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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002

正在这时从门内蹿出一道矮小迅捷的身影,原是毛茸茸的一团小球正绕着许清知的**脚踝打转。

“暧暧!”许清知揉抚着暧暧的柔软肚皮,片刻后起身,她自马背的竹篮里取出鲜菜嫩鸡,又来到东侧房的厨房,暧暧的食碗单独放在与眼平齐的木架上,许清知将餐食放入然后放在小犬面前。

暧暧是许清知的土犬,而一开始却是由解蓝凌送给皇长姐,皇长姐见许清知喜爱所以才又转送给她,出于某种隐秘的私情,许清知从未改过暧暧的名字,不仅如此,她还将自己的良驹起名为玫玫。

即便曾经没有得到解蓝凌,许清知却沉浸在这种自拟的文字游戏中,聊以慰籍,这一犬一驹随许清知从宫中到泰峰山、又自泰峰山来到京城小院,长路相伴对许清知而言算是一种补偿。

暧暧的食碗与水碗并排放着,直到它听到“吃吧”的口令,这才慢悠悠地舔着碗沿一口一口吃下,与此同时,许清知将玫玫引向马槽,她将缰绳拴在木桩上,又在马槽里放上新鲜粮草,至此小院中事才算告一段落。

许清知走进正屋点亮烛台,灯火渐明,房中各样也看得更清楚,用家徒四壁形容许清知的居所也并不过分,她房中简陋,仅有一桌一椅、一床两箱,其中一箱是她的衣物、另外一箱便是她托金生水打造的各式金属剑类,以及一只浴桶、一扇屏风。

她拖着木履来到井边冲洗脚上浮尘,转而褪去外袍向屋内的浴桶走去,添上半桶温水然后独坐水中。

热气蒸腾,氤氲的水雾令她舒服地合上眼眸,今夜床榻旖旎竟不由自主地盘旋心间,许清知想起始容了,可只不过片刻功夫,敌国质子姬容时却渐渐形成一个模糊身影,许清知痛苦地拧着眉。

倘若姬容时也不愿与自己成婚呢?说不定他会将心仪女子藏在送行队列中带至庆国?许清知不见得会抗拒他有所爱,她甚至巴不得姬容时心思花哨,如此她也可名正言顺地将始容带回宫城。

许清知这般想着,她从头至脚深深地潜入水下,断断续续的水泡涌上水面,她想要容时的心从一种隐秘的渴望变成一种冲动。

“我定是被他蛊惑了。”她低喃自语。

许清知是庆国长公主,在她之前曾有一位皇长姐,长姐为人亲和端庄、处理政务从容有法,是庆国难得一遇的明君,许清知打小得长姐庇护从未受过半分委屈。

后来皇长姐继承帝位,她为了不在朝中惹麻烦,于是自愿离开京城,只身一人前往泰峰山拜师于隐山人门下,许清知日复一日练剑修心,后来一手潇洒剑法炉火纯青,世间再无人可敌。

两个月前,皇帝长姐在民间微服私访之时染病薨逝,内阁大夫含泪攀爬泰峰山找到许清知,百般恳求她回京城接替皇帝长姐留下的治国重任。

许清知从未同人提起,皇长姐在薨逝前也曾来泰峰山找过她,即便皇长姐只是例常关心,可许清知还是从她只言片语的停顿中听出一些力不从心。

皇长姐的意外且突然的薨逝令许清知痛苦到自我麻痹。

于是接到消息后,许清知立即请辞下山落宿京城,她扮作男装,暗地里以杀人为业,渐渐地杀手事业竟也名满京城,不仅更多的人寻她买凶,她也从杀人的麻木中获得一丝解脱。

“哎。”许清知在水面上拍起水花,色即是空,她这般劝告自己,可热气蒸腾令她焦渴,“好热!”她再也坐不住了,莫名的冲动驱使她出门。

于是许清知猛地从浴桶站起,水帘自肌肤直滑而下宛如春日落英缤纷,她来不及思索一把扯下搭在屏风上的外袍罩在身上,她径直走出小院在巷中徘徊。

满巷漆黑,夜风灌袖。

发丝末端的水珠滴在青石板路上,许清治在心底默数身后的声响,心绪逐渐放松平静。

骤然间,她脚下一滑,一声呢喃打破许清知心中宁静。

许清知小心翼翼地蹲下身子:“是鬼吗?”

已经两个月了,皇长姐从未来过她梦中造访,她有失落却也庆幸:一边期待长姐的鬼魂能够陪在她身边,另一边又希望长姐投胎清闲之家,不必这么辛苦。

可身前这人对许清知的探问没有反应,凑近还能闻到一股烂醉的酒气,许清知自嘲地笑了笑:“喂。”

长姐从不饮酒,不是她,许清知起身踢了这人一脚,定是什么泼皮无赖误闯巷中,她转身要走。

那人:“别走。”他攥住许清知的外袍。

许清知驻步沉吟片刻,于是一反平静将他打横抱在怀中,始容平日看起来瘦弱,身骨裹在藏楼小厮的工衣中总显得宽大,可现在将他抱在怀中却也沉甸甸的,险些令许清知脱手。

这人正是被她落在藏楼雅间的容时。

许清知苦思冥想的人此刻就在眼前,她决定不再违逆命运。

许清知将始容轻放在椅子上便开始更换浴桶里的水,始容软塌塌地窝在椅中,叫她不得不三番五次伸手将他扶正。

终于,桶中被换上净水,许清知抖着指尖褪去始容的衣服,他到底是如何在烂醉的状态下从藏楼来到小院?许清知腹中滚热,虽然小院隐于藏楼后十曲九绕的深巷之中。可至今除了薛鼎再无人知道她的居所,薛鼎又为何告诉他?

