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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说着,叶白低着头,下意识揉揉手腕,似碰到伤处,忍不住发出一声冷哼。

机智的一匹,如此一来,不仅完美解决了言默伤势,还找到一个极佳的借口。

果不其然,露出知晓一切的路安,旋即递上关怀眼神。

叶白见状,楚楚可怜道:“也不知今日钱财是否带够,若是替公子买了酒,备不了创伤膏,这可如何是好。”

唉,一声轻叹,似有无尽委屈。

路安上前一步,轻声安慰:“无妨,你今日带了多少钱财,我来替你想法子便是。”

“如此一来,岂不是麻烦你了。”

“不碍事,不碍事的。”

叶白婉拒,路安请愿,三请三拒。

叶白这才念念不舍的从怀中掏出紫色小钱袋,干瘪轻巧,听声响最多也就十几枚铜板。

“这!”

路安沉默了,面露难色。

他只是一位药馆学徒,虽说靠着灵性在师傅那拥有不少好感。

但是,药馆内一副最便宜的创伤膏价值五十文,还是‘内部’价。

可话已说出口,路安心中纠结万分。

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他又不忍心继续看着叶白受罪,一时间僵愣在原地。

就在这时,在一旁观望的几名药徒,忍不住低声嘲讽:“路安这个大傻子,一点眼力都没有。”

犹豫不决的路安一听这话,当即夺走叶白手中的铜板,拍着胸脯表示会想办法。

说着便转身离去,而叶白却在此时一把拉住他:

“我月钱虽少,但我家公子说了,出门在外若是钱财不够,可用此物替代。”

“小郎君,若是为难,那便算了,我先去买酒,劳烦你替我照看一下马儿。”

这!

前一秒还在嘲笑路安的几名药徒,两眼发光,盯着叶白手中的物品难以置信。

大意了,能够骑马而来的客人,哪怕是侍女,也是非富即贵的存在啊。

痛失机缘,几人恨不得回到半分钟前,将眼高手低的自己活活掐死。

这枚发簪乃是绿珠从言默手中哄骗而来,价值三十两。

用敌人的钱财来装阔,叶白心中有股难以形容的畅快。

“这未免也太贵重了些。”

路安不敢接手,目光却紧盯着那枚发簪,生怕叶白一不小心摔坏。

“嗨!这又不是我的东西,拿着便是。”

叶白不露痕迹的将发簪尖头握住,随后努努嘴,示意路安看看一旁昏沉的言默。

言尽于此,路安也不再推却,接过发簪小心置于怀中,一骨碌跑回药馆。

不多时,气喘吁吁的路安,捧着一大一小两个罐子,无比郑重的递到叶白面前。

“给,这是我师傅特意配置的药酒,具有极佳的内治效果,同时味道也足够浓烈,若有机会,你也可偷饮一点。”

路安低声说道,说完还不断朝着叶白挤眉弄眼,想表达的意思很明显。

叶白拍拍手,将掌心残留的木屑抖落,乐然接过。

“对了,这是我特意给你备好的创伤膏,疼痛难忍时,涂抹一点便是。”

“还有,你给的发簪过于贵重,这是一点补偿,你在此处等我片刻,我再......”

“不必,多的就算是打赏。”

叶白大手一挥,动作无比丝滑,将路安递来几两碎银塞入怀中,捧过药酒,收起药罐。

她想着又不会在此长留,钱财的吸引力并不是很重要。

“可是.....”路安面露难色,突如其来的巨额打赏,令他诚惶诚恐。

“要就拿着啊,这路安真的是......”

观望的药徒们看着眼前一幕,无不痛心疾首,恨不得上前将路安一脚踢开。

无奈先前错失良机,眼下只能在一旁无能狂怒。

“拿着便是,一枚发簪而已。”

听闻此声,叶白心中一颤,回头望去。

只见言默骑在马背上,腰板笔直,目光炯炯有神,哪还有先前半点死沉气。

夕阳下,一缕金光映射在言默脸上,竟让叶白内心产生一丝动摇,或许,留在此处也不错。

“还想看到什么时候,还不快些上来。”言默面无表情的说道,言语中充满了不耐烦。

闻言,叶白很快便将内心的恐怖想法掐灭,目光悄然偏移,不再与言默对视。

“知道了。”

叶白嘟囔一声,说着便要上马,准备坐到言默身后。

“干嘛呢,坐前面去。”言默改为左手持绳,右手一把抓住叶白胳膊。

叶白神情一顿,怀疑眼神,长久凝视。

“还不拿酒来?”

“哦......”

