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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调离

放学回来的时候,客厅没有人,年余松了口气,上楼去书房找他,谢长越坐在桌前处理文件,让年余给他洗点水果吃。

双门冰箱里堆放了很多食材,没有贴标签,但年余知道,大多都是外地空运过来的,很贵。

年余拆开盒新鲜的草莓,仔细过了两次水,放到果盘里头,一边吃一边端上楼。

推开书房门的时候,谢长越正坐在书桌前,桌上堆满各种资料,他正在打电话,语气虽然平淡,却带着若有若无的讥讽。

“八车道缩成两股,早高峰的尾灯能排到一区了吧,联盟批的预算太少?”谢长越语气轻缓,字字清晰。

对面干笑两声,像被戳了软肋,说:“谢执行,您抬举我了。往东是太平河,护城防线得让一块。西边呢,赵话事早早划了居民新区,商圈指标都锁了,我哪敢动。”

“理解。”谢长越轻轻地屈指轻叩桌面,节奏温和,说:“将来车流一旦饱和,再拓宽就难了。你去给赵引传个话,他有顾虑直接找我。”

“好。”烫手山芋甩出去,那边明显松了口气。

见他挂了电话,年余端着草莓磨蹭地走过来,他隐隐能感觉到谢长越的心情不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免触到霉头。

他不敢抬头看谢长越,把果盘放下来就要走。结果,转身的瞬间,还是被紧紧攥住手腕,大力拽了回去。

谢长越将他按在怀里,捏起一颗新鲜的草莓,把鲜绿的草莓蒂拔掉,红色的果皮衬得修长的手指宛如白玉。

草莓怼着他的唇珠,压得微微凹陷下去一小块,皮薄,果肉被挤烂,丰盈的汁水溅出来,被他用指腹狠狠抹在湿.润艳红的唇瓣上。

年余不敢吱声,乖巧地张开嘴,伴着草莓塞到他嘴里,是一节冰冷的手指,谢长越戳着他的喉咙,问他:“好吃吗?”

“……好吃。”年余心惊胆战。

“都给你。”谢长越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说:“剩下的用另一张嘴接着吃。”

年余瞬间白了小脸,腿肚子开始打哆嗦了,很怂地跟他说:“我不要……”

“裤子脱了。”谢长越掐了掐他柔软的面颊。

年余在他的怀里不住地喘着气,身体因恐惧而颤抖。冰凉的触感让他止不住地呜咽,痛苦地扯着alpha整洁的衬衫,攥得皱成一团。

谢长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咬他嘴唇破掉的地方,年余难受得想扭腰,被死死箍住,眼泪大颗落到他的手背上,很烫。

电话铃声响起来。

年余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拽着他的胳膊,哑着声音提醒道:“有电话……”

谢长越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声音沙哑又磁性,将湿漉漉的手往他脸上抹了抹,将手机抓起来,瞥了一眼备注,按下接通键。

“谢执行,您现在有空闲吗?”赵引的声音透过手机,一如既往地让人熟悉。

听到他的声音,年余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间,眼睛都不眨了,呆呆地趴在他怀里。

谢长越余光瞄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磨了磨牙:“有,说吧。”

“居民区这块是王室调令,”赵引语气无奈道:“当初,太子带人过来巡查,当场盖的章。”

“东家怎么说?”谢长越又捏起颗湿漉漉的草莓,年余微微睁大眼睛,没料到他现在就要折腾自己,什么都顾不上了,伸出胳膊就要去抢,被他轻巧地躲过去。

结果,不慎跌回去,他皱着小脸,差点没当场哭出来。

谢长越朝他比了个口型。趴好。

年余吸了吸鼻子,巨大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觉得自己廉价又放.荡。他哆哆嗦嗦地塌下腰,漂亮的腰线一览无余,白腻得像是羊脂玉。

“东家没派人过问这事。”

“知道了。太子那边我去沟通,你带着人把居民区重新划一下。”谢长越顺着他的脖颈往下缓缓抚摸着脊背,像是在摸一只漂亮的猫,年余被摸得浑身发颤,咬着唇不肯出声。

“好。”赵引沉默几秒,似乎在组织措辞。

谢长越:“还有事?”

赵引:“……年余最近还好吗?”

“挺好的,”谢长越语气温和,看了眼空掉的果盘,问:“他在吃草莓,要听听他的声音吗?”

年余害怕地拽他的袖子,小幅度地摇着头,祈求地看着他,很可怜的模样。

“不用了,就是随口问问。”赵引想了想,还是放弃。

挂了电话,谢长越扔下手机,掐住他的后颈,垂着眼皮,神色晦暗不明,说:“今天给你咬个临时标记,好不好?”

