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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3章

轮渡很快驶远,何归真和混世魔王大眼瞅小眼。

娃娃看起来挺乖,但那眼神反骨着呢。

何归真大致能想象到这个混世魔王拿炮仗炸粪坑的模样。

中午,何归真去厨房做饭,刚把面盆拿在手里,就被姨姥姥赶出厨房,说什么娃娃做的饭不好吃,她要亲自做。

何归真也就任由老太太揉面,结果做出来的饭一吃,不过两小时,肚子就开始翻江倒海。

赶忙跑去后山,把裤子脱掉,就听到不远处小孩的笑声。

何归真提起裤子往侧边看去,就见混世魔王蹲在不远处的草丛指着她咯咯直笑:“屁股屁股!”

何归真脸都绿了,抄起铁锹,混世魔王拔腿跑远。

完事又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等上完厕所回来,就见刘奶奶正在给混世魔王喂饭。

何归真铁青着脸指了指小斌,拎着铁锹进了院子。

姨姥姥问肚子还好么,何归真:“情况有些不妙。”

姨姥姥担忧:“那糟了,家里没有止腹泻的药。”

何归真问:“姨姥姥,这轮渡一天几趟啊?”

姨姥姥:“那要看有没有人来,要是几天没有人来岛上,那轮渡就不会过来。”

何归真:“……”

回想起那位早上去轮渡的黑衣人,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突然有点绝望。

姨姥姥给何归真冲了淡盐水,翻箱子时问:“你这孩子怎么没拿卫生巾啊?”

何归真微笑:“我已经很久没来了。”

姨姥姥:“怀孕了?”

何归真慢悠悠提起裤腿:“看到我茂密威武的腿毛了么,雄性激素太多,早就断了。”

姨姥姥:“那可是个问题啊,你爸爸妈妈也真是,怎么没带你去医院看看,要是月经不正常,以后娃娃都很难怀。”

呃……

何归真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单手托腮,没皮没脸笑道:“那还挺爽的。”

被姨姥姥在腿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傍晚,途中跑了三次厕所的何归真感觉肚子里已经空空如也,钻进厨房,除了干巴馒头和一点咸菜,没有任何吃的。

就从钱包里拿了点钱,去了离岛唯一的便利店。

店面很小巧,里面卖的都是中老年必用品。

比如调料、洗衣服、十几块钱的花衣服花裤子,还有为数不多的饮料矿泉水,以及方便面火腿肠。

火腿肠有一种。

方便面只有两种:红烧,香辣。

何归真选了个香辣味的,刚好这里还提供泡面服务,何归真就端着老板给的碗,把方便面和火腿肠泡好,坐在窗前吃了起来。

说真的,这方便面比姨姥姥做的饭香。

看着窗外的夜景,何归真盘算,等下次轮渡来,她得去主岛买点耐放的蔬菜回来,给姨姥姥换换口味。

老是馒头咸菜,容易营养不良。

吃完方便面,何归真沿着海岸线散步,看着远处的大海,感觉离岛缓慢无忧的生活节奏倒是与她很贴合。

感觉肚子里的食物消化差不多,何归真才回了家。

去菜园里浇浇水,除除草,回到屋中,姨姥姥还没睡,仍然在追剧。

见她进来,姨姥姥招手:“阿真,过来。”

何归真走过去。

姨姥姥快速塞给她一卷硬邦邦的东西,何归真拿起一看,竟然是一卷红钞,忙要还给姨姥姥。

谁知姨姥姥倔脾气,板起脸呵斥说:“你敢!”

被凶,何归真只能捏着红钞,说:“那我回卧室了。”

姨姥姥:“去去去!”

何归真出了门,瞧着手里厚厚一卷大钞,上翘的嘴角根本压不下来。

回到卧室,将红钞铺开,三十张。

三十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何归真内心咆哮。

没忍住,一头埋在被子里笑出了声。

次日,还在睡梦中的姨姥姥音乐听到锯木头的声音,就拉开窗户往外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把她人都惊住了。

连忙打开窗户喊道:“阿真啊,那么危险的你做什么呢!”

何归真说:“锯点木头。”

就见何归真一脚踩在凳子上的木板,一手拿着拉锯,挽起袖子在院子里嗬哧嗬哧锯了三块木板,看呆了姨姥姥。

姨姥姥问:“你锯木头做什么?”

