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篮球联赛，江砚作为主力上场。他球风凌厉，动作潇洒，每一次进球都引来场边震天的欢呼，其中不乏女生们激动的尖叫。
林雪序被同学拉着，站在人群外围观看。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场上那个最耀眼的身影。
中场休息，江砚汗流浃背地走下场地，几个女生红着脸递上水和毛巾。他礼貌但疏离地摇头拒绝，目光却穿过人群，精准地锁定了外围那个清冷的身影。
他径直朝林雪序走去。
周围瞬间安静了不少，无数道目光跟随着他。
江砚停在林雪序面前，额角的汗珠顺着清晰的下颌线滑落。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林雪序，眼神深邃，带着运动后的灼热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林雪序在他专注的注视下，微微抿了抿唇。他沉默地拿出自己随身带的、未开封的矿泉水，递了过去。
江砚没有立刻接，而是微微俯身，将脸凑近，声音因为喘息而有些低哑：“手酸，拧不开。”
这话语里的暗示和撒娇意味太过明显，周围响起几声压抑的抽气和窃笑。
林雪序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他看着江砚近在咫尺的、带着汗水和笑意的脸，迟疑了一下，还是抬手，默默地拧开了瓶盖，再次递到他面前。
江砚这才心满意足地接过，仰头灌了几大口。水流过他滚动的喉结，带着一种强烈的、属于成熟男性的荷尔蒙气息。他喝完后，看着林雪序，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的水，比较甜。”
林雪序飞快地垂下眼睫，转身，拨开人群，近乎落荒而逃。只是那绯红的耳廓，暴露了他并非无动于衷。
江砚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极深的弧度。他的小雪序，脸皮太薄了。但没关系，他有的是耐心，慢慢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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