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热恋 ·波折
天台事件后,江砚和林雪序的关系,进入了一种心照不宣的“试用期”。没有明确的言语确认,但所有的行为都在默认着彼此的特别。
江砚开始名正言顺地出现在林雪序身边。以“学长关心学弟学业”的名义,他会在放学后留下来,等林雪序做完值日,然后“顺路”送他回家。那条从学校到林雪序家的小路,成了他们最初的秘密花园。
路上,他们的话依旧不多。江砚会聊聊大学的见闻,或是竞赛里遇到的趣题;林雪序大多时候只是安静地听,偶尔才会简短地回应几句,但他的眼神不再是全然的冰封,会在江砚说到精彩处时,流露出细微的专注和兴趣。
有一次,江砚自然地接过林雪序肩上有些沉的书包,背在自己肩上。林雪序愣了一下,看向他。江砚面不改色:“尊老爱幼。” 他指的是自己年长两岁。林雪序沉默几秒,别过脸去,却没再把书包要回来,只是耳根又悄悄漫上粉色。
江砚的占有欲,在这种独处时光里,开始悄然滋长。如果有同班男生过来勾着林雪序的肩膀说话,江砚虽然不会当场发作,但等人走后,他会不动声色地靠近,将手臂搭在林雪序另一边的肩上,形成一个隐晦的圈地姿态,然后低声在林雪序耳边说:“下次,离他远点。” 气息温热,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林雪序通常会没什么表情地看他一眼,不置可否。但下一次,当那个男生再想靠近时,林雪序会下意识地、微不可察地后退半步,拉开一点距离。这个细微的动作,总能精准地取悦江砚,让他心情愉悦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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