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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赵引

赵引那事儿,时间挺久了。

三年前,谢长越从五区调回来,不到俩月,身边就多出个omega,是个漂亮又青涩的学生,挺木讷,性子有点闷。

听说成绩挺不错,是个孤儿,带着个生病的弟弟,没血缘关系,还替他欠着不少外债。

这事,放别人身上没什么,放他身上却挺稀罕的。

谢长越有暴力倾向,周围的朋友基本都知道。他本人对此认知清晰,从来没碰过omega,哪怕朋友都怂恿他开个荤,他也只是敷衍地笑,说怕下手重伤着人。

听着还挺君子,到年余身上可不是这么回事。

刚开始,谢长越还陪他演戏,又是送花,又是陪他看电影,还带他去高档餐厅吃饭。

铺垫了小半个月,结果,年余拒绝他了。他不仅拒绝,还把他花的钱都还回去,大几千的饭钱也要a,账算得明明白白,关系也撇得清清楚楚。

末了,年余说,你很好,但我们不合适。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诚恳,明亮的眼眸单纯又有朝气。后面一句没敢说出口,他不喜欢谢长越身上那股子上位者的压迫感。

那天下雨,谢长越没说什么,态度温和地将他送回家。然后,把人按在廉价、狭小的出租屋里,里里外外玩了个透。

皮带拴在床头柱上,粗糙的皮革磨着细嫩的一对手腕,解下来的时候,天色将明,腕子磨破了皮,洇出了道道血痕。旧房子隔音不好,他怕被发现,连叫都不敢,嘴唇咬得烂红,凄凄惨惨的掉眼泪,可怜得紧。

少年睁着瓮黑的眼睛,阴狠委屈地瞪着他,透出一种浓稠阴郁的漂亮,叫人移不开眼。他的眼泪都流干了,薄薄的眼皮滚烫泛红,偏偏要犯倔,不肯跟他妥协。整晚上,更是连句软话都不说。

谢长越挺喜欢他这模样,但他更喜欢他低眉顺眼,乖乖地给他艹的样子,说:“没碰你的生.殖腔,就折腾成这样,以后还能受得了。”

听见“以后”这两个字,年余的神经被挑了一下,终于意识到什么,哑着声音说:“我、我不报警,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报警?”谢长越掐他的面颊,好似块白面团,软滑白腻,有点凉,揶揄地说:“你头一天认识我?”

年余忍无可忍,啪的一声,狠狠拍开他的手。

谢长越反手给了他一巴掌,眼神逐渐变深,盯着他说:“床也上了,你没爽,装什么?”

“滚……给我滚!”年余被打得偏过脸,这巴掌不重,羞辱意味十足。他顿时挣扎着要起身,胃里一阵抽疼,恶心得想吐。

谢长越忽然说:“你认识赵引?”

年余瞬间浑身发寒,瞧见他把自己的破手机拿出来,输入密码打开,展示通讯消息。

“挺巧,我也认识。”谢长越看过这些消息,没有越界的对话,说:“我还知道你弟在哪个医院,几岁,得的什么病……”

“你到底要干什么!”年余的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声音有点尖锐,红着眼圈看他。

“我想包养你,”谢长越语气平淡,对他说:“玩腻了就放你走,怎么样?”

半晌,年余攥着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咬着牙说了个好。

半推半就跟了他几个月,年余逐渐接触到了他周围的朋友。跟谢长越一样,是群眼高于顶、极其讨人厌的alpha。

年余长了张温驯的面庞,但是脾气差的要命,动不动给他们甩脸子。弄得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韩仲受不了,骂他,真是麻雀攀上枝头拿乔来了。年余心中呸了一声,谁稀罕攀高枝。他就是故意摆出这幅架子,想让谢长越厌倦自己。

谁料,谢长越任由他闹,根本没有放手的意思。

这天,是谢长越二十三岁生日,他最近恰逢高升,上任执行官,算是双喜临门。

他不喜欢搞什么排场,弄得跟应酬似的,只叫了几个关系好的朋友,另外带上个年余,在俱乐部聚着打牌。

起初,年余就有些坐立难安,中途接了个电话就要走。

年余着急地说:“我有事要……”

韩仲打断他,不耐烦地说:“今天长越过生日,你安分点,别来这一套了成吗?”

年余被他呛了一下,紧接着,谢长越眼皮都没抬,撂下来句话:“你今天出了这个门,就不用再回来了。”

叶致秉连忙打圆场:“小余,坐下坐下。你有什么事能比长越生日重要啊。”

年余没吱声,瞧了瞧这个,又看了眼那个,心一横,转身推门走了。

出乎意料的场景,让热闹的气氛瞬间跌到冰点。

几个权贵面面相觑,瞧着谢长越的脸色,纷纷噤声。这牌,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谢长越垂着眼皮,俊美的面庞冷得出奇,眼中升起浓郁的阴鸷,盯着手里崭新的扑克牌,语气平静道:“继续。”

剩下的人硬着头皮打牌,一张张扑克牌落在玻璃茶几上,整个过程都没人敢说话。

韩仲悄悄喊了声付璋,让他顶上自己的位置。

然后,他趁机溜出去,躲到走廊里疯狂给年余打电话,一连打了七八个,心底狠狠骂了他好几句,当众下谢长越的面子,真是他妈上床就飘,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打了好久才打通,韩仲开口就直接吼道:“年余我艹你大爷!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给我滚回来,否则你给我等死吧。”

过了几秒,厌烦的声音传来,带着不悦道:“神经病吧你们,还敢打电话给小余,知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回头就给你们一锅端了!”

