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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有了牵挂,不再无畏

府外的阶梯上,裴钦州独自埋头坐在台阶,双手环膝,似是睡着了。

温知白下了马车,走近他的跟前蹲下:“我回来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等我?”

裴钦州撞上她温柔的目光,伸手将她有些歪的发钗戴好,指尖不经意间擦过温知白的耳朵:“歪了。”

温知白瑟缩了下,继续道:“陈婆婆说,我不在府中,你便不用膳。在这一点上,我要批评你。”

裴钦州露出委屈巴巴的样子,用手托着下巴:“你不在,即便佳肴美酒,也食之无味了。你以后,能不能早点回家?”

温知白笑着点头应下。

……

天气转凉,秋风拂起裴钦州的衣角,他身披银白斗篷,显得好生柔弱:“今日也要早些回来。”

“小小请求,允许满足。”

寺庙前

香客络绎不绝,香烟佛前拜,斩不断的**在阳光下化作白烟,带到佛前。

有人求财缘,有人求姻缘。

陈婆婆手持三根香,与其他人一样,跪在佛前,而后又朝一旁的和尚求了平安符。

裴钦州的耳边响起众人心底无数的声音——

“求菩萨保佑,我这次将赌输的良田全都再一举夺得来!!”

“求菩萨庇佑,我夫君此去沙场定要平安归来。”

“神啊,请告诉小生,明年能否考取功名……”

见裴钦州迟迟不动,陈婆婆便拿着平安符走来:“阿裴要求什么?”

他望向面前的佛像:“我所求的,已经得到了。”

夕阳余晖铺洒在无边的天穹。

温知白叫停马车,去布坊选了几匹保暖的布料,分别定做了几套过冬的衣裳。

老板将温知白的要求记录在簿本上:“好的,男式的冬衣我们会先赶制,预计下月中旬便送至您府上。”

温知白又与老板交涉确认后,便道谢出门。

不多时,马车停靠在府外,熟悉的人影朝温知白走来。

裴钦州的双手替她遮上了眼睛。

“裴郎这是做什么?”

“不急,先小心步子。”

直到回到前厅,满桌佳肴映入眼前。

她泯然一笑,恍然记起今日是她的生辰。

陈婆婆拿出求来的平安符,却见有两个一样的,一个递给温知白,另外一个递给裴钦州。

“老奴幸得夫人照拂,此生至今算是平稳,心中不胜感激,只望小姐岁岁平安。至于阿裴,虽是初识,可你尚年轻,故也盼你健康安宁。”

在两人的注视下,温知白噙着泪花,吃下一口长寿面。

“裴郎的生辰是何时?”

“我没有生辰。”

闻言,温知白又心生几分无来由的怜惜感,随后夹起一柱面条放在他的碗里:“那裴郎同我吃下这碗面,同我一起,长命百岁,岁岁安康。”

裴钦州眼睫轻颤,他看着碗中升起的白雾,长命百岁吗?

他似乎并没有那个概念,但是好像那样的话,就能与她在一起久一点。

而后,她又夹起一些给陈婆婆:“您也是,福寿安康。”

……

一枚茉莉流苏木制配饰绕过头顶,坠在她的眼前。

温知白转身,却见少年素白的发带翩翩,温润如玉,食指尚勾着那枚木佩的挂绳。

从他的掌心接过玉佩,不难看见指上被划伤的疤痕:“这几日你夜夜明灯,是为了做这个?”

“嗯。”

她的指尖轻点在他的伤处,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两人四目相对,好半天温知白才说了一句:“谢谢,对了,明日起,你便同我一起去学堂。”

一早,温知白便领着裴钦州来拜见先生。

问安后先生便叫着温知白去同他拿讲学要用的书籍,让裴钦州先去学堂内等候。

“哟,这是谁啊?”

高哲礼身后跟着一群学生走来。

尚京城有这号人吗?

高哲礼捉摸不定,便假模假样行了个礼,“这位兄台面生,是哪家的公子?”

