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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乞巧妙女

第四卷:乞巧妙女

有违悖论的不休战得以熄火,竹琼剑吸食花升身内的残灵,断了此人欲要吸灵的念头,操控妙女的古铃摔碎在地,这人还没来及留下后事,便死在了二人的合力之下。

自解而道,埋藏在白榆镇的火花自也是没了声迹,只留下满目疮痍的残败场和逃出生天的孩童,瓦片和茅草屋破碎而散,饶是些许大户人家的门户也是破烂。

百家坟的坟头上堆满了许多的无名尸和断头尸。白榆镇镇子附近一带,数年前曾有“卖尸”的生意兴起,家中若有长辈过世或是横祸降生,为了谋得过活,便会将尸体的头颅割下,留着半身身子卖给那“收尸人”。说来也是奇怪,这些做生意的人并不讲究那头颅是否完整,只要是割下便可收下。

且若是头颅切法完整,所得的价钱也会更高。

这生意价高却要冒着风险担责,白榆镇的族长曾下规定,镇内尸身必须皆数葬死在百家坟内,若要发者或是举者可悬有赏金。故而有似见内,白榆镇的邪风刮起,邻里关系一度恶化,甚至不惜假意悬举而获得悬金。

自也是,邪风的身后固然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白榆镇东口二街上的一户人家是个本分的守地者,每日所为之事便是家中的“三分地”,可奈何天不遂人愿,东西两口的“地方恶霸”征讨粮食税。一年内连数四次的税息,春秋各为,端木家和李家各为,地里种得粮食也没个好盼头。实在是拿不出这么多钱,又没有法子拖欠。

“秦老兄,这地的税款该交了吧。东口这一地可归我李家管,李老爷是心疼大家伙,才延迟了今年的税款,这日子已没法再拖了,啊,秦老兄。”一个头上戴着不知何人缝补的帽子,手工极差,帽上线头还露在外侧。

秦老兄护在门前,手里盘算着家中所剩之银。却不想眼前之人硬闯家门,身后带着的小弟更是一副得意样,满脸挂着丑陋之脸。一把推开秦老兄,带人闯了进去。秦老兄面间煞白,急忙上去挡人,一个身子哪能挡住这么多健壮之人“李哥,今年的收成实在不好,家中还有孩子供养。老母亲的身子又不好,在坐客堂还欠着债呢。李哥,你看这税息能不能再等几日。等今年地里的庄稼卖了,我定会登门奉税。”秦老兄自知挡不住这几人,脚下又被绊了一跤。

“姓秦的,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知道为什么找你上家吗?啊,说话,你个杂子。”领头的那个李哥在秦老爷的额前敲了几下,又动用全身之力将人推了出去“别给脸不要脸,端木府的茶是好喝,可别忘了,这块地是李老爷的地盘,它姓李。”李哥指了指脚下的地,又跺脚而证“莫非你想让它姓端木不成?”

“不敢不敢。”秦老哥听完脸色瞬白之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见更是涣散而呆木“李哥,家里的粮食全部充税了,孩子都没吃食过活,家中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钱交税了。官爷,您行行好,给我留一条活路吧,行行好,就当是积德行善了。”秦老兄仰起头,盯着满是胡茬的脸,又是一丝威胁之意,接而赶忙低下头。

“行行好,您这是在怨我还是诅咒李老爷?那端木家的税可收我李家便不可收了。”胡茬哥摸了摸胡子,一脸不耐烦说道。

“李哥,那……那端木家是放火抢劫,从家中米缸抢米,家中的活物都被抢了去,实在是没法过活了。屋顶和窗扇也被砸得破碎,孩子连个躲雨的地都没有,李哥。”秦老兄跪在地上,试图从这人口中得到一丝缓息。

“你们两个,去橱柜里面看一下米缸和灶锅。秦老兄不愿纳税,便从家中吃食之中过活,去,搜仔细了,里门内也不能放过。”

身后的几人刚走进门去,侧门内便闯出来俩孩子,皆是女孩,身着布衣。年龄稍大点的孩子扎着麻花辫,头发梳得油光,应是抹了发油。那个年岁小的披散着头发,走起路来还是一颠一颠的,估摸着约六七岁,随着一声吱呀响起“爹——”

两人小跑至秦老兄身前,搀扶起跪坐在地上的人,大女儿是个心细的丫头,拍了拍她爹身上的尘土,小女儿则是护在爹爹身前,伸着手掌将闯进家门的人赶出去“坏人,欺负爹爹,坏人。”小女孩的话语赤贝模糊不清,却丝毫不怯。

“爹,又要来收税是吗?”

