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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第二轮比试可以灵活变换,曾经的胜利条件就是放置一个花瓶在圆台中央,而胜利条件就是要持着花瓶,不被赶下台一刻钟,擂台如此之小,十余个人站于其上争抢一个笨重光滑的花瓶,要赢好似很简单,但只有真正站在台上才知道其中煎熬。

昨日那番作为看起来像在挑衅云见鹤,既事情已经发生,就做好了被针对的准备。

透过人群,竺桢桢精准定位到了云见鹤。

他站得笔直,纯黑的衣袍绣着一只极为高挑的白鹤,延伸到胸口处,而那烫银腰封紧紧地缠在腰上,白鹤高仰着头,脖颈却被紧紧勒住。

他打算怎么做?

这次和往常更加不同,原本站在台上侍者的目光锁定竺桢桢,手持一物,跨步向她走来。

众人面露疑惑,顺着侍者的动作也盯着她瞧,有些矮个子的还踮脚去看。

只见侍者给她套上雕花镂空手镯,镂空处系满了红色丝绦,每条等长,当她手臂自然垂下时,不动作时像组成了红色水袖垂至地面。

她一晃手臂,镯子紧紧箍住她的手臂,水袖分开,十条丝绦在她的控制下飞舞,竺桢桢垂眸看着,好像懂得了游戏规则。

诗者朗声说:“本次比试,以抢到丝带数量多者胜。”他回身在香炉上插上一炷香,“香燃尽之时,则是结束之刻。”

话音刚落众人就像见着了猎物的捕食者,眼里不可谓没有精光。他们心里不约而同想到了同一件事——这绝对是有史以来最为简单的一次。

丝绦约莫长三尺,又全都在一女子手上,上了台,空间又小,一个不注意便会跌下擂台,云观鹤这是直接将竺桢桢当作靶子了。

当即就有许多人站队打算联手。

一人打不过她,让她成为众矢之的还不容易么?云观鹤倚着树干看着她垂眸深思的模样。

很快,竺桢桢对此做出了第一个举动,将丝带缠绕在手臂上打结,但很快她就被侍者制止。

她的手顿住,随即将丝绦放了下来。

竺桢桢和宋恒要赢也很简单,丝绦留的越多,赢的几率也越大。

香炉上方飘起袅袅烟雾时,众人上了台。

初上擂台时,两方都没有动作,中间像隔了条楚河。但很快,云观鹤似不满这种局面,隔着老远,他身旁的侍卫喊了一句:“还不快些,给你们机会是让你们在台上面面相觑的吗!不想动的就都滚下来!”

他们越拖对她好处越大,可惜了。

很快便有人开始动作,率先冲上前的是三人组,他们将二人围了起来,如虎如狼的视线视线紧盯手上的丝绦不放。

他们忽略了站在竺桢桢身旁的宋恒,一人跃身而起直冲她面门,一人低下身子横冲直撞长伸着手臂想抓住丝绦,二人成包夹之势,而余下一人在她周围绕着时刻观察等她露出破绽。

竺桢桢皱眉侧身一步,一甩手臂,丝绦便被她丢在身后。底下那人见原本近在咫尺的丝带飘走,咬牙蹬腿再次往前冲了半步,大张着手试图抓住些什么,而上方的人已经要碰到她的额头,竺桢桢眼眸忽然带着点笑,快速一蹲,手臂下压,握住了身下人的手掌。

那人还未反应过来为何手心碰到了温热的物体,随即腰部传来被重击般的痛感,他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电光火石见低头一看,却见自己不知何时被丢至空中,弟兄的头颅正正好好磕到了自己的腰椎骨。

他哀嚎一声坠落在地,而第三人见他们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看准时机正准备来个螳螂捕蝉,但女子旁的男人背上似乎长了眼,旋身格挡住,然后……一掌将他从台上打飞。

气氛陡然安静,整个后院现下除了三人的哀嚎声再无其他声响。

离得近的看得真真切切,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依旧瞪着眼,张着嘴没回过神来。

“……我说,我们还是一块上吧,能否拿到算自己的本事。”

这句话将众人的魂魄招了回来,陆陆续续有人应声。

一股不受控制的烦躁让云见鹤不自觉站直了身体,一改之前的慵懒态度。

他唤来心腹瑞安,台上女子在众人的攻势下依旧不落下风,和身旁的男子配合极好,他移开视线,问身侧人:“先前唤你去寻二人身份,可有眉目了?”

瑞安:“已派人去衙门寻二人画像,按理说能拿着黑冥贴的人通缉令应当是满天飞,有些甚至家有几口人都登记在册,但这女子却杳无音讯,就像是档案凭空消失了一般。”他语气略带责怪,“也不知是不是手下人办事不利,这两日瑞安便亲自去探查一番,请主子放心。”

云见鹤的视线绕了一圈又放回竺桢桢身上。

如果她当真不是奸恶之徒,那她费尽心思来晋王府是为了什么?

