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梦远书城!手机版

您的位置 : 梦远书城 > 宫斗宅斗 > 皇后娘娘是病娇 > 第15章 臣妾一定恪守本分

第15章 臣妾一定恪守本分

白子秋忽而逼近,指尖勾起木婉清下颌,迫使那双躲闪的凤目与自己对视:"娘娘口口声声宫规,却连自己的心都管不住?"她的拇指摩挲过对方紧绷的唇角,"若真是无关紧要,又何必在侍卫来临时,下意识将我护在身后?"

木婉清浑身一僵,耳畔炸开那日生辰宴上暗卫禀报的余响——"西宫有人意图在寿礼中下毒"。她原想借着侍卫出现的契机将白子秋推出风口,此刻却被戳破最隐秘的担忧。喉间泛起苦涩,她猛地挥开那只手:"放肆!本宫的心思,何时轮到你揣测?"

"好,不揣测。"白子秋突然后退半步,拾起地上的檀木匣。冰魄在月光下流转冷光,她将匣子重重拍在木婉清掌心,"明日起,臣妾会如娘娘所愿,恪守本分。"转身时广袖扫落矮几上的梅子酿,暗红酒液顺着驯鹿皮毯蜿蜒,恰似两人纠缠不清的情丝,"只是娘娘往后...也莫要再露出这种表情。"

木婉清望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低头看见掌心匣子压出的红痕。极光在空荡荡的亭中明灭,冰魄铃发出寂寥的声响,她抚过那朵歪斜的并蒂莲,终于意识到——那些脱口而出的违心话,早已将想留住的人,越推越远。

白子秋决然离去的脚步声渐远,木婉清死死攥着檀木匣,指节泛白如霜。她缓缓闭上眼睛,长睫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仿佛这样就能将那道转身离去的倩影隔绝在外。冰凉的冰魄贴着掌心,却比不了心口泛起的寒意。

夜风卷着细雪灌进亭中,吹得冰魄铃叮当作响。木婉清倚着冰凉的冰魄屏风缓缓滑坐在地,鲛绡帕从袖中滑落,半朵未绣完的并蒂莲在极光下忽明忽暗。她伸手想要抓住飘落的帕子,指尖却扑了个空,徒留满手虚无。

良久,她自嘲地笑了笑,笑声里带着几分沙哑与苦涩。重新睁开眼时,凤目中的锐利早已褪去,只余下一片黯然。她将帕子拾起,小心翼翼地叠好塞进怀中,低声呢喃:"秋儿...是本宫错了..."话音消散在风雪里,唯有冰魄镜折射的极光,依旧孤独地流转在空荡荡的听雨亭中。

第二日清晨,白子秋强撑着精神处理宫务,案头却莫名多了一盏温热的雪松香茶。茶汤氤氲的雾气中,她望着杯底沉落的几颗安神的酸枣仁,指尖微微发颤——这是她昨夜辗转难眠时,偶然与宫女提起的习惯。

偏殿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白子秋抬眼望去,正撞见木婉清冷着脸将鎏金护甲摔在案几上。皇后的凤袍沾着几点茶渍,显然是方才失手泼洒所致。两人目光相撞的刹那,木婉清猛地别开脸,声音冷得能结出冰碴:"皇贵妃盯着本宫作甚?还不快处理堆积的奏折。"

白子秋起身时裙摆扫过青砖,她垂眸掩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将昨夜摔碎的琉璃盏残片捧到木婉清面前:"娘娘若觉得碍眼,臣妾这就命人丢去..."

"慢着!"木婉清骤然伸手,指尖擦过白子秋手背,在触及冰凉瓷片时却又僵住。她盯着那道蜿蜒的裂痕,想起昨夜对方决然离去的背影,喉间像是被雪松香膏堵住,"放...放在这里。"

窗外忽有寒鸦掠过,扑棱棱的振翅声打破凝滞的空气。白子秋望着皇后耳尖泛起的薄红,突然轻笑出声。她倾身向前,温热的呼吸扫过木婉清耳畔:"娘娘既舍不得,何必嘴硬?"不等对方发作,已退后半步福身,"今日御膳房做了杏仁茶,臣妾记得娘娘最爱配玫瑰酥。"