秦老兄眼看瞒不住身前之人,无奈点了点头应着,转身用沾满草药的袖子抹了抹眼泪“桐儿,带妹妹回去。”

屋内传来瓦罐破碎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也不是多值钱的罐子,不过是老百姓用来装着米面和河水。屋内的老人应是听见了声音,扯了扯床前挂着的布条,唇间呻吟着,愣是没说出话,赤贝已经掉完了,只能相互磨着出声。

拖着身子拽住那布条摇晃,摆在床边的药碗打翻在地,秦老爷熬好的草药又失了一副。他猛然身子一哆嗦,奔着里屋而去“娘,娘——”

两个女儿也跟着去了里屋,经过小堂时桐儿拉住妹妹,示意她将地上残留的米面裹起来塞进袋子里。桐儿只知道,家里已经没有钱买得起米面了,给祖母买药的钱财还是爹爹向邻家大娘借的钱。若是这些米面没了,家里人只能饿肚子过活。

“阿姐,这……这些米面还能吃吗?都掉在地上了,那些坏人又在上面踩了几脚。”小女儿眨巴着眼睛问道,掏出袋子将米面放了进去“阿姐。”

“小柠儿,可以吃的。你帮阿姐拿个袋子来。”

“好,阿姐说的我都信。”那个名为柠儿的女孩钻到桌下掏了几个袋子又跑回姐姐身边。

“阿姐,祖母——”

“柠儿,干活。”阿姐不免有些生气之意,她深知为己身谋命之事何等重要,她要活下去,妹妹更要活下去,家中的口粮撑不过七日。

那七日后呢,若是祖母撒手人寰,爹爹实在拿不出税息钱,也何去何从呢?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作为家中长女自要担起长女之责。或是被送去李家做妾,亦或是被发卖换钱。

爹爹疼她是真真切切的,可还有妹妹,她就没得选。

“柠儿,张一下袋子。”她更加卖力的干活,养活己身和妹妹。

前脚进屋的“土匪”更加肆意妄为,拿起瓦罐就破摔在地,家中仅存的一些米面也被夺了去,河水撒了一地,流出门去,门外砍好的木头底层浸湿,晾干怕是有一阵子了。

“娘——”秦老兄握住皮肉松散的手,一个劲安抚情绪。家中老母遭受得不轻,躺在床上也身子哆嗦,瞳眼半眨着,眼角含泪无声默喊“啊——”

“土匪”搜刮完屋内,怀中揣着面食离去。那个领头的杂子示意身后之人蹲守在秦家门外,他却偷摸着钻进了侧屋内,蹑手蹑脚抵住了门。

桐儿从橱柜之内拿了一副草药,和妹妹在后院煎好端进了里屋。而后又将妹妹留在里屋,回了侧房。此前在堂内她便留意到有人进了侧房内,她必须赌一把,赌能否把那人哄骗而为己身活。

在入侧房内,桐儿特意用红纸涂了涂嘴唇,显得唇间更加润湿,又拨了拨发丝梳成大人模样,这才进了侧房之内。果然,刚进屋内便有人从身后将她抵在门上,小刀架在脖颈间,擦着肤身流出一丝血迹。

“官爷,这是我爹让我拿来孝敬你的,家中珍藏的老酒。还望官爷能缓些日子,家中实在是难揭锅了。”屋内的烛火染成的蜡灰落在桌子上,桐儿端着酒放在桌上,又亲自倒了一杯饮下,刻意将杯子转过去给那人相看。杯上留着的赤红印子借着屋外的光从而更加惹人发看,又端起那杯子倒了酒,端在身前抵住酒杯顺着“土匪”的唇中灌了下去,对口相合,正是唇间留下红印的位置。

说罢,便拉着人坐在桌边又酌了一小杯酒,唇间带着些许不媚的语气“官爷,您怎么会在此?”

“土匪”顺着话回下去,瞳眼却被身前这不足十五岁的孩子吸引了去“李老爷命我来收税,你爹没钱,便只好按照李老爷的法子。家中若是有女儿者,可用女儿进府为妾交换。”

明说入府为妾,可真正入了那狼巢又有几人能活着出来,莫不是第一日入府,次日尸身便在百家坟的墓地里了。东口李老爷家的姬妾成群,年岁小的怕是只有十岁之久。

“那我爹爹应了吗?”桐儿又顺着“土匪”的唇间灌了一杯酒,揽住那人的肩膀。

“自是没应。可李老爷逼得紧,这……自然是……”桐儿得到了心中所知之事,爹爹对她这个女儿还是有心疼之意,不愿去冒这个险。可这远远不够,若是此次将其放过,等若明年债主上门,舍命的还是她。父亲是舍不得她,可妹妹年岁过小,父亲不会让她去涉险。

她不能等,也等不起。

“官爷,何不招呼门外之人进屋歇息。今日这酒自是备得够的。您要是不嫌弃的话,我愿露两手给官爷赏识,还不忘等到来日进府,各位官爷替我在老爷身前美言几句,也算是报答了几位官爷的恩情。”桐儿在心中盘算着,何以解忧。

“您到是个识趣的,这手也多是粗糙,在家中怕是常日劳累?嗯?”那恶心人的土匪摸了摸桐儿的手,又在上面摸索了两下。

桐儿忍着厌恶之意,还不忘替那人倒了一杯酒“官爷。”

