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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出发

谢漪白天不亮就被人推醒,他揉着眼睛想到今天是大年初一,正该他睡懒觉,便发出沉痛不堪的呻吟,翻过身去接着温习旧梦。

邹延没给他赖床的机会,手穿过他的颈下和腰后,将他从温软的被窝里抱起来。

被子滑落,身体腾空,剧烈的失重感使他彻底清醒,他本能地挣扎要下去,邹延却把他抱进浴室,让他双脚落地,薅着他蓬松的头发说:“二十分钟后吃早饭,别磨蹭。”

谢漪白杵在镜子前,站不稳似的晃了晃,他放热水躬着身洗脸,冲着外边呼喊道:“起这么早,要去哪儿?”

没人回应他。

谢漪白满嘴泡沫、叼着牙刷走出洗手间,左右张望,主卧里没人。

他回到里面漱口擦脸,琢磨着怎么找借口跟邹延说“我就不去了”。

大年初一多好的日子,如果在老家,就要跟着爸妈去拜年,或者在家包红包,等着亲戚们上门,热热闹闹地聚会一天;又或者找个地儿躲清静,不出门不见客,窝在房间里打一天游戏,追一天剧,睡得昏天黑地、忘乎所以。

总之都好过在别人家里,束手束脚地吃一顿冷清的早饭。

盛柯也起得很早,这两人就跟不用睡觉一样,从没见过他们犯困。

这顿早餐很简单,牛奶、烤面包、水煮鸡蛋、水果酸奶碗。邹延在做饭的时候吃过了,这会儿又进卧室收拾行李,看情形是要出远门。

谢漪白该问问的,可他对面只坐了一个盛柯,让他毫无张嘴的**。

盛柯却若无其事地问他:“你会骑马吗?”

尽管他们的私下关系玩儿完了,但合作关系尚在进展中,谢漪白误以为是工作相关的话题,答道:“肯定会啊。”

他堂堂一位古偶流量生,要是连马都不会骑,那就丢脸丢大发了。

盛柯:“嗯,那就好。”

起得太早,谢漪白没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餐具,他捧着热牛奶,守望院子里蒙蒙亮的天空,庭院内的植物在朔风之中摇曳着幽紫色浓影,通透的落地玻璃像一片水银制成的海,浮现出室内灯光和他轮廓鲜明的脸。

不止有他的脸,还有盛柯的侧影,然后他注意到,盛柯在看他。

谢漪白从餐桌上回望过去,盛柯却错开他的眼神,给煮熟的鸡蛋剥壳。

他没有退让,直到对方再抬起头,彼此的目光相碰,他得逞地用嘴型无声地说了三个字:王八蛋。

盛柯挨他的骂也不是一两回了,习以为常地笑笑,把剥得光溜溜的白嫩鸡蛋丢进他的盘子里。

“多吃点,补充营养。”

谢漪白拿叉子叉起鸡蛋,还回去,满脸厌烦道:“谁稀罕?你别再给我弄吃的了。”

邹延整理完毕,出来检查他们的用餐情况,见两个都吃好了,指挥道:“记得把碗洗了。”

谢漪白不是很想动,盛柯也看出来了,积极地揽活儿道:“你坐着就好,我来。”

“本来就该你来,我是客人好不好。”谢漪白心中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

“小白,你去把衣服换了,咱们再过十分钟出发。”邹延换了一整套户外装束,轻质防风的冲锋衣,立领无帽设计,银色拉扣悬坠在喉结下方,身形干练而挺拔。

“我、我有安排了……”谢漪白吞吞吐吐道,“我没睡醒,我要回家补觉,你们去玩儿吧,我难得休息几天,真的不想折腾了……”

邹延笑眼打量他,撕破他营造的假象,说:“你昨天也是这样骗我们的,结果呢?我们是在哪儿找到你的?”

“我那是……”谢漪白装不下去了,坦白从宽道,“我昨天是真想早睡的,可是你一给我打电话,我就慌了,我怕你到家里找我,所以我才出门……”

邹延将保暖手套和防紫外线的面罩扔到桌面上,往他旁边的椅子上一坐,好整以暇地问:“所以,你是怕我找上门?特地外出躲我?”

“嗯……”谢漪白自知理亏,小幅度地点点头。

“为什么?就因为他吗?”邹延瞟向在水池前洗碗的盛柯。

谢漪白实在不愿再纠结这桩阴差阳错的意外事故,搓了搓自己的脸,想再次诚恳地认错,然而邹延好似能够预知他的思想,截断他的话头,说:“不用道歉,我说了,你喜欢他也情有可原,我不会责怪你。”

他紧紧闭上嘴,这其实很不公平,邹延悉知他的性情,他却对邹延的真实想法没有一丝头绪,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虽然咱们现在是心平气和地坐着聊这件事,但这不是一件可以就此揭过的小事。”邹延的神情并不严肃,可以称得上和善,却让谢漪白愈加觉察到不详之意。