叶白冷着脸将药酒递上,踩着马凳,刚上马,还来不及与路安致谢。

只听身后猛的响起一声咳嗽,左肩被喷洒而出药酒浸湿。

一声“好酒”未等叶白回头,言默便将脑袋搭在她肩膀上,贴着她耳朵根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

声音微弱细纹,叶白根本听不清楚。

联想到先前糊弄说辞,叶白心中浮现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他这是为何,难不成在替我圆谎言,莫非这一路上,他早已醒来。

叶白沉思片刻,随后抖动缰绳。

一路缓慢前行,途中叶白趁机扣出膏药贴于言默伤口,再用发丝掩盖,光影暗淡,倒也没那么容易令人发现。

苍县东城门。

临近交接班,东城门吏思索着晚上是去勾栏听曲还是勾栏听曲时。

便见一位衣容华贵、气质非凡,但喝得醉醺醺的男子,下巴枕在一位娇羞怜人肩上,骑着大马悠然摇晃。

相隔足有十几丈,门吏鼻尖仿佛已闻到酒味混着胭脂气的特殊味道,心头甚是火热,不由憧憬起休沐后的晚间勾栏生活。

天色渐晚,叶白依偎在言默怀中。

她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拽住言默腰带,迎着诸多审视目光,小心前行。

从靠近城门,经过盘查点,再到离开城门,间隔不过几十米。

叶白未曾想过,这过程会如此煎熬。

临近盘查点,她连呼吸都下意识屏住,生怕这些门吏瞧出些状况。

就在这时,身后街道响起阵阵急促马蹄声。

由远及近,马背上的人似乎还在大声呼喊。

察出异常叶白,突生一丝慌乱,险些连带着言默一同坠马。

不可能,定是自己吓自己,追兵怎会来的如此迅速。

叶白努力平稳呼吸,可先前异常举动,早已引得门吏心生疑惑。

依照惯例,门吏开口询问,目光难移,在叶白脸上来回打量:“天色已晚,何故出城。”

“咿呀!”

一声娇慎,叶白故作害羞的扭过头。

看似在撒娇,实则极力稳住心神,暗处则是用手掐住言默腰间,狠狠一扭:“公子,眼下人多......”

这时,随着锦绣华服却满身酒气的言默一声轻咳,盘查门吏下意识低头,恭敬地退至一旁,迅速招手示意放行。

骑着马缓缓离开城门的那一刻,哽在叶白喉中的那口污气得以吐出,阴霾消散,连马儿步伐都显得欢快不少。

......

“知县有令,即刻起,封城。”

疾驰而来的传令兵,手持令旗,大声呼喊:“今日若遇可疑人员,迅速上报,违者同罪论处。”

传令兵语气严肃,眼神凝重,让这些临近休沐,急需放松的门吏强行打起十二分精神,齐声应道:“得令!”

众人分工明确,待守城门吏快速合上城门之时。

一新加入不久的门吏,望着城外还剩一抹背影的叶白二人,低声嘀咕着:“若说可疑,临近日落时分,此时出城岂不古怪,要不把那两人追回细细盘问?”

此话一出,顺畅关门动作戛然而止,几道审视目光如针尖般扫射而来,直击他灵魂深处,出言门吏低着头,尴尬一笑。

可疑,说谁可疑?

是那大户公子,还是那他怀中我见犹怜的娇可儿?

在这种节骨眼上多事,是极其容易吃哑巴亏的,老实依令行事即可,就算天塌下来,也有高个顶着。

无声教育,好在新加入的门吏一点就通,默契选择遗忘,只为更好融入所在环境。

对此,离城后的叶白一无所知。

只因胯下骏马放飞自我后,奔驰速度太快,她无力掌控。

跑跑停停,连续奔波一夜,于翌日日落时,叶白坠马摔醒。

她又累又困,肚子还饿的咕咕叫,落地后虽疼的龇牙咧嘴。

可揉了几下,便双眼一闭,依靠着篱笆沉沉睡去。

言默再轻,终究是男人躯体。

叶白那瘦的和豆芽般的身躯短暂爆发,剧烈透支身体所产生的后遗症,与一而再,再而三,循环往复疯狂压制的疲劳一同爆发,心神无比劳累。

一夜无话,待到日上三竿,被烈日嗮醒的叶白,咿唔一声,肆意伸展躯体。

好可怕,突然做了一个那种恐怖又身临其境的噩梦,令叶白后怕之余又唏嘘不已。

听着耳边响起平缓略带温热的呼吸声,叶白嘟着嘴:“大壮,你又不乖了哦,说了多少次,掉毛期不许上床。”

她口中虽有埋怨,但手指却如同开了巡航,精准找到大壮下巴并不断挑逗。

有些意外,竟没响起那股熟悉的咕噜咕噜声。

莫非,最近手法有所下降?

大壮,叶白大学毕业时从母校收养的长毛狸猫。

叶白北漂五年,从小到大,耗费巨资学到的知识,都一一还给母校,因为工作中根本用不上。

唯独这一次,她学聪明了,毕业前夕提前留了个心眼,在孤身漂泊之余,有了一个心灵慰藉。

撸着、撸着,叶白悄然发现今日撸猫手感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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