桐儿走到院内,挖出埋在围栏里面的菜食,掏出一个篮子,便去了后厨。米面也是和妹妹从地上拾起来的,不是很干净,却也是道好菜。

里屋的门已经挂上了锁,桐儿眼见着祖母服下汤药睡过去,拿出了藏于身内的安神香,迷晕了阿爹和妹妹,而后去了后厨“我要活下去。”

几名土匪被安置在东边的侧屋内,是个空房,桐儿摆了张桌子在屋内,将几人引至落座。而后又去后厨忙活,做了三道菜和一道汤食。菜中没有投毒,酒中也未有放毒,要只是简单毒死了这几人未免也太便宜了些。以后不免会祸害别家女孩,遭殃的只会是女孩家。

她要留命活下去,也会跟着进食,自不能投毒。

她的忧心之事不止起于今日。前一阵子,镇上与她相玩甚好的姑娘被她爹卖给了李老爷做妾,她从此夜夜不能入睡,整日思索着何以活身。一日去城门外祭拜,回城途中被人拦住去路,是送葬队伍。

生者为死者让路,这是镇子上躲祸的习俗。

可不想,送葬队伍绕道而行,离了百家坟抬了别处,桐儿发觉着隐喻,在后方偷摸跟着队伍。棺材抬到一处废庄前,送葬之人付给了人钱财,遣走了众人。而后叩响了废宅的大门,探头出来的是一个个头跟桐儿差不多高的孩子,光着头,身上的衣服乱裹着,双侧肩膀露在外侧。

两人将棺材掀开,那小光头踮脚相看尸身,而后在送葬人的手心内写了几个字,二人合力将棺材抬进宅子里。桐儿本欲离去,可藏在心中的毒蛇作怪,驱使她上前。桐儿身内被控术,有人用术灵控制了她。

转眼间那小光头便立在她身前盯着他看,桐儿心中有些忧心,想要转身离去,却不想被那人强行拖进了宅子中“既然来了,何不看完好戏再离去。”

“我没钱看戏。”

“不收你的钱,守财奴。”

桐儿被绑在椅子上,她相视整个院子,院内的杂草肆意长着,屋顶上也多是废草,屋门被打碎了,上面还缠着蜘蛛网和其它的杂尘。荒废破败的院内摆着一个木板,板下四角有四个偌大的“石头”立着。

她很想扭过头去相看其它屋舍,然扭动的头止在半空中呆愣住,绑在椅子上的手脚不断抖动,似要挣脱离去。她回过眼又去确认那垫板之物,四角之物猛然间转动,黑色的发丝缠在木板上。

双瞳眼的眼球直勾勾盯着桐儿相看,唇间不时裂开张口面向而笑,赤贝上还沾有流动的赤血。坐在椅子上的人脊背发凉,煞白的面色直冲顶,晃动椅子的声势愈发强烈。而后她越发劲,四角的活物也闻声而动,还时不时相视二看。

这哪是什么黑石头,分明是四颗活割下的人头,割法平齐,脖颈与身子的切痕分明。更有甚着这些人头都是活物,与活人的样子相合,瞳眼下留着几枚麻子点,更让人心中有所创伤。

那活物在不远处盯着你发笑,永远都在。

“若是不想只剩下骨头出去,便切莫在动身了。”那小光头言语之中多为威胁之意,而后又相若无事般笑着望向桐儿“好戏开场了。”

两人合力将棺内的尸身抬放在木板上,而后四角的活人头转着钉在木板上,吐出舌头粘在木柱侧。

桐儿相眼看去,那尸身的腐斑累在身上,丧服倒是整洁,闷臭之味从棺内涌出,让人厌恶发吐。她抬起头瞄了一眼,凉意顺着脊背爬上,尸体上用钉子扎着,身上所穿的衣物嵌在了肉身里面,钉子穿过肉身露在外面。皮面之上裹着红布,难以看清容颜。

接着那小光头取下小刀直插面部而去,挑去面部遮住的红布,一张满是折皱的皮面在她面前摊开。面上钉着的钉子大小各异,上面缝上了一张肉皮,写了一个字:相。

桐儿撤回身子,老实本分的坐在那里,吞咽下了唇中之物。头皮发麻的触感席卷了全身,鸡皮疙瘩在身内铺展开,面上更是无数小皮叠起,一股寒风卷进了她的身子。

这章多写的是桐儿,我们的雪儿和砚山正在赶来的路上。哦,对了,他们是步行来的,中途还翻了山,游了河,过了桥,坐了火车、高铁、飞机…………(噗),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阿斗:弥公子,还去吗?

弥公子:本公子带你御剑飞行。

阿斗:那翻山干什么?

弥公子:减肥——

阿斗:[白眼]

扬灵:追得上吗?

清芷:[累了]

陆成江:我是瘦了,行李全都在我身上[身卒]

我:全剧终,大家散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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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乞巧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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