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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帝王崩殂时的生死棋局

木婉清蜷缩在城郊破庙的柴房里,借着月光仔细擦拭银针。外头传来零星的犬吠,她将沾着草药汁液的银针别进袖口,突然听见檐角瓦片轻响。

"皇后娘娘,是卑职。"暗卫统领玄影倒挂在梁上,月光映出他染血的衣襟,"朱雀门守将已被宁王收买,西南军道也被封锁,但..."他掏出半块刻着玄鸟纹的玉牌,"丞相府愿意借道,护送娘娘去江南。"

木婉清攥紧玉牌,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初入宫时,丞相之女作为陪嫁丫鬟,曾在她被贵妃刁难时挡下滚烫的汤药。"备马,"她起身抖落衣袍上的草屑,"告诉丞相,三日后子时,让他以押运粮草之名,在运河渡口接应。"

与此同时,漕船底层的暗格里,太子猛地从昏迷中惊醒。伤口的剧痛让他闷哼出声,却被白子秋捂住嘴巴。"噤声!"她将药碗凑到太子唇边,"追兵就在隔壁船舱,这是凤悠白新配的假死药,服下后能闭脉十二个时辰。"

太子咽下苦涩的药汁,虚弱地抓住白子秋手腕:"母后...她..."话音未落,甲板突然传来重物坠水声。白子秋掀开暗格缝隙,只见宁王的亲信正举着火把搜查,刀光在水面上晃出森然的倒影。

"太子的尸体找到了!"船头突然传来欢呼。白子秋浑身一震,透过缝隙看见一具穿着太子服饰的尸体被拖上船——竟是阿烈尚未冷却的遗体。她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直到听见"扔去喂鱼"的命令,才敢松开捂住太子口鼻的手。

而在皇宫深处,皇帝盯着西北战报咳出血沫。案头摆着宁王呈上的"太子罪证",泛黄的纸上赫然写着太子与北狄勾结的"密信"。当他颤抖着抓起朱笔时,窗外惊雷炸响,雨水顺着蟠龙柱蜿蜒而下,宛如泣血。

三日后子夜,运河渡口的芦苇丛中,木婉清看着丞相府的粮船缓缓靠岸。船头灯笼在风中摇晃,照亮她腰间重新系好的银针。对岸传来马蹄声,她转身对玄影低语:"派人去西北,告诉太子...就说,母后方舟已备,静候东风。"

乌云遮蔽月光的刹那,一声狼嚎划破夜空。暗处,宁王的探子将消息快马传向京城,而这一夜,注定成为王朝更迭的序章

西北荒漠,狂风卷着砂砾拍打着残破的军旗。太子将染血的披风裹紧,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吞下最后一口假死药。他的呼吸逐渐绵长而轻浅,脉象也变得若有若无,白子秋指尖搭在他腕间,片刻后猛然起身掀翻药碗,对着帐外哭喊:"太子殿下...不行了!"

凄厉的喊声刺破营帐,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哀嚎。士兵们捶打着胸膛,猩红的眼泪混着风沙滚落。而此时,一队精锐骑兵正悄然集结,他们的马鞍下藏着木婉清派人送来的密信,信上火漆印着展翅欲飞的玄鸟。

与此同时,木婉清已悄然抵达江南。丞相府的地牢里,她看着被铁链锁住的宁王眼线,指尖划过对方颤抖的脸颊:"听说宁王准备在登基大典上,给陛下进献'安神汤'?"她冷笑一声,示意狱卒端来一碗汤药,"不如,你先尝尝这滋味?"

京城内,宁王的登基大典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金銮殿外,工匠们忙着更换龙椅上的明黄绸缎,而皇帝的寝宫里,太医们束手无策地围在病榻前。宁王跪在皇帝床前,眼中闪过一丝急切:"皇兄安心养病,等臣弟登基后,定会..."

"住口!"皇帝突然暴起,抓住宁王的手腕,"雁门关失守了...太子的死讯...是假的!"他剧烈咳嗽着,嘴角溢出黑血,"你以为朕不知道,那封密信...是你伪造的!"

宁王脸色骤变,猛地甩开皇帝的手,抽出暗藏的匕首。就在刀刃即将刺入皇帝胸口的瞬间,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将匕首射落在地。木婉清带着丞相府的死士破门而入,她的目光扫过皇帝青紫的脸色,冷笑:"宁王殿下,给陛下下毒的手艺,可比不上本宫啊。"

"你以为能拦得住我?"宁王疯狂大笑,殿外突然传来喊杀声,"我的五万大军就在城外,等他们..."

