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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33

时亦站直了些,炙热的目光注视着他,呼吸有些凌乱,心脏早就跳到了外太空,空气中充满了一种隐秘的紧张。

他看着陈临渊的眼神逐渐由空洞变得疑惑,才低声问道:

“那你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

陈临渊想骂街。

“你有病?”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锐利的眉眼拧在一起,腾地一下站起来和他对视,怀疑时亦是不是熬夜熬出毛病了。

“这都不叫喜欢那什么叫喜欢,滚到床上去才算吗?”

他觉得自己像个渣男。

“不是,你先别急。”

这还不急?煮熟的鸭子都要飞了还不急?

陈临渊决定以后一定要找一个办事利落干脆的司仪,一声令下就是亲,再一声令下就能开席的那种。

时亦根本不明白自己衣冠不整地歪在这片荷尔蒙弥漫的狭小空间里有多大的吸引力。

他只会沉稳地看着陈临渊。

“你真的不在意我的家庭以及我身上的缺点吗?”

净担心这有的没的。

陈临渊沉默半晌,深吸一口气化解心中的无语和怒火,气得抓了好几下空气,最后才把手搭在时亦的肩上,认真地看着他。

“我不在意,就像你不在意我的过去那样,而且你以后说话能不能过过脑子,你没有缺点啊大哥!”

“你不是跟我说过‘不要为可能不会发生的事情提前担心’,怎么自己倒是忘了?”

时亦在听见“不在意”三个字以后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全部化作耳边的嗡鸣和汹涌到冲破堤岸的感情。

他什么都不想了。

陈临渊以为时亦要把自己镶在鞋柜上,力气太大了,按得他肩膀生疼,头微微仰起,闭上了双眼。

时亦一直在给自己百分之百的信任。

时亦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后背线条紧绷,流畅自然,光线顺着紧实的肌肉向下滑落。

陈临渊无比庆幸自己此刻是坐着的,没人告诉他亲嘴会浑身酥麻啊!

唇舌间的吻凶狠又急切,带着毋庸置疑的侵略性,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耳边,对面的人的气息将他紧紧包裹住,就像自己躺在他的床上那样。

肺里的空气一点点被耗光,陈临渊也不反抗,似乎宁愿憋死在时亦的怀里,直到再也撑不住,他也只是攥了攥和时亦相扣的那只手。

后者意犹未尽地亲了亲他的耳垂,不舍地松开。

“对不起。”

正在努力呼吸新鲜空气的陈临渊听见这话差点一口气上不来,颤抖着“啊”了一声。

“我在电梯里说‘想拿室友练练手’是开玩笑的,有点不尊重你。”

陈临渊松下一口气,嘴唇红润,面色微微发红,大手一挥,潇洒地说道:

“没事,没事,不是室友,是...是男朋友了。”

“练手也开心,真的。”

陈临渊抱着他说道。

时亦揉了揉他的发顶,另一只手戳了戳他清瘦的脸颊,心道这一病又让人瘦了不少,之前养的那点肉全没了,沙哑着说道:“我真的很喜欢你。”

两个人忽然一僵,立马弹开,心照不宣地滚回各自房间冲澡去了。

陈临渊擦着半干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看着只有床垫的床陷入了沉思。

现在铺床吗?

不不不,现在又累又困,哪怕直接倒在床垫上睡一觉都比干力气活儿舒坦。

而且......

凌晨三点五十,陈临渊翘着脚坐在主卧的床上,听着浴室传出源源不断的水流声,莫名有些害怕。

又过了十分钟,水声渐停,时亦穿着睡衣从浴室走出来,看到眼前的场景脚下一停,愣了三秒,立马往后退了几步,平静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慌张,指着他说道:

“今天不行啊我告诉你。”

没有人连着熬了两个大夜还能有良好的状态的。

陈临渊歪了歪头,自己本来也没有那个意思,就是想借宿一晚啊。

本想着再逗逗他,又怕真撩出火自己解决不了,最后还是如实说了。

时亦这才敢走出去拿吹风机,还顺带手摸了一把陈临渊半干的头发,吹风机呼呼作响,两个人也没说话,一站一坐慢慢演变为一站一躺。

时亦纤细修长白皙的手指在乌黑的发丝中来回拨弄着,他能感受到陈临渊炽热的目光,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又把躺着的人薅起来,细致地给他吹头发,热风从手中吹过,好像被包裹在掌心中的幸福。

“要不要给你拿条薄被子搭上面?我这屋空调温度比较低。”

时亦看着陈临渊快要闭上的眼睛,捏了捏他的脸,轻声问道。

陈临渊胡乱地摇摇头,抱住人的手朝着掌侧就是一口,咬得时亦直捏他下巴,脸上却是笑着的。

“你没有痛觉吗?” 陈临渊看着深红色的牙印,凑上去亲了亲,发出一声疑问。

“你真的不会和陈百万抢磨牙棒吗?”