裴钦洲冷下脸,不曾开口。

“问你话呢!”高哲礼重回那副傲慢的嘴脸,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见他不答,便一脚踹翻他面前的书桌。

见他还是不说话,高哲礼便举起温知白的桌子,就要朝他的头砸去。

裴钦洲站起身,比高哲礼高半个头,轻而易举的抢过那方书桌,稳稳地放到自己身后。

他铅灰色的瞳孔闪烁了下,变成一瞬的竖瞳:“你让她的东西沾染上了难闻的味道。”

他举起手,掐住高哲礼的脖子,青筋暴起。

身后的人都被吓住了,高哲礼尚在挣扎,面色通红,只有两个反应过来的也举起桌子就要向裴钦洲砸去。

就在先生和温知白进来的前一秒,裴钦洲迅速地松开了高哲礼。

“你们在做什么!!!”先生先一步走来。

裴钦洲本可躲开,但察觉温知白脚步声后却定在原地。

额角的血蜿蜒而下,带来尖锐的痛感。

温知白丢下手中的笔墨,推开人群,朝他跑去。

裴钦州的血沾染到她的衣襟:“…弄脏你了。”

“先、先生!”高哲礼连滚带爬,抱住先生的大腿,手指颤抖着指着裴钦洲,“他,他不是人,他刚刚要杀了我!”

先生却推开高哲礼,一顿斥责。

“不、不是这样的,先生,真的是他,是他想杀了我,不信你问他们!”

温知白:“够了,先去请大夫!”

“我没事的。”他在她耳旁低声说着。

高哲礼心有余悸地朝他爬过来,去探看他的眼睛。

裴钦洲只是勾起嘴角,挑了挑眉,那双人形的瞳孔在无人察觉的瞬间再次裂开冰冷的竖线。

高哲礼大喊:“妖!妖啊!!!”

待大夫来后,让换个男子来搂住裴钦洲的肩膀。

温知白朝那群人看去,没等她点名让谁来,众人皆埋下头去。

怀中之人看穿她的心思:“你害怕我吗?”

“没、没有。”她故作镇定:“还是我来吧。”

“疼……”他的睫毛浓密而纤长,薄唇轻咬,惹得她生出几分怜意,她的脸滚烫起来,偏过头去。

……

笔墨落在宣纸上,待裴钦州写下她的名字后,温知白又在“温知白”三个字旁写下“裴钦洲”。

“你的字是这个?”

“嗯,不过不重要了。”

“我虽不知你曾经,不解你心意,但我希望就算你孤身寄身于这偌大的世间,也要好好活。”

他笑,“那温小姐做到了吗?”

“我也不知我做到没有,但我会那样做的。”

“你这么做,我也便这么做。”话落,两人无缘由的相视一笑。

就好似残缺的月,终于退去遮住它剩余那半的云,变得完整。

学堂其他的子弟见二人不像寻常好友的亲密,便在旁小声议论起来。

消磨去时间,转眼到了下学之时,不凑巧,竟下起雨来。

“你就在此等我,我马上回来。”裴钦州跑出前院,找到一户卖油纸伞的小摊。

他转身,却发现自己被学堂的几个同窗围住。

“裴公子,好心提醒你句,她那样的千金小姐,这般与你交好,定只是与你玩玩而已,可别太认真咯!”

他不动声色,撑起手中的伞:“我甘愿被她玩弄感情。”

温知白在长廊下等着,望向四角的天空。

似是幻视母亲的身影,她在不觉中迈出避雨的亭檐。

冰凉的雨丝即将触及她额际时,一把墨青油纸伞倏然倾覆而来。

伞檐垂落的雨帘将他们与外界隔开,裴钦洲握住她的手腕,“这是不愿等我了吗?”

他的声音打破眼前的幻象,将她扯回现实的雨季。

她往后退了半步,撞向他坚实的胸膛。

“抱歉。”

祥凤楼,两人共执伞,踏入了店铺,掌柜原本堆笑的脸在触及裴钦洲目光的刹那骤然僵住。

“公子,这些便是本店最好的三金九宝了,您二位可以随意看看。”

三金九宝……那是结亲才用的东西。

温知白不解地望向裴钦洲,只见他云淡风轻的道了声谢,便仔细挑选起来。

“这是……?”