韩仲听得心底直蹿火,自打他出生以来,就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你谁啊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端得动吗你!”

然后,那边传来轻蔑的笑声,电话直接挂了。

韩仲火大得很,又重新打过去,听到了“您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的提示音。

他肺都快气炸了,面色扭曲地骂了句草,心想,老子不整死你,我他妈就不姓韩,转身推开包厢门,把手机重重拍在桌上,直接外放了这段通话录音。

全场寂静无声,直到放到那句“给你们一锅端了”的时候,有人忍不住咳嗽出声。

谢长越神色自若,盯着外放的手机不说话,直到录音播完,那声轻蔑的笑落在耳中。

砰!

下一刻,桌几被他整个踹翻,狠狠砸在地上,发出巨大沉闷的响声。酒瓶子噼里啪啦碎了一地,玻璃渣子布满毛毯。

他的信息素有一瞬间失控,带着浓烈的攻击性,瞬间盖过了包厢酒水的味道。头顶的吊灯滋滋作响,差点当场爆掉。不少alpha面色微变,往后撤了好几步。

外面飘了雨。

筒子楼里乱成一片,狭窄的十几平米屋子里杂乱不堪,斑驳的墙面露出灰色的水泥墙体,桌子倒在地上,老旧的台式电视也被砸烂了。

年余极力咬着唇,浑身都在因后怕而发抖,他紧紧抱着怀里的少年,那是个漂亮削瘦的omega。

“别哭了,我都说了没事。”盛玉不耐烦地挣脱他的怀抱,说:“你收拾一下屋子,我给你做饭,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年余忍不住哽咽,说:“不吃了,我们搬家。搬到别的地方去。”

他明明还了钱,还给了利息。这群讨债的王八蛋还要利滚利,按他们那计算方法再滚下去,他就是八百年也还不清。

“这群放高利贷的,还他妈的挺嚣张。”赵引拧着眉,从狭窄杂乱的楼道里走进来,将年余落在车上的手机还给他,说:“那要不就按我说的,你们先搬到我那里去,反正有空房子。”

年余抹了把眼泪,说:“房租我会按时给,按市价来就好。”

赵引知道他不想占便宜,头疼地叹了口气,说:“行,你非要付,按一半来算,咱们俩的交情,难道还不值这个价钱吗?”

年余没说话。

“小余,”赵引看着他,语气逐渐严肃:“你这倔脾气,非自己扛着不行?要不是我碰上,你还要瞒到什么时候……”

“引哥,”年余手头的钱确实不多了,说:“你要是不嫌弃,我们就搬过去。”

赵引叹了口气,听着什么嫌不嫌弃的就窝火,至于这么生疏,这几个月天天把他往外推,沉下声音说:“好,现在就搬。”

自从那天之后,谢长越跟他三天都没有联系了。

年余手里头还剩下几万块钱,住普通病房的话,这个月够给盛玉治病。他在学校附近找了个兼职,每天放学后在蛋糕店里帮忙收银。

于梓给他打过一次电话,他是年余仅有的朋友,平常很照顾年余。当初年余在俱乐部兼职送酒的时候,两人关系就很好。

他悄悄告诉他说,谢长越那天发了很大的脾气,桌子都给砸了,从来没见他这样过,让他去诚心道个歉,看看还能不能挽回。

这段关系本来就是对方强迫,他本身并不愿意,还在生日那天把人家给得罪了。

年余并不觉得还能和好,说,算了吧,好聚好散。

“小余,你以为你们是钱货两讫的买卖啊,”于梓都替他着急,压低声音说:“你知道得罪他的人都什么下场吗?”

“前几年,有个权贵在路口跟他撞了车,没认出他来,不想担责,找警署和稀泥。谢长越没松口,说就按照交规来,那个权贵一听,以为他是平民,当场放话说要找人弄他。”

“隔天,K区派出五辆军用车,王室护卫队随行,直接清道。谢长越把他从酒吧拽出来,枪顶他脑门上,拽着头发就往台阶上磕。血流了一地,当场送医院去了,后来再没见过这号人。估计是外调了。”

“权贵都这下场,更别提咱们这种随手能捏死的人物,你开罪他,麻烦还在后头,你听我的话,该道歉道歉……”

年余心乱如麻地挂了电话,并不怀疑故事的真实性。谢长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他也很清楚。

他一想到这人就发怵,本能地不想跟他接触。再加上这两天风平浪静,心中还存着点侥幸,最终,还是没拨出去这通电话。

攻是那种很自我的人。小余把他当皇帝伺候,他只觉得那是自己应得的。同理,只要小余稍微不顺着他,他都会很不爽。因为他觉得剥夺了他本该享有的东西,这是人家欠他的。

小余:QAQ

总之,老谢的脑回路真的很奇葩,简直不是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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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赵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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