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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箱里箱外

箱子内:

绝对的黑暗,浓稠得如同实质。江烁蜷缩在冰冷的箱底,每一次吸气都灌满了浓烈的铁锈与腐肉混合的恶臭,几乎令他呕吐。冰冷、黏腻的木质触感紧贴着他的脸颊和手臂。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震耳欲聋,几乎盖过了……那近在咫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沙…沙…沙…

就在他耳边不足半尺的地方!那只枯槁、青黑、布满褶皱的手,指甲如同生锈的钩子,正一下、一下,缓慢而坚定地刮擦着内壁的木板!冰冷的恶意几乎要凝结成水滴落在他汗湿的脖颈上。江烁死死咬住牙关,抑制住尖叫的冲动,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连睫毛都不敢颤动一下。姐姐的脸在黑暗中扭曲、消散,只剩下木雁南那双在混乱中依旧锐利如冰的蓝眸和最后的话语在脑海中轰鸣:“规则!‘藏匿点’!赌一线生机!”

【观众‘尖叫鸡’打赏‘分贝仪’x50:进去了进去了!箱子里!那只手就在他旁边啊啊啊!我不敢看了!】

【观众‘夜视仪’打赏‘红外镜头’x1:(模拟夜视效果弹幕)一片糊…心跳信号巨高!旁边有个冷源在动!是手!它在摸索!】

箱子外:

“吼——!”司焰的咆哮淹没在更为狂暴的声浪中。猩红烈焰从他双爪暴涨,横扫而出,将几条缠绕而来的旦角长袖瞬间点燃,化作扭曲哀嚎的火蛇。然而,这如同在沸腾的油锅中投入了火星!

“铮!锵!哗啦——!”

青面獠牙的武将蟒袍彻底活了过来,沉重的金属靠旗如同旋转的刀轮,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砸向司焰;艳丽的花旦褶子裙摆疯狂旋转,锋利的珠翠头饰像霰弹般激射;那件惨白的老生蟒衣更是膨胀如巨形气球,空洞的袖口猛地张开,对准刚刚躲开靠旗的司焰,一股夹杂着粉尘与腐肉的腥臭旋风兜头罩下!

“砰!砰!砰!”司擎的枪口连续喷吐火舌,子弹精准地打在蟒衣鼓胀的“躯干”和武将靠旗的关节连接处,试图阻滞其攻势。火星四溅,污秽的布料碎片纷飞,但它们的动作只是微微一滞,腐朽的杀意更盛!

“池夏!低头!”淮南楚低吼,宽厚的背影如同磐石挡在抱着冒烟仪器的池夏身前。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沉重的道具大刀(或就地取材的铁棍),灌注了力量,狠狠劈向一条试图绕过鼓架缠向池夏脚踝的武生腰带。金属交鸣,火花迸射!巨大的反震力让他虎口发麻。

“能量读数…彻底乱了…”池夏脸色惨白如纸,徒劳地拍打着报废的仪器屏幕,汗水浸透了他的额发,“它们…在互相共鸣!像…像一张网!”

“司焰!范围压制!清场!司擎,三点钟方向,武将靠旗根部连接点,弱点!”木雁南的声音如同冰锥刺破喧嚣。他身形诡异地穿梭在飞舞的“行头”间,无形的力场化作灵动的盾牌,将卷来的水袖、飞射的珠翠一一弹开,目标始终锁定侧门布幔。他的冰蓝眼眸锐利地扫过鬼面衣箱——箱盖紧闭,死寂无声。一丝极淡的、近乎满意的弧度在他紧绷的嘴角一闪而逝。“‘藏匿点’已激活…规则生效。那么,‘班主’…下一步棋?”他猛地抬头,目光似乎穿透了顶棚,望向那两次敲响丧钟锣声的戏台高处,指尖的颤动带上了一丝更深的探究与冷酷的期待。

【观众‘战术大师’打赏‘指挥棒’x3:木神666】

箱子内:

绝对的死寂。

那如跗骨之蛆般的“沙沙”声骤然消失,留下的真空比声音本身更庞大,更沉重,几乎要压碎江烁的耳膜。他听到了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心脏在肋骨间疯狂冲撞的闷响,还有牙齿不受控制地轻微磕碰声——那是他咬紧牙关也无法完全抑制的颤抖。冰凉的汗珠沿着太阳穴滑落,渗入紧贴木板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痒,他却连吞咽口水的动作都凝固了。

走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更深的恐惧瞬间淹没。在浓稠的黑暗中,消失比存在更不可预测。那只枯槁的手,那生锈钩子般的指甲,它去了哪里?是暂时离开,还是就悬停在他头顶上方一寸的位置,无声地窥伺?又或者……它在等待?等待他因这突如其来的寂静而松懈,等待他发出一丝微弱的喘息?