木婉清攥紧琉璃盏残片,指腹摩挲着锋利的边缘。望着白子秋转身时摇曳的裙摆,她突然发现,自己竟开始期待明日案头,又会出现怎样不动声色的温柔。

接下来的日子,宫闱里暗潮涌动却又暗藏情愫。

一连三日,白子秋都按时命人将木婉清喜爱的茶点送去凤仪殿,却再未踏足半步。木婉清望着案上精致的玫瑰酥,咬了一口,甜腻的滋味在舌尖散开,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烦躁地将茶盏重重一放,惊得一旁伺候的宫女瑟瑟发抖。

这日,木婉清正批改着六宫账目,忽见白子秋的贴身女官匆匆而来,递上一封折子。打开一看,竟是白子秋以协理六宫之名,提议在宫中开辟一片梅园,待到冬日,梅花盛开,可增添宫苑景致。木婉清的手指轻轻抚过折子上娟秀的字迹,想起白子秋曾说过,自己最喜冬日红梅傲雪的姿态。

鬼使神差般,木婉清放下折子,起身往白子秋居住的宫殿走去。快到宫门前时,却又猛地停住脚步,心中暗自懊恼:自己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真要向那伶牙俐齿的人低头?正犹豫间,却见宫门打开,白子秋身着一袭淡粉色宫装,手持团扇款步而出。

四目相对,白子秋微微一愣,随即福身行礼:“不知娘娘驾临,有失远迎。”语气恭敬,却透着几分疏离。木婉清看着眼前的人,忽然觉得这距离如此遥远,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发慌。她强作镇定,开口道:“听闻皇贵妃提议修建梅园,倒说说,为何有此想法?”

白子秋直起身子,目光坦然地看向木婉清:“不过是觉得宫中景致单调,为娘娘分忧罢了。”顿了顿,又道:“若娘娘觉得不妥,臣妾即刻撤回提议。”

木婉清盯着她,突然冷笑一声:“皇贵妃倒是会为本宫着想,只是不知这份心意,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白子秋心中一痛,面上却依旧平静:“娘娘若不信,臣妾说再多也是无用。”说罢,再次行礼,便要转身离去。

木婉清看着她的背影,不知哪来的勇气,脱口而出:“站住!”白子秋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木婉清深吸一口气,走上几步,声音放软:“那个...梅园的事,就按你说的办吧。”

白子秋缓缓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却只是福了福身:“谢娘娘恩准。”木婉清看着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气氛一时陷入僵局。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飘起了细细的雪粒。白子秋仰头看着飘落的雪花,轻声道:“初雪了。”木婉清也跟着抬头,雪花落在她的发间,转瞬即逝。她鬼使神差地说道:“去...去听雨亭看看吧,想必冰魄铃在雪中的声音,别有一番韵味。”说完,便有些紧张地看着白子秋,生怕被拒绝。

白子秋看着她难得有些局促的模样,心中的怨气消散了几分,微微点头:“既如此,臣妾便陪娘娘走一趟。”两人并肩而行,脚步声在雪地中回响,看似平静的表面下,两颗心却都在剧烈跳动。

踏入听雨亭时,冰魄铃裹着雪粒轻响,碎玉般的清音与檐角落雪的簌簌声交织。木婉清拂去石凳上的薄雪,指尖悬在半空又猛地缩回——她想起上次在此处,白子秋也是这般被她推开。余光瞥见对方立在亭柱旁,单薄的粉衫被风吹得紧贴脊背,竟比初雪更显清冷。

"过来坐着。"话出口才惊觉语气太硬,木婉清攥紧披风边缘,又补了句,"当心着凉。"白子秋垂眸轻笑,莲步轻移时广袖扫过木婉清手背,惊得她指尖一颤。待两人隔着半臂距离坐下,皇后才发现白子秋耳尖冻得发红,鬼使神差地解下披风要披,却在触及对方目光时僵住。

白子秋指尖按住晃动的冰魄铃,铃身凉意顺着指尖漫上来:"娘娘不是说,与我只是互利?"她忽然倾身,初雪落在睫毛上融成水珠,"那此刻算什么?施舍的怜悯,还是...新的交易?"

