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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你今天见了谁”

傍晚,阿姨按时来家里做饭,看见陈懿今天竟然破天荒坐在沙发上,看样子还出过门,只是头发和衣服都乱糟糟,像被人薅了几把。

她好奇询问:“今天去见了朋友?”

陈懿漫无目的调电视台里节目,看来看去没有一个满意,听阿姨这么说,“朋友”两字深深刺痛他的心,今天见的两人和朋友简直半毛钱关系没有,且路遇波折,沾惹一身鱼腥。

“不是朋友,回了家一趟。”

阿姨板正地点头,转头把陈懿的话给段以桓当家常唠了。

晚上十点半,段以桓出现在陈懿家的可视听门铃画面。

段医生刚下班,提了一盒补品摁门铃,修长手指轻触按钮,看起来云淡风轻,实则心里躁动不安。

找回陈懿之后,他便很在意陈懿和任何人的交际,请自己熟悉信得过的阿姨来一方面是为了照顾身体刚恢复行动还不方便的陈懿,另一方面希望让陈懿避开不三不四的朋友(如盛延北)防止再遇危机。

上次阿姨跟他提过一嘴在公园遇到个看起来十分诡异的青年,自称陈懿弟弟,而陈懿不承认的。

段以桓不用听描述都知道是谁。

疯子池争。

今天陈懿见了池争,两人做了什么,陈懿有没有被威胁?是否被伤害?

尽管阿姨在电话里坚持声称他一点皮外伤没有,只是饭吃得比平时少点,段以桓还是没法控制自己心里想要一探究竟的冲动。

他把手上的病人资料整理完,做完汇报,就马不停蹄地来到陈懿家门前。

阿姨做完家务早走了,陈懿自己撑着肘拐去开的门,看到段以桓,他腹诽,这一天到底还要会见多少熟人。

段以桓给他请了阿姨、带了补品,他不好拉下脸拒绝人家想进门的祈求眼神,到底放他进入家门。

一上来,段以桓没急着问陈懿今天发生什么事,而是开了一瓶燕窝,给他当糖水喝。

虽然冰糖炖燕窝的营养价值一般,但是清甜养身,算是陈懿比较少有能接受的营养品。在医院那段时间,他早已摸清陈懿喜好。

看着对方喝完燕窝,段以桓收回凝视陈懿的眼神,站起身来边撸袖子边进厨房:“今天是不是没吃饱呢?再给你做点吃的吧。”

陈懿放下玻璃瓶,伸手喊道:“停停停,我不饿!”

“听说你今天吃得很少,是不是阿姨做的菜不合胃口?我请了两个厨师,明天会给你试菜,看看爱不爱吃,不爱吃再换其他厨师给你。”

一听这话陈懿一个头两个大:“我没有不爱吃她做的菜,你快点取消试菜。”段以桓今天也是精神失常,劳民伤财,竟然还要专门请厨师,更何况他今天吃不下饭只是因为胃口不好,并非挑剔,段以桓多年未见,小题大做的本领有所长进。

而他,不忍见到阿姨看到段以桓质疑她做菜的水平失落,所以要把段以桓的想法扼杀襁褓。

“不行,必须要找到你最爱的菜品。就算是我自己学来做。”

陈懿不知道自己住院期间吃了无数次段以桓亲手做的饭菜,他当是阿姨做的。印象中医院吃的伙食咸淡正好,营养均衡,还有针对自己身体缺乏的维生素针对性补足的搭配,让他在住院期间也有胃口。

“我在医院里吃的就很好,不想换了。”

刚刚还在争执的段以桓听到这话,闭上嘴,看着陈懿的眼睛:“很好?”

“很好。”为了让段以桓相信自己爱吃阿姨做的饭,陈懿夸大其词宣传,“我希望一直吃到她做的饭菜。”

段以桓在他面前沿着茶几走了两个来回,然后默默在陈懿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他不再说换厨师的事情,取而代之的是悠然自得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动作。

“嗯?”

就这样就说服了?刚刚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魄去哪了?

“你突然在高兴什么......”

“但是,还是得看看什么菜式最合你意。”

又来!陈懿前倾身子想捂住他嘴,别说了,听到就烦。

手刚伸到人眼皮底下,被抓住手腕。

骨节分明,天生适合执刀的手指寸寸有劲,指腹有微糙薄茧,圈住他的手腕,在血管的位置产生摩擦。段以桓手指长,可以将他手腕卷入食指拇指碰合的环中,就这么轻轻一扣,陈懿的手前不了,退不了。

剩下的三根手指,很快搭在他的腕骨上,掌心拖着小臂,陈懿便不受控制地被拽进这个瘦高男人的怀中。

段以桓的长相,清冷得和这个小小客厅格格不入。乌黑的眼瞳,除了一点点陈懿的倒影,就再也容不下尘世的事物。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圣洁得不似凡物,像渡劫的仙,误入的天使。这些年他瘦削不少,显得轮廓更加硬朗,抿唇不笑时候,头顶光让他五官下挂着阴影,给人不可侵犯的静谧感。

陈懿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半身压于段以桓大腿和腹部,另一只手则被牢牢攥住。对方的手指搔动,勾引的意思再清楚不过。

段以桓的呼吸似乎重了。

酥麻的皮肤和肚子下被硬物顶凹的窘迫,陈懿张口结巴,箭在弦上,怒不敢言。

刚还说人神圣,如今就成了堕落的野兽。

陈懿一时脸热:“你冷静......”这人也许是上班上得疯魔,憋了一身热欲。

他伸手指向走廊:“洗手间在那边,你自便......哎!”

