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悠将热水倒入浴桶中,看着蒸腾的热气忍不住浮想联翩。但承初的九头身他给人擦澡的时候看得一清二楚,那处也是十分的傲人。两个人之间的暧昧没挑明之前,他恪守正义,邪念都不敢过分,现在但承初是他的男朋友,看自己男朋友洗澡不为过吧?
这般想着,毛悠放下水桶浑身干劲儿十足的走向内间。但承初看到他璀璨兴奋的猫眼时定格了几瞬,直至眼睛跟随着主人来到近前。
毛悠几乎兴奋得颤抖,语气都颠簸欺负,“你该、该洗一洗了。”
但承初眸光流转,而后眼中溢出一丝丝笑意,好笑小孩那藏不住的心思。
毛悠扶着但承初入水,但承初靠着木桶神色看着还算是自然。
毛悠克制着自己外露的眼神和表情,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迫不及待。但承初的双眼在毛悠的身上和浴桶之间徘徊不定,白色的里衣贴在皮肉上,露出欲遮还羞的性感。
毛悠移开自己的眼睛,手指落在但承初的锁骨上想帮他宽衣,故作镇定的说道:“衣服脱了吧,洗澡还穿什么衣服。”
但承初看着毛悠,点点头。
毛悠手脚发软哆嗦帮他褪去衣衫。他如做贼一般快速的在但承初的身上扫视一圈,还是不忍欺负他不便,最后老实的将热水浇在他的背上,给他按摩肩膀,“有没有哪里僵硬不舒服?”
毛悠将他照顾得很好,但承初躺了将近四个月,身体没有不适,肌肉也没有萎缩。但承初的声音惬意平和。“很好。”
毛悠用皂角给他清洗头发,柔顺的发丝缠绕在指间,毛悠两只手都握不完,还有几簇散落在外犹如水草般漂浮在水中。
但承初感受着他的手指力道适中的在自己的头皮上按摩着。
“闭上眼睛。”毛悠用舀起一瓢水,确认但承初闭上眼睛后淋在他的头上。
但承初的头发很长,一直蔓延到腰上。毛悠生出好奇心,但承初至少有三千多岁了吧,那头发应该像古树上的藤蔓那般绵延不尽。
“但承初,你的头发为什么只有这么长?”
但承嗓音带着放松慵懒的鼻音,湿润的指尖敲击着某种节拍,“剪了。”
“你们不都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
但承初看傻子一样看着毛悠,“三千年,留着比你命都长,拖在地上还是抱在手里?”
毛悠用布巾擦拭着他的头发,“那你以后可以把你剪下来的头发送给我吗?”
但承初微微惊讶的看着毛悠,没想到毛悠这么主动,他思索道:“你要和我结发为夫妻?头发可以送给你。但是结为伴侣有点早,以后再说。”他顿了顿,微微正色承诺般说道:“我不会辜负你。”
毛悠听到但承初的话,尴尬得脖子都红了,他只是喜欢收集关于但承初的东西,并没有暗示结为伴侣的意思。但听到但承初的承诺,毛悠还是忍不住窃喜,将错就错。
“你也臭了,下来一起洗吧。”
毛悠有些不好意思和但承初共浴,但是又觉得这是和但承初亲密的好机会。他照顾但承初时对方的身体偶尔也有反应,他或许有需求。毛悠也没有矫情,忍住羞涩脱下衣服钻进去,面对着但承初低着头,嘟囔道:“结伴侣你嫌早,睡觉你就迫不及待了。”
毛悠不敢看但承初,等了半天也不见但承初有动静,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但承初现在是个废人,几乎都动不了,想做什么也只能想想,只能自己主动一点。
毛悠抬起头,见但承初盯着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对方看了多久。他的身体不像但承初那般健壮高大,反而有些过于削瘦,薄薄的肌肉覆盖着,像一棵挺拔的小白杨,典型的小男孩。他不由得多瞅了对方几眼,眼神里满是羡慕。
水流流动划过两个人的身体,毛悠觉得自己的体温差不多可以将水煮沸了。
毛悠的手落在但承初的胸膛上捏了一下。但承初身体一僵,目光落在毛悠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他的神色非常的古怪,好几次欲言又止。
毛悠将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在一起,含羞轻声道:“你,你不方便,我来吧。”
但承初的声音在毛悠的头顶响起,他的语气带着不确定。“毛悠,我的身体可能不喜欢男人。”他一直注视着毛悠接下来的反应,不想对方难过。
毛悠先是五雷轰顶,接着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犹如一盆冰水从头淋下,一瞬间所有冲动和热情都荡然无存,浑身冰凉的看着但承初,但承初神色怪异又疑惑,但更多的是担忧毛悠受到打击。三千年来,但承初首次这般手脚无措。
毛悠的声音都在颤抖:“你都承诺要和我结为伴侣,又说你不喜欢男人!”