木婉清喉头发紧,脱口而出的辩解化作一声叹息。她望着亭外纷飞的雪幕,想起这半月来案头从未间断的安神茶,想起白子秋奏折里藏着的隐晦关切,终于伸手扣住对方手腕:"你明知我..."话音未落,白子秋突然反客为主,冰凉的唇贴上她颤抖的唇角。

雪落得急了,冰魄铃在狂风中撞出凌乱韵律。白子秋尝到木婉清唇间残留的玫瑰酥甜香,感受到怀中的人从僵硬到渐渐放松。当皇后终于伸手揽住她的腰时,她含住对方耳垂轻笑:"娘娘骗人的本事,可比刺绣差远了。"

木婉清猛地咬住她下唇,却在尝到血腥味时慌乱松口。望着白子秋眼尾泛红的笑意,她突然觉得这场雪下得正好——将所有违心话都埋进雪里,只余下纠缠的呼吸,在初雪的见证下,化作比极光更炽热的温度。

白子秋见木婉清慌乱又懊恼的模样,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挠过,愈发得寸进尺。她伸手环住皇后的脖颈,指尖拨弄着对方垂落的发丝,轻声道:“娘娘这般口是心非,可教臣妾如何是好?”

木婉清别过脸去,耳尖烧得通红,强撑着威仪道:“皇贵妃...越发不知规矩了。” 话虽如此,却没有推开怀中的人,反而不自觉收紧了手臂。

这时,一阵狂风呼啸而过,冰魄铃剧烈摇晃,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声响。几片雪花落在两人交叠的衣袍上,转瞬化作水珠。白子秋低头,看着木婉清衣领处露出的一截白皙脖颈,鬼使神差地俯身轻吻上去。

木婉清浑身一颤,猛地扣住白子秋的后颈,四目相对间,凤目中的羞恼与情意翻涌,再难遮掩。“你...” 她刚要开口,却被白子秋用指尖抵住嘴唇。

“娘娘不必再说违心话。” 白子秋将头埋进她肩窝,声音闷闷的,“若真是无关紧要,为何要在雪中唤我来此?若只是互利,又何必在意我是否着凉?”

木婉清沉默良久,终是叹了口气,抬手轻轻抚上白子秋的后背,像是认输般低语:“罢了...是本宫着了你的道。” 她收紧怀抱,将人牢牢圈在怀中,感受着彼此贴近的心跳,“从今往后...不许再擅自离开。”

白子秋抬起头,眼中笑意璀璨如星,在雪光映照下格外动人。她伸手勾住木婉清的下巴,轻轻啄了啄对方的嘴唇:“这可是娘娘说的,届时可别又反悔。”

亭外,初雪纷纷扬扬,将整个宫苑染成一片素白;亭内,相拥的两人在冰魄铃的清音中,终于不再掩饰心底翻涌的情意,任缱绻的气息缠绕,比这冬日的雪景更令人心醉。

木婉清忽然将白子秋往怀里带得更紧,凤目微眯,眼底泛起危险的光:"反悔?本宫说过的话,何时食言过?"她的指尖划过白子秋泛红的脸颊,突然用力咬住对方下唇,"倒是你,三番五次以下犯上..."话音未落,白子秋已反扣住她的手腕,将人压在冰凉的冰魄屏风上。

雪光透过琉璃窗映进来,在两人纠缠的身影上流转。白子秋望着木婉清微乱的鬓发和眼底跳动的火苗,突然轻笑出声:"娘娘可知,每次故作威严的模样,反而更诱人?"她俯身含住皇后耳垂,听着怀中的人骤然急促的呼吸,"不如...将宫规抛诸脑后?"

话音未落,木婉清猛地翻身夺回主动权,鎏金护甲在屏风上划出刺耳声响:"放肆!"话虽严厉,却在吻上白子秋的瞬间变得柔软。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雪的清冽还是龙脑香的馥郁。冰魄铃在狂风中疯狂摇晃,似是要将满亭的旖旎都摇碎在风雪里。

不知过了多久,白子秋终于在窒息前推开怀中的人,双颊绯红如霞:"若是被人撞见..."话未说完,便被木婉清用披风裹住,温暖的气息再次袭来:"谁敢?"皇后将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从今日起,这宫里的规矩,由本宫和你重新定。"

