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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扰扰

景华今夜的吻里攒了好几日的怨气,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狠绝的意味,他压着他后仰,在庄与吃力的时候松开了撑掌着他腰身的手,在扶住他后颈的时候唇舌深入,庄与被吻得喘不上气来,这样的姿势他让撑不住力气,只得伸出手来拽进他的衣裳,如此倒像是他在主动讨吻了,景华眼中露出得逞的愉悦,将惩戒似的掠夺改为缠绵的辗转……

景华松开时退后几步,他撑起伞面挡住飞雪,他笑看着庄与,他探舌舔过唇角余留的口水,喉头吞咽而下。庄与后扶着门站稳了,见了他这般放诞,越发眼潮气喘,捂住嘴唇睨着他。景华看着他这让人怜爱的模样,笑意越深,他眼梢淌着红,像是雪夜的悄然绽开的红梅一样好看,浸了晶莹的水润,惹得他潮热不退,他只想抱着人入屋去……

庄与当然不会给他这机会,他受骗吃了大亏,仓惶推开门躲进去,又很快将那大门重重地关上。景华在门外大笑,

青良赤权从屋檐上翻落下来送人,景华走远了两步,面色沉肃,回头看着前来送他的赤权:“你们主子近来又瘦了。”他捻着手指:“我尝过他的吃食还行,那就是太辛苦了。”他忽然抬眼看住赤权:“还是他有什么心事忧愁?”

赤权挨不住太子的眼神,忙垂首,他没有青良会说话,又怕说错,就只好不说,他跪在雪里,捱着雪夜捱着审视。

景华从他的沉默里看出了问题,从陈国他便觉得庄与心里藏着事,原先还以为是为他所困,后来才知道他不会为情事忧虑多想。赫连彧说秦王的人在金国互市上探查,却不是询价问事,而是让人在描画器物上的纹饰,又打听那些纹饰的来处,这让景华想起他在青城杨柳歌坊时,也对那铃铛上的纹饰很是在意,他为什么对这件事情如此上心?

景华让他起身,和他道:“照顾好你们主子,回头我有赏。若需要什么相助,随时可以来找我。”说过,撑伞离去了。

庄与进了屋,喝了两杯凉茶才卸下面上心头的火气,赤权敲门进来,把太子刚跟他说的话回了,庄与听过就觉得不妙,赫连彧是个十分谨慎的人,从互市外这群鬼狼环伺的境况里从未出过大乱就该看的出来,像是探查的人惊动了他的注意,他又告知给了景华,这也是给他的一个告诫,即便他的人有多么通天入地的本事,到了漠州,到了金国,便都在他赫连彧的掌控视线之下,想必他和景华的隐秘关系,他也早就有所觉察了……此人心机颇深,谨慎油滑,从今夜他和赫连彧的两句对话上便能知道,这花盆上的手脚他心知肚明,也足以说明他与神月纹饰有着牵连,那碧眼的巫疆人与他究竟有没有牵扯,不得而知。而如今,他已经打草惊蛇,赫连彧只会更加小心戒备,往后难追了。

庄与的唇角被吻咬得麻疼,他沉思时无意识地探出舌尖去舔抚,赤权还跪在地下等他的话,见了忙仓惶垂首回避。

“叫他们几个停手吧。”庄与望着灯下莹润的琉璃白梅,笔墨纸砚四个这些年奔赴诸国,行走河山,描绘了许多难得的地形图册,于他助益不小,他道:“他们几个本事难得,不必折损在这件事上,叫他们小心些,忙之前的事罢。”

睡到半夜,庄与恍惚间听到外面有动静,他起身来,还没来得及问话,就听脚步声靠近,有人先一步掀开了他的床帐,庄与仰面惊讶地看着来人,景华套了一身宫侍的衣裳,他随手脱了,上到榻上来搂着庄与滑入被窝里睡觉。

“你这是……”庄与借着模糊夜色看他,说了半句,却又不想再问他为何而来,只听着外头吵嚷,就好奇的看他。

“是靖阳在撵人。”景华也是让动静惊醒过来的,带着困倦匆匆来了这里,说话的时候眼睛闭着,嗓音有些含糊:“从台阶上摔下去的邺君叫人发现了,抬回去医治,他见着诊治的太医清秀,拉着人就往床榻上压,这事儿惹怒了靖阳,让人把住在宫里的几位国君通通连夜撵了出去,赫连彧也一并,太子一同离去了,景华来陪你睡觉。”

庄与听了缘由,倒是对靖阳更多了两分好感。他抬指摸景华的下颚,轻声揶揄道:“今夜怎么不去睡外间的榻了呢?”

景华仍闭着眼睛,却笑起来,他轻轻蹭着他的手指,嘴唇碰在他的指尖上:“想要我去外间榻上?那你松开我呀!”