但承初皱眉看着毛悠,思考着措辞:“不,我只是对你的身体没有兴趣。”
一句话直接引爆现场。
毛悠怒火中烧,再好捏的面团子也是有脾气的。他的嘴唇都气得直哆嗦,恶狠狠的看着但承初,诘问道:“你说我身材对你没有吸引力,还是你觉得女人的身材更吸引你!”
但承初再直,也知道这个问题无论选哪个答案,他都是死路一条,而且会伤害到毛悠,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他遣词道:“我很确定我愿意和你结为伴侣,但目前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毛悠闻言,气梗在胸口又无法消火。他的胸膛气鼓鼓的起伏着,余光扫过水面下的某物,喷火龙一样道:“你都这样了!你还说你对男人的身体不感兴趣?”
但承初道:“男人被刺激还硬不起来才有问题吧?”
毛悠眼睛都红了,伤心的看着但承初,内心又十分的不甘心。“那我刚在摸你,你恶心......讨厌吗?”但承初要是说恶心,他将但承初照顾痊愈后立马就走。他又不是什么贱货。
但承初肃然道:“不,我很乐意和你亲近。”只是面对男人,身体就自然泛起一阵阵发麻。
毛悠听了心里才回暖一点,但依旧很伤心。他把手放在但承初的胸膛上,“这样不讨厌对吗?”
但承初不太喜欢他用“讨厌”这个词语来形容自己对他的感受,既然要和毛悠结为伴侣,那么照顾好伴侣是他的职责。“我从未讨厌你,不要这么说。”
毛悠钻牛角尖还没出来,眼睛红彤彤的,他的手往下,落在但承初的腹肌上,“这样呢?”
但承初摇头。
毛悠低头看着水中的玩意儿,如铁杵一般。他盯着但承初,手指穿过去放在上面,感受到抖动。“这样呢?”其实不用问,触感就已经回答了毛悠的问题。
但是毛悠就是要但承初的答案,他很失落伤心。
“有点奇怪。”
毛悠木着脸,态度强硬的说道:“既然不讨厌,那以后就这样脱敏治疗。”
但承初忍住心里那丝奇怪,强行让自己被毛悠掌控着,毛悠还有意发挥所有的技能让他舒坦,想让但承初一次性对他上瘾,自然竭尽全力。
但承初的眉头紧紧的皱着,被一个男人手动很恶心,但是被毛悠弄着,感觉却很怪异。
毛悠倔强的不去看但承初的脸,头顶着他的胸口,目光直直的盯着水面下看着自己的动作。
但承初仰着头,喉结不断的滑动着。他一直是比较清心寡欲,一路以来情爱放慢反而被毛悠引领着,被毛悠隐秘的喜欢陪伴,直白的求爱,被他莽撞的求换。
毛悠的手速越来越快,双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盯着水中的物什却得不到,内心的空虚感更加的焦灼,毛悠跪立起来,手伸到后面将手指钻了进去。
毛悠担心但承初消化不了,露出抗拒厌恶的眼神,自卑偏开头不敢和他对视,因此也错过了但承初看到水中那幕时震动的瞳孔,他盯着毛悠舒爽惬意的神色,欲求不满的眼神,深受震撼,以致于难得的失态。
毛悠握着滑动,感受到对方鲜活滚烫的跳动,心里的苦闷少了一半。另一只手在紧致中翻转,他面色潮红的咬着嘴唇,对但承初恨死了,明明都这样了,明明都到了这一步,却让他只能空虚的度过。
但承初的眼睛落在毛悠薄腰上,看着它时而抖动抽搐,时而无力蜷缩,他被毛悠紧紧的握着,那沁水的漂亮眼神里满是哀怨的谴责和渴求。
毛悠低头咬住但承初的肩膀,得不到满足的低低的哭了起来,有些哀伤自己以后看得到吃不到的日子,咬得更加的用力,带着怨愤,带着委屈。
“别哭了。”但承初愧疚的安抚。
毛悠气哄哄的怼道:“我只能看不能吃,我还不能委屈,不能哭吗?!你知道手指多小多短吗?!你根本就不懂!”他气死了,他以为苦尽甘来,没想到那只是吊在眼前吃不到的肉。
但承初大受冲击,房中事皆是含蓄内敛,淫.荡一词烫嘴的在舌尖滚动着。但承觉得自己确实有些委屈毛悠,便任他蹬鼻子上脸发泄。
直到水温变凉,两个人才从水里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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