话没说完,腿脚不便的他被一把抱起,人拎他跟拎个娃娃似的,大步就往主卧走。

“不走这边,喂喂,放我下来!”

被放在床上,许是常练习手术,还没等陈懿反应过来,身上衣物跟松了螺丝一样瞬间被卸下。他仰躺对上俯视他,距离不过几个拳头的男人,悻悻道:“不是都说学医的不会有反应吗?”

段以桓冷着脸,虽不明说,但显然被他这话刺激到了。

“那是你听说。”

陈懿觉得,段以桓今天特别不一样。

具体是哪不一样,他说不上来,但他完全没做好和段以桓发展一夜情的准备,对方来势汹汹,看着不像闹着玩的,抱他的时候,更是没了最开始的怯弱和隐忍,他哄了他很久,嘴唇都咬得充血肿烂,也才堪堪开了两个指头,虽许久没弄,但段以桓温柔似水,始终在他耳边吹气,叼着他耳垂舌头转转。直把陈懿哄得忘了两人姓甚名谁,第一次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等到差不多了,才进入正题。

保留着房东留下的俗气结婚贴纸的暖白墙壁一晃一晃,陈懿的腿无力地垂在两边,他捂住自己的额头,表情看着像是在处理一件棘手的事情。他没想到自己变得更易受到撩拨,而段以桓比小时候强势不少,懂得以退为进、拖延厮磨。他要等到自己羞耻地同意,才假模假样地继续。

有点像醋坛子打翻了。“你今天见了谁?”

怪不得今天这么反常,原来症结在这。陈懿想了想,还是不打算说实话。

“回了一趟家。”

“阿姨说你今天一回家就魂不守舍的,门锁记录上有陌生访客,你让谁进你家了。”

录像虽然不高清,人影也很陌生,段以桓仍旧辨认出到来的人不是池争,看模样,很像之前医院见到的人。这个人他在医院见到过两次,一次在高中送齐东去开过敏药的医院,另一次是在陈懿住院楼栋的楼梯间。他们或许还见过一次,但隔得非常遥远,谢嶂在高中大门不远的广场抱住陈懿,那之后他差点被化学实验烫坏手指。

严格把控的剂量,分毫不差的记忆,从未失败的实验,是段以桓给自己的底气。

陈懿就像个充满变数的手工捏造品,太多的错误讯号。

回过神来,早就不能放下了。

段以桓的完美主义,对仅此一人崩塌瓦解。他对自己的东西有占有欲的年纪已经过去,最理想主义的那个瞬间在发现陈懿被盛延北夺走后早已变成刺向自己的利刃。他再也不敢在陈懿身上投放过多的期待,作为医学生,他学会如何忍耐,忍耐感性,忍耐人类习惯,忍耐情感,忍耐无趣。

他不会强求陈懿对他全神贯注,他只要做对方身边最长久的陪伴。

“前任。”陈懿身体难受,但说话的语气很轻快,他知道段以桓在意这个。

加大力气的凿入表达了对方的不高兴。

“你还喜欢他?”

【“他和你,不过是一场复制的解腻游戏。”】

对方当时信誓旦旦和他说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但是段以桓已经不再被那句话影响。他要听到陈懿的答案,陈懿心里怎么想的,才最重要。

“他说要追我。”陈懿仰着头颅,露出上下吞咽滚动的喉结,大颗汗珠沿着鬓边流淌到颈窝,痒得他直抽气。

“怎样,现在离开还不算失败。”他松开勾住段以桓脖子的手,希望对方一如当年,退出果断。

继续道:“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执着在我身上找存在感,大街上随便找几个都比我条件好得多,犯不上个个屈尊纡贵地来打扰我。”

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段以桓紧紧抱住他,让他的腰离开床垫。

“为什么允许我碰你。”

这个问题真刁钻。陈懿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我想要,而不在乎面前的人是谁。”

“你骗人。”

正对的目光炯炯有神,无比坚定。

“如果你真如自己口中说的来者不拒,你绝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小懿,你还在意我,对不对?所以我可以坐在你的床上,可以亲吻你的嘴唇,因为你没有那么讨厌我了。”

陈懿失笑:“蹬鼻子上脸,没有拒绝不代表不讨厌。”

段以桓的吻覆盖上来,人影挡住昏黄的天花板,陈懿缓缓闭上眼,感受空气被掠夺殆尽。

“小懿,如果要骗我,不如一直骗我,说你喜欢我。”

竟不知段部长有这般癖好,从前刚正不阿的形象,究竟飘哪里去了?

困意渐渐席卷脑袋,陈懿在温热的怀抱里,听着段以桓催眠曲般低沉的嗓音,筋疲力尽又舒展放松,渐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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