挨了软热的手也改为了拥抱他,庄与无声的笑,往他怀里依偎更紧,景华低头时亲吻到他的额头:“阿与,好睡。”

大雪无声地下了一夜,隋宫里没了惹人厌烦的鬼狼,后半夜在大雪里宁静无声,红灯隐没在白雪间,朦胧飘渺。

庄与陷在景华的怀抱里,在隋宫里睡了从来之后最舒服安稳的一夜,他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旁边人还熟睡着,庄与探指轻轻描摹他的面容,他想要挨得更近一些,可是他一动,陡然就僵滞住了……

他面色倏忽火热起来,他收回那停留在他眉眼边的手指,想要不动声色地逃走……

谁知他一动,手腕就叫人捏住了。

景华翻身,垂眸笑问他:“阿与,你躲什么?”

庄与侧面躲避他的眼神,景华偏坏笑着追逐他的目光,逼迫地他退无可退,气促面红,他还不够,他握住了庄与的手,带着他往锦被深处探去。

庄与的挣扎无用,他很快就被带着摸到了地方,在被带领着交握滑动时,他浑身一颤,掌心扪弄的硬热让他的腰身塌成了被褥间的软云娇玉,他眼里的抗拒融化成了红晕潮雨,侧面闭眼忍耐时露出了白颈和耳珠,景华低下身去亲吻含舐,侧过脸来,吻住他凌乱的呼吸,让唇舌交错。

庄与在这窒息般的亲密里热出了汗,景华忽然的松开他让他缓着气,庄与眼前眩晕迷乱,他仰颈呼吸,细汗颗颗滑落鬓发,景华的手松了,他的手却还无意识的蜷握着,然而景华却不是真的要放过他,他推散了他的衣裳,深深地望着他,庄与受不了他的目光,要垂眸,景华不由得他躲避,他笑起来,然而笑意只是一层薄薄的牢笼,浓烈的欲色封禁在他的眼睛深处,犹如被关押的野兽伺机而动呼之欲出,景华手掌抚摸往下,意味再明显不过,“一起吧!”他双目灼灼地望着他,音色沉哑:“阿与,和我一起,好不好?”

庄与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猛然看他,无声的说不要,景华低笑一声,他手下侵袭越深,然而面上却是如此有礼克制,他追着他躲避的眸光,坚持要寻求他的同意,呵吻说服着他:“一起玩儿啊,阿与……”

庄与心跳的厉害,睫毛颤抖,呼吸乱着,灵台也一片灼热凌乱,如果是他原先只是浸在热水里挣扎,那么景华的这句话,就是又往炉子里加了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水沸腾了,翻滚了,他给自己下的一个个禁咒瞬间崩裂,坠落进无望的欲海里,沉没到底。

庄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眼梢红透了,浑身颤抖,他想把景华推开,却没有力气,他无耻的有了反应。两个人靠的那么近,景华当然感知到了他的变化,只觉得身下人爱怜到了极致,他低沉地笑了两声,亲吻他发红的眼梢,

“你不爱和我一起玩儿呢?”景华含住他的舌尖,和他扪颤在一起:“咱们就在一起愉悦地玩儿……”

帐影旖旎,锦被荡漾,景华把他另一只手摁在枕边,他的拇指揉捻着他的腕心,温柔又不容抗拒地往上,打开他紧握的手指,侵袭着钻捻入掌心里进去,他让两个人的手指紧紧地交握在一起,彼此的掌心都出了汗,揉搓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就响在耳侧……

庄与挨着吻,挨着热,挨着声音,挨着摇颤,觉得自己要被景华揉碎了……

隋国上下内外都要革旧新制,尤其如今又分了阵营,许多事都要理出章程明细来,早朝过后,靖阳又请了先生和几位文官到了书房来议事,她知道秦王不日便要走,还有许多事宜须得跟他请教,便亲自到庄与所居的高台来请他。

他的亲信侯在门外,见了她忙快走几步来行礼,说秦王近来辛苦,今日多睡了些时辰,请她站回去,待他起来便去书房。靖阳听了也不好相扰,近来秦王确实为她忙碌许多,昨夜的动静怕也惊扰了他,便不再坚持,先回书房去了。

庄与到书房来时,已将近午时了,他让靖阳请先生臣子们先退下,他没有太多时间来和他们讨论商议,只和靖阳在书房里相谈,他这两日也大概给隋宫现况想了些可以经营施行的章程礼法,本想写成册子给她,可他这会儿手腕酸麻,掌指烧痛,没有握笔的力气,便和靖阳推说他手让茶盏烫着了,不便提笔写字,他只口叙,也不要侍笔代写,让靖阳自个儿誊录。如此一直过了晌午,庄与和靖阳吃了便饭,又继续案前辛苦,只是靖阳小时候虽也授学过,也只会写几个字罢了,一些难解的辞句还得庄与提笔来写与她看,如此叙写记录,分说解惑,直至日头西沉才罢。

靖阳把抄写好的纸张仔细收放,她起身与他道谢,庄与对她道:“我于隋国并不比你熟悉,不过虚长你几岁,多走几里路,所以多几分见识,今日所述,只是我的一些我治理秦国的经验见解,未必全然受用于隋过统治,更不必奉为真理圣章,你当有自我见解,也要多和先生臣子们相议商讨,揆时度势,随机应变,才是长久之道,不衰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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