何归真:“搭个临时厕所,那混世魔王昨天偷看我上厕所。”

姨姥姥有些哭笑不得:“你这孩子,和男娃娃一样。那厕所位置选好了吗?”

何归真:“就在屋后面。”

就见姨姥姥脸色大变,不一会儿就从屋里走出来,绕到屋后,把何归真放在那的铁锹拿出来。

嘴里喃喃道:“不行不行,院子里的土不能随意破开,会影响风水的,你去外面挖。”

何归真不理解:“可若是安在外面,你上厕所不方便。”

姨姥姥:“我都几十年过来了,听话,在外面去做。”

“哦。”

一直到太阳出来,何归真才将五块木板锯好,带着手套扛起往外走。

姨姥姥闪着芭蕉扇给刘奶奶笑说:“这孩子,男人们干的事儿她一个女娃娃抢着干。”

刘奶奶也笑得合不拢嘴。

何归真忍不住笑说:“锯木头还分男女呀。”

姨姥姥啧了两声,刘奶奶说:“阿真这是要做什么?”

姨姥姥:“还不是你那乖孙子,偷看阿真上厕所,阿真忍不了就去搭建个临时厕所。”

刘奶奶满脸尴尬,两位老人蹒跚着脚步去了院子后面的山坡。

就见阿真挖出几个小而深的洞,把削尖的木棍敲进去,又用土填埋严实,随后就在木棍外面把木板给围上,又用铁丝巩固。

姨姥姥笑道:“这娃娃,做得有模有样的。”

刘奶奶:“现在的娃娃是真的很厉害,啥都见过,啥都会做。”

姨姥姥皮笑肉不笑:“那可以不定嘞。阿真她爹就是个废物,屋顶都不会修。之前来修过一次,没多久就又漏雨了。

还是阿真妈妈爬上去,才发现是阿真她爹把瓦片顺序该搭反了,应该是从下往上搭,阿真她爹蠢得从上往下搭。”

做完临时厕所,何归真饿得肚子咕咕直叫。

去厨房喝了一碗浆水,这次姨姥姥老实了,没拦着她揉面。

何归真瞧着脏兮兮的舀水勺子,以及水缸里几乎能养鱼的青苔和淤泥沉淀,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闹肚子。

敢情这水缸已经变成了完美的菌群培养皿。

姨姥姥年纪大了,又一个人,有些卫生的确难以顾全。

她到外面的水龙头盛了点水,去厨房和面。

姨姥姥心疼说:“刚才搭完厕所,这会儿又要做饭,要不是姨姥姥做的饭不太干净,姨姥姥早就做了。”

何归真莞尔一笑:“没事,多锻炼身体健康。”

何归真做了两碗浆水面,姨姥姥去菜园摘了点香菜和葱。

何归真将它们洗干净切好,洒在浆水面上,还用油炝了一遍,葱香味和香菜味瞬间与浆水融合,很是解暑清香。

两人在雨棚下方吃饭,姨姥姥说:“好久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了。”

等吃完,姨姥姥困了,躺在马扎丢盹。

就见阿真把厨房里的水缸滚出来,惊道:“你这娃娃消停一会嘛,这又是做什么?”

刚说完,看着水缸里流出来的墨绿色不明液体,姨姥姥把嘴闭上了。

何归真笑:“我总不能白吃白喝。”

洗完水缸,又把洗衣机拆开也洗了一遍,黑乎乎的水顺着庭院凹槽流到外面,之后何归真将屋内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眼看乌云密布,何归真将洗干净的水缸滚回厨房,坐在雨棚看雨。

岛上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不过半小时,整个天空蓝的几乎透明,太阳也很热烈。

一连几天,何归真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黑衣人还没回来,轮渡就不会路过这里,那自己岂不是没法出去了?

总觉得这里面的逻辑有问题。

又到了晚上,浆水面吃到吐的何归真又跑去便利店吃方便面。

期间便利店又进来个人,何归真随意看了眼,却愣住。

黑衣人。

他竟然回来了。

老板说:“还是红烧味的?”