“我这人一向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喜欢谁、要和谁在一起,是你的自由,可是我要你清醒地做选择,而不是稀里糊涂地被他蛊惑了。”

盛柯关掉水龙头,将盘子碗和杯具晾在架子上,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走过来道:“蛊惑他的是你,我可没有。”

你有!你就是蛊惑我了!谢漪白在心中激动地指认。

但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还不知道邹延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邹延没理会盛柯的插嘴,说出自己的计划:“你说我们对你是玩玩儿,这我是坚决不同意的,我没有对谁这么用心过,盛柯也一样,这点我作证,在你之前他没有对任何人产生过兴趣。”

谢漪白仿佛被泰山压顶,背上肩负起无形的压力。

“我们俩,一个给了你真心,一个给了你贞操,你总得给我们一个比较公平的竞争机会。”邹延轻松自如地挖苦着在座的三个人,“我也不是不能理解,你年纪小阅历少,嘴馋了就会偷腥,但过日子不止是谈情说爱,找个真正合得来的对象才能长久。

“昨天跟你说过了,期限就到电影拍摄结束为止,这段时间里大家就各显神通、各自保重。”邹延直视着盛柯的脸,“你呢?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盛柯摇了摇头,显然他能适应这套游戏规则。

谢漪白却顾虑重重,说:“那这也不代表,你们干什么,我就得跟你们一起啊……”

邹延笑吟吟道:“本来是不用的,但你昨晚的表现,让我们很难放心。”

他纵然耐得住寂寞,奈何生了一副招蜂引蝶的体质,不看着管着,就会被人勾搭走。

谢漪白:“你们这跟强迫我有什么区别……”

邹延嘴角的笑意泯灭,认真地注视着他道:“等真正强迫你的时候,你就知道区别在哪儿了。”

谢漪白立马不再嘴犟,站起来道:“我去换衣服。”

邹延在他背后说:“你就当作约会好了,不过是三个人。”

——骑虎难下,这就叫骑虎难下!谢漪白咬了咬牙,他最近学会了好多成语!

正月初一的清晨,驶向机场的高速路浓雾漫漫,谢漪白还没死心,央求道:“你们也让我回家一趟啊,我什么行李和证件都没带。”

今早轮到邹延开车,副驾驶座放着他的背包和外套,“这也值得你操心?我早就联系过阿楚了,正好她一晚上没睡,已经回你家帮你收拾好了,我让她打车去航站楼等我们。”

“你怎么能随便使唤我的经纪人呢?阿楚在休假!我都不知道你去麻烦她了。”谢漪白昨天睡前忘记给手机充电,今早自动关机了,临行前电还没充满,所以他一直没来得及玩儿。

邹延:“你还怪会心疼人的。”

谢漪白只好给阿楚打了一通电话,多谢她的勤快与周全。

“没事儿啊,我白天补觉就行了。不过你昨晚去哪里了?我看大少爷找不到你,蛮着急的。”阿楚也在车上,她明显困了,打了个呵欠。

“我暂时是顾不上他了,你替我跟他道个歉吧。”谢漪白冷着脸道。

“他要是真心喜欢你,绝对能体谅的。”阿楚跟他闲扯道,“我剪头发了,一会儿就给你看看,我姐们儿说可帅了。你不在家这几天,小饼干就交给我照顾吧,我很会陪小狗玩儿的,你就大胆出发,我祝你有所收获啊,小白老师。”

谢漪白脑仁儿疼,嗯嗯两句给她挂断了。

邹延的生活自主性极强,事事都亲力亲为,于是容易让人忽略,他本身处在一个骄奢淫逸、挥金如土的阶层,可以把私人飞机当公交大巴用。

四十多分钟后,他们抵达了商务航站楼,阿楚正和拦下她的地勤人员解释自己的由来。

谢漪白下车,先一步去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只是二十寸的登机箱,装不下外穿的冬衣。

阿楚的头发剪到耳后的长度,有打薄和分层,还剃了鬓角,和她的肤色五官一相衬,雌雄莫辨,英姿飒爽。谢漪白倍感惊艳,说:“你真好看。”

“哈哈哈我知道啦,但愿这下没人骂我犯嫂子瘾了。”阿楚和他解释箱子里只有贴身换洗衣物、个人证件和基础的洗漱用品,因为邹延告诉她多余的不用带,都有专人准备齐全。

别的她也不多问,跟他们说了再见,坐上来时的出租车走了。

邹延颇为赏识道:“真能干啊这丫头,还比蒋妮聪明,银然姐是会挑人的。”

谢漪白认命道:“她说带的都是冬天的衣服,你们还不告诉我目的地吗?”

邹延拧了拧他的脸颊,“心急什么?到了不就知道了。”

谢漪白果断把视线转向盛柯,“难道你也不知道?”

“知道,”盛柯说,“但我不告诉你。”

“……”谢漪白深呼吸,自我勉励——如果杀人不犯法,他绝不会让这俩神经病活到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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