云见鹤带着探究欲的视线犹如实质看向竺桢桢,她正抬起腿格挡着身前人的攻势,衣袍在她的动作下简直像绽了一朵白花,刚站稳时,竺桢桢似乎接收到了感应一般,抬眼对上他的目光。

云见鹤清楚地看见她对着自己挑了眉,举起一根没少的丝绦手镯在面前晃了晃。

而台上情势对竺桢桢越来越友好,一个接一个的人被他们踹下台。

当香烟熄灭的那一刻,宋恒接过竺桢桢递来的红色丝绦,他只需拿到一根便是二甲。

除了他们二人之外,还有一人坚持站在台上,但他的手上空无一物,其余人则在台下捂着伤处不甘心地看着台上两人。

轻敌往往没有好下场,但不轻敌也打不过。

那女子身形鬼魅也就罢了,多几个人总能牵制住她的步伐,但谁知道那男子也不是个弱的,先前一轮比试的时候赢得还极为吃力,看了那场比试的人还以为宋恒是个好欺负的,谁知道是装的!

有血吐不出,只能愤愤盯着二人。

竺桢桢动作极慢地卸下手镯,随即朝着台下人作着揖道:“承让了。”

一句谦虚的话结合比试结局看起来简直是在挑衅众人,气的人脸上当场发绿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气愤甩袖离去。

待后院清了场,一直站在树荫下的云见鹤才端着矜贵的步子朝他们而来。

他只是简单道了句:“跟我走。”

想要招揽人才,首先要让人才知晓你的能力,显然,财力也是能力的一部分。

即使二人已经将晋王府摸透了,竺桢桢和宋恒还是跟着他在晋王府逛了起来。晋王府很大,大约是两个宋府的面积。

云见鹤走在前头说话时慢慢悠悠,一股子矜贵感由内散发,他像一个导游一样尽职尽责地为他们介绍着晋王府的路线。

还顺嘴警告他们,“书房和地牢,没有晋王的允许不可去。”

竺桢桢:嗯嗯。

路过庭院的时,一棵看不出品种的树的枝桠透过院与院之间的墙,延伸到了隔壁院子。

云见鹤:“此处不许攀爬。”他转身迈步向前,像是随意提了一嘴,轻飘飘的没有重量,“隔壁院子也不许进。”

隔壁院子上了锁,夜探晋王府时还以为这间屋子有什么特别之处,竺桢桢翻进去后才发现里头什么空无一物,只有一间屋子的空壳,但空气中却没有连一颗漂浮的灰尘。

一个疑惑缓缓在脑海里浮现,这个院子是晋王不让去,还是云见鹤不希望人进去?

云阳明的嫡子也有想要深藏的秘密。

晋王没有纳妾,甚至连当家主母都没有,白日安静得很,丫鬟又提着扫帚扫着没有一片落叶的庭院。

逛了一圈没见着什么重要人物,倒是将晋王府的奢侈物品见了个遍,可能回廊旁的某棵树木便是由外邦进贡的,价值百两,那一株一尺高的红花,都有可能是花大价钱命人悉心栽培出来的。

财力展现完毕,下一步就是收编入队了。

云见鹤将他们带到一间朴素的屋子里面,递给他们一张写得满满当当的纸。

竺桢桢接过一目十行看完,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这不就是卖身契吗?

云见鹤看出了她犹豫不决,还以为她对上头的银子数量不甚满意,便道:“月银可再加十两。”

竺桢桢怪异地瞥了他一眼。

加上十两,这月银便高达三十两,竺桢桢心里啧啧作奇,怪不得大家削尖了脑袋都想往晋王府里凑呢。

能离晋王越近,找到机密的概率就越大,否则连书房都进不去还谈什么寻线索复仇,签就签吧,反正也不签真名,但还是要讹上一笔的。

她用手肘轻轻动了宋恒一下,以纸作掩饰,将云见鹤的视线隔绝,面向宋恒。

宋恒察觉腰腹间的异样,低头和她对上视线。竺桢桢不停地眨着眼,眼睫毛扫在面前的纸张上发出轻微的响动。

宋恒不由得嘴角一勾,再抬眼时,眸中有几分失望,“算了,我们走吧,这点还不够我们路途开销的费用。”

“走吧,看来偌大的晋王府就只给得出这么些了。”

说罢,二人拂拂衣袖,开了门跨步处出门槛。

竺桢桢落后宋恒一步,她的右脚还没踏到地板时,云见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且慢。”

“鹤某愿意再加十两。”

宋恒一回头就见竺桢桢在偷笑,她调整好表情,转头叹了气,“再加十两,凑个整,五福临门嘛……”

云见鹤黑了半边脸,但也没有其他办法,本次比武胜利只有他们二人,他总不能一个人都招不到让晋王怪罪吧?

“……来签字画押。”云见鹤贴心地为他们打开印泥,不动声色移到门口将门阖上。

手下传来消息,此次比武大会提前开始还有别的缘由,沧洲贪污案一事开始惹皇帝心疑了。

天子若是能知晓晋王的狼子野心,他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砍的。

沧州并不太平,但却能称得上是晋王的命根子,可以说沧州是晋王洗黑钱的地方,若是能拿到这部分物证,于他来说便是顶有利的。

于此同时的落花阁两只老狐狸的笑意还未消散。

“阳明啊,此次做得好啊,赵沓应当……毫发无伤吧?”

云阳明,也就是晋王:“那是自然,此人必然留给高大人处置!”

忽然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试图在晋王耳旁低语,却被晋王训斥: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好隐瞒的,大方说出来就是!”

管家看看丞相看看晋王,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抖出来了,终是抖着将事情说了出来:

“赵沓他,他……死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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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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