木雁南的话像淬火的烙印烫在脑海:“规则!‘藏匿点’!赌一线生机!”生机在哪里?这死寂就是生机吗?江烁全身的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危险。他强迫自己维持着蜷缩的姿势,如同嵌入箱底的化石,连睫毛的颤动都竭力压制。不能动……绝对不能动…… 姐姐的脸扭曲消散,只剩下那双冰蓝的眸子,冷静得近乎残酷。赌一线生机……他此刻唯一能做的赌注,就是将自己彻底化为这箱子的一部分,一块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的朽木。恶臭的空气凝滞不动,铁锈和腐肉的味道几乎凝固成凝胶,堵塞着他的鼻腔和喉咙。时间失去了刻度,每一秒都像在粘稠的沥青中跋涉。他等待着,在无声的深渊里,等待着那致命声响的再次降临,或是……其他更恐怖的“生机”。

【观众‘窒息预警’打赏‘氧气瓶’x10:救命!没声音了更吓人!手呢?!它是不是在看他?!】

【观众‘心跳传感器’打赏‘心电图机’x1:数值爆表后骤降?!不是放松!是极度恐惧下的应激抑制!他在装死!】

箱子外:

“吼——!给老子烧!”司焰的咆哮被爆炸的烈焰吞噬。猩红的火舌不再是横扫,而是如同火山喷发般以他为中心猛地向四周炸开!狂暴的火焰瞬间吞没了近身的几条水袖和激射的珠翠,将它们化作灰烬。武将靠旗的刀轮被炽热的气浪冲得微微一偏,沉重的旗杆擦着司焰的后背砸在地面,碎石飞溅。

“砰!砰!”

司擎的子弹几乎在木雁南话音落下的同时,精准地钻入三点钟方向武将靠旗与盔甲连接的脆弱铆钉处。

“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断裂声响起,那沉重的金属靠旗连同半边肩甲猛地歪斜、脱落,砸在地上发出巨响。武将蟒袍的动作顿时失衡,发出不甘的金属摩擦嘶吼。

淮南楚沉重的大刀再次格开一条刁钻的腰带,护着池夏踉跄后退一步,溅起的火星映亮了他额头的汗珠和凝重的眼神。“池夏,还能动吗?找掩体!”

池夏死死抱着彻底黑屏、边缘还在冒烟的仪器,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不行!全完了!这不是单体能量……是共振!它们在互相激发!像……像一个被扯乱的线团,越挣扎越缠得紧!能量核心……核心波动好像……好像……”他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惊恐地望向那个死寂的鬼面衣箱,“……转移了?刚才箱子那边……”

木雁南冰蓝的眸子骤然一缩!他没有看箱子,目光反而如同鹰隼般死死锁定了戏台高处那片被厚重布幔遮掩的阴影——那里,正是两次丧钟般锣声响起的位置。司焰的火焰压制似乎打破了某种短暂的平衡,让武将受创,但也让其他“行头”的攻势在短暂凝滞后变得更加疯狂无序。老生惨白的蟒衣放弃了喷吐旋风,转而如同巨大的裹尸布,无声无息地兜头罩向淮南楚和小墨的方向!数条花旦的水袖如同毒蛇,绕过火焰区域,从刁钻的角度缠向司焰的脚踝。

“司焰!九点钟方向,回旋斩!切断水袖!淮南楚,向前冲!撞开那‘裹尸布’!司擎,压制花旦珠翠!”木雁南的命令依旧冰冷、精准,如同手术刀切入战局。他指尖微不可察地快速弹动,无形的力场将几片飞溅的锋利碎瓷片偏移。但他的眼角余光,却飞快地扫过那紧闭的鬼面衣箱。箱盖依旧紧闭,纹丝不动,如同一个沉默的、吞噬了所有声音的黑洞。

一丝极淡的、近乎冷酷的笑意在他眼底深处掠过。‘藏匿点’……生效了。江烁,撑住。规则已被触发。他猛地抬头,目光仿佛穿透了顶棚的黑暗,直刺向布幔深处,声音不高,却带着奇异的穿透力,在混乱的厮杀声中清晰地响起,更像是对着虚空发问:“‘班主’……您的‘角儿’乱了阵脚。我这‘搅局’的棋子,您还满意吗?下一步,是掀了您的棋盘,还是……亮真身?”

