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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我没你这种爹

苟雪闻扶着站不稳的谢温,让她靠在怀里,缓过劲来。

而谢温则是看着面前的狗男女,心底是难过和生气交织。

没想到这种事情竟然会落到她的头上,各种情感交混在一起,只想叫她把这对狗男女浸猪笼,拿去祭龙王。

阿亮第一个开口询问,“你是在喊龙王大人吗?他应该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人,他可是上天赐给我们下州的龙王大人。”

谢温捂住气血翻涌的脑袋,“见鬼的龙王大人,他的右手臂上是不是有一道长长的伤疤,背部也有一个像花朵形状的烙痕?!”

阿亮愣住,当时意外捕捞龙王大人时,他也在场,后来也是他替龙王大人更换衣服,自然能知晓谢温说的是确有其事。

谢有知身边的女子见状,匆忙辩解,“那是他在海里飘荡时意外受的伤,这些伤正是证明他就是天赐给我们的,是背负着营救我们下州百姓使命的证据。”

“胡扯什么!这些伤疤是当年他在北境迎击蛮族时受到的伤!他右手臂的是刀疤,为了救他手下的一个小兵,伸出手替他阻挡住蛮族挥下的大刀,那一次,他的手臂差点被砍断!”谢温压抑着怒火,红着眼,怒斥着颠倒是非胡言乱语的中年女子。

这些伤皆是谢母压着眼泪,告诉她的。只是让谢温能知道她杀千刀的蠢爹做过多少事。

谢温不难看出这名女子安的什么心,但凭此等手段想从谢温手里抢走谢有知,门都没有!

“他背后的烙痕,更是一次与蛮族对战中,被敌军的暗箭伤到,几近命丧黄泉。你说这些是天赐的证据?”谢温冷笑。

“这是他出生入死为尔等大齐子民拼命的铁证,却被你侮辱成只为救你们下州人的狗屁证据。”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挽留这个男人,但是我告诉你,现在可不是你们一个小小的下州可以留得住他,这个天下需要他,整个大齐的百姓都需要他,如果你们强留他在此,我只能将你们整个下州视为叛逆谋反!”

谢温的语气极重,可她所言非虚。堂堂大齐丞相没有任何交代,被强留在一个小渔村。且不说近在眼前的太子困境,就连远在天边的京城都得产生一番动荡,京城势力翻天。

尤其是如今四周生乱,蛮族蠢蠢欲动的时期,少了谢有知在朝野,其他京官内斗,无人能控制。绝对是内忧外患。

阿亮和谢有知身侧的下州百姓吓得面色苍白。

“怎么就扯上谋反了?我们都是老实人,是平民,哪来的胆子敢谋反?”

苟雪闻替谢温用行动解释了,他走上前甩开中年女子紧抓不放的手,在对方惊呼慌乱之下,一把薅走谢有知。

其他百姓似乎想阻止,却被谢温骇人的眼神吓呆。

阿亮犹豫片刻,终究跑了上去,跟在谢温几人后头,双手攥紧,惴惴不安。

“你们要带我去哪?”

被苟雪闻扯住的失忆版谢有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扶稳自己身躯后,询问道。

谢温没有回答,大步流星地往下州大门外走,之前她们没有将马车拉进来,因为街上挤满了人,加上她们是外来人,不方便驱赶本地百姓,只好停靠在门口。

是苟雪闻耐心说明了,“带你回京城。”

谢有知皱眉,“我去京城做什么?我还得主持下州的祭祀。”

“我不妨碍你祭祀,回到京城,你交接完所有事宜,并且与我娘和离,我就放你回下州,和那个女人双宿双栖!”谢温在前方,头也不回地说。

海边祭祀完,下州的百姓挤满整条小路,有些人见到苟雪闻拉住他们的龙王大人,感到惊讶,纷纷上前。下一刻都被苟雪闻浑身的煞气扼制住脚步,只好掉头去问跟在后头的阿亮,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们的龙王大人被外乡人粗鲁对待,不像他们那般毕恭毕敬。

这些阴阳怪气的话传入谢温的耳朵,令她面色更加难看。

很快,谢温推搡走不时妨碍她前进的百姓,回到了下州大门前,谢母与绿荫很早就坐在马车内等待着。

谢母阖上双眼,好像不愿看到外头的景象一般,绿荫掏出小手帕轻轻擦过谢母眼角的泪水。

看到一堆强健高大的人守着,那些追随的百姓感到有点害怕。

“把他带到你的马车上,我不想见到他。”谢温朝苟雪闻说,随后嘱咐驱车的士兵,连夜赶路回京。

“不去东南跟太子殿下汇合吗?”士兵握住缰绳的手顿住,他们还有一些人包括沈十海尚在太子殿下那边。

“你打算把这些刁民引到太子面前,然后冲撞太子,最后血流成河吗?”谢温冷冷地望向马车前,已经有部分百姓放下庆祝祭祀,拿起锄头镰刀等钝器,凶狠地盯住她们。

士兵显然没料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我们这就走。”

“你们不许走!”有百姓高声呼喊,“你们想把我们的龙王大人带去哪里?!”

“快把他还回来!!!”

小师妹在这种民情汹涌,吵杂的环境下,爬进苟雪闻的马车内,苟雪闻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他将谢有知塞进马车时,下州百姓的气氛就变了,他察觉到异样后,与周遭的士兵们一同拔出兵器。

寒光凛凛,但下州百姓没有退缩。

不久,其余百姓发现不妥,逐渐向这边聚集,形成更大的人数差距。

“快走。”

谢温一声令下,士兵同时驾车。马匹刚跑几步,就有人猛地扑出来。

“不许走!”

