少年人的心动。

“大家,大家,都叫我阿绿。”

阿绿耳根通红,说着话时牙齿微微发战,似乎是因自己的名字粗鄙,而感到羞愧。

海涅萨斯察觉到了,在阿绿指尖上的手一动,同阿绿十指相握。

“好可爱的名字啊。阿绿。”海涅萨斯笑道。

阿绿眼睛泛起水光,双颊血红。

楚瑠赫在三楼的办公室看着这一幕,刷地合上窗帘,坐回皮质沙发椅上。面对着桌上成堆的文件,一份一份仔细翻阅,批改——碰见特别奇葩的,则是抓起撕碎,往垃圾桶一丢,在一个小本本上写上交人的名字。

海涅萨斯和阿绿聊了一阵,又在月光下弹起琴来,琴音如水,潺潺地流向很远的地方。

第二天就因为在军队里面晚上不睡,出来聊天。

和阿绿一起关了两天禁闭室。

从此以后成为了禁闭室的常客。

一年后。

海涅萨斯听着号角,打着哈切。右手发动肌肉记忆,拿起床头柜上的飞镖,随手一挥,便射在墙上楚瑠赫千疮百孔的相片上。

半梦半醒穿上衣衫,两脚插进靴子里。

一年前的娇少爷,已然蜕变成——

一个摸鱼狂士兵。

他还是花花公子。

凭着他的魅力,在此处,拥有了许多痴恋他乐于服务他的人。

阿绿则是其中的代表性人物。

外面还下着雪,海涅萨斯哆嗦着集合,变态楚瑠赫天还没亮,就要他们跑步!

集合的方阵中,全是待了多年的士兵,跑起步来一点都不带喘的。围着将军府跑了几圈,海涅萨斯就哼哧哼哧的,口干舌燥,身边人还精力充沛。

三楼的楚瑠赫,时不时掠过走廊窗户,高高在上。

恶魔!恶魔!恶魔!

不就是调戏一下吗?——至于嘛?

整天针对他!

昨天给他少将的私人特训,今天把他和精锐部队放在一起跑步!

公报私仇!

那副仿若睥睨万物般的神情,让海涅萨斯觉得很不爽,想一把甩出早上的飞镖,射在窗玻璃上。

海涅萨斯喘口气,恶狠狠地瞪一眼。

拽什么拽?

不用跑步,真是威风啊!

风夹杂着雪粒,扑至面上,鼻头冻得僵了。

窗前的楚瑠赫脚步停顿,原本侧着的脸转过来。

不会吧?搁这么远还能看见?

海涅萨斯连忙低下头来,迈着冻僵的脚丫。面前人的脊背,随着步子一晃一晃的,队长还在喊着口号。

鼻子快冻掉了。

海涅萨斯悄悄拔下他戴手套的手,放在鼻子上暖暖,再悄悄戴上去。

楚瑠赫站在窗前,看着底下在跑步的海涅萨斯。

海涅萨斯终于跟不上队伍,软着腿,走去路边坐着休息。

两只手捧着脸,看着跑步的人群。

楚瑠赫转身,走向军事会议厅。

海涅萨斯捧着脸,搓搓自己被冻红的脸颊,只觉得阵阵头晕。

他的身体还是娇少爷的身体。

这里比气候温和的首都,北了一千多公里,名为礁鹤边防线。

苦寒之地。

这里的冬天真不是人待的。

他捏起一根小树枝,在地上画圈圈。洁白的雪被翻开,露出底下乌黑的泥地来。

“嗨。”同是摸鱼爱好者的阿大前来,缩着身子,坐在海涅萨斯边上。

阿大脸颊生着小雀斑,天然茶色卷狗狗眼,乍一看人非常老实。

“嗨。”海涅萨斯有气无力地打个招呼,小木枝在地上一圈圈地走着。

“每次出来跑步,我都感觉要死了。”阿大回头瞄瞄在训练的士兵,小声说,一股白气从他嘴里冒出来。

“呵呵,我已经死了。”海涅萨斯丢下树枝,带着皮手套的双手插进口袋里。

阿大见四周没人,朝海涅萨斯挪挪屁股,嘴贴着耳朵道。

“那我们今晚,”阿大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耳朵上,“出去复活一下,咋样?”

海涅萨斯摇摇头。

“前几天差点被楚瑠赫弄死,不去。”

阿大一听他这话,顿时拧起眉毛:“你这叫什么话,难道接下来,你打算一直不出去——等回家?”

海涅萨斯转脸,面对阿大。

“我们三天前刚刚从禁闭室放出来,你这就忘了?我还没缓过来啊。”

“啧啧啧。”阿大作出一幅不忍直视的样子,不断摇头,“你这就不对了,海涅萨斯——”

阿大话音一转,嘿嘿邪笑:“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更要去了——”

海涅萨斯用看神经病的目光看他。

“你想想看啊,他们也是这么想的,觉得我们这段时间不敢偷跑。”

“所以,我们在这段时间偷跑,更能出其不意——”

海涅萨斯摇摇头,以过来人的语气道:“我在没认识你之前,也是这样想的。”

阿大一听,连忙伸手狂摇海涅萨斯双肩。

“海涅萨斯!你可是海涅萨斯!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消沉的话!”

“你要放弃为了自由奋战吗?”

阿大又想出来了一个点子,一个对海涅萨斯绝对有用的点子。

“海涅萨斯!”阿大目光深沉,“难到——你这是在害怕楚瑠赫吗?”

海涅萨斯一听,马上精神打满,复活。

“当然不怕啦!什么时候去?”

果然,说出海涅萨斯最讨厌的这三个字,马上就能有效果。

阿大心底暗笑。

计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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