年余像只被拎着后颈的猫,他不想被标记,小声说:“不好,明天要去医院看盛玉。”

“不耽误你去。”

“那、那你把东西弄出来……”

“不用。”谢长越摸着他微鼓起的小腹,故意往下压,说:“很漂亮。”

年余闷哼一声,不敢再说话了,肚子都开始隐隐作痛,想起自己有求于人,讷讷地让他轻一点。

夜深,他被折腾快要说不出话,还不忘哑着嗓子,忍着羞耻提醒他说:“子衿哥跟我讲的事情……”

谢长越餍足地靠着软椅背,衣衫整齐干净,是有几处被抓得皱皱巴巴,丝毫看不出经历过激烈的床事,说:“我让王驰联系他。”

年余从他的怀里爬出来,低声说了句好,他看着alpha,忽然觉得自己这样不着寸缕的有些难堪,连忙抓起被丢在桌案上的白衬衫,胡乱地套在自己身上。

“还没洗澡,穿什么衣服?”谢长越伸手又要替他解开。

“我冷。”年余没好意思说,他只是想让自己体面点。

谢长越放下手,没再说话。

浴室的水声响起来,alpha嗅着空气中残存的信息素,舔了一下尖锐的腺体牙。

每次有求于他,年余都表现得格外听话,谢长越有时候会想,他明明可以这么乖巧,却总是不肯听话,非要跟他耍性子。

活该被链子栓起来,关在笼子里这辈子都出不去。可以把他训得像小狗一样听话,无论怎么玩弄,都只会乖乖爬进他怀里,跟他说“还要”和“谢谢”。

洗完澡,年余钻进被窝里,小腿肚子还直发软。

alpha从身后抱住他,又开始咬他后颈的腺体。年余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兴奋,瞬间警惕起来,紧闭着眼睛,嘟囔了一句好困,佯装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拙劣的表演简直惨不忍睹,但他今天着实累得不轻,谢长倒也随他去,没有再继续折腾。

次日,韩仲来别墅里找谢长越。

谢长越在书房里开会,是年余给他开的门。

他穿着件白色的丝绸睡衣,表情略微有些怠倦,像个粉雕玉琢的娃娃,身上alpha的信息素味遮都遮不住,问:“你怎么来了?”

“送东西。”韩仲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自觉地坐在沙发上。年余哦了一声,没再管他,从冰箱里挑水果,他选了几个苹果,还有串包装好的葡萄,装到透明的塑料袋里面。

韩仲:“又看望你那拖油瓶弟弟啊?”

年余:“他不是拖油瓶。”

“你弟对你也不好,你还上赶着,人啊……”韩仲看他越装越多,忍不住开口:“你准备把长越家给搬空啊,去医院看你弟不好空着手,就不能路上自己买点。”

年余闷声道:“路上买的没那么好。”

得,人家分得清好坏呢。

韩仲叹了口气,说:“去给我磨杯咖啡。”

年余:“你自己磨吧,我没空。”

韩仲嘶了一声,道:“你把家里的佣人喊来。”

“我不记得内线电话,不知道该打哪个。”

“你非得挤兑我是吧。”韩仲看了眼二楼,刻意压低声音,问他:“我这儿还有个赵引的消息,你想不想知道?”

年余谨慎地看了他一眼,问:“什么?”

“去给我磨杯咖啡。”韩仲借机提出要求。

“那个咖啡机声音太大,也不知道谁送的,”年余不太乐意,说:“给你冲杯速溶的行不行?”

“啧,我送的。”韩仲见他意外地啊了一声,道:“啊什么,还能是你这个穷鬼送的?速溶的也行,赶紧去,渴死我了。”

年余哦了一声,凭借着记忆从柜子里翻出一袋速溶咖啡,是之前为了上课提神买的,他看了眼生产日期,竟然没有过期,兑了点热水搅了搅,给他端过去。

韩仲喝了一口,差点没被这劣质的味道恶心得吐出来,低头才发现咖啡都结成块了,还没化开。

年余还眼巴巴看着他,韩仲嫌弃地放下咖啡,没好气道:“赵引要调离中心区了。”

年余呼吸缓了缓,问:“为什么?”

“这事儿讲起来比较复杂,”韩仲组织了一下语言,含糊地说:“赵家本身就大不如前,其实赵引出去,未必不是好事。”

“他、他还会回来吗?”年余一副失落的样子。

“可能会吧。”韩仲烦躁地啧了一声,道:“你这又是什么表情,别整得跟丧夫似的,我要是长越,早把他弄出去了。”

年余沉默着没有说话。

韩仲顿时警惕起来,怕他要跟谢长越闹,连忙补充道:“你可别自作多情,又觉得这是因为你啊,当年王室夺嫡,他们赵家插手了,本身就有点问题。”

年余看上去还是很难受,说:“你当时说是我把赵引害了,我……”

“哎呦,我就是说着玩的,”韩仲跟他打马虎眼,道:“我真以为你当时跟赵引……口不择言嘛,都是骗你的,我现在信你说的了。”

“你信有什么用。”年余低落地说:“我又不跟你过日子。”

韩仲笑呵呵的没说话,心说,你再怎么让人家信都没用。冤枉你的人,比你还知道你有多冤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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