谢温没有坐进马车内,因为她怕负责守护大齐的士兵不敢对下州人动手。

是以,灯火之下,她看到拦在马车前的是那名海滩上叫谢有知为相公的中年女子。

“呵!”谢温冷笑,“你相貌普通,但做事倒是不普通,胆敢拦我?”

中年女子强装坚毅,不服输道:“我阿婉虽是渔民,读书不多,但也知道夫君若是叫人抢走了,就算拼尽我这条命,也得把他抢回来!”

“我真是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你叫阿婉?”谢温气笑了。

“正是!”阿婉掷地有声,“这是我的夫君,龙王大人赐给我的名字。”

犹如水蛭缠绕般恶心,又犹如像吃了发馊的饭一样,令人作呕。

谢温认真地问一侧的士兵,“我拿刀砍死她,我是不是得坐牢?”

士兵脸色古怪,努力回想一番,“若是对无辜的平民出手,您会被判杀人罪,会被刑部判处死刑。”

话音刚落,谢温唰地一下抽出士兵的大刀,要跳下马车砍死那个冒名顶替她娘名字的女子。

“偕柠,你大病初愈,莫要动怒。”

谢母淡然的声音唤回谢温的理智,但不多,就一点点。因为谢温的刀已经落在了阿婉的脖子上,再挪一寸,就能割进去。

其他百姓惊疑不定,见到面前的状况,愣在原地,纠结应该要如何去做。

然后就见到一名温婉美丽的女子,从马车上下来,还有个清秀的丫头扶住她走向他们认识的阿婉。

“你说阿婉这个名字,是他赐给你的?”谢母神色淡淡,平静地凝望被谢温用刀架住的阿婉。

阿婉微乎其微地点点头,“是。”

“那你原来叫什么名字?”

阿婉僵住,仿佛不是很愿意提及过往的名字,但碍于谢温的刀越来越近,只好小声地回答。

“阿梨。”

“我怎么觉得,不像是真话?”

谢温的刀划破了阿婉的皮,流下一道浅浅的鲜血。

“我真的叫阿梨!”阿婉尖叫,扯动脖子经络,蹭上锋利的大刀,血液源源不断流淌。

“住手!”

谢有知满头的金针,跌跌撞撞地跑下来,身后跟着小腿稍短没追上,很是不满的小师妹。

“你们要对她做什么?!”谢有知护在阿婉面前,说话间,金针随着他头颅轻轻抖动。

谢母瞧着他可笑又可恨的模样,眼底闪过悲恸和恨意。

“你觉得我们要对她做什么?”

谢有知挡在阿婉前面,谢温不好继续架刀,收回手,反问道。

“我不认识你们!请你们不要来打扰我的生活,赶紧离开下州!”谢有知呵斥道。

周遭的百姓应声附和。

“真是报应,我写了那么多话本,结果这些狗血剧情报应在我身上。”谢温见她娘毫无表情的侧脸,低声呢喃。

“既然如此,不用回京城了。”谢母依然很冷静。

“绿荫,把纸笔拿来,我们今日就把和离书写了吧。”

“娘!”谢温脱口而出,“若他不回京,我们怎么办,外祖父可不能代替他牵扯进夺位之事!”

谢母一个眼神,就叫她冷静下来,“你外祖父那边,我会处理好,你与二皇子之间的事,有我们在。天塌下来,就算少了一个谢有知,还有我们撑住。”

谢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呆呆地看着一脸忧色的绿荫,为谢母递上文房四宝。

谢母边写边说道:“年少时,你总说会对我好,要迎娶我过门,当你此生此世唯一的妻子。事实上,你好像也做到了。”

“说实话,当年我也只是图你的脸蛋长得俊俏,对你发过的誓嗤之以鼻。可你依旧很努力去实现你的誓言,你很执拗,认定一件事就不会轻易改变。就像你为了替偕柠积福,硬生生叫我们全家一起吃二十多年的萝卜。”

书信过半,谢母勾出一丝嘲弄,像在讥讽谢有知曾经的行为,也像在讥讽她自己一样。

“偕柠的话本里总念叨着一句话,无论事情如何,经历过何事,我终归是我自己,所有的选择皆以己为先。”

谢母的字迹隽秀,落款毫不犹豫,盖上纸膜印,感情也画上休止符。

“我是你妻,同时亦是李婉儿。离了你,我也能有一片天,我的世界不会塌。”

绿荫捧着和离书到谢有知面前,示意他在上头签字,并且嘱咐着一定要签上“谢有知”三个字。

谢有知提起笔,刚要落笔,余光瞥见纸上明晃晃的“李婉儿”三个字时,忽然一顿。

吸满砚台墨水的笔尖扛不住,先滴落纸上,渲染出一小坨黑色。

绿荫皱眉,下意识喊了一声老爷。

谢有知仍旧没有回过神,阿婉是急了,面露不耐烦,又因谢温盯紧她,不敢催促。

“阿爹,阿娘,你们在这儿做什么?”脆生生的稚童声,叫醒谢有知。

谢温觉得有点耳熟,扭头望去,瞳孔猛地一缩。

那稚童一脸兴奋地扑进阿婉怀里,炫耀着自己在海边捡到的贝壳。

谢温哈了一下,引得其他人看她。

她眼里的冷意如掌心的刀一样,刺人心肺。

“姐姐?好久不见,没想到在这里遇到!”稚童高兴地向谢温打招呼。

谢温亦同感到庆幸。

“是啊,青州一别,真是孽缘未断。抑或者说我们是命中注定再次相遇?我应该称你是姜家的新妇,还是皇贵妃的胞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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