风雪愈发肆虐,却吹不散亭中缠绕的情意。白子秋倚在木婉清怀中,听着对方剧烈的心跳渐渐平复,忽然想起那半朵未绣完的并蒂莲。她抬手抚上皇后的脸,轻声道:"明日,教我绣完那朵莲可好?"木婉清低头看着她,眼中笑意比极光更盛:"笨手笨脚的,可别又弄伤了手。"

冰魄镜折射的雪光里,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仿佛要将这初雪见证的情意,永远刻进岁月里。

第二日晨光透过窗棂洒进凤仪殿时,白子秋正倚在软垫上,指尖笨拙地缠着绣线。木婉清握着她的手,鎏金护甲擦过她微凉的指节,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线要这样绕,针脚再密些。"

"娘娘的手这样巧,当初何苦绣那歪歪扭扭的并蒂莲?"白子秋突然转头,发间茉莉香混着龙脑香,在狭小的空间里氤氲。她故意将针尖贴近指尖,眼尾泛红地望向身旁人,"还是说,娘娘就爱瞧臣妾出糗?"

木婉清的呼吸一滞,猛地按住她作乱的手,却不小心扯断了绣线。望着散落的丝线缠住两人交叠的手腕,她耳尖发烫:"再胡闹,就罚你..."话音未落,白子秋已顺着丝线凑近,温热的气息扫过她耳畔:"罚臣妾什么?罚臣妾...再也不许靠近娘娘?"

殿外突然传来宫女的脚步声,木婉清慌乱地抽回手,却被白子秋反手握住。绣架上未绣完的并蒂莲随着动作轻晃,花瓣上的金线在阳光下流转,恰似她眼底藏不住的慌乱。"秋儿..."她刚开口,便被对方用绣帕堵住了嘴。

白子秋将绣帕轻轻按在她唇上,指尖隔着布料描摹她的唇形:"娘娘忘了?昨夜说过,这宫里的规矩..."她忽然倾身,在宫女敲门的瞬间咬住木婉清的耳垂,"由我们重新定。"绣房里的空气骤然升温,龙脑香混着茉莉香愈发浓烈,将所有未尽的话语,都酿作了缠绵的气息。

宫女在门外轻唤:“娘娘,该用午膳了。”话音未落,白子秋已将绣架推到一旁,整个人覆了上去,木婉清被她逼得后背抵上软垫,发间的东珠流苏随之晃动。“先别管午膳。”白子秋的指尖划过她颈侧,声音低哑,“臣妾更想尝尝娘娘的味道。”

木婉清被这大胆的话语惊得一颤,刚要呵斥,却被白子秋堵住了唇。带着茉莉花香的吻铺天盖地落下,她只觉浑身发软,双手却还倔强地抵在对方肩头。白子秋却不着急,辗转亲吻着她的唇角、下颌,在她耳后呢喃:“娘娘,别再躲了。”

殿外传来更清晰的脚步声,似是宫女准备推门而入。木婉清猛地回神,慌乱中一把扯过锦被将两人裹住。门被推开的刹那,白子秋将头埋进她颈窝,温顺得像只猫儿。“娘娘,膳食已经...”宫女话音戛然而止,看着床榻上紧紧相拥的两人,脸涨得通红。

“出去。”木婉清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喘息,凤目里满是恼意,却又因方才的亲密而泛着水光。宫女慌慌张张退下,门重新关上的瞬间,白子秋抬起头,眉眼含笑:“娘娘这般害羞,日后可如何是好?”

“还不是你...”木婉清刚要斥责,却被白子秋又一次吻住。这次的吻比之前更霸道,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良久,白子秋松开她,看着她微微肿起的唇,轻笑出声:“娘娘,其实这样脸红的模样,更让人心动。”

木婉清恼羞成怒,抬手要打,却被白子秋握住手腕,轻轻按在枕畔。“别动。”白子秋的声音带着蛊惑,“让臣妾好好看看,这只总爱推开我的手...”说着,低头在她手腕上落下细密的吻。凤仪殿内,龙脑香愈发浓烈,混着暧昧的气息,将整个午后都染得旖旎。

梦远书城已将原网页转码以便移动设备浏览

本站仅提供资源搜索服务,不存放任何实质内容。如有侵权内容请联系搜狗,源资源删除后本站的链接将自动失效。

推荐阅读

还有此等好事?

错嫁给年代文大佬后

狩心游戏

道姑小王妃

女帝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