他笑,并未直面回答她的问题,“随便看看。”

她转悠到阁楼的里层,被一鎏金凤冠吸引——可谓珠玑叠雪,翠羽流光。

“喜欢?”

“是很漂亮。你看好了吗?”温知白问。

“嗯。”裴钦州取出一支流苏桃花钗。

“……裴郎,我不缺这些。”

他不多言,指尖无意抚过她发烫的耳垂,将它别在她的发间:“我想送你。”

“这不合适。”说着,温知白便要取下。

冰凉的指尖却抢先一步挡在她的发间。

“送你别无他意,觉得适合你便买下了,所以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半晌,她点头,垂下的双眼中多了几分柔情。

夜半三更,万籁俱寂。

如梦似幻,温知白突觉腕处被冰凉而湿滑的触感滑过,她身子一紧,想要睁开眼睛,却好似梦魇,动弹不得。

湿凉的蛇鳞游走过锁骨时,她恍惚听见现实中的雨声——可窗外分明月朗星稀。

他如同生长在她身上的藤蔓,划过她肌肤的每一寸,凉意渐起。

“温知白……”清冷的呼唤仿佛从远处的山林间传来,缱绻地唤着她的名字,“知白……”

她想问他是谁,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惊醒来,却已阳光熹微。

一场幻梦过去,她全身上下说不出的酸痛。

温知白跑到铜镜前,手指颤抖地抚过锁骨颈侧。

可镜中肌肤光洁如玉,毫无痕迹。

“难道是……最近太累?”她低声自语,却压不下心底那股怪异的不安。

温知白随意换好衣衫,便跑到对面敲响裴钦州的房门。

府上的丫鬟跑到她的身边,传话给温知白:“小姐,裴公子一早就离开了,他让奴婢转告您,他要离开几日。”

学堂

“温知白!”一位学子喊到,“他、他们都说你家里出事了!”

“怎么回事?”她快步走到那位学子面前。

“刚刚有同窗路过温府,听见你家好大动静,便翻墙见你父亲带了好多面生的人回来。”

无名的恐慌感蔓延至心头,她迅速冲出学堂,往家中的方向跑。

冲进温家的前院,只见府中上下的人聚在一块,形成半个包围圈。

陈婆婆跪在地上,嘴角挂着血,不断有巴掌落在她苍老的脸上。

“住手!”温知白第一眼便看到她脸的红肿,挡在陈婆婆跟前。

她的眉头紧锁着将陈婆婆扶起来,朝一旁陌生的丫鬟狠狠甩了一巴掌:“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我的人动手!”

丫鬟捂着脸,不服地瞪了她一眼,便往身后的屋子跑去,她正准备追上去,陈婆婆却连忙拉住温知白的袖子:“小姐,夫人她、失踪了……听我说,府上添了新人秦氏,还有她的两个孩子。”

“什么?”她语噎。

“呀,老爷,是知白回来了。”秦雁珍身着云锦紫衣,头戴珠钗步摇,身旁站着的,正是她那位威严的父亲。

见到温知白,秦雁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随即挥挥手,让仆人将茶盏端上来。

温知白轻触陈婆婆红肿的脸:“辛苦你了。”

“我与夫人多年,只不过从陪她到如今陪你罢了。”陈婆婆紧紧握住她的手。

温知白将陈婆婆护在身后:“是你的人做的?”

秦艳珍扶了扶发髻间的宝石发簪:“贱婢以下犯上,该罚。”

檐下,秦氏一行人被廊影彻底吞没,温知白站在烈阳下,光与暗的界限在他们之间割裂。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秦雁珍的脸上。

秦氏哀叫着退后,撞翻了案几上的缠枝香炉,好不狼狈。

“温知白,你做什么!!”温令臣几步跨到秦雁珍身边。

“一个巴掌就受不住了?”温知白冷哼,她的气力不至于大到将秦雁珍打倒在地的程度,这戏,也太拙劣。

秦氏一双儿女刚从府外进来,见这一幕,赶忙上来挡在温知白面前。

温符时:“妹妹何故这般待我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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