"等他们看见这个吗?"白子秋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她搀扶着气息沉稳的太子踏入殿内,手中高举着完整的虎符,"雁门关大捷,北狄退兵二十里。而你的大军,此刻正在城外听候太子调遣。"

宁王瞪大了眼睛,看着太子一步步逼近。他突然想起多年前,那个在御书房外倔强跪了三天三夜的孩童,如今已成长为足以颠覆乾坤的存在。

"皇叔,"太子的声音冰冷如铁,"这把龙椅,你坐得可还安稳?"他挥挥手,侍卫们立刻将宁王拖出殿外。而此时,天边朝霞渐起,新的一天,即将在血色与曙光中开启。

宁王被拖出殿外时,指甲在金砖上划出刺耳声响。太子望着他扭曲的面容,忽然想起幼年时对方曾亲手喂自己吃过糖糕,那时皇叔眼中的慈爱与此刻的阴鸷重叠,让他喉头泛起苦涩。

"传旨。"太子转身面向群臣,手中虎符在晨光中泛起冷芒,"宁王谋逆弑君,暂押天牢;凡受其蛊惑的官员,三日内自首者从轻发落。"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惨白的御史大夫,"即刻彻查朝中与北狄通敌之人。"

木婉清缓步上前,指尖轻轻抚过儿子染血的战袍,二十年来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却在此时,远处传来急促马蹄声,一名浑身浴血的信使滚鞍下马:"殿下!北狄假意退兵,实则绕道突袭玉门关!守将...守将全军覆没!"

殿内空气瞬间凝固。皇帝挣扎着从病榻起身,抓住床边立柱:"西北不能再失...太子,你..."

"儿臣领命。"太子单膝跪地,额角的汗水滴落在青砖上,"请父皇赐尚方宝剑,臣愿以雷霆之势荡平北狄!"他抬头时目光如炬,腰间新配的玄铁剑随着动作轻响,那是丞相府连夜锻造的护国利器。

三日后,太子率军出征。木婉清站在城楼上,看着儿子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黄沙尽头。怀中突然触到硬物,掏出竟是太子幼时玩的木质剑,剑柄缠着褪色的红绸——那是她亲手系上的。

与此同时,天牢深处,宁王正用暗藏的毒针划破掌心。鲜血滴入墙角裂缝,蜿蜒成诡异的图腾。他望着头顶透进的一线天光,忽然轻笑出声:"北狄的狼,可不止在边关...木婉清,你以为赢了?"

而在北狄王帐内,单于把玩着宁王送来的密信,帐外传来狼嚎声。他抬手揭开地图,玉门关后的防线标注得一清二楚,旁边赫然画着一只振翅的玄鸟。烛火摇曳间,羊皮卷上的字迹渗出暗红,宛如鲜血书写的诅咒。

正当太子的大军扬尘远去,木婉清仍立在城楼眺望之际,一匹快马如离弦之箭冲向皇城。马上侍卫胸前的孝布被风掀起,露出刺眼的白。"皇后娘娘!"他滚鞍落马,声音里带着哭腔,"陛下...陛下龙御归天了!"

惊呼声自城楼四下散开。木婉清手中的木质剑"当啷"坠地,二十年前的红绸在风中凌乱翻飞。她踉跄扶住城垛,望着天际最后一抹尘烟消散的方向,耳边仿佛又响起那日皇帝掷剑时的冷笑。此刻宫城深处传来此起彼伏的丧钟,沉闷的声响震得人骨血发颤,十二声钟鸣过后,整个王朝彻底坠入权力更迭的漩涡。

而在千里之外的北狄王帐,单于将密信凑近烛火,信纸边缘的火焰突然暴涨。"大争之世到了。"他望着燃烧的信笺轻笑,帐外风雪卷着细沙扑进来,在羊皮地图上堆出蜿蜒的纹路,恰似无数白骨堆砌的新坟。

木婉清死死攥住城垛,指节泛白如霜。丧钟的余韵在宫墙间回荡,惊起无数寒鸦,黑压压的羽翼遮蔽了半边天空。她忽然想起昨日侍疾时,皇帝枯槁的手突然抓住她的衣袖,浑浊的眼中竟泛起泪光:“替朕...看好江山...”

“备轿!”她猛地转身,裙摆扫过那柄跌落的木剑。轿辇如飞般驶向乾清宫,沿途宫女太监们哭作一团,白色纸钱混着风沙漫天飞舞。当她冲进寝殿时,只见皇帝仍保持着握剑的姿势,榻前散落着撕碎的遗诏残片,墨迹未干的“传位太子”四字刺得她眼眶生疼。

“封锁消息。”木婉清俯身拾起残片,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白子秋,即刻派人八百里加急,把陛下驾崩的消息传给太子。玄影,召集三宫六院,就说陛下病重,非召不得入内。”她将遗诏碎片贴在心口,忽然注意到皇帝指间还缠着半枚玉佩——正是当年太子出征前,留给父皇的平安佩。

与此同时,北狄的铁骑已逼近玉门关外三十里。太子站在烽火台上,望着天边翻涌的乌云,心中突然一阵绞痛。他下意识按住胸口,那里藏着母亲临行前塞给他的锦囊,绣着的玄鸟仿佛要破布而出。“报——!”传令兵疾驰而来,“京城密信!”

展开信笺的刹那,太子踉跄后退半步。信纸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母亲的字迹力透纸背:“陛下已逝,遗诏被毁,宁王余党蠢蠢欲动。速带虎符返京,万勿轻信来使!”他握紧腰间尚方宝剑,剑鞘上的蟠龙纹在暮色中泛着嗜血的光。

而在京城天牢,宁王突然仰头大笑,笑声惊飞了梁上的老鼠。他伸出染血的手指,在墙上画出诡异的符咒:“老东西,你以为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太子若敢回京,玉门关的二十万铁骑,就是他的送葬队!”铁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冲刷着皇城的琉璃瓦,也冲刷着这场权力博弈的血腥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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