始容袒露在许清知眼前,烛火被风一吹摇得人心底直晃,“分明已是仲秋,怎还是这么热。”可许清知这番转移注意没有成功。

当始容的胸膛袒露在她眼前,她还是短暂失语,愣怔地盯着他难以移开视线。

倘若容时的面似桃花、温情脉脉,总是勾人心弦,那这衣下之躯便如明月高悬令人身心骚痒、频频焦渴难耐。

许清知非圣人,即便她平日待人冷漠如冰,可一遇上始容,许清知的冷漠龟裂,滔博**险些将她吞噬。

夜深人静、熏风轻呼,他太漂亮、太诱人,若是许清知不做些什么,终归是愧对良夜。

她的吻只是印上始容的软唇,他像是早就准备着灵活地用舌尖撬开许清知的唇齿,然后绕着她的内齿打转随后将她的舌尖卷起,许清知缓缓闭上眼睛,横跨一步坐在始容的大腿根部。

许清知任由他的唇齿横行霸道、撕咬侵略,这便是她想要的。

方才所想之人突然出现在眼前,许清知激动的浑身颤抖,她左手撑着始容的后背、右手托着他的下颚。

许清知稍微撤回唇舌转而又主动咬着始容的上唇,他的唇软热湿滑,她轻轻吮生怕弄疼他。

可始容却不满她突然的温情,他舒服地呓语着搂上她的脖颈纠缠不休,唇液混着淡淡的酒气暗自生香,许清知顿时手脚瘫软,两人全然无半分技巧,全凭满腔**纠缠。

她与始容在椅中上下交叠相互依靠,空气愈来愈热,闷得人心跳如鼓、震得她心神发慌。

许清知快要疯了。

她先是听见自己的心狂跳不止,然后是始容摄取她津液不停滚动着的喉间细声,两人间的种种动静她通通收入耳中。

许清知要将始容囚困身边,她要带他回宫、她要他做自己的御君,她要始容与她同沉沦,她将理智、思绪全然抛在脑外,她的脊骨一寸一寸地碎掉,霎时间什么都顾不上了。

但是……许清知的唇舌停住,始容正拧着眉眼,他竟连痛苦都美得惊心动魄。

只见始容扯着衣领轻轻骚挠,潮红的肌肤上很快就起了小片红疹。

许清知顿时身子僵直,他这是过敏了吗,怎么突然敏感了?

她果断地抱起始容走向余温尚存的浴桶,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入桶中,温水满至喉间,柔波荡漾,在烛火映衬之下,他的肌肤竟暖色动人。

许清知将手松开,不过一息功夫,始容沿着内壁滑入水中,水面很快没过颅顶,他在水底挣扎。

许清知急忙扶着肩胛将他拉起,她环视四周,自己家中器具匮乏,此时并无趁手之物能够将始容撑住。

思忖片刻,许清知咬牙同时褪去外袍,她与始容同时坐在桶中,即便她心无邪念,可身体的滚热总归令人无法忽视,潮热之感快要将她侵没。

许清知却愈发清醒了,始容非池中物:矜贵之身、闭月容颜、惑人之姿,始容自发丝到指尖都散发着金贵光泽。

倘若始容是普通人家男子,怕是早就被周围如狼似虎的环境吞噬,定不会将他温养至如斯年岁。

始容自内而外从容淡雅的魅力将许清知深深吸引。

正因如此,当始容今晚烂醉地在许清知桌边坐下,她竟毫不犹豫将他带上藏楼雅间。

始容身上藏着许清知心底深处的梦,她从始容身上看到解蓝凌的身影:同样的矜贵、同样的从容。

许清知总是被相同的事物吸引,可眼前人却比解蓝凌少些狠厉、多些矜软,令她更觉温暖可信。

许清知撩水擦拭胸前红疹,眼看薄疹渐消,始容的身子也渐渐放松,他为何敏感?许清知摸不着头脑,方才在藏楼雅间灯火漆黑,她不曾留意是否也有这种状况,难道是生疾?他怎会有这种怪病?

“罢了。”她试探性地贴着始容吻上他的唇,可是很快他的胸前又泛起小疹,怪哉怪哉!

许清知猛地退到浴桶边缘,她的两只手远远地托着始容的肩胛,以防他滑落桶底。

这时,始容一声绵密细喘令许清知小腿酥麻,她担心地盯着始容红似珠血的脸颊,他却挣开许清知的手猛地坠入水底。

始容的鼻尖贴着许清知蜷起的膝盖,他吻上她膝盖下方三寸处分明的腿骨,水下轻吻令许清知呻吟出声。

我只是担心他,许清知这般劝说自己,终于她潜入水中将始容送在上方,后者将她覆压身下自然地环上她的腰,许清知被他触碰的腰间一阵战栗。

高审锁放过我,我还是个清纯孩子。

我什么都没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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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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