箱子内:

绝对的死寂,是凝固的毒液,渗入骨髓。江烁的“装死”近乎本能,连思维都快冻结。血液的喧嚣、心脏的狂擂、牙齿的磕碰,此刻竟是维系他存在的唯一证明。那刺痒的汗珠停在鬓角,像一颗冰冷的嘲弄。

走了?在等?还是……就在上面?

木雁南的烙印——“赌一线生机”——在冰封的意识里闪烁微弱的光。化为朽木……融入箱子……这是他全部的赌注。恶臭的空气粘稠如胶,每一次微弱的吸气都像在吞咽刀片。时间,成了缓慢凌迟的钝刀。

突然!一丝极其细微、几乎不存在的震动,穿透厚重的木板,传递到他紧绷的脊背上。

嗡……

像一片枯叶落在水面荡开的涟漪,微弱到让人怀疑是过度紧张的错觉。

幻觉?不!那震动感如此真切,沿着脊柱爬升,让凝固的血液瞬间逆流!不是来自头顶,而是……身下?箱底?

他全身的弓弦绷紧到极限,几乎要断裂。维持化石般的姿态需要耗尽最后一丝意志。规则!藏匿点!赌一线生机!

然而,那细微的震动并未消失,反而……有了一丝规律?像某种缓慢苏醒的脉搏,又像……锁舌在生锈的锁孔里极其轻微的、试探性的转动?一股更深沉、更污秽的寒意,开始从身下的木板缝隙里渗透上来,悄然侵蚀着他仅存的体温。那恶臭,似乎也更浓烈了。

一线生机?它冰冷的触感,正从箱底悄然蔓延。

【观众‘夜视仪MAX’打赏‘红外成像’x1:箱盖没动!但箱底温度读数异常!有东西在里面?还是能量渗透?!】

【观众‘能量雷达’打赏‘频谱仪’x1:池夏没说错!能量读数刚在箱子那里爆闪了一下又消失了!木神在跟谁说话?!】

【观众‘战术分析’打赏‘推演沙盘’x1:木雁南在以箱子为诱饵逼幕后BOSS现身!他在玩火!司焰那边危险!老生蟒衣有古怪!】

【观众‘尖叫鸡ProMax’打赏‘分贝仪MAX’x100:木神帅炸!但箱子!快看箱子盖!好像……动了一下?!幻觉?!】

【这精准的弱点打击!司焰别浪了听指挥啊!】

【观众‘考据党’打赏‘资料库’x1:共鸣?网状能量?这像某种阵法驱动!木雁南绝对知道内情!他在利用规则!箱子是关键!】

箱子内:

绝对的死寂,是凝固的毒液,渗入骨髓。江烁的“装死”近乎本能,连思维都快冻结。血液的喧嚣、心脏的狂擂、牙齿的磕碰,此刻竟是维系他存在的唯一证明。那刺痒的汗珠停在鬓角,像一颗冰冷的嘲弄。

走了?在等?还是……就在上面?

木雁南的烙印——“赌一线生机”——在冰封的意识里闪烁微弱的光。化为朽木……融入箱子……这是他全部的赌注。恶臭的空气粘稠如胶,每一次微弱的吸气都像在吞咽刀片。时间,成了缓慢凌迟的钝刀。

突然!一丝极其细微、几乎不存在的震动,穿透厚重的木板,传递到他紧绷的脊背上。

嗡……

像一片枯叶落在水面荡开的涟漪,微弱到让人怀疑是过度紧张的错觉。

幻觉?不!那震动感如此真切,沿着脊柱爬升,让凝固的血液瞬间逆流!不是来自头顶,而是……身下?箱底?

他全身的弓弦绷紧到极限,几乎要断裂。维持化石般的姿态需要耗尽最后一丝意志。规则!藏匿点!赌一线生机!

然而,那细微的震动并未消失,反而……有了一丝规律?像某种缓慢苏醒的脉搏,又像……锁舌在生锈的锁孔里极其轻微的、试探性的转动?一股更深沉、更污秽的寒意,开始从身下的木板缝隙里渗透上来,悄然侵蚀着他仅存的体温。那恶臭,似乎也更浓烈了。

一线生机?它冰冷的触感,正从箱底悄然蔓延。

【观众‘夜视仪MAX’打赏‘红外成像’x1:箱盖没动!但箱底温度读数异常!有东西在里面?还是能量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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