就见那人点了一下头,又拿了一瓶矿泉水。

何归真连忙回头,捏紧筷子,就听那人似乎走到了自己身后的某处,何归真头皮莫名一麻。

脚步声停顿了片刻,又响起。

紧接着就又矿泉水和泡方便面的不锈钢碗放在自己左手边的桌面。

并坐在了身侧。

桌子是长桌,椅子也是连在一起的长椅。

椅子很明显晃动了一下,何归真僵在原地。

这人身上裹挟着一股气息,不是洗衣粉的味道,也不是流浪汉的汗臭,而是一种很奇特,有些清香木系的味道。

何归真明显感觉跳动的心脏有些不对劲,耳根子也莫名烧热。

但表面上还是很淡定地吃着方便面,吃了一会儿,得出结论。

自从毕业,她就再没有靠近过任何陌生雄性物种,才会有这种感觉。

何归真下意识往左边瞄了眼,可能是动作幅度有些大,有些明目张胆,那人也回看向何归真。

何归真只觉得厚重跳动的心脏其妙消失,接踵而来的,便是以耳根子为根据地,向脸部血管蔓延燃烧,烽火燎原的灼热感。

如星星之火,在耳朵点燃,成功将她引燃成了红烧狮子头。

什么鬼比喻……

何归真气息不稳,让没咽下去的泡面呛了她一下。

火速收回目光,心中就一个念头——

后半辈子想和这人过。

何归真被自己奇怪的念头惊得又呛了一下,只能端起不锈钢碗,喝了一口方便面汤。

何归真不是没见过帅哥,她上学那会儿也追过星。

被明星帅气的颜值和身材迷得鬼迷日眼。

脑残的与黑粉在线上对骂过,去耗费时间做各种反黑。

为了一个陌生人,对其他陌生人产生敌意,去损耗自己的情绪。

当激情退却,才醒悟,那时候追星的她到底有多两极管,有多傻逼。

而那些明星在离开了氛围感与妆造,彻底原形毕露。

被人嘲的确有原因。

但这人……

虽然没有明星那种精修的眉毛与精致无瑕的皮肤,但却因为原始,所以蕴含魅力。

自然生长的眉毛长而浓密,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还有些胡茬。

若说明星们是氛围感妆造帅哥,那这人,就是五官硬帅的那种。

比起这些,他的眼睛却像是有魔力般让何归真着迷,沦陷,无法自拔。

很奇特的感觉,就像是,不染世俗的纯粹宝石。

和他这个人一样,有种不属于他这个年龄段的纯粹感,还有几分天真无邪,与一些稚气。

这是何归真第一次,因为一种罕见的眼神,而对一个人心动。

她感觉自己疯了。

怎么可能在一个二十**,三十岁的男人身上看到只有孩子才会有的纯粹感?

这个年龄段,很多都会变得自恋油腻。

但这人,却像是被稀释过的薄荷一样,不浓烈,很温和,很清新。

何归真摇摇脑袋,闷头吃面。

吃完后收拾好碗筷,又将溅在桌面的面汤擦干净。

临走时她鼓起勇气问老板,这个轮渡什么时候才能再来。

老板说:“每天都路过啊。”

何归真:“啊?”

老板笑说:“咱们这里岛屿遍布,而且还有几个离岛被开发成度假岛屿,所以每天至少有一艘轮渡路过这边。”

何归真闭了闭眼,姨姥姥果然是老糊涂了。

又问轮渡大概什么时候来。

老板:“早上八点左右,但看情况,你得在七点在码头守着,要不然错过的话,估计就得再等一天。”

何归真道了谢,离开时,见窗台的位置,早已空无一人。

心中莫名一空,还有些失落。

何归真推门出去,却意外看到那人就在前面走,不由得也学着他脚步的节奏,在后面慢慢走。

这会儿,她才注意到这条路的两边,霓虹灯竟然开始亮了。

缓慢地变换着颜色,很好看,很好看。

天空有海鸥飞过,嗅着海带味儿的空气,何归真看向大海的方向,发现海的边缘竟然有一条白线。

再往上看,原来是月亮悬在半空,光华被海水捕捉,汇聚成明明灭灭的波光在浮动……

次日一早,何归真总觉得好奇怪,就稍微动了一下屁股。

就感觉一股热流哗啦啦,倾泻而出。

整个身躯猛地僵住。

该不会是……

何归真绝望地闭了闭眼,拿过旁边的卫生纸,扯了三节叠好,才揭开被子,用极其诡异僵硬的姿势下了床。

看着褥子上大片的血红,以及腿上留下来的经血——

何归真慨叹:堪比凶杀案现场。

姨姥姥见何归真出门时神色恹恹,问怎么了。

何归真有些想笑,也有些不可思议:“说出来姨姥姥可能觉得离谱,但,事实就是,停经三年的我,昨晚因为对某个男人动心,来月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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