好吧,嘴真毒。

毒得陈临渊“咣当”一下就倒回床上,把所有被子卷走闭着眼开始装死。

时亦见状俯身撑在两边,陈临渊微微一睁眼就能看见他优越的身材,不由得勾了勾嘴角。

唇角被轻啄了一下,得逞的人才肯把被子分给他一半。

“真不冷?”

时亦躺着,伸手把在床边侧躺着的人揽到怀里,陈临渊实在是太瘦了,一只手臂就能把他环住。

陈临渊转过身,面对着他,往下缩了缩,只露出一双圆圆的眼睛,单看这双眼睛,不仅不觉得凶,甚至觉得有些可爱。

他摇了摇头,闭上眼睛小声说着:“冷了我会去抱你的。”

时亦狠狠咬了一下嘴唇,伸手把台灯按灭。

快睡吧,再不睡真要出事了。

他记得自己刚搬出来住的时候,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电视打开,随便是哪个频道都可以,他也不看,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只是想让家里有个声音,就不会显得太冷清。

可是到目前为止,家里的电视已经有一个月没打开过了。

因为家里已经有人了。

黑暗中他看见陈临渊明亮的眸子眨了眨,似乎是想借着最后一丝光亮看清自己的脸,然后合上了眼睛,呼吸逐渐均匀,沉沉地睡了过去。

远山背后,那片鱼肚白渐渐泛出微红,像是少女羞涩时的脸颊。云层被看不见的画笔蘸着金粉,一笔一笔地描上淡金、浅橙、柔紫的边,整个世界屏住呼吸。突然,山脊线上迸出一道极细极亮的金线,如出鞘的利刃,瞬间划开了晨与夜的界限。

太阳出来了。

金岩尘苦闷地坐在皮椅上,右手掐烟,左手开着窗户,抬头纹紧得能挤死苍蝇。

“你说我给公司新起一个什么名字好?”

员工一脸懵,拿着文件夹支支吾吾问道:“您不打算继续用之前的名字?”

金岩尘抖了抖烟灰,抬起食指摇了摇,一脸虔诚相,说道:

“不好,不好,之前叫‘云落’,那会儿没反应过来,现在想明白了,‘云落’,那不就是‘陨落’吗?”

员工连连点头称是,拿着文件要给老板签。

爱叫什么叫什么,打工的在哪干不是干。

门外传来叫嚷声,金岩尘只能听出一个人的声音,是自己的人,前台那个新来的大学生,长得好看家境贫寒,他最喜欢这种小姑娘了,好骗,就算哪天学聪明了,也造不成任何威胁。

“您不能进!保安!保安!先生,我们有规定,您没有预约不能进!”

看看,干得多负责。

“起开,什么狗屁规定,我告诉你啊,你穿的高跟鞋别拦我,一会儿崴脚了我不管啊!“

金岩尘秉持着“怜香惜玉”的原则,掐灭烟头示意眼前的人开门。

看清眼前的来人,穿得普普通通,灰色短袖配运动裤,只看衣服还以为是哪个“不懂事”的大学生。

“我当是谁呢。”

金岩尘眯了眯眼,心想自己都多余掐那根烟,姗姗来迟的保安看老板的反应站在原地愣住了,左右摇摆不定该拦谁。

“都回去吧。”

他转身抬抬手,手腕向后点了两下,腕间的金表若隐若现。

“金老板,我能给您提供价值。”

林阳说得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引得众人侧目。

金岩尘只觉得这股子劲儿让他特别熟悉,不禁转身盯着他看了许久,最后还是品出些不同。

家里出了事,往日里潇洒纨绔的小少爷也得缩衣减食,被打回原形,开始努力进化。

“都散了,别看了,手里没活儿了都?”

有眼力见的员工挥着文件夹遣散人群。

空荡的走廊只剩二人,写字楼的制冷效果很好,但林阳还是出了一身汗,两手空空,心也没底。

“回去吧。”

金岩尘不甚满意地摇摇头,这孩子办事毛躁,身上的少爷病也没改下去,留他在这儿没什么用。

林阳呼吸一滞,向前迈了一步,声音不大,急匆匆地说道:

“我可能有您想知道的信息,有关陈临渊的。”

金岩尘面色不改,就连呼吸都没有乱半分,只是冷哼一声,轻飘飘抛下一句:“进来说。”

他确实有一段时间打听不到陈临渊的消息了,前段日子想在社交媒体上搜索他的名字,刚按下回车键就接到一个陌生来电,原来是榆南观止的小秦总亲自来问候自己了。

气得他连报警的心都有了。

林阳沉了口气,心里不断打着腹稿,先说别人爱听的,再说别人想听的,最后说自己想说的。

“金老板,我知道我没什么本事,脑子也不灵光,但我是真心实意地想跟您干,我——“

“说重点。”

金岩尘摸到烟盒取出一支烟,林阳识相地躬下身帮人点烟